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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6章 索命飛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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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禹五個人在15號別墅住下,點了一些飯菜,讓服務員送到別墅里的餐廳。

    服務員準備的時候,張禹等人先各自去房間,張禹選的是二樓最把頭的房間,因為從這裏的窗戶能看到隔壁別墅的窗戶。

    他走到床邊,往外一瞧,立馬就是一愣。

    原來,隔壁的別墅里,竟然亮着燈。

    「裏面還有人......」張禹嘀咕一句,但轉念一想,如果說輪椅人真的被關在裏面,應該留着人看守,亮燈也很正常。

    反正等到深夜,那邊等關了之後,自己再過去也來得及。

    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估計用不了多久,那邊的人就得睡覺。

    在房間內簡單的洗漱一下,重新下樓,沒過一會,服務員就將飯菜送了過去。

    張禹順口問道:「我們這是15號別墅,旁邊就是16號吧。」

    「不是的,旁邊那是17號。」服務員說道。

    「17?」張禹納悶道:「這是15,旁邊的為什麼是16。」

    「我們這是按照單雙號排的,15的旁邊是13和17,16號是在那頭......」服務員嘴裏說着,指了指餐廳門的那個方向。

    「原來是這樣。」張禹點了點頭,心中暗說,早知道提前打聽一下了。

    他沒有再多說話,待飯菜上齊了,幾個人一起用飯。朱酒真那是無酒不歡,這幾天困在太行山,滴酒未沾,明顯是受不了了。朱酒真點了二十瓶白酒,給服務員都嚇了一跳,這真是拿白酒當啤酒喝。

    張禹等下還有事,自然不能陪朱酒真一起喝,簡單的吃了個半飽,就表示自己要出去轉一圈,溜達溜達。

    出了別墅,張禹前往對面的別墅樓,走了一會,就看到對面有一排別墅小樓。大多數都黑漆漆的,正好是自己正對面的那個亮着燈。

    張禹心中暗說,怎麼又亮着燈?真是有夠不順的,想去哪哪都亮燈。

    借着光亮,張禹繼續向前走,即便沒滅燈,不如趁機把這裏的地形給摸清楚,到時候進去也方便。

    隨着他距離小樓越來越近,張禹聽到,別墅內突然傳出一聲驚叫,「啊......」

    確切的說,這是一個女人的驚叫聲,而且聽聲音,應該是受驚過度。

    「嗯?」張禹愣了一下,跟着撒腿朝別墅那裏跑去。

    這裏的別墅前,也都有院子,但並不是那種很高的院牆,而是一米來高的柵欄牆。

    高牆大院都擋不住張禹,更別說是這個了。他也是一時着急,顧不得其他,身子輕輕一躍,就跳過了柵欄牆,來到別墅門外,伸手拍門,「哐哐哐......哐哐哐......」

    敲了好幾聲,也沒聽到有腳步聲過來開門,但他卻能聽到裏面有男人和女人的叫聲,「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聽到這麼多人的聲音,張禹又愣了一下,看這意思,裏面住着的人很有可能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這是16號嗎?」張禹在心中嘀咕一句,剛要拍門的手,也跟着聽了下來。

    不想,就這檔口,有快速的腳步聲過來,隨即又是一個青年人的聲音響起,「誰啊!」

    「咔!」

    伴隨着青年人的聲音,別墅的門也打開了。

    張禹想躲,也躲不了,正好和對方面對面。

    看到開門的人,張禹再次愣了一下。原來,開門的人,竟然穿着一身杏黃色的道袍,頭上梳着髮髻,分明是一個道士。

    道士橫眉冷對,似乎是有急事,看到張禹,也不像是酒店保安什麼的,就想發作。

    可隨即,小道士「咦」了一聲,仔細打量起張禹來,半晌後說道:「你、你是無當道觀的張真人......」

    見對方叫出自己的名號,輪到張禹詫異了,「你是......」

    「我是白眉宮的李舜長,張真人可能不認識我......您、您怎麼到這裏來了......」小道士好奇地說道。

    「我在外面經過,突然聽到裏面傳出驚叫聲,就敲門問問,別是出了什麼大事。」張禹說道。

    「我住在樓下,剛也聽到的叫聲,本想上去,就聽到您敲門了。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張真人......您、您稍等一下,我去通秉師父......」小道士說道。

    「好,有勞了。」張禹平和地說道。

    小道士有心關門,但又覺得不太禮貌,請張禹到客廳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敢擅自做主。遲疑了一下,乾脆也不關門,快步朝裏面跑去。

    張禹就站在門口等着,也不進去。

    在他的心中,多少有些失望,本來是想要輪椅人的,結果這裏住着的人竟然是白眉宮的人。

    最為讓人不解的是,苟文的兜里,為什麼會有這裏的鑰匙呢?

    現在別墅內好像出什麼事了,要不然就先看看再說,總不能不辭而別。

    未幾,從二樓那裏有腳步聲傳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張禹的面前。

    上官寧!

    「你怎麼在這?」張禹忍不住問道。

    「我和師伯、師父出來結善信,完事之後,人家安排我們住在這裏休息。你怎麼也跑這裏來了?」上官寧說道。


    「我到這裏辦點事,今晚暫時在此落腳。剛剛聽到叫聲,出什麼事了?對了,你是跟袁師伯出來的......」張禹說道。

    「不是,是我的座師。」上官寧說道。

    緊接着,她皺了皺眉,說道:「是我師伯死了,上面現在很亂......不過我師父說,你既然來了,那就上來吧......」

    「啊?」張禹大吃一驚,這突然死了人,可不是小事。怪不得剛剛聽動靜,樓上亂糟糟的,原來是出了這種事。

    上官寧將他讓進門來,然後將別墅的門關好,領他朝樓上走去。

    樓上現在已經安靜,張禹和上官寧來到樓上,走廊上站着六七個弟子,有男有女,他們看到張禹上了,都有些納悶。

    張禹和上官寧來到最把頭左手邊的房間,朝門內一瞧,這是一間書房。一個身穿八卦仙衣的老道,坐在沙發上,在他的胸口,插着一柄小刀。鮮血淌出,染紅了道袍。

    在房間內,還站着三個道士,一女兩男。兩個男的,年紀也就三十左右,張禹並不認識。倒是那個坤道,不正是馮崇絕麼。

    另外,張禹看得出來,在馮崇絕和兩個道士的臉上,充滿了恐懼之色。就跟是見鬼了差不多。

    這讓張禹更加納悶,不就是人死了麼,即便是他殺,也不至於這麼害怕吧。張禹先行打起招呼,「無量天尊,馮師叔您好,弟子有禮了。」

    「原來是賢侄你來了,請進。」馮崇絕聽了張禹的聲音,這才從恐懼中反應過來。

    其實,剛剛她已經得知張禹來敲門,心中狐疑,不明白怎麼會這個時候到來,但還是讓上官寧去請張禹。

    張禹進到門來,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那具屍體,說道:「師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弟子剛剛在外經過,突然聽到別墅內有驚叫之聲,以為出了什麼事,就過來敲門問問。」

    「我師兄......突然遇害......」馮崇絕低下頭,傷感地說道。

    說的時候,她的身上還有些顫抖,仿佛還沒有從恐懼中甦醒過來。

    張禹又看了看屍體,疑惑地說道:「師叔......你看起來,怎麼這麼緊張和害怕啊......」

    「因為殺死師父的......是飛星九刃......」房間內的一個道士顫抖地說道。

    「飛星九刃......」張禹審視起死者胸前的那把刀,刀刃全部插入身體,只有刀柄露在外面。這刀柄之上,尾部是金色的,向上為黑色,上面帶有花紋。

    張禹指着匕首,好奇地問道:「飛星九刃就是這把刀麼......」

    「是的。」馮崇絕點了點頭。

    「這把刀......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張禹不解地說道。

    「這......」馮崇絕遲疑了一下,然後看向上官寧,說道:「你讓外面的弟子退開一些,然後把門給關上。」

    「是,師父。」上官寧當即出門,讓外面站着的弟子到樓梯口那裏等着,然後將門關上,「人都走了。」

    馮崇絕點了點頭,然後才唏噓地說道:「其實這件事,白眉宮的很多人都知道。當年大師兄為了得到方丈的位置,在出山積累功德的時候,結交匪類,做出很多為人不齒的事情。師門得知之後,將大師兄逐出師門,並派人下山清理門戶。大師兄最終伏誅,他的屍體被帶回白眉宮。師父他老人家念及舊情,准許將他葬在白眉宮的後山,並將他的貼身法器飛星九刃一併下葬......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在四年前,我五師兄楚崇基下山辦事,卻在夜間突然遇害。在他的胸口,就插着一柄飛星九刃......方丈立刻派人查看大師兄的棺槨,結果發現,大師兄的屍體根本不在其中,飛星九刃也不在裏面,一切看起來是那樣的邪門......兩年前,師兄唐崇熙下山辦事,同樣遇害,在胸前仍然插着一柄飛星九刃......今天,詹師兄和我一起出門,現在人也死了......而且......竟然還是飛星九刃......」

    說這話的時候,馮崇絕的身子不停地顫抖,仿佛是又想到什麼恐懼的事情。

    張禹說道:「馮師叔......你、你大師兄......到底死沒死,還有這些人的死......還有什麼關聯麼......」

    「大師兄肯定死了......」馮崇絕用肯定的語氣說道:「當時清理門戶的時候,是由兩位師叔,以及袁師姐率領,我也在其中......我親眼看到大師兄被殺,而且身中六劍,三劍都在要害之上,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馮崇絕的聲音仍然在顫抖,仿佛是想起了陳年往事,她又戰戰兢兢地說道:「不管是四年前過世的五師兄,還是兩年前唐師兄,以及這次過世的詹師兄......都是當年一同前去清理門戶的人......他們,都是死在大師兄的飛星九刃之下......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大師兄的陰靈不散,回來報仇......還是大師兄當時......根本就沒死......」

    張禹聽了這話之後,心中更為詫異,這事情未免也太離奇了。

    若說陰靈回來尋仇,這種事,張禹還沒遇到過。陰靈特別的脆弱,見不得陽光,甚至連陽氣都怕,隨時都有可能散掉。如果修成氣候,那就會引來天雷,必死無疑。

    如果說有人偷走了飛星九刃,那為什麼連帶屍體都偷。還有一點就是,為什麼要殺這些人。

    張禹打量起房間,就是一個書房,後面倒是有窗戶,因為是冬天,窗戶是關着的。

    他信步朝窗戶走去,推了推玻璃,根本推不動,證明窗戶是鎖着的。

    像這種類似的事情,張禹曾經也碰到過一次,那就是一枝梅幹掉呂真人的師叔。但這兩次明顯不一樣,因為書房這裏,根本沒有露台。要是不開窗戶,想要進來的話,哪怕是能夠撬開窗戶,也勢必會被裏面的人發現。

    窗戶這裏沒有問題,張禹回身說道:「是誰先發現的屍體。」

    「是詹師兄的徒弟常鑫......」馮崇絕看向上官寧,說道:「你把常鑫叫進來。」

    「是,師父。」上官寧答應一聲,開門喊道:「常鑫師姐,師父找你。」

    很快,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坤道從外面走了進來。

    「師叔,您找我。」

    「常鑫,把你看到的說一下。」馮崇絕說道。

    「師父每天晚上都要喝一杯清水,我當時看時間差不多了,就過來給師父送水......我在門口敲了幾下門,也不見師父出聲,就順手擰了一下......結果就看到......師父、師父......竟然死了......」常鑫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滿是驚懼之色。

    張禹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在門口的地上,有一個打破的水壺,水都灑了一地。

    張禹又仔細看了百~萬\小!說房內情況,沒有絲毫打鬥的痕跡。他走近屍體,再次觀瞧,顯然是一招致命。

    通常來說,這種一招致命,都得是熟人作案。哪怕是實力差距再大,可突兀的進來,不管是走門還是走窗,都會被死者看到。

    「嗯?」驀地里,他突然發現,好像有點不對。緊跟着,他的手朝匕首的刀柄抓去。

    說是抓,其實也就是手指的指甲在刀柄的最後,碰了一下。

    這一觸碰,張禹跟着便發現端倪。

    見張禹的臉色有異,馮崇絕好奇地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張禹微微搖頭,直起身子說道:「沒有……對了,這事你們有沒有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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