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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怪阿哈就對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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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

    大門被推開,鏡流走進來,臉上沒什麼表情。

    「辛苦了。」

    淵明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書。

    見鏡流走了過來,他將書合上,放在一邊:「白珩剛走,你們兩個碰到了嗎?」

    「嗯?」

    鏡流搖了搖頭:「沒碰到。」

    「是嗎。」

    淵明點點頭:「是要打仗了嗎?」

    「可能是。」

    鏡流坐在淵明對面,接過他遞過來的茶水:「羅浮前方的航線有可能會和塔拉薩接軌,而塔拉薩最近正在和步離人起衝突。」

    「需要仙舟支援?」

    淵明撐起下巴,問道。

    「嗯,大概就是這樣,塔拉薩本就和羅浮保持着聯繫和較為良好的關係,現在向羅浮仙舟求援,如果步離人入侵的話,我們就需要去幫忙。」

    鏡流點點頭:「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知道。」

    淵明輕笑一聲:「我對我自己和我的令使還是很有自信的。」

    四個令使能有什麼問題?

    四個令使還能出問題,那就是打他混沌星神的臉。

    那他還能坐的住?

    這倒不止是淵明的狂妄想法——一個剛剛「登基」的星神就能收四位互相熟識,且關係很好的令使的星神,極有可能是人性大於神性的。

    有點腦子的令使或者組織都會掂量掂量。

    「但是還是有種平和日子被破壞的感覺。」

    鏡流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桌子上放着的布袋:「這是什麼?」

    「啊……我今天出去走了走,買了點吃的,你嘗嘗。」

    布袋溫熱,鏡流眨眨眼,打開布袋,裏面是各種各樣的小吃。

    「謝謝。」

    「用的是你的錢,說什麼謝謝。」

    「但是我自己就沒時間買這些東西了。」

    鏡流說,淵明創造巡鏑的行為容易造成仙舟貨幣流通上的問題,所以淵明這些天用的一直都是鏡流的錢。

    有趣有趣,在夏國的時候鏡流做什麼用的都是他的錢。

    現在到這邊來了,他要用鏡流的錢。

    不過和劍首大人快一千年的存款相比,他那點錢就什麼都不算了。

    一千年的積蓄啊……

    鏡流本身也不怎麼花,那點花銷和她賺的相比什麼都算不上。

    「嘗嘗。」

    淵明拿起一塊鳴藕糕,輕笑一聲:「我說我是化外民,老闆跟我一頓天花亂墜的介紹,說這東西怎麼怎麼樣……」

    看樣子不就是藕盒嗎?

    「啊……鳴藕糕。」

    鏡流眨了眨眼:「這個和夏國的那個藕盒其實有點區別……你可以試試。」

    「嗯。」

    淵明將手中那一塊塞進嘴裏。

    清脆,略微有些尖銳的鳴叫自口中響起。

    淵明嘴角一抽:「鳴藕糕……就是字面意思?」

    「嗯,正確。」

    鏡流輕笑一聲:「好吃嗎?」

    「還好吧。」

    淵明吃了一塊,覺得味道也就那樣。

    他沒再繼續吃,將布袋都推到了鏡流面前。

    「嘿……你買了這麼多,我怎麼吃得完?」

    她撇了撇嘴:「你都成星神了,我的身體一直都沒變化,你就多分擔一點。」

    「我都不需要吃東西。」

    說歸說,淵明還是老老實實的分擔了。

    這些東西到了明天就會變味道了。

    鏡流那點胃容量……

    淵明輕笑:「應星和丹楓都忙起來了吧?」

    「嗯,丹楓本來就忙,應星現在也該幹些百冶該做的事情了。」

    鏡流點點頭:「景元有很多訓練,現在閒下來的也就是你和白珩了。」

    「嗯……」

    淵明點點頭:「你有那麼多訓練需要做嗎?」

    「嗯,有。」

    鏡流點點頭:「雲騎軍的劍術訓練很費時間,因為要細細調整,才能讓他們在戰場上不陷入劣勢。」

    原本鏡流對這些東西抓的並不是那麼細,因為雲騎都有自己的戰鬥習慣,甚至是某些不好的習慣。

    但是這樣的習慣能讓他們在戰鬥中和隊友配合。

    直到鏡流成為了令使。

    她意識到令使和普通人的差距有多大,意識到被令使賜福過的生靈甚至可以隨意的碾壓命途行者和普通人。

    那顆魔星似乎又懸在了她的頭頂。

    她想到了當時如同蟲豸一樣弱小的自己。

    若是不想讓身邊人體會到令使到底有多恐怖,就必須更細的抓。

    所以鏡流現在開始針對每一處細節。

    揮劍,扭腰,腳步挪移都有講究。

    但是鏡流明白。

    即使是這樣,也沒法讓他們擁有在令使手下生存的能力。

    只是起碼能在那些稍強一點的敵人手下活下來。

    鏡流嘆了口氣,頗有些煩悶。

    「怎麼,眉頭都能夾死蒼蠅了。」

    「因為意識到令使有多強。」

    鏡流輕聲道:「雲騎軍的訓練還不夠。」

    「那個什麼塔拉薩……有令使?」

    「不是塔拉薩有令使。」

    鏡流搖搖頭:「步離人背後可能是某位豐饒令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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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擔心什麼,四個混沌令使還不夠啊。」

    淵明輕笑一聲:「我還能再造。」

    「你當令使是流水線工程啊……」

    「造個令使本來就很簡單啊。」

    淵明聳聳肩:「你看智識。」

    「唉……」

    鏡流有些無奈:「那你有人選了嗎?」

    「沒有啊。」

    淵明搖搖頭:「不然我親自出手也行。」

    「壽瘟禍祖會不會找你麻煩?」

    「就她?」

    淵明回了兩個字。

    ……

    夜色漸沉,鏡流又拿起劍,似乎是要出門的樣子。

    「做什麼去?」

    「巡邏。」

    鏡流回道。

    「我陪你。」

    淵明站起身:「劍首也需要巡邏嗎?」

    「嗯,正常來說不需要,但是我擔心萬一出了什麼紕漏。」

    鏡流搖了搖頭:「所以我還是跟過去看看比較好。」

    「真是羅浮的好劍首啊。」

    淵明打開門:「請?」

    鏡流勾了勾唇角,抬腳走了出去。

    月色正好。

    雖然仙舟上的月亮是虛擬出來的天幕。

    頭頂的月亮並不真實。

    但是身邊的這個月亮是真實的。

    淵明偏過頭。

    鏡流拎着劍走着,表情淡淡。

    鏡流在大部分時候都是面無表情的。

    但是那抹光卻實實在在的透露出來。

    淵明注視着那白色的長髮,好半晌,似是失神一般抬起手,卷了卷鏡流的長髮。

    鏡流一直在向前走,被淵明突然一下扯的歪了腦袋。

    又不痛,她也沒生氣,轉頭看向淵明:「怎麼了?」

    「抱歉……沒注意到。」

    淵明輕笑。

    「沒關係。」

    鏡流看着他,好半晌才收回注意力轉頭:「記得在夏國的時候,讓你笑一笑像要你命一樣。」

    「這事怪阿哈。」

    淵明不知道該說什麼。

    怪阿哈就對了。

    「和常樂天君有什麼關係?」

    鏡流挑了挑眉,目光在前方那個黑髮男人身上停留。

    「嘿……說曹操阿哈到。」

    淵明看向前面站着,似乎在聚精會神的看着什麼的阿哈,擺了擺手:「常樂天君大人,做什麼呢?」

    這話說的噁心。

    阿哈的臉上第一次露出笑容以外的表情。

    「混沌,你被人奪舍了嗎?」

    阿哈撇了撇嘴:「阿哈想來找混沌玩的,但是看起來混沌並沒有時間。」

    「確實沒有時間,也不想陪你玩。」

    淵明絲毫不在乎阿哈的感受的笑笑:「我在照月亮。」

    「可是這也不是真實的啊。」

    阿哈抬頭瞥了一眼:「混沌,這不是真的。」

    「它不是,我的月亮是。」

    淵明朝着旁邊瞥了一眼,又轉頭看向阿哈:「你怎麼還在羅浮?」

    「因為阿哈沒事情做。」

    阿哈聳了聳肩:「不……是有事情做的。」

    阿哈無端的笑了起來:「阿哈現在就在做!」

    淵明不打算理會這個無厘頭的星神。

    就算他問阿哈在做什麼,阿哈估計也不會回答。

    或者做個謎語神。

    阿哈轉頭看向淵明旁邊的鏡流。

    鏡流的臉上依舊沒有表情:「常樂天君。」

    她是在打招呼。

    阿哈咧嘴笑着:「晚上好啊,混沌的小令使。」

    鏡流的半邊身子都被淵明擋在身後,只能點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他的話。

    「混沌。」

    阿哈撇了撇嘴:「還記得阿哈之前說過什麼嘛?」

    「不記得。」

    淵明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領地意識太強了。」

    「你自便,我們還要繼續巡邏。」

    淵明抬腳就走。

    鏡流跟在他身側。

    「哦,對了混沌。」

    阿哈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轉頭叫了淵明一聲:「你想見見毀滅嗎?」

    鏡流腳步一頓。

    「沒興趣。」

    淵明打了個哈欠。

    毀滅?和他有個二餅的關係。

    「毀滅似乎對你很感興趣欸。」

    阿哈輕笑着:「智識也對你很感興趣,我聽說現在智識的小令使滿世界在找你,和你的信徒。」

    「找我?」

    「智識就這樣啦。」

    阿哈擺了擺手:「新的星神,或者是新的命途,智識一定會思考的。」

    「那就讓祂想去吧。」

    淵明聳聳肩:「能想些什麼?」

    「思索你誕生的過程和地點,命途的意義。」

    阿哈摩挲着下巴:「你是不是還沒見過那坨廢鐵?」

    「廢鐵……」

    鏡流嘴角一抽。


    這麼形容遍智天君真的合適嗎?

    淵明撇了撇嘴。

    他對智識星神和毀滅星神都不感興趣。

    「混沌,混沌……」

    阿哈撇了撇嘴,見淵明不搭理他,他似乎有些泄氣:「還有十多年了。」

    「什麼十多年?」

    淵明轉過頭,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

    「結果,未來。」

    阿哈笑着,似乎在嘲弄淵明直到聽到自己想知道的東西時才對他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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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來?」

    「嗯。」

    阿哈笑着:「應該叫做,一切的開始。」

    ……

    「怎麼了?」

    鏡流看着淵明的臉,輕聲問道。

    剛才阿哈話說了一半就走了,但是淵明似乎聽懂了他的意思,臉色一直不太好。

    「沒事。」

    淵明搖了搖頭:「擔心你忙的太厲害會累。」

    鏡流眉頭一抽:「你覺得我會信?」

    「真情實感,為什麼不信。」

    淵明輕笑一聲:「劍首大人,我在關心你。」

    「我該說謝謝?」

    「不用,接受就好。」

    淵明和鏡流同時輕笑出聲。

    鏡流倒是不在乎淵明隱藏着什麼,因為到了合適的時間淵明會告訴她的。

    淵明感嘆自己反應之快。

    其實壓根沒騙到鏡流。

    但是鏡流也不打算戳穿他。

    其實淵明自己到現在也沒弄明白。

    因為當時終末所說的話,出現過很多讓他想不通的詞。

    【真正的毀滅,最終的毀滅】

    指的明顯不是毀滅星神。

    淵明心中隱隱約約有種預感。

    那會是能波及到星神層次的「毀滅」。

    星神的命途不會是徒有虛名,都是由宇宙固定的道路。

    他雖然不喜歡終末的風格,但是從沒有不承認終末所謂未來預言的準確性。

    未來的毀滅嗎……

    淵明眯起眼睛,看向虛假的天幕。

    「巡視的差不多了。」

    鏡流輕聲道,打斷了淵明的思索:「回家吧。」

    「嗯。」

    淵明點點頭。

    ……

    「鏡流,有件事情要跟你說。」

    騰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鏡流轉頭。

    「羅浮馬上也要面臨戰爭了嘛。」

    騰曉笑着。

    雲上五驍。

    騰曉對着鏡流解釋了一下。

    目前的打算是,白珩,鏡流,應星,丹楓,還有景元。

    「別的可以,景元的話……我考慮一下,明天再給你答覆。」

    「好,等你答覆。」

    騰曉轉身離開。

    鏡流猶豫了一下。

    雲上五驍,說好聽點是仙舟的英雄。

    說不好聽就是給他們個稱號,然後讓他們上戰場打仗。

    他們四個現在都是令使,鏡流一點都不擔心。

    但是景元……

    鏡流皺起眉頭。

    說實話,鏡流不太想讓小徒弟去涉險。

    因為一定會出現傷亡。

    景元的父母尚且在世,作為雲騎軍未來的希望,景元留在這裏可以有更多的發展。

    但是上戰場對他來說也算是一種歷練。

    主要是,她沒資格替景元做出選擇。

    景元也不是會聽父母話的性子。

    鏡流揉了揉眉心。

    正常情況下,她也有些文件需要處理。

    但是騰曉最近將這些文件都包圓了。

    或許是在提前適應他們去打仗了之後將軍的繁重工作。

    「嗯……在煩惱什麼?」

    「雲上五驍的事……嗯?」

    聲音熟悉,鏡流下意識地答了半句才發現不對。

    一回頭,淵明正坐在她的位置上,撐着下巴看她。

    「你什麼時候來的?」

    鏡流挑了挑眉,走到淵明身邊。

    「嗯……在那個將軍走的時候。」

    淵明道:「雲上五驍?」

    「嗯,就是我們要去打仗了。」

    「不會有危險啊。」

    淵明聳了聳肩:「四個令使共同出戰,星神之下最強戰力了。」

    星神的令使一般並不親密,很少有共同作戰的時候。

    就像是絕滅大君,豐饒令使,基本都是形單影隻的行動。

    因為一個令使,就足以碾壓無數命途行者了。

    四個混沌令使一起出戰,本身又有極高的武力值。

    淵明想不明白他們該怎麼輸。

    「不是危不危險的事情。」

    鏡流嘆了口氣:「是景元,他還不是令使,我在想要不要讓他去。」

    「為什麼不讓,你們四個保護不好他?」

    「我們四個在戰場上也不能黏在一起啊,總得分開,景元也一樣。」

    鏡流搖了搖頭。

    「那就去問問他唄。」

    「嗯?」

    「我說,那就去問問那小子,而且這件事情本身也是強制性的,戰爭要來了又不可能光上雲上五驍。」

    「確實,但是雲上五驍一定是沖在最前面,最為深入的那一個。」

    「在戰場上的危險程度是一樣的,倒不如跟着你們。」

    淵明輕笑一聲:「去找他聊聊?」

    鏡流沉吟片刻,點點頭:「好。」

    ……

    接下來是背景以及分析,建議各位看一看。

    首先提一嘴這個節奏的問題。

    因為是半日常,我也說過了,首先我得處理應星這些人的問題,因為只要發生過那樣的事情,就算我把雲上五驍都復生,以鏡流和應星那個認死理的性子,也沒法再恢復原本的關係。

    劇情有點拖沓,略微幼稚。

    但是有關於雲上五驍真正的故事,已經基本敘述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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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雲上五驍一切的導火索在於兩件事——第一件,豐饒令使倏忽。

    第二件,白珩之死。

    鏡流和倏忽的仇怨我在之前也分析過了,相信各位也差不多都明白了。

    沒看那段的我一句話你們也就懂了。

    噬界羅睺是倏忽的手筆。

    在面對倏忽的時候,鏡流和丹楓受了重傷,瀕死之際,白珩從朱明仙舟拿來了燧皇或者某種東西,毀滅了倏忽——同時也毀滅了自己。

    這裏提一點,從來沒人說過白珩的靈魂毀滅這件事。

    她的肉身已經隕毀,白珩這個狐人確實是死了。

    然後大家都悲傷。

    鏡流和景元作為長生種,最終選擇了接受夥伴的離去——這其實是成為雲上五驍的時候就該有的覺悟。

    上戰場,和令使那樣的存在戰鬥,怎麼可能不死人呢。

    但是應星和丹楓明顯沒接受。

    目前仍不能確定倏忽到底死沒死,因為豐饒之力確實太詭異了。

    但是應星獲得了倏忽的血肉。

    一切都很明了了,應星和丹楓復生了白珩,將白珩化作了孽龍。

    這個事情丹楓是不知情的,是倏忽的鍋。

    不存在什麼龍師矇騙。

    丹楓是持明族歷代權力最大的龍尊。

    他能直接決定下一任龍尊的歸屬,不需要什麼蛻生不蛻生。

    在持明族那樣的地方,權力由什麼而來?

    實力。

    丹楓在目前為止的背景中,是持明族最強大的龍尊。

    簡單來說,有可能是因為倏忽的血肉中依舊具有着狂暴的豐饒力量,白珩的靈魂,丹楓的龍尊之力,都沒法對抗倏忽的這種力量。

    簡單等式。

    孽龍=白珩靈魂和一部分基因+丹楓半數龍尊之力甚至魂魄+應星不知從哪弄來的倏忽血肉。

    但是最後的結果中,倏忽血肉>白珩靈魂+丹楓的龍尊之力。

    令使之力+龍尊之力+白珩的靈魂,大於鏡流的力量。

    所以雲上五驍中僅剩的四人都無法抗衡孽龍。

    丹楓知道孽龍的弱點,告知鏡流。

    最終,鏡流斬殺白珩,心智扭曲,墮入魔陰。

    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鏡流墮入的魔陰種類屬於嗔恚。

    然後大家最關心的問題——鏡流和應星的恩怨。

    這可能是喜歡兩個角色的粉絲們最關心的問題了。

    目前的對話中,我們能得到以下幾個信息。

    1.應星想死,很想死,他加入星核獵手的原因,就是因為艾利歐答應給予他一場死亡。

    2.鏡流殺死應星,極有可能是應星的請求。

    一切不難分析,通過對話也很簡單就能得出。

    很多人說,鏡流恨應星。

    但是鏡流見到應星的時候沒有什麼變化,反而是應星主動上前「鏡流,你還欠我一個報酬。」

    看好,是報酬。

    不用過多理解,米哈游不搞什麼諧音梗,他玩不明白,容易亂。

    比如什麼「你說的報酬,其實是報仇,對嗎?」

    這樣的小說情節,不可能出現,一部分人就得看蒙了——說實話我理解不了這個到底有什麼難,但是確實有一部分人看不懂。

    然後鏡流回答的話更耐人尋味:「我已經試過了無數次了,我的劍無法給予你死亡,你不是也清楚了嗎?」

    雲上五驍見面會,更像是應星追着鏡流求殺。

    不是說點刀哥怎麼怎麼樣——畢竟點刀哥真的想死。

    應星當時的狀態也可想而知,越高傲的人在越嚴重的打擊前就會越頹喪。

    那個時候應星還沒死,鏡流的描述是【將那個徒剩軀殼的身體從幽囚獄中拽了出來】。

    應星從未像那些人說的一樣被處死。

    但是那個時候他的心已經死了。

    我的理解,某種程度上,鏡流給了應星另一種活下去的理由,這也是她口中【我給予了他另一種層次上的自由】

    那麼,最後一點,仙舟短時間內不會結束,就算主線完結,我覺得後面也會有重回仙舟的篇章。

    首先,鏡流說過,凡人的劍沒法斬斷神使的力量。

    然後等到鏡流離開的時候,她說等到有一天,她擁有了斬殺豐饒的力量——差不多是那個意思,我記不太清楚了。

    但是她說,等到那個時候,應星還有丹楓之間的事情,就能終結了。

    說不定到了那個時候,雲上五驍還會真正聚首。

    最後的最後,我之前也說過了,持明族蛻生轉世之後,就是另一個人了,和前世無關。

    白露幾乎是肯定了是白珩的轉世。

    但是那有如何呢。

    過去的已經過去。

    小白露,就讓她快快樂樂的過自己現在的日子吧,不被過去所沾染。

    這也是為什麼應星他們去看過她之後,沒有人去對着她提起過去的一切,哪怕是一角。

    他們都明白,她是白珩。

    但是她不該是白珩。

    白珩不是單獨某人的白月光。

    她是雲上五驍中所有人的白月光。

    還是那句話。

    或許……某天雲上五驍還會再見吧。

    希望他們能摒棄過去……哪怕這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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