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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三章獨枯的大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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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懸賞,滅親父,公然叫板獨枯魔主,在墮魔海行事無忌,不顧規則的助那些流放者,要斷了大家修煉之源……

    一樁樁一件件,讓魔域的諸位魔主都無法忍,他們一邊向道門發警告,一邊齊聚獨枯處。【全文字閱讀】

    「獨枯,你是不是瘋了,流放一個有功德的人,流放牌的禁忌在她手裏,根本p都沒有。」

    肥頭大耳,卻又長着滿頭毛髮的魔主甚為氣極敗壞,「你是要害死我們嗎?」

    「是啊,獨枯,你怎麼能幹這種事?」

    「獨枯,這次真的被你害死了。」

    「獨枯,你知不知道九梁界的還有一百多年就要開了,到時我們拿什麼給小子們獎賞?」

    「獨枯……」

    「好了,好了,都停停,有什麼事,我們一個個的來。」

    獨枯一反常態,反而一直笑咪咪,「說來說去,不就是我流放進一個有功德的人嗎?嘿嘿!你們只看眼前,怎麼就沒想想那個?」

    那個?

    哪個?

    七位魔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一人的眼睛裏有恍有所覺的樣子,其他人跟着都是一幅驚訝的神色。

    「嘿嘿!兄弟的這份大禮如何?」

    獨枯一臉計謀得逞的喜色,在眾位兄弟臉上慢慢掃過,「有功德又如何?其煞氣,能讓墮魔海的魔獸如同見鬼,不敢有絲毫反抗的意識,你們說,她接着那麼幹下去會如何?」

    會如何?

    其中一個魔主咽了一口汢沫,簡直不敢相信。

    「哈哈哈……!」獨枯大笑,「當初本王的分身第一次見到那丫頭的時候,她才剛築基,可人家愣是在我和另幾個元嬰修士的眼皮子底下,頂住一切,把鬼面幡偷走。這是什麼心性?」

    什麼心性?

    殿內沉默無聲,唯聞他們自己的心跳聲。

    「哼哼。原本我也只是想把用功德半毀的鬼面幡拿過來,為那人再弄一道防護,」獨枯摸着下巴y惻惻道:「可鬼面幡已毀,而她……已經在歸藏界。又封印了我古魔一支。」

    幾個魔主同時面現猙獰,夜梟魔王啊,居然也毀在那個小丫頭之手,他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同樣駭然。

    「那是什麼心性?啊?你們說那是什麼心性?」獨枯有些癲狂。「一百年的殺戮,你們說,有什麼功德能護住她?本王早就算過她的功德,還剩的那麼一點點,就算她能回復墮魔海的所有城池又如何?最後得大頭的,還不是我們的?」

    瘋子,這可是真是個瘋子。

    「你們幹嘛這麼看我?」獨枯瞄向這幾位,聲音也開始冷下來,「還在心痛那幾顆暗核?到底是那人重要,還是那幾顆暗核重要?」

    幾個魔主沒一個敢張口。但幾乎同時都在心裏說,是暗核重要。

    更何況,那不是幾顆暗核,而是幾萬,十幾萬,甚至幾十萬,上百萬的損失。

    那個人在墮魔海還有好些年,因為功德,流放牌的禁忌,與她沒一點防礙。甚至人家現在,還能利用那些流放修士,打魔獸換靈石。

    他們再抗議也沒用,那些道門修士。早他娘的想這樣幹了。

    之所以沒那樣干,一直給那些流放者種種磨難,不過是因為他們沒功德,誰都不敢擔天地因果。

    墮魔海這個大棋盤,這些年為他們創了多少收入,哪怕那些仙人。都在後悔當初設下的種種禁忌。

    眼看着再有幾千上萬年,那裏就完完全全屬於他們了,結果這個蠢人,居然……

    他們一個個的從嘴裏苦到心裏,卻沒一個敢說出來。那人的事,真不是他們能c手。

    「……獨枯,你確定這次的計劃我們能實現?道門那些人可沒幾個是傻子。」

    「那又如何?當初我們不也把最不可能的事,做到了?」獨枯微笑,「嘿嘿,若是再加上這一個,離醒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幾大魔主眼神複雜,這人絕對是個瘋子,這麼多年,那人一直處於沉睡之中,他們不也過了?

    逍遙自在的日子不過,非要這麼想不開,抓着大家一齊被人管。

    唉!

    「……如此!我們幾個就預祝兄弟馬到功成!」

    「哈哈!好好,肯定會馬到功成的。」獨枯非常自信,「我知道那丫頭的死x在哪,放心,她一定逃不過的。」

    被認定逃不過的盧悅,此時站在,用各類土系道法弄出來縱橫交錯的土牆之上,哪怕燒藍尾魔的余火還未熄,她也感覺身上一陣又一陣的發寒。

    被分割在各個小空間的藍尾魔,那一聲聲悲鳴不已的吱聲,不停地衝擊她的耳膜。

    盧悅努力回想當初第一次見它們的樣子,那時它們是什麼神態啊?

    嘲笑還有鄙視……

    它們能仗着人多勢眾,那樣對她,她又如何不能這般對它們?

    「要怪就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盧悅抬頭望天,雖然這裏的天也是藍的,卻再不是那種清凌凌的樣子,壓抑的感覺如影隨形。

    墮魔海是棋盤,她是棋子,它們亦是棋子。

    她是人,它們是魔獸,天生的對立面,走到如今地步,她除了前進,沒其他路。

    她不能讓獨枯高興,不能讓谷正蕃高興。哪怕只是噁心他們一把,她也要做。

    盧悅長吸一口氣,「動作快點,做完了,我們早點回城休整。」

    池溧陽把光核小心裝好,「從那邊走吧,能橫穿橙魔地,一路打的光核,又可以送幾個人出去了。」

    有財大家發,只有這樣,才能讓三千界各宗記住歸藏界,才能讓跟着他們發財的修士,記住他和盧悅。

    盧悅不置可否,放出千機椅,把靈爐放出來,煮上麥稞茶。其他靈茶雖然也好,可到底沒有這茶,能讓人身自生熱感。

    「這是你的光核!」


    伊澤把該收的東西。全都收到玉盒裏,送進千機椅內。

    盧悅隨手一揮,把飛來的玉盒收起,「伊澤。你的光核還有多少能集齊?」

    伊澤臉上一僵,這麼不想看到他,非要把他趕走嗎?

    「還……還差四百多。」

    雖然他比安巧兒來墮魔海的得時間還長,卻因為一早與她交惡,以至到現在。都未集齊五千之數。

    盧悅忽略過他的黯然,轉向池溧陽,「池師兄,你的光核,現在有多少了?」

    池溧陽的眉頭皺了皺,他想多集一些,給自己的將來尋個保障。

    「我再陪你三年吧!」

    三年後,他應該能多存不少了。

    「不必!」盧悅想也未想地就拒絕了,靈墟宗西澤野心極大,哪怕現在因為天地門。暫時韜光養晦,難保將來,因為光核多再生他事。

    那裏的花散和葉晨陽的師父松風真人,都不是東西。

    池溧陽急了,「盧師妹,你知道當初明石他們回去,夏瑜是怎麼說的嗎?」

    盧悅看着他。

    「她說他們不講義氣,那般把你一個人丟在墮魔海……」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盧悅打斷他還有的話,「我夏瑜師妹性子憨直,不懂這裏面的事情。有那樣的話不足為奇。」

    「那我……」

    盧悅再次做了個制止的動作,「你不一樣。池師兄,你很明白的,你與明石。與甲一甲六都不一樣。而我……對你更不一樣。」

    池溧陽氣塞,要不要說得這麼明顯啊?

    「我想,你的光核,遠不止五千了吧?」盧悅聲音冷靜,「既然我們歸藏界,只有一面任務牌。當然是趁着我還在這裏,大家輪着拿機會的好。」

    池溧陽聽出她的決心,哪裏捨得,幾步站到她面前,連打數個結界,「你到底想幹什麼?靈墟宗從來沒有對不起過你,令則還在宗內,你就不能多念一些她嗎?」

    「念她?」

    「不錯!我知道你又想說,谷正蕃的事,她可能一早就知情,」池溧陽冷笑,「你憑着猜測,已經做錯過很多事了,還要再錯下去嗎?不管她對別人如何,她對你,都是一百二十個好。」

    盧悅:「……」

    她想反駁,可惜找不到今世谷令則對她的不好。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假扮方梅在魔門干一堆事,無法收場後,讓令則幫你死遁訛煉魂宗。」

    池溧陽原本真不想把這件事說出來,畢竟說出來,就算是撕了最後一點麵皮,對她算是有了要挾之舉。

    「當時你被飛淵帶走,才出幕阜d,令則就*着我跟煉魂宗做好交易。你的靈石充裕,最主要是因為她把那筆錢,全都給了你吧?」

    「我和她什麼關係?你又何她什麼關係?」

    盧悅身上一陣冷過一陣,把煮好的茶倒出一碗來,慢慢抿着,「她幫我,拿分成。至於你們後面的合作,好處你也拿了吧?池溧陽,你以為當時我找不到別人幫我?明石在那裏,甲一在那裏,洛夕兒在那裏,吳露露在那裏,那裏面還有我逍遙的諸位師兄師姐。

    所以別說,她對我有多好。有那樣的過往……,我們再好,也不可能真的有多好。她給我的,我也全數給了她。」

    池溧陽額上青筋都跟着跳了跳,咽下還要幫谷令則說的話,「你是一定要我回去了?」

    「不是我一定,而是你好意思霸着任務牌,不給別人機會嗎?」

    「哼!說來說去,不過是因為你不想我多掙這裏的光核,不想我靈墟宗強過逍遙門。」

    「啪啪!」盧悅放下茶碗,鼓了兩掌,「不錯!換成你是我,你願意嗎?別找理由,憑你的性格,你是不會給我一丁點機會的。」

    池溧陽張了張口,發現他居然無言以對。

    「池師兄,其實你已經比明石他們多賺了。做人得知足,就像你勸外面那些修士一個樣,任務牌必須活起來,轉起來。」

    「……如果這次靈墟進來的,換成谷令則,或是葉晨陽,你會趕他們走嗎?」

    盧悅端起茶碗,不做回答。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池溧陽也不是那種沒決斷的人,深嘆口氣,「橙魔地走完,我就回去,我要看着伊澤,一塊回去,那小子,心懷不軌。」

    「咳!」盧悅差點把一口茶嗆到氣管里,抬頭時,使勁瞪他。

    「瞪我?瞪我我也要說,那小子天天跟在你p股後面,傻子都知道他想要什麼。」池溧陽心情不好,當然也顧不了她的心情,「你可得給我記住了,你是歸藏界修士,人家是天地門修士。他們可是心心念念,想把歸藏界變成天地門的後花園。」

    盧悅翻了白眼,懶得理他。

    「天地門可能還會進來人,有鑑於黃傳俧的死,還有伊澤的慫,再來的人,還不知道朝你使什麼手段。」

    池溧陽再嘆一口氣,真是不放心啊,「你可不能再亂來啊。對天地門來人,就像現在對伊澤就好。不能近,如果人家真要死乞白賴跟着p股後面賺光核,就狠收提成。」

    「你不擔心我殺人?」

    殺人?

    除了像黃傳俧那樣的,其他……有必要嗎?

    池溧陽回她一個白眼,反正是要回去了,「你以為你真傻啊?再來這裏的,不是磐龍寺人,便是元晨宗人。你可給我聽好,一碗水要端平,哪怕是你們逍遙來人,你也不能太放水。」

    「滾吧滾吧,你可以滾了。」盧悅迅速擺手,「再說下去,橙魔地你也不用去了。」

    「我不滾!跟你收復兩個城,為歸藏界忙過來忙過去,你連一口茶都沒請我喝呢。請我進去,奉一杯茶來。」

    盧悅甚為無語,發現人家居然說得理直氣壯。

    「看什麼看?我說錯了?」池溧陽舍了君子形象,橫眼,「要不是鳳瑾,要不是我,你早把大權給伊澤干去了,喝你一口茶怎麼啦?」

    盧悅懶得再跟他爭,看在他們確實同出歸藏界份上,看在他也確確實實為歸藏界交好四方的份上,揮手間,放池溧陽進來,雙手奉上一碗茶。

    「再拿點光核給我。」池溧陽接下茶碗,「瞪什麼眼?你都讓明石給谷令則送光核了,難不成你想讓我光着手回去,什麼都不給她啊?」

    盧悅聽到谷令則就覺得心塞,「她是你師妹,你想給她帶禮物,是你的事,麻煩,別拉上我。」

    「……你也聽了,是畫扇見了她後,她才說出谷正蕃事的。」池溧陽嘆口氣,能爭取一點是一點,「據說畫扇是天地門有名的智囊,她又是化神星君,你不會以為,谷令則能反駁她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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