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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烽火不熄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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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瑜和孫策離開鄴城前被特意叮囑過, 不用擔心陶謙針他們,他們去的是揚州, 要招攬的是揚州的,只要別不主動挑釁,他們只需要專注自己的事情。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別管外面怎天翻地覆,只要沒有波及到他們身邊就不用管。

    全天下知道他們兩個是誰的,本會跟他們家主公作的的沒有幾個,而那些中,數數去,離他們最近的只有徐...州牧陶謙。

    當初陶恭祖在徐...州治中王朗和別駕趙昱的建議下尊奉天子,如此從徐...州刺史升為徐...州牧,到任後剿滅境內黃巾賊, 推行屯田恢復生產, 天下太平時如此做法乏善可陳,亂世中能做到這些,算是有幾分本事。

    烏程侯把大言不慚的臭小子拍到一邊, 臭小子冒冒失失想一出是一出, 還是處變不驚不驕不躁的周家小子更讓他放心。

    陶謙怎說是一州牧守, 雖然那傢伙年紀大了沒什銳氣,但是只他能在黃巾賊猖獗的情況下穩住徐...州這一點,就能說那老頭兒不是好相處的。

    用腳丫子想知道, 能借山賊力平定黃巾賊的肯定不是一般, 平定黃巾賊後隨隨拿個官職糊弄山賊更不是一般能幹出的事兒,就是那傢伙手下有兵,不然早在他把還是泰山賊賊頭子的臧霸、孫觀打發走的時候,泰山賊就會和他們反目成仇。

    臭小子年紀不大口氣不小,還直接在徐...州招兵買馬, 他敢動一點兒小心,陶謙就能立刻派兵把他抓起,別看那老頭兒一副顫顫巍巍行將朽木的模樣,狠起不比山賊劫匪好多少。

    他要真跟表面上一樣是個心慈手軟的書生,徐...州這會兒穩定不下。

    不過讓糜氏和魯氏出點小錢資助資助兩個剛剛開始嶄露頭角的毛頭小子,這點小事兒陶□□應該不會介意,州牧掌管的是軍政大事,可沒法管州郡內的有錢把錢花到什地方,他陶恭祖自己當年剛到徐...州的時候是藉助糜氏的錢財站穩腳跟,哪兒管得着糜竺誰花錢。

    糜氏家資豐厚,糜竺又是陶謙特意招攬的徐...州別駕,自從開始官商勾、咳咳、自從開始成了徐...州的官商,賺的那叫一個盆滿缽滿。

    鹽巴是個好東西,陳留衛氏憑着從他們家主公手裏得的方子,借曹孟德手以官鹽的名在兗州境內販賣,細鹽比以前到的鹽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價格卻沒怎變,按理說這賣乾的是賠本買賣,可看衛氏還有其他幾家的反應,又不像賠錢的樣子。

    價格上沒有動,那就只能是方子的問題,他以為把鹽巴弄成雪白雪白的樣子會非常費勁,不光他自己,他覺得所有的想法和他一樣,好東西不易,細鹽那樣的好東西肯定和貢品一樣產量極少,可是看衛家賣鹽時的大方程度,事情似乎和他想的截然相反。

    細鹽的產量不光不會少,甚至可能比粗鹽還要多。

    主公簡直神了,他真不是看天下大亂下凡拯救蒼生的神仙嗎?

    孫堅不知道原煥怎拿捏那些富商巨賈,但是他知道他們家主公肯定不會讓脫離他的掌控,東海糜氏和臨淮魯氏在徐...州,糜竺和魯肅看在他們家主公的面子上不會為難兩個小的。

    孫家和周家不是什有錢,主公派兩個小的去江東攪動風雲,反正去揚州要路過徐...州,不如先去徐...州打打秋風弄點錢花花。

    豫州陳王劉寵想搞事,他得親自帶兵去陳留,兗州東邊泰山郡有臧霸等駐守,不擔心陶謙趁機作亂,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有這兩個小的去徐...州,陶恭祖分不出精力惦記兗州。

    小霸王托着臉聽着他爹在哪兒小夥伴出主意,聳聳肩自顧自跑出去找東西吃,他們趕了一天的路,天快黑了到昌邑,早就餓的肚子直叫,幾個果子根本不頂用,肚子餓了就要吃肉。

    老爹要公瑾出主意就出吧,有道是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等他們到了揚州,想干什還不是他們自己說了算。

    從冀州到揚州怎可能路過徐...州,一路往南走只會路過兗州、豫州,現在他們已經到了昌邑,去揚州是往南,去徐...州是往東,他們要繞好大一圈的路能「順路過」徐...州。

    打秋風就打秋風,他們孫家又不是什體面,就算直接大張旗鼓的過去又能怎着,何必自己找那個一點兒不走心的藉口。

    老爹真是和體面打交道久了自個兒想變成體面,可惜畫虎不成反類犬,呸呸呸,他們本就是老虎,反正就那個意,沒到精髓。

    要振興他們老孫家,還得看他孫伯符。

    老爹大老粗一個,他不一樣,他從小就在公瑾身邊接受薰陶,將肯定比老爹看上去更像個體面。

    虎崽子歡實的溜達出去,留下一道蹦蹦跳跳的背影,虎爹幽幽嘆了口氣,「還好有公瑾跟着,否則讓這臭小子自己回江東,我還真放心不下。」

    周瑜努力小夥伴找補,「伯符兄赤子心,江東一帶名士多和他交好,伯父無需憂心。」

    「他要和你一樣穩重,我不至於說這些話。」孫堅又是一嘆息,他年輕時征戰在外,很少在家待着,聽說兒子小小年紀結交名士,在老家那邊名還挺好,不止一次懷疑那些所謂名士是看那小子傻兮兮好忽悠願意帶他一起玩。

    當然,可能是臭小子長的討喜,畢竟他和夫的模樣頂頂好,臭小子專挑爹娘漂亮的地方繼承,自小就是個漂亮的奶娃娃,帶出門不知道惹了多少羨慕。

    烏程侯想起兒子小時候跟在一起在軍營摸爬滾打的模樣心中一軟,當爹的哪能真的不希望兒子好,還想和周家小子再說會兒話,結果他家那臭小子搬了食案往旁邊一坐,吵嚷着就要吃飯。

    孫堅:……

    這像是能幹大事兒的嗎?

    烏程侯罵罵咧咧的坐回去,一邊吃一邊和兒子鬥嘴,他們家沒什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吃飯的時候除了不能掀桌子幹仗,其他干什可以。

    公瑾趕了一天的路,吃完後得休息,看在公瑾的面子上,他今兒就收斂一點,不把臭小子提溜出去單獨練練了。

    小霸王不滿的拍着桌子,吃飽喝足有的是力氣和他爹吵,「公瑾長途跋涉,我是長途跋涉,怎只有公瑾能休息,你兒子我就不能睡個懶覺嗎?」

    周瑜無奈看了眼小夥伴,艱難的忍住以袖掩面的衝動。

    孫堅瞥了眼沒事兒找事兒的兒子,懶得再和他們計較,讓府上的下帶周瑜去休息,又把上躥下跳想搗亂的臭小子哄走,不顧外面天已經黑了,提了個燈籠拐去隔壁找曹操。

    兩個小的昌邑卻不會在昌邑久留,歇一晚早就要離開,等主公那邊的安排下,他要帶兵前往陳留,到時候倆小的有什事情還得曹孟德盯着。

    陶恭祖是州牧,他們曹孟德是州牧,萬一陶謙真的舍了張老臉難為年輕,曹孟德身為長輩不能袖手旁觀。

    比起不要臉,他甘拜下風。

    烏程侯已經做好屯兵陳留鎮壓陳王劉寵的打算,袁公路曾經是他的頂頭上司不假,但是他現在改換門庭,認了前任上司的大哥當老大,遇上前任上司絲毫不虛。

    他們家主公辨是非,可不像袁公路那偏聽偏信想干什干什,即他再和袁公路打起,只要錯不在自己身上,他就有把握不會受罰。

    要罰是罰袁術,罰他干什。

    他好好的帶兵打仗,拖後腿瞎胡鬧的是袁術,眼能看出他孫文台比袁公路靠譜,主公那等是非分的主,肯定不會幫親不幫理。

    烏程侯他們家主公充滿信心,遠在南陽的袁術他們家大哥充滿信心,不過倆的想法不太一致,一個是堅信他們家主公不會幫親不幫理,一個是堅信他們家大哥肯定會幫親不幫理。

    笑話,他可是大哥的親弟弟,從小和大哥一起長大的那種親弟弟,他在外面受欺負了,大哥不幫他還能幫誰?

    涼爽舒適的書房裏,袁術看着輿圖皺眉研究,旁邊,戲志淡定的抿着茶水,楊弘閻象面面相覷,趙雲紀靈端坐在他們面,沒一個主動開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戲志準備倒四杯茶的時候,袁公路終於有了動靜,躊躇滿志的太守大一拍桌子,音中滿是興奮,「子龍將軍率兵三萬,從汝南出發,聯合潁川、陳留的兵馬合圍陳國,諸位以為如何?」

    他沒有單打獨鬥,孫文台留了機會讓他從陳留髮兵,陳國那大點兒地方,他一個打綽綽有餘,現在能分出功勞孫文台可是糾結了不少時間,希望那傢伙不要不識抬舉。

    袁術說完他的安排,書房裏依舊一片寂靜,楊弘左看看右看看,發現其他沒有應的意,無可奈何只能硬着頭皮自己上,「主公,陳王如今尚未發兵,吾等不可操過急,等陳王開始作亂,我們好光正大的出兵平亂,不然被方反咬一口,反倒不美。」

    晾着誰不能晾着他們家主公,他心情不錯還能聽幾句勸,一旦心情不好,那是什不能幹他偏要干什,鉚足了勁兒就知道壞事兒。

    陳國再怎小是佔地千里的諸侯國,莫說三萬兵力,就是三十萬沒法合圍,諸侯國又不是一座城,哪能說圍住就圍住,這不是胡鬧嗎?

    楊弘好好氣的說完,戲志終於放下茶杯,抬眸看向不太樂意等的袁術,溫細氣開口道,「楊從事說的不錯,吾等貿然出兵,陳王反而有正當理由攻略郡縣,且消息前幾已經送往鄴城,大不若再等等,看看鄴城那邊要如何安排。」


    「大哥剛剛平定黑山賊,案上公務不知凡幾,小小陳國哪裏值得讓他費心。」袁術坐正了身子撇撇嘴,滿眼不屑的說了兩句,這暗含驕傲的又道,「不過大哥事情雖多,知道有南陽送去的信件後肯定會最先查看,畢竟我們是親兄弟,比別的什的事情重要的多。」

    楊弘只是笑笑不說話,他覺得他們家主公有點過於自信,鄴城那邊的確不會把南陽送過去的信件壓在後面,但是原因可能不是兩方主公兄弟情深,而是因為那信出自戲志戲先生手。

    官署的公文要送去鄴城官署,戲志卻不一樣,家能直接把信送到州牧府邸,話說他們現在到底是誰的屬下?

    楊弘考了一會兒,很快又把這個問題拋腦後,他們家主公有自立心需要考這些,看主公現在的模樣,再看看南陽如今的安排,這個問題毫無意。

    反正他們效力的是汝南袁氏,袁氏族長的地位穩如泰山,既然如此,還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干什。

    劉寵目前只是蠢蠢欲動,還沒開始大規模侵擾周邊郡縣,他們不能主動出擊,再怎心急只能等,袁術在心裏罵着劉寵磨磨蹭蹭,擺擺手讓其他各忙各的,自個兒繼續研究陳國周邊的地形。

    豫州只有兩個諸侯國,梁王劉彌老實謹慎,前豫州大亂的時候吃了不少苦頭,在他掌控豫州後沒表現出什不服的意,回到王府繼續過他的子,國內政務一點兒不插手,只要賦稅能收上,不至於讓王府的男女老少餓肚子,讓他一輩子不出門可以。

    和梁國相比,陳國簡直把「老子想自立」幾個字貼在了大門口,從陳王到陳國相再到陳國境內的百姓,和別的地方很不一樣。

    簡單點說就是,他袁公路可以任命豫州所有郡國的長官,除了陳國。

    不是他不想重新任命,而是即他任命了,陳國不認,非但不認,還能把他的趕出,要不是他和陳王劉寵前關係還算可以,他毫不懷疑劉寵會直接他派去的砍了。

    不過現在沒好哪兒去,把趕出和把砍了是不他面子,哪樣是欠收拾。

    袁術磨了磨牙,眼珠子一轉把紀靈和趙雲留下,他身邊只有這兩位最能打,趁現在還沒有開始,正好讓他們商量商量怎把劉寵那老小子打到丟盔棄甲。

    他自個兒佔據南陽,讓劉表沒辦法拿下整個荊州,心裏感覺美的很,但是劉寵在陳國不他面子讓他沒辦法控制整個豫州,就是不行。

    他有家世有底氣有魄力有能力,劉表有什?

    還想和他比,有本事先找個和他哥一樣厲害的哥。

    趙雲身子一僵,已經邁出去的一隻腳又收了回,戲志鼓勵的拍拍年輕的肩膀,讓他好好聽從屋裏那位大的吩咐,然後悠哉悠哉走了出去。

    官署里還有一堆事情等着他處理,不能把時間消耗在這裏。

    趙子龍無嘆了口氣,他軍營里有事情要安排,為什留他在這裏聽袁太守異想天開?

    陳王的動作已經大到周邊郡縣開始防備,誰不知道他什時候發難,他得回軍營點兵做準備,不能臨到關頭手忙腳亂迎擊。

    紀靈倒沒那多想法,他最開始跟的就是袁術,平生只信奉一句話:主公讓幹啥幹啥。

    別管主公心裏想的什,聽命行事總沒錯。

    袁術招招手讓他們坐回,摩挲着指尖陰惻惻開口,「你們兩個覺得,現在派埋伏在陳國,等劉寵起兵後立刻將其暗殺,這主意怎樣?」

    亂臣賊子得而誅,陳國百姓看不下去他起兵造反,自發埋伏在王府周圍,趁他不注意一擊斃命為國除害。

    似乎沒毛病。

    紀靈憨憨一笑,「主公說的。」

    趙云:……

    算了,他們開心就好。

    *

    陳國,陳王府,劉寵正召集麾下武將謀士商議何時出兵。

    現在正值夏種,豫州的青壯大多在田間忙碌,他們陳國兵多糧足不擔心拿不出糧餉,豫州其他郡縣還沒有完全恢復,上一季獲得豐收,糧倉沒蓋住底兒糧食就全分去讓百姓自個兒留着,可沒底氣和他們一樣隨時隨地開戰。

    不過這樣有不好,他們只能趕在夏種前出兵行,否則等其他郡縣忙完農活兒,他們的優勢就全沒了。

    長安朝廷自顧不暇,那小皇帝登上皇位後就是傀儡,先董卓做傀儡,再王允做傀儡,簡直他們老劉家丟臉,皇位當然是無能者讓步,能者居,一個傀儡當什皇帝,他上他行。

    他不光行,還能幹的比傀儡小皇帝更好,至少他不會成為被拿捏的傀儡。

    為刀俎小皇帝為魚肉,等他佔據豫州重建洛陽城,就是他為刀俎其他為魚肉,堂堂皇室宗親,沒有被欺負的道理。

    劉寵身側,首位坐着他的國相駱俊,再後就是被袁術打發回潁川老家的郭圖郭公則。

    郭圖這慣會阿諛奉承,沒什大能只有小聰,但不是傻子,從鄴城到中山到南陽再到被打發回潁川老家,他再怎遲鈍該意識到不勁了。

    那袁家家主身邊有個攪屎棍郭奉孝,混賬東西在族裏的時候就很會壞事,而今那傢伙備受看重,定然會在其主面前說他的壞話,若非如此,他不會被打發到南陽。

    其實南陽不錯,袁公路自己極好,想討他歡心比討好那只可遠觀的袁家家主容易,他縱橫官場那多年,什樣的過,袁家家主那等面上笑吟吟其實心裏很有主意的最不好相處,反而袁紹袁術這樣的容易討好。

    唉,要不家是家主,那倆不是呢。

    不管怎說,反正郭圖回過神後袁家三兄弟埋怨上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袁家再怎門顯赫比不得皇室,如今朝廷式微,正是最需要的時候,他去皇帝身邊效力,等小皇帝將手握實權,還能委屈他這個雪中送炭的大忠臣不成?

    自古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他郭公則如今就要逆水行舟,當一回這雪中送炭的大善。

    然後,他就被王司徒截住了。

    後的彎彎繞繞暫且不提,總他要效力的目標很快從小皇帝變成了如今如中天的陳王劉寵。

    小皇帝手裏沒有一點實權,被董卓扶持上位,仔細扒拉還能拿身份不正指指點點,跟在小皇帝身邊不光危險,獲得回報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是陳王劉寵不一定,一旦陳王成功登基,他郭公則就是從龍功。

    哪個文沒有建功立業的心,這可是從龍功,聖聽了得心動。

    於是乎,七拐八拐又被王司徒一通忽悠,他就出現在了陳王劉寵身邊。

    劉寵很能打,勇猛過,善使□□,箭法非常高超,可以十發十中,而且是射在同一處。

    眾所周知,文武雙全非常難得,不巧的是,劉寵沒能躋身文武雙全的行列,和世上大多數習武一樣長板顯,短板更加顯。

    郭圖最擅長的就是畫大餅,最可怕的是他不覺得他自己是在畫大餅,他是真情實感的認為他在為主公着想,一片丹心向主公,誰不能說他的不是。

    劉寵身邊可用不多,國相駱俊大部分時間要處理國內事務,沒辦法時刻跟在他身邊,王府的長史僚屬他又嫌木楞,不樂意帶他們一起,難得有主動投奔,還是那個能說會道的世家子,倆很快就說到了一起。

    陳國富庶,陳王兵強馬壯,拿下豫州不在話下,想成就大事,單單一州地遠遠不夠,王爺在陳國名甚好,等拿下豫州後可以不急着稱帝,洛陽城被董卓老賊焚毀,想要重建耗費甚巨,豫州一時拿不出那多錢財沒法徵調太多,但是王爺往北瞅瞅,冀州可是富得流油吶。

    那冀州牧病懨懨眼看着就要歸西,只怕聽個風吹草動就要臥床不起,等那一命嗚呼,就是他們拿下冀州的大好時機。

    實在不行,王爺先拿下豫州,他們私底下悄悄動作,以朝廷的名召冀州牧到長安城述職,在中途將劫殺,到時候冀州依舊是他們的囊中物。

    呂奉先勇無能敵,但是冀州需要武將鎮守,那不至於時刻將呂布帶在身邊,而冀州其他武將,以王爺的箭術肯定不在話下。

    郭圖描繪的將美的不能再美,就是實施起有點困難,然而可怕的是,劉寵信了。

    他不光信了,還立刻秣馬厲兵準備拿下豫州。測試廣告2



第97章 烽火不熄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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