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記錄 |

第96章 烽火不熄坑大戶。(1 / 1)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章

    測試廣告1    *

    柿子挑軟的捏的道理大家都懂, 王司徒不敢明目張胆的給冀州找麻煩,但是可以聯繫目前聯繫到的漢室宗親給袁家找麻煩。一窩蟻  www.yiwoyi.com

    袁公路身邊沒有那麼多兵馬, 又有荊州劉表如芒在背,陳王劉寵麾下十萬大軍,怎麼着也把豫州這潭水給攪渾。

    戲志才孫堅的信件先後傳到原煥手中,原老闆慢條斯理看完信上的內容,甚至有種哭不得的感覺。

    王允現在反應過來將他外放出京就是放虎歸山已經晚了,如果當初不讓他離開京城,上頭有小皇帝壓着,於情於理他都不可越過小皇帝太多,現在他已經在冀州站穩腳跟,即便這時候讓他回京城也沒麼。

    更何況, 他當初離開長安, 就沒算再回去。

    幸好他讓戲志才趙子龍跟去了南陽,否則的話,王司徒暗戳戳挑撥陳王劉寵蠢弟弟反目, 再加上劉表在背後虎視眈眈, 蠢弟弟妥妥的保不住南陽。

    縱觀天下, 正兒八經的漢室王爺中聚起過萬兵馬的只有劉寵一人,劉皇叔那種血統遠到八百里地外的不算,劉表、劉焉那種血統稍微近了點但是祖上沒承襲王爵的也不算, 宗室皇親中, 正兒八經一傳下來的王爺大部分過的悽慘,反倒是偏遠旁支大有作為。

    劉寵想要起兵,只要不激進到立刻殺進皇宮除掉小皇帝自己當皇帝,他誰都扛起皇室的大旗,這可比劉皇叔起家容易得多。

    自西漢景帝七王亂以來, 皇帝對諸侯王的限制尤其嚴苛,藩王動輒封地千里對抗皇帝的情況再也沒有出現。

    武帝頒佈「推恩令」,把嫡長子繼承王位的規矩給破了,新規定藩王必須給所有兒子都封王,至於封地,自是瓜分上一輩的封地。

    後又頒發《左官法》、《附益阿黨法》,禁止諸侯國中的官吏諸侯王的關係過於密切,簡單點來說就是,想在諸侯國中當官,就不去中央朝廷,想到京城天子腳下繼續升官,就不諸侯王有關係。

    諸侯國的官兒天子身邊的官兒相比,當是到天子身邊當官兒更吃香。

    諸侯國越來越小,諸侯王在自己的地盤上也漸漸說不上話,再加上武帝酎金奪爵一下子削了一百多個爵位,自那後,劉姓宗親就是皇家一家獨大,關係稍微遠一點都不敢隨意造次。

    漢武帝把他們的後路斷的死死的,他們就是想造次也沒本事造次。

    劉寵敢大肆徵兵還不怕人告他想造反,大概是當年靈帝給他的膽子,畢竟祭祀天地的事情都幹了,哪兒還差招兵買馬操練大軍這點小事兒。

    陳王早有自立心,王司徒暗地裏推動事發展,不知宮裏的小皇帝知道後會是何等感受。

    可憐小皇帝手上無權,朝政全部把持在王允手中,現在王司徒又早有造反心的漢室宗親眉來去,小皇帝的處境怕是更加危險。

    畢竟當今天子是被董卓那個逆賊毒殺少帝而扶持上皇位的,雖他的身份足以繼承皇位,但是對有心人來說,總顯得有點名不正言不順。

    也就是陳王現在只佔據陳國一地,不足以讓他異想天開到憑着封地大殺四方,如果真讓他奪了整個豫州,以劉寵的性子大概率不會攻其他州郡,而是率先向朝廷發難。

    他想當皇帝想了十年,好不容易朝廷分庭抗禮,不把皇位上那個麼都不懂的小崽子趕下去,怎麼對得起他身先士卒衝鋒陷陣。

    窗外的陽光透過竹簾在房間中落下陰影,原煥幽幽嘆了口氣,揉揉眉心看向房間外面的花草,看了好一會兒才又回到書案後面坐下。

    陳王麾下有數十萬大軍,對王允來說,無力他對抗的小皇帝更容易掌控,他要是以司徒的名義煽風點火,劉寵只要不傻就會心生懷疑。

    現在劉寵已經蠢蠢欲動想要拿下豫州,可見王司徒的煽風點火已經成功了,所以問題來了,他派了誰去陳國?

    原煥分給戲志才孫堅送去回信,讓他們查查劉寵身邊有沒有朝廷派去的人,還有就是,仗儘量不要讓袁術插手,把事情壓在陳國境內再好不過,在不行,將人引去兗州也不要禍害豫州百姓。

    兗州的屯田頗有成效,境內糧草充足經得起消耗,烏程侯帶兵仗比袁術手下大將紀靈更讓他放心,南陽郡要防範劉表突襲,紀將軍還是駐守南陽吧。

    話說回來,王允這麼算計袁術,是拿準了那傢伙不是劉寵的對手,還是覺得他一定會袖手旁觀?

    天子年幼,楊彪盧植年老,保證小皇帝的安全已經不容易,冀州如今也稱得上人才濟濟,他這個州牧不光不會對自家人袖手旁觀,對落難的天子更加不會袖手旁觀。

    王司徒隻手遮天,朝堂上卻不只有他一個人,官府需要官員來維持運轉,皇帝身邊也少不得伺候的人,現在的消息來源還是太少,得想法子往那邊安插點人手。

    冀州長安的距離有點遠,他直接派人動作太明顯,衛覬人在河東,安排族中子弟進入朝堂比他方便,也不會顯得刻意,多安排些人在小皇帝身邊,也讓他多分保障。

    信件一封接一封的送出去,郭嘉抱着一摞竹簡過來,詫異的看着接二連三離開的傳信兵,敲敲門咳了一聲表示自己在外面,等裏面響起傳喚聲,這才掀開竹簾進去。

    郭祭酒懷裏滿滿當當好些竹簡,那麼多東西摞在一起分量不輕,外面的天氣又熱,衣服再薄也經不起折騰,從官署來到書房,額上的汗嘩嘩嘩的往下流。

    原煥畏寒不畏熱,書房裏只是開窗通風,沒有官署或者其他人府上那樣擺放冰盆,他自己覺得微風徐徐吹過很是舒適,對郭嘉這種到了夏天恨不得自己鑽進冰盆的人來說,顯有些難捱。

    「奉孝這是……」

    原煥看着熱得滿頭大汗的郭嘉,下意識抬頭看向門外,好的,有侍衛跟着,這傢伙從來不肯委屈自己,怎麼今天轉性自己搬東西了?

    郭嘉拿出帕子擦擦汗,喘勻了氣兒後才語心長的說道,「主公,竹簡攜帶起來很是不便,一州政務尚且如繁雜,等到將來,豈不是日日都要砍伐竹林燒制竹簡來供大家使?」

    原煥:???

    「奉孝今天吃藥了嗎?」

    這傢伙吃錯藥了吧!

    就算不處理政務,天下士子要讀書寫字也要看法竹林燒制竹簡,大傢伙兒竹簡都了百上千年,他現在跟着感慨麼?

    想要紙就直說,他又不會虧待身邊人,這麼彎彎繞繞不會顯得更聰明,只會讓人覺得他大概是被熱傻了開始說胡話。

    郭嘉的睛只剩下一條縫,「知我者,主公也,聽說城裏的作坊最近又制出一批柔軟不印墨的紙張,聞起來還帶着淡淡的竹香,主公這兒還有嗎?」

    「為了張紙,你就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原煥無奈嘆了口氣,從書案下面的暗格中拿出一摞裁剪好的紙遞過去給他。

    匠人們還在琢磨更加便宜耐的造紙法,整個鄴城的造紙作坊加起來產量也沒多,只私底下通信寫字還可以,推廣到官署書院還要再等等。

    目前技術水平沒那麼,想推廣也造不出那麼多紙。

    郭嘉成功從他們家主公手裏薅走好東西,喜顏開興的很,小心翼翼把那些來不易的紙張放好,後搖頭晃腦神神叨叨的回道,「嘉豈會因私廢公,主公莫要血口噴人,只是這兩日的公務略有些多,這些都是需要主公親自處理的事情,即便沒有嘉親自送來,稍後也會送到主公案上。」

    他又不是傻子,竹簡如沉,他只是個弱不禁風的文人,如何搬得動那麼多竹簡,當是讓侍衛們抬到門口,後再由他親自送到主公跟前。

    他可不是故意在主公面前獻殷勤謀求好處,單純只是憐惜侍衛抬久了肩膀酸,主公不要胡思亂想。

    郭祭酒義正言辭的說完,想起過來時看到的個傳令兵,珠子一轉繼而問道,「主公方才派人出府,可是志才那邊出了麼事情?」

    「麼都瞞不過奉孝。」原煥着搖了搖頭,把桌上戲志才孫堅送來的信遞過去,不再揪着那張紙不放,算是讓他成功轉移了話題。

    郭嘉掃完心上的內容,嘖了一聲還回去,「陳王心浮氣躁,難成大事。」

    原煥眨眨睛,「還有呢?」

    郭嘉疑惑的看過去,「還有麼?」

    「沒麼。」原煥遺憾的將信放好,他還想着郭烏鴉又要開始他的烏鴉嘴,「難成大事」後要跟個「如何如何而死」,這麼戛而止還真有點不習慣。

    郭嘉狐疑的看着他們家主公,總覺得這人的反應有點奇怪,再仔細一看,他們家主公依舊往日一樣溫潤清雅宛若謫仙,好似剛才麼都沒有說一樣。

    感覺更奇怪了。

    原老闆的溫柔,抿了口熱茶將話題拉回來,「陳王劉寵意圖以陳國為根基圖謀天下,豫州郡縣無人是他的對手,只是雙拳難敵四手,劉姓宗親可以合作,人也可以。」


    光靠一方勢力難以抵擋來自周圍的敵人,可若是他們不只一方,而是好方呢?

    遠交近攻這種良策,放在麼時候都很有。

    自古以來合縱公敵敗多勝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聯合起來往往不是萬眾一心,而是互相拖後腿。

    相反,只要自身足夠強大,再多勢力聯合起來也逐個擊破。

    郭嘉若有所思的捏着下巴,「劉寵不是烏程侯的對手,對付一個小小的陳國不着找人合作,對主公而言,如今的敵人除了陳王劉寵,就只有……」

    司徒王允。

    亦或是,長安朝廷。

    郭祭酒心裏閃過天下各方勢力,靈光一閃脫口而出,「西涼?主公要借西涼兵馬逼迫朝廷東遷?」

    原煥吟吟搖頭,「只是涼州近來日子過的慘澹,我等不忍涼州百姓挨餓受苦罷了,怎就成了奉孝口中那等不忠不義舉。」

    郭嘉:……

    行吧行吧,主公說麼就是麼,他這是個小小的從事祭酒,也沒他說話的份兒。

    郭嘉對這起來令人如沐春風的溫柔主公在不知道該說麼好,果人不可貌相,只看這人的模樣,誰敢相信他說出剛才那等不要顏面言。

    私底下還老是說他臉皮厚,分明他們這位主公的臉皮更勝一籌。

    郭奉孝心裏嘀咕着,面上絲毫不顯,甚至還有些興奮,「主公接下來想幹麼?」

    冀州地廣糧多,如今黑山賊已經平定,正是幹大事的好機會,他們再慢慢吞吞只專注於內政,外頭以為他們不還手罵不還口,指不定有多少人想從他們身上撕塊肉下來。

    他郭奉孝看人不會有錯,就說他們家主公不會一直沉寂,大鵬一日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他們家主公想出手,天底下還真沒個人攔住。

    原煥屈起指節輕輕敲在書案上,俊顏朗目,身姿挺拔,帶着世家子特有的溫矜貴,「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等,看西涼撐到麼時候。」

    如果只是馬騰韓遂那些武將,他們說算計就算計了,架不住現在的涼州有個算無遺策的毒士賈詡,若是隨隨便便對西涼計,十成十要被他反拖進他的圈套里。

    左右快吃不上飯的不是他們冀州,不急,不急。

    *

    金烏西垂,天邊掛着炫麗的彩霞,寬敞的官道上,一隊駿馬飛馳而過,帶起的灰塵飄了許久才又落下。

    兗州許久沒有下雨,好在他們去年開溝挖渠修建了不少引水的工具,不農田灌溉要難倒不少人。

    縱馬飛馳的小隊人馬在昌邑城外停下,已經養好傷的小霸王孫策趕了一天的路依舊神采奕奕,等守城的士兵驗明身份,立刻又想翻身上馬飛奔去找他爹。

    周瑜疾手快把人拉住,滿無奈的說道,「城內禁止縱馬,你想讓伯父去大牢裏找你嗎?」

    「一時情急,一時情急。」虎崽子訕訕撓頭,雖他有把握縱馬上街不傷到路上行人,但是規矩在那兒擺着,他可不想被巡邏的衛兵抓進大牢。

    人家的爹可會匆匆忙忙去牢裏撈人,他爹不一樣,他爹只會匆匆忙忙去牢裏看他話。

    ——呦,這不是那誰誰家的大兒子嗎?天不見怎麼把自己弄大牢裏來了?這可真是太有出息了,舉世罕見吶!

    噫~

    還是了,他他爹那岌岌可危的父子情經不起擊。

    孫策搓搓胳膊,想着周瑜沒來過昌邑城,身後的個衛兵擺擺手了聲招呼,後帶着小夥伴走進昌邑城最繁華的大街。

    他對這兒也算不上熟悉,不過好歹前來過一次,怎麼說都比公瑾熟。

    衛兵先去昌邑官署報道,得知烏程侯在軍營後又派人去軍營通知,等孫堅從城外軍營回到城內的府邸,那早早進城的臭小子依舊沒有蹤影。

    衛兵尷尬的低頭不說話,他們沒有謊報消息,再怎麼瞪他們他們也沒法立刻讓人出現在前。

    孫堅大馬金刀坐在門檻上,手裏拿着他慣的大刀,凶神惡煞的看着門口,生生嚇跑了不少過路的人。

    虎崽子帶着小夥伴撒歡兒回來,看到門口坐着個面色不善的老爹眨間正經起來,腳步一錯落到周瑜身後,讓小夥伴幫忙頭陣。

    他爹那麼好面子的人,肯定不好意思在人面前讓他的寶貝兒子太沒面子。

    俊秀挺拔的少年郎走上前,規規矩矩的彎腰行禮,「見過伯父。」

    「公瑾不必多禮。」烏程侯起身扶了彬彬有禮的鄰家小孩兒一把,捏了捏拳頭看向躲在後面的虎崽子,瞬間化身江東猛虎沖了出去,「臭小子你給老子站住!」

    孫策:!!!

    不跑才有鬼!

    父子倆圍着院子跑了好圈,大熱天的跑出了一身汗,直到太陽馬上就要落山才在門口休戰,一大一小跑去後院水井旁邊直接拿冰涼的井水沖洗,洗完換上乾淨衣服,神清氣爽快活的緊。

    周瑜無聲嘆了口氣,就算看再多遍,他也習慣不了這種見面先一架的相處方式,還好這父子倆只是自得其樂,沒有把人也拉進去的意思,不他還真不敢再上門。

    大廳佈置的寬敞利落,甚至稱得上簡陋,孫堅吳夫人感情好,不像曹操那樣妻妾眾多,吳夫人帶着孩子們留在鄴城,他在昌邑城的府邸也沒怎麼佈置,總只有一句話,住人就成。

    孫策端着一盤果子,先擦乾淨遞給小夥伴一個,後才是他自己的,「爹,我給你說我現在真的出息了,冀州黑山賊你知不知道,黑山賊的賊頭子張燕,你兒子我幹掉的。」

    「你爹我十七歲還幹掉了水匪頭子呢,我驕傲了嗎?」烏程侯瞪了他一,非常看不慣這臭小子干出點事兒就開始嘚瑟的樣子。

    小霸王好不容易親爹見一面,就要嘚瑟就要嘚瑟就要嘚瑟,「我今年也不大啊,也還不到十八,咱這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爹你知道嗎,主公升我當騎都尉,這官兒比你當初幹掉水匪後大了不少吧。」

    「騎都尉?呵!」孫堅眯起睛,抱着手臂看着不知道天地厚的小崽子冷一聲,「我怎麼還聽說有人被呂奉先破相了呢?」

    「誰?誰被呂奉先破相了?」虎崽子支棱起來,睜着睛說瞎話,「公瑾公瑾,我們剛從鄴城過來,怎麼沒聽說有人被呂奉先了?呂溫侯出手哪兒會破相,人家一拳頭下去分明只會要命,爹你不會被人騙了吧?」

    周瑜:……

    周瑜怕這倆人歇過來勁兒再起來,即便不太好插嘴,也還是硬着頭皮斷他們父子倆的拌嘴,「伯父,瑜伯符兄這次過來,乃是受主公命回關東招攬人才。」

    烏程侯像是學了變臉一樣,表情從兇巴巴到溫只是一瞬間的事兒,「公瑾文武兼備,乃是少有的棟樑材,主公令你回江東,也是找對了人。」

    孫策不滿的敲着桌子,「我呢我呢?爹,你兒子我也是兼文武兼備一表人才、上通天文下曉地理、言善辯出口成章……」

    小霸王洋洋灑灑說了一大通,烏程侯只覺得聒噪,隨手拿了個果子把這臭小子的嘴巴堵上,後繼續臭小子的小夥伴談正事,「江東世家勢大,公瑾對那邊的情況比我更清楚,應該不需要我再多嘴說麼,只是你們倆不帶兵馬就回去,會不會有點危險?」

    「伯父多慮,我們這次不帶兵馬,卻猶如隨身攜帶百萬強兵。」周瑜着搖搖頭,他孫策先來昌邑,要的就是先兗州的兩位主事者通消息。

    如今青州易主,即將掌控青州的是他們家主公,朝廷派去的州牧只是個擺設,到了青州也沒有太大權利,□□牧陶謙周圍只剩下揚州可以交好,偏偏揚州刺史陳溫時日無多,他們前往揚州,必定會受到陶謙的阻攔。

    主公讓他們有機會去找糜竺魯肅這兩位在□□頗有名氣的賢才,那二人在陶謙手下做事,如果得到他們的幫助,即便是陶謙也奈何他們不得。

    「我有預感,那兩個人肯定咱們主公有淵源,不主公不會讓我們去找他們。」孫策扔掉果核,神秘兮兮的湊上去說道,「糜氏魯氏都是□□大戶,如果從他們手上得到資助,說去江東,我們甚至直接在□□招兵買馬。」

    大戶人家啊,不坑白不坑。測試廣告2



  
醉酒花間作品:  
類似:  大造化劍主  心靈主宰  重生之乘風而起  回到明末做梟雄  

加入書籤

書頁/目錄

搜"[三國]穿越後我開啟了病弱主公路線"
360搜"[三國]穿越後我開啟了病弱主公路線"
語言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