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毒刀陣(1 / 1)
此時諸葛家的密室之中,金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金屍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腳上的鐐銬。他手腳同時用力一拽,鐐銬直接從中間斷開。
之前守在這裏的兩位長老,都去煉魂宗了,現在這裏空無一人。金屍看了看周圍,在確定沒有人以後,他雙手抓住了牢籠的金屬籠條,然後用力朝着兩邊扯動。
這個牢籠的材質非常堅固,金屍用力扯動之下,竟然沒有改變形狀。金屍見狀,深吸了一口氣,運轉體內的魂氣。隨着他周身的魂氣大盛,金屍再一次嘗試扯動籠條。
「啊!」金屍將體內的魂氣運轉到了極限,兩條手臂上青筋暴起。
只聽咔嚓一聲,籠條被金屍扯斷了一根。金屍看着手裏的籠條,他的身子,有些無力的依靠在了,背後的牢籠上。
金屍緩了好一會,才恢復了一些力氣從牢籠中鑽了出來。金屍在密室裏面轉悠了一圈,然後走上了台階。他之前見過諸葛明亮如何開門,所以他直接按動了機關,從密室中走了出去。
金屍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成了樣子,他出了密室以後,在諸葛明亮的房間內,找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
金屍來到了房間前,他站在門口,先是聽了聽外面的動靜,然後才拉開了房門。
金屍看着外面空蕩蕩的廣場,他皺了皺眉。諸葛家的人都到哪裏去了?
「你是什麼人?」正當金屍皺眉的時候,一個人在他的身後說道。
金屍聞言,轉過頭看向了來人。在金屍身後的,是一名諸葛家的子弟。他剛才照例在廣場上巡邏,就看到了形跡可疑的金屍。
諸葛家的子弟看着面前雙眼渾濁的金屍,他一臉驚恐的退後了一步。
「你……!」諸葛家的子弟,指着金屍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金屍身子一躍而起,兩隻手臂直接插入了諸葛家子弟的胸膛。隨着金屍的雙手用力撕扯,諸葛家的子弟直接被金屍給分了屍!
金屍舔了舔手指上的血跡,一股熟悉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覺。
「殺了人就準備這樣離開?」就在金屍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金屍的身子一頓,轉頭朝着身後看去。在金屍的身後,站着一位老者。老者看了眼死去的諸葛家子弟,臉色有些難看。
金屍的眼睛微微眯起,打量着面前的老者。這個老者身上的血氣非常濃郁,金屍拳頭緊握準備出手。
「煉魂宗餘孽,真是留你不得!」老者說完,右手一招一把淡紅色的巨劍出現在他的手中。金屍看着淡紅色的巨劍,他的心中一驚。他沒有想到面前的老者,竟然是一位藍級強者。
隨着老者手中的巨劍朝着金屍一拋,金屍雙臂一揮,他的雙眼恢復了清澈。隨着金屍眼中的巨劍越來越大,他的雙拳緊握,拳頭被魂氣包裹,同時朝着巨劍轟去。
巨劍從金屍的身體穿過,然後消失無蹤。金屍保持着站立的姿勢,慢慢的低下頭看着胸口的大洞。砰地一聲,金屍的身體砸在了地面上。
煉魂宗的雜物室內,眾人休息了一段時間以後,毒牙來到了一面牆壁的旁邊。他的手在牆上連續拍擊了三次,這面牆露出了一條大縫。
「走吧!這地方不宜久留!」毒牙怕遲則生變,所以準備帶着眾人離開雜物室。
眾人走出了雜物室以後,再次出現在一條走廊內。這裏每一條走廊都是一模一樣,如果不是毒牙,估計於天等人真會被困死在這裏!
「啟動毒刀陣!」厲右使在密室中看着突然出現的眾人,他眼中閃過一道厲色。
「是!」一名煉魂宗的弟子答應了一聲,立刻跑出了密室。
正在前進的眾人,突然見到牆壁裂開了一道縫隙,還沒有等眾人有所反映,就見到一把把綠色的大刀從縫隙之內伸了出來。
於天見狀,雙手之中漣漪湧現,將在他身邊的大刀全部折斷。一聲聲慘叫在走廊內響起,這些大刀雖然不能將人斬成兩段,但是在刀身上的綠色毒液很是厲害。只要被大刀劃破皮膚,還沒有等你運功抵擋,就會毒發攻心而亡!
司徒家的太上長老,右手之上幻化出五把淡紅色的長劍。五把長劍一字排開,將牆壁內的大刀全部斬斷。
刑迪這個時候也沒有閒着,他的雙手撐開,兩面淡紅色的牆壁,一左一右抵擋着大刀的攻擊。
毒牙走在最前面,當他看到牆壁上,突然出現了裂縫,忍不住心中一驚。迷宮之中的機關,從來也沒有啟動過,所以具體有些什麼他根本就不知道!
毒牙的身子在地上一個翻滾,躲過了大刀。這條走廊差不多有一百米的長度,毒牙幾次躲閃之後,總算是出了機關的範圍。
毒牙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一下牆壁上的機關。牆壁咔嚓一聲,裂開了一道大縫。
「快點,進去就沒事了!」毒牙站在牆壁旁邊,對着眾人揮手說道。
北冥戰天聽到毒牙的話,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地上,此時在地上已經躺了不少人。
「大家快進去!」北冥戰天大吼了一聲,然後身子猛的一躍,朝着毒牙所在的位置疾馳而去。
等到牆壁再一次合上,這間密室內只剩下了七十多個人!眾人都不顧形象的坐在地上,剛才事發突然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諸葛祁妃坐在於天的身邊,她身上的衣服都有些髒了。
「這裏離大廳還有多遠?」於天對着一邊的毒牙說道。
「還要經過兩條走廊!」眾人聽到毒牙的話,都開始擔心起來。
「後面還有機關嗎?」北冥戰天比較關心這個,現在煉體一道可謂是損失慘重。後面兩條走廊如果還有機關,那麼不知道能有多少人堅持到大廳!
「我也不知道!這裏的機關我從來也沒見過,所以我也說不好!」毒牙搖了搖頭說道。他來這裏的時間也不長,很多事他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