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意外收穫(1 / 1)
三寶輕鬆的甩掉了後面的人。墨子閣 www.mozige.com
到達指定地點。
村裏的男人陸續回歸。
一群漢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哈哈大笑。
「二愣子你行啊,跑的夠快。」
「打架還得看戚家兄弟,那棍子舞的,真帶勁!」
「哈哈,王二哥你鞋呢?跑飛了吧?哈哈哈哈!」
「哎呦!我說我腳底板咋火辣辣的……」
都是差不多的年紀,小時候在村里招貓逗狗,沒想到都成大人了,還能體會一把光腚娃娃的待遇——讓畜生們攆的撒丫子跑。
閆老二看着後面的糧車,頭疼的問:「兄弟幾個,先別樂呵了,這車糧食咋整啊?那些被抓了家裏人的還在那嗎?」
搶糧的時候挺嗨,搶完了麻爪的戚四戚五,傻愣愣道:「閆二哥,那些人早跑沒影了。」
羅老大道:「也沒傻透氣,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還不跑等個啥。」
「咱拉走一車,不少人追咱,那些個老人和女人就看不住了,你們跑的快沒看見,我回頭瞧,天老爺啊!女人瘋起來真兇,照着幾個混蛋的臉上撓,幾個老娘們將一個男人撂倒,又咬胳膊又啃腿,可嚇人!」
大傢伙:沒看到還覺得挺慶幸。
「……然後就有人開始搶剩下的糧食,可能是怕前面走的那些人回頭找他們,不多會就跑了個沒影。」
閆老二:做完好事,發現糧食砸手裏了。
遇事不決找老閆。
「大哥,你看,兄弟們太能幹,搶了一車糧食回來,咋辦啊?還能找着那些人不?」
閆懷文從頭到腳看了他一遍,嗯,很好,沒有受傷。
「留下便是。」
閆老二:嘎?
習慣揀到失物交給警察叔叔的新時代好中年,一時之間反應不來。
「你想物歸原主的心是好的。」他二弟好不容易做了好事,大概需要肯定。
可現狀就是,他們不可能再為這些人耽誤行程。
「就算回去,也找不到人,哪怕再遇上,我們也辨認不出。」
閆懷文語重心長道:「我們搶的是不義之財,而非百姓之糧,這點天佑你要分清。
不貪圖,欲歸還,乃君子之誠;坦然留下,亦當安然,我等無愧於心。」
羅村長決定,糧食給各家分分。
鄉親們歡天喜地。
他們救人的時候沒想那麼多,只想那些人咋能那麼壞,那麼黑心,弄出些動靜,讓那些可憐人跑了就行。
至於跑了以後是啥樣,他們壓根沒想過,咋地,救你一命還管你一輩子啊!
至於搶回一車糧的最大功臣戚四戚五表示:我們那時候就想着搶少了怕人家不追,拉一車走,那幫子混蛋肯定玩命追啊……
羅村長還表示,這回大家用的棍子都別扔,以後備不住能用上。
再說,這些個都是從閆家的二層車上卸下來的,再找這麼結實,長短這么正好的木頭也不易。
戚五找過來:「閆二哥,路上遇到合適的木頭,我再給你打一個一模一樣的架子,工具我都帶着呢。」
閆老二看了看四周:「戚五兄弟,那架子不急,眼看就要進山,我看咱那車不太方便,估摸着得改一改,你等我琢磨琢磨,等我想出個一二來,有的你忙。」
戚五嘿嘿笑着:「那成,我都聽閆二哥的,你叫我咋做我就咋做。」
……
這一晚,閆老二決定給大家吃肉。
頂級的食材往往不需要複雜的料理。
蛇肉乾就是如此。
他們搶的那一車糧食有糙米也有精米,各家分的都是糙米,羅村長將精米都分給了閆家。
羅村長:對,我就是這麼個偏心的村長。
閆老二決定慷他人之慨,慶祝大傢伙的這次勝利。
他家出精米,各家都出了水,熬了三大鍋噴香噴香的白米粥。
蛇肉乾切的碎碎的,倒進鍋里,攪合攪合。
立時變身蛇肉白米粥。
那個香啊!
給剛斷奶的娃娃都饞哭了。
孩子的娘細心的撇出一碗粥油,不厭其煩的吹走熱氣,餵進小娃娃的嘴裏。
由哭轉笑就是這麼簡單。
每個人分到一碗熱乎乎的肉粥。
鍋底剩下的,被村裏的漢子們包圓。
一個個的用饅頭將粥鍋抹了乾淨。
閆玉看看自己的碗底,好想舔怎麼辦。
她瞄了瞄她娘,學村里人用饅頭抹。
一點都不能浪費!
今日,那大蛇,終於被他們全村人吃光啦。
不知是今日做了好事心情好,還是吃了肉粥的緣故,大傢伙覺得精神頭特別足。
守夜的活都搶着來。
閆老二沒搶過,只好回來。
正撞到他哥的槍口上。
「天佑,這是什麼?你從哪裏得來?」閆懷文手中泛着幽冷金屬光澤之物,不是他的弩又是哪個。
閆老二:嘎?!
措不及防。
當場愣住。
「那啥,哥,你咋給它找出來了,多危險啊,快給我,我收起來。」他還想打馬虎眼。
「你可知這是何物?」閆懷文黑着臉問道。
「不就是打獵用的嗎。」閆老二避重就輕。
閆懷文想將這弩扔他臉上。
「此乃弩弓,乃軍中所用,你老實說,從何處得來?」
閆老二無奈的又開始編:「就那誰誰家,說是幾輩傳下來的,還有那箭,都是一起的,輕巧好帶又射的遠,我磨了人家很久,才答應賣給我。」
「這等軍中利器,豈是普通人可得?」閆懷文不信。
「那人家可能祖上不普通唄,沒準是個將軍啥的。」閆老二道。
反正他就咬死了買的。
閆懷文氣了個倒仰,這個不學無術的。
私販軍械可是重罪。
「咦,這不是爹你贏來的寶貝嗎?」閆玉一副可叫我逮到的模樣:「還不捨得讓我看,哼!黑不溜秋,有什麼稀罕!」
閆懷文眯眯眼,朝她招手:「二丫,過來。」
閆玉湊過來。
「這個東西你知道哪來的?」
「知道啊!是爹爹贏來的……」她突然捂上嘴,看了看她爹,小聲的對大伯講:「大伯,我爹不讓我和人說。」
「贏來的!」閆懷文咬牙切齒道。
他也不知該高興這弩不是買的,還是該生氣二弟的賭性看來由來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