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七百一十四章 東高府挫敗(1 / 1)
林皓明收下棋子,回到自己位置上,周圍之人不少都特意恭喜一番。
林皓明心裏卻清楚的很,那位仙君告訴自己,他記住自己了,但是自己修為還低,等以後是會願意重用自己的。
事實上這所謂的賀壽,並沒有太多事情,就是各府之人過來聚聚,表一個忠心。
林皓明因為和浣羽夫人走的近,故而也沒有在受到這位夫人的要請,倒是方湟在慶生之後,依舊參加了一些玉花夫人主持的聚會。
當然,在玉花夫人之外,一些和浣羽夫人走的比較近的人倒是前來要請林皓明,林皓明斟酌之下,倒是也參加了幾場,也算是拓展所謂的人脈。
當然,以一敵十之後,林皓明開始低調起來,參加的所謂聚會也越來越少,而隨着不少人開始離開,林皓明也帶着靈珊一起離開了。
回到東高府的時候,已經入夜,林皓明也不去復命,直接先回家了。
通知了家裏,杜舒婷一早就在門口等着,而靈珊跟着林皓明回來,心裏有些忐忑,就算林皓明說了,自己家裏女子好相處,依舊有些緊張。
「夫君,回來了,一路辛苦,這位就是靈珊姐姐吧。」杜舒婷倒是很溫婉大方的主動招呼起來。
「舒婷妹妹。」靈珊也跟着叫道。
「茗兒呢?」林皓明隨口問道。
「姐姐知道你到了,特意在為你泡茶,讓你和靈珊妹妹可以解解乏。」杜舒婷微笑道。
「靈珊走吧,以後這裏就是我們的家。」林皓明特意牽着她的手往裏去。
等到了內堂,林皓明見到方茗也在這裏等着了,瞧着林皓明身邊女子,也微笑着問道:「靈珊妹妹吧?」
「姐姐!」靈珊立刻叫了一聲。
「我新研製出來的茶,夫君和靈珊妹妹嘗一嘗。」方茗溫柔道。
林皓明瞧着心裏也一陣溫暖,拿起方茗遞上來的茶杯,品了一口,感覺到齒頰留香,清涼的感覺很快遍佈全身,確實有解乏之效。
「茗茗你的茶藝越來越好了。」林皓明感慨道。
「姐姐在夫君走了之後就研究起來。」杜舒婷笑着道。
「我也是無聊沒有什麼事情做。」方茗羞澀道。
「姐姐的茶藝確實精湛,妹妹在天水城,都未曾遇到這般技藝之人。」靈珊也誇獎起來。
「喜歡就好,聽說妹妹師從夢嵐大家,我多年前倒是和夢嵐大家對弈過,夢嵐大家棋藝至今佩服。」
「夫君棋藝連師傅都自愧不如。」靈珊看了林皓明一眼道。
「是啊,我在這之前都沒想過,心中只覺得可能有與夢嵐大家一較高低的可能,甚至覺得輸的可能更多,夫君,以前與我對弈,你是不是一直留着一手?」方茗問道。
「茗茗,是你自己棋藝長進都不知道,你和靈珊棋藝相當,以後你們若是閒暇倒是不缺下棋的人了。」林皓明笑着道。
「那我倒是期待,夫君不在身邊也有人陪我。」方茗開心道。
幾句話之後,靈珊原本緊張很快消失了,她感受到林皓明多次提到這位夫人溫柔到底如何,心中也對日後更多了一點期待。
隨後,方茗親自帶着靈珊進去,林皓明留下杜舒婷,等到身邊沒人了,這才問道:「舒婷,你叔叔如今怎麼樣,東高府城內局面如何了?」
「夫君,當初你的判斷果然沒有錯,那個黎光果然是康英的人,府主大人也真是鑽牛角尖,竟然你真的任用他,結果十三仙城官田私售,如今府主大人已經完全萎靡了,整天擔心對方把證據送上去,黎光早就在千年之前他上任的時候就在搜集能夠壓垮他的罪證,之前竟然接受他提議,讓他用倒賣私田事情搞倒他,最後反而直接把證據給他了,現在只要康英提出來的,他上面都答應,叔叔日子也很難過。」杜舒婷道。
「你叔叔這邊現在乾淨吧?」林皓明問道。
「按照夫君說的,叔叔那邊把一些事情都處理乾淨了,以前的事情,都讓哪一系的人扛下來。」杜舒婷道。
「這就好,我娶了靈珊,康英也不敢輕易動我,否則就是不給浣羽夫人面子,康英不至於這麼傻。」林皓明道。
「夫君,你娶她就是為了……」杜舒婷問了一半,沒有再問下去,顯然有些覺得不適合。
林皓明跟着抓住她的手,柔聲問道:「我娶你是為了要你叔叔這些人支持嗎?」
「自然不是!」杜舒婷很肯定道。
林皓明跟着也笑着道:「不全是,至少一開始確實有那麼一點意思,不過啊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相處之後,自然覺得你好,也就有了感情,所以剛才你才那麼堅定,我也一樣。」
「夫君,我明白了。」杜舒婷微笑起來。
「你主持府中事情,一些事情你注意一點,還有原本府中的那些僕人丫鬟也注意一些,局勢變了,誰都要小心。」林皓明提醒道。
「夫君你放心,在府主大人出事之後,我已經小心了。」杜舒婷道。
林皓明點點頭,跟着問道:「府主夫人有什麼反應?」
「夫人在出事之後來找過姐姐,她心情很遭,不過沒有留下過夜,倒是姐姐之後去府主府里住了幾天,聽姐姐說,她們兩個如今吵翻了,甚至有些互不相干的味道。」杜舒婷說道。
「哎!」林皓明搖了搖頭,感覺到方萍和簡書翰之間可能會終結了。
等到安頓好了靈珊,晚上林皓明到了方茗房裏,也從她這裏更加清楚的知道如今府主府內的一些事情,心裏也更加無奈。
等到第二天,林皓明一早就到了府主府邸,要見簡書翰,打算看看他到底什麼狀況。但是等了好一會兒,這才收到府主大人外出巡查的消息,不過就在林皓明要走的時候,方萍差人來請自己過去。
林皓明一路跟着方萍的人走,心裏卻知道,簡書翰這避開自己,顯然是因為他自己撞了南牆之後,實在沒有臉面見自己,而以他如此表現來開,如果這次是自己錯了,他反而會得意的和自己和解,現在他自己錯了,那麼就不僅僅只裂痕,關係算是徹底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