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一個冷艷妖嬈、一個嬌小可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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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老女精靈想了想,說:「我曾在人類世界生活過一段時間,取了一個人類名字,叫趙五娘,您今後就這麼稱呼我吧。」
我點點頭,覺得這個名字都應該是年老女精靈臨時取的:「好吧,五娘。」
然而,我和在場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趙五娘這個名字對年老女精靈來說卻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一段無怨無悔的過往。而且,我對中國古時戲劇不熟悉,如果熟悉的話,他恐怕當即會將趙五娘當寶一樣供起來,因為趙五娘的女兒曾是三國女性中,我最為敬佩的一位。
當然,這是後話。
精靈奴隸的事情我自覺處理得不錯,因為一開始還以為精靈族會高傲無比,桀驁不馴,沒想到他們的性子都已經被困苦和災難給磨滅地一乾二淨,現在的他們跟普通的奴隸無異。
走出正廳,此時庭院裏已有兩批人聚在一起。我的左手邊,那批人看上去就像是一群破爛的小乞丐;右手邊是一群個個孔武有力的大漢,這些人的模樣是千奇百怪。其中有滿嘴獠牙的綠皮膚怪物,也有體形壯碩無比的野蠻人,甚至還有長着獸頭,下半身卻是人類軀體的半獸人。
這給我一種很奇特的感覺,明明人是在華夏古代的土地上,卻是見到了西方文化里的各種生物。
不得不說,老鳳凰這一手玩得不錯。
左邊的自然是半身人了,半身人看上去跟普通人類差不多,只不過身高比較矮小罷了。他們給我的第一感覺還不錯,看上去十分溫順。
相比左手邊半身人的老實安靜,右邊的一百名異族顯得極為暴躁,如果不是雙手被捆綁,而且四周全是手持武器的護衛,他們很有可能會發起暴力衝突。沒有人明白我為何會要這些極難馴服的狂暴異族,當然也許他們永遠都不會明白,相比老實的半身人,狂暴異族實在太過於危險了,這也使得夏忠不得不多派了一些護衛保護我的安全。
我在以前讀書的時候,腦子就跟普通人不一樣。
按照老師所說,我的想法很多也很怪,是天生當科學家的料。
對於一直被人類奴役的半身人,我對他們倒是比較了解,所以對他們的關注度也不高,他們的到來僅僅只是作為苦工而已。
而眼前這一百位個個看上去都十分危險的異族,我對他們卻是頗為期待。我讓護衛將這些異族根據各自的種族區分開來,各自形成一個小團體,然後關入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房間裏,這些房間都是隔開的,無法探知彼此所發生的情況。
夏忠將十個精靈都安排好之後,關心我安危的他急忙趕到了我身邊,而這個時候我已經站在綠膚族的房門前。看到夏忠神色慌張地趕過來,我笑了笑,說:「忠叔你來得正好,咱們一起進去看看這些綠膚族吧。」
「少爺,綠膚族是異族中最為愚蠢的種族,他們甚至連數錢都不會,完全是靠着本能在作為,你要他們幹什麼?」夏忠疑惑道。
我聽了不禁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是說,他們甚至連數數都不會?」
「是的。」夏忠點點頭,「而且綠膚族是出了名的忘恩負義,他們只看眼前的利益,只要誰給他們肉吃,他們就聽誰的,以至於任何勢力都不想跟他們產生關聯,都將他們排擠在外。」
「啪!」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滿臉無語。
「不過,也不是所有異族都這樣。少爺這次買來的奴隸當中,就有不少野蠻人和獸人。這兩個種族雖然都是荒外蠻夷,但是他們畢竟都是智慧種族,也頗懂我們人類的禮儀。」
聽了夏忠這句話,我心裏總算是稍微鬆了一口氣。
我知道野蠻人和獸人分別是居住在「八荒」之中的「大荒」和「幽雲」兩地,雖然距離南冥國十分遙遠,但越是遙遠的地方,就越不會引來別人的猜想,如此可作為一招暗棋,一旦使用便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我心下瞭然,臉上很快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就想把野蠻人和獸人都圈起來,好吃好喝地供着,至於綠膚族嘛,嘿嘿正好有事情讓他們做!」
巴克給我的一百個異族奴隸當中,就有六十個綠膚族,這讓我有一種被坑了的感覺。不過,好在當前我需要一批苦工,心裏也就稍稍釋然。
但,吝嗇,呸,精明的我是絕對會把這筆賬和下一筆跟巴克一起算的。
……
步練師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一直困擾着她的幾件大事終於塵埃落定了,而此事的最大功臣就是偷偷躲在暗處偷看她的我啦。
不到短短的幾天,我就給她籌來了五百多萬金幣,直接解決了國庫空虛的燃眉之急。
「一個冷艷妖嬈、一個嬌小可人,哼,這傢伙倒是長進了呢。」
步練師坐在寢宮正廳中,無聊地把玩着杯子說。
「王后娘娘,丞相大人到了。」這時候,門外傳來女官的稟告。
「快請!」一聽是自己的父親來了,步練師急忙收拾情緒。
不多時,一個留着山羊鬍的中年男子從門外步入,男子首先朝步練師躬身道:「拜見王后娘娘。」
「父親,這裏沒有外人,您就不必拘禮了。」步練師急忙將步騭扶起來。
步騭的面容剛毅且英俊,行為正派,剛正不阿,是街頭巷尾人人仰慕稱道的好丞相。相比起步練師的滿面笑容,步騭卻顯得十分陰沉,因為他認為步練師的錢「來路不正」。
「父親,為何您看上去愁眉不展,莫是遇到了難事?」
步練師並沒有將我在外經商的事告訴步騭,一來是沒有時間,二來是在我沒有做出成績以前,怕步騭知道會怪罪與她。
然而,步騭見步練師面帶笑意,隱有春色,以為是步練師又跟孫權搭上了,而且還從他那裏得了好處,當下就把臉色放了下來:「請王后娘娘自重!」
步練師見了,心下一沉道:「父親,此話從何說起?」
步騭其實也心疼女兒,但是他一心一意為了南冥國,一切以國事為重,所以將兒女家人的幸福拋之腦後,當下對着步練師下跪道:「王后娘娘,您畢竟是一國之後,與外人接觸實為不妥,而且那人也絕非君子,娘娘您莫要再受其坑害了啊!」
為了顧及到步練師的王后臉面,步騭說得已經很委婉了;如果步練師不是皇后,恐怕他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
步練師一下就聽明白了,那張絕美的臉上突然微微一笑,這一笑也代表她內心的芥蒂早已經散了。
步練師扶起步騭,笑着說:「父親聰明絕頂,看來這次也是看錯了呢。國庫里的那五百萬金幣並非他人所贈,而是我們的國王。」
「國、國王?」步騭一下子就愣住了,老半天才回過神來,當即頓喝道,「這不可能!」
步練師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只是用一句簡短的話來概括:「他的血裔已經甦醒。」
「真的!?」步騭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那表情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其中有懷疑,有狂喜,也有無盡的欣慰。
血裔,這個詞彙是我告訴夏忠的。
話說,原先一個蠢得要死的國王突然間變得這麼齷齪,不對,是高明,肯定會讓別人懷疑,所以我就告訴夏忠,是我體內的血裔甦醒了。
之所以這麼說,我是因為我在王室閣樓里看過一本秘典,裏面就提到,南冥國的王族血脈力隱藏着一種十分恐怖的力量,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步練師被步騭方才那麼一說,對我的瞬間崛起也沒了原先的興奮,而是用一種淡淡的語氣道:「確實如此,而且他現在已經搬出了王宮,住在城中的商業區。」
步騭一聽,當下就不幹了:「荒謬!堂堂一國之君,竟然住在那種污穢之地!」
說着,步騭便轉身準備去找我理論。
「丞相大人!」步練師更換了稱謂,也更換了語氣,改用一種以上對下的命令口吻道,「不要忘了,你是臣,他是君!君命有所授,我們不得不尊從!」
「這……」
步騭遲疑了,因為眼前所發生的事已經大大超乎了他的想像。
思索了片刻,冷靜下來的步騭對步練師行禮道:「王后娘娘,請問那位總管大人是否跟隨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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