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執安安的煩惱二(1 / 1)
測試廣告1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趕緊離我遠點,免得我一不高興,出手傷了你。讀爸爸 m.dubaba.cc」執安安神色威冷,眼皮半眯,話語中暗含一點偏激的試探。
換作之前,被白呦呦握住把柄的他,是不可能直接得罪於她,說出傷她之類的話的。
而如今這麼一說,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決心,不願意再受她的束縛,將兩人的矛盾再度點燃。
接下來,執安安將視白呦呦作出的反應,判斷她剛剛的那番話是虛張聲勢,還是另有目的?
其一:倘若白呦呦為此而發怒,再以之前的把柄相要挾,那麼可以判斷她運氣到頭,也就僅此而已了。
這個情況下,他大可以放心無憂,他的姌姌姐將會為他擺平一切。
其二:倘若白呦呦為此而發笑,而且表現出不在意的模樣,那麼可以判斷她一定是有了其他的把握。
這個情況下,他必須慎之又慎了,最好能防範於未然,提前抹殺隱患。
不排除有第三,第四甚至更多種可能,但是微乎其微且無關急要。
執安安依據目前對白呦呦的了解程度,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只會作出這兩種反應中的一個。
好吧,不裝了。說來說去,主要想多了頭疼,他並不擅長推理論斷,還是乾脆點的好,大不了一戰,拼個魚死網破。
反正他堂堂的一個男子漢,是不可能永遠受制於一個卑鄙的女人的。
「嘿喲~」突如其來的一聲笑意,讓執安安有被刺激到,雙肩聳跳了三下。
他的脖頸亦然不能倖免,小幅度發抖兩回合,就連一個心臟都宛如一匹受韁野馬,原地奔騰了起來。
仔細一看,白呦呦的左手捋着奶前美發,彰顯着悠閒與愛美;右手甩着牡丹香帕,充當扇子似的扇着風。
她秀色佳麗的臉蛋,出奇的靜如止水,不帶一絲遲疑的波動。
她粲然盈喜的眼睛,沒有再看執安安,反而眺望遠方的高空。
她絢爛滿溢的唇瓣,掛着常人無法理解的微笑,「我的爺,你若是想打奴家,只管打就是了,只要你開心就好。」
不管怎麼說,當初為了試探執安安,她有意讓邪靈絲痛擊自己。現在執安安為了她狠狠教訓了一番邪靈絲,可能會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
對於此事,白呦呦多多少少有點負罪感,倒是挺希望他打自己一頓的,人情這種東西不能拖久,越早還清越好。
就事論事,作為一名善於觀察的旁觀者,她自然知曉着更多的情報,有着更多的見解,對執安安的意圖再清楚不過。
至於當下,她並沒有明顯表現出任何傾向,一切都交給執安安來猜測。
猜錯了是他的事,猜對了那也無妨。
因為只要她不作為,執安安知道的只是一個表象空殼,無法知曉內涵就不可能防範於她,就結果來說沒有什麼影響。
看樣子,有了百密一疏的失敗前例作為教訓,白呦呦這一次的謀劃更加心思縝密,細緻入微了。
瞧着她那快樂似神仙的姿態,執安安禁不住移開目光,被她搞迷糊了。思前想後,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以防萬一,姑且就當她有了新的企圖吧,以後小心防着點就是了。
如此決斷後,執安安重重呼了一口熱氣,語氣壓沉三分,發表事先聲明,「白呦呦,我再警告你一次。」
「雖然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着什麼鬼主意,但你若是膽敢傷害我身邊的人,尤其是花霧姬,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邪靈絲的下場就是你的前車之鑑!」
撂下一句狠話,執安安速度側眸,瞪刺了一眼白呦呦移正的目光,轉眼間就一個瞬移消失,回自己座位去了。
「哼嗯~」白呦呦如釋重負,吐着一縷氣,有點悵然若失的落寞感,直疑自己的做法會不會太不人道了?應該多顧及一下執安安的感受。
一碼歸一碼,她從來沒有想過禍害執安安身邊的人就是了。蒙受不白之冤的滋味,怪難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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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猊戰盟坐席區!
接連見識了星賽拉,執姌姌,執安安這三個人的表現,讓東方塑的心裏惆悵不已,着實被深深打擊到。
倘若單單比試越級戰鬥能力的話,別說是他了,恐怕是德高望重,被人奉若神明的域皇親自前來,都會一敗塗地。
看來,戰盟新人選拔的時候,他們三個都有所保留啊!
「如何?」東方塑正了正身體,肅了肅臉色,久違問話,「光是越級戰鬥能力,你連那三個人的一半都勉強吧。」
四強爭霸賽迫在眉睫,他有必要確認一下藍若冰的心理狀態是否如初?關鍵的鬥志是否穩定?
尤其是執姌姌特地留下了自己的靈愈聖晶,還扣下了執安安的靈愈聖晶,無疑是提高了星賽拉的戰鬥籌碼,足以對藍若冰構成威脅。
「這有什麼?」豈料,不知道是不是藍若冰頭髮長見識短的緣故,說起話來真不知天高地厚,硬槓槓的。
「只要最後贏的人是我,那就沒有問題了。」
聽她這麼一說,東方塑定了定焦灼的心,似讚許道,「倒是牙尖嘴利,真是無可挑剔的回答。」
談話適可而止,在這個關鍵時刻,他沒有要跟藍若冰爭論的打算。
而藍若冰也沒有接話,專注於星賽拉和象希陽這兩大勁敵。
江雲庭從始至終都沒有列入她的重視名單里,不知道他本人知曉後會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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皞鸞戰盟坐席區!
「盟主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又白白錯失了一個人才,便宜了那鍬甲戰盟!」郝炎按耐不住了,雙手重擊膝蓋,怨氣衝天的,「嗨唉~真是的!」
有道是,「一人得道,鳥犬升天!」。手底下有個厲害點的後輩,身為前輩都能跟着沾光。
讓郝炎說不羨慕絲蘿,刀尊,土撥鼠那些跟他同輩的人是不可能的。
同時有一點慶幸,聽說帝麟戰盟當時只招女奴,若非如此,執安安恐怕也會加入帝麟戰盟吧?
反倒是剛剛聽完故事,思想還有些飄忽的血羅剎,這一次沒想明白他為什麼發這麼大的怨氣?私以為是他愛惜人才。
於是乎,她根據自己模糊的回憶,敘說一番,「郝炎前輩,沒記錯的話,執安安是奔着鍬甲盟主的親女兒去的。」
「什麼?」郝炎大吃一驚,當即回眸,對視着血羅剎,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現在的年輕人腦袋裏就只剩下情情愛愛的東西了嗎?」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瞧他那五分迫切五分探究的眼神,仿佛在問她是不是也有對象似的?這讓血羅剎頗為彆扭與不適,一句老實話後,就移開了目光。
郝炎的嘴巴開開合合,終是說不出半個字來,也沒能想明白自己怎麼就惹她不高興了?漸漸地,沉浸在天旋地轉,魂飛天外中。
都說夢裏什麼都有,尤其是白日夢,他很想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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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鱷戰盟坐席區!
一之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目光就定在主島嶼上,一去不復返了。
這算是一種忙完偷閒,聊以**吧。
畢竟,碧鱷戰盟的舞台早已終結,該回去匯報的內容也已經準備妥當,就差補充一下還未開始的四強爭霸賽了。
時刻緊繃着神經的一之瀨,遇到點超乎尋常的新鮮事,難免想要藉此放鬆放鬆,調理一下疲乏的情緒。
雖然她本人不是這樣想的,反而豎立着一杆「監督帝麟天」的大旗就是了。
有點好奇,她看到了什麼,竟然這麼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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