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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自作多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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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嫿昨天是打了楚鎖鎖一巴掌不假,但只打了半邊臉,腫得也沒這麼厲害。

    顯然是有人補刀了。

    蘇嫿找到顧南音的號碼撥過去,問:「南音,楚鎖鎖的臉怎麼了?」

    顧南音噗的大笑起來,笑了好一陣,才停下說:「昨晚她去酒吧喝酒,喝到半夜,回家路上被人攔住,拉下車,直接敲暈,把臉打成了豬頭。她帶了保鏢,那保鏢也被打暈了。不行了,我忍不住了,讓我再笑一會兒,哈哈哈。」

    蘇嫿等她笑完,問:「報警了嗎?」

    「報了,警方調監控,發現那路段監控壞了,破不了案。」

    蘇嫿暗暗鬆了口氣。

    不管是誰打的楚鎖鎖,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她默了默,問:「你去看她了?」

    她其實是想問顧北弦去看了嗎?

    有些事情幾乎是下意識的,根本控制不了。

    顧南音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說:「嫂子你放心,我哥沒去,他昨天下午臨時有事,坐飛機走了。

    我和我爸去看的,楚鎖鎖哭得那叫一個慘,活該!」

    和顧南音又聊了會兒,蘇嫿掛斷了電話。

    洗漱過後,來到客廳。

    餐桌上擺着早餐,蘇佩蘭去醫院了。

    戶口本就放在早餐旁,上面放着張字條。

    蘇嫿拿起來看了看,紙條上寫:閨女,戶口本給你找好了,離婚快樂!早離早脫離苦海!過幾天,媽就給你安排相親!一天相兩,早一個,晚一個!氣死顧北弦!氣死顧傲霆那個老渾蛋!

    蘇嫿噗嗤笑出聲,笑着笑着,又變得很難過。

    她覺得離婚後,她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接受別的男人。

    吃完早餐,蘇嫿把戶口本和身份證放進包里,約好今天和顧北弦去離婚的。

    手機突然響了,是顧北弦打來的。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遙遠,說:「昨天下午國外分公司出了點狀況,我過來處理了,離婚的事等我回去再說。」

    蘇嫿稍稍鬆了口氣,很快又提起來,問:「你要多久才回來?」

    「短則一周,長則半個月。」

    蘇嫿頓了頓,「那就等你回來。」

    「好。」

    剛要掛電話,忽然想起什麼,蘇嫿說:「楚鎖鎖的臉昨晚被人打了,不是我找人幹的。」

    顧北弦語調平靜,說:「我知道。」

    蘇嫿微微詫異,「你知道?」

    「嗯,和上次砸爛她左手的應該是同一個人。」

    「誰?」

    「阿堯。」

    短短兩個字,一下子就戳痛了蘇嫿的心窩子。

    她情緒忽然就激烈起來,幾乎是本能地喊道:「不是他!」

    一向溫柔的聲音又尖又脆,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

    愣了會兒,她調柔聲音說:「不是他,他早就去世了,死於一場火災。上次在外公家,我帶你去看過他的墳墓,你還記得吧?」

    顧北弦什麼也沒說,只淡淡地嗯了聲。

    蘇嫿覺得他還是不肯相信她的話,敷衍地嗯一聲,只是想讓她閉嘴。

    不過她也不想再爭辯,平復了下情緒,說:「等你回國了,給我打電話。」

    「好。」

    一周後。

    一個叫沈鳶的年輕姑娘找上門,進門就喊:「學姐,你好,我叫沈鳶,沈淮是我哥。」

    蘇嫿早就提前接到沈淮的電話了,把她讓進來。

    請她坐下,上了杯茶。

    沈鳶自我介紹道:「我也是京都大學考古系的,不過只讀了半年,就作為交換生出國學習國際考古了。今年剛畢業,現在在市博物館上班。久聞學姐大名,你當時可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

    蘇嫿笑了笑,「你不用喊我學姐,就叫名字吧。我上學早,小學時跳過級,雖然畢業早,年齡可能比你還小。」

    兩人對了下年齡,居然同年同月同日生。

    蘇嫿比沈鳶小几個小時。

    沈鳶此行來,是代表博物館,邀請蘇嫿參與修復一幅古畫。


    等蘇嫿跟着她來到市博物館時,才知道要修復的是「元四家」王蒙的一幅隱居圖。

    這幅隱居圖正是兩三個月前,那個瘦高個和光頭把她擄走,讓她修復的。

    當時只揭了畫,還沒來得及修,就破案了。

    蘇嫿納悶,「這幅畫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修復好?」

    沈鳶嗐了一聲,「贓物要走程序,走完移交國庫,再分到博物館。進了博物館,要專家來鑑定、研究,然後再由修復專家出修復文案。這流程一走,兩三個月就過去了。這次請你來,是和其他修復專家,一起參與修復,因為畫是你揭的。當然,這也是我哥的意思。」

    蘇嫿明白了,沈淮這麼做,也是為她好。

    民間的麼,做得再好,總有點野路子的味道。

    官方的,顯得正規一點。

    讓她參與此次修復,可以鍍一層金,雖然她不太需要。

    來到文物保護部。

    蘇嫿一進修復室,看到屋裏坐着黑壓壓一群專家。

    在場最年輕的也得四、五十歲開外,白髮蒼蒼的居多,都是從全國各地請來的精英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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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嫿是最年輕的。

    但因為她是蘇文邁的外孫女,且在行內小有名氣,倒也沒人敢輕視她。

    同那些專家探討了一上午的修複方案。

    到了中午吃飯時間,蘇嫿不太想和一屋子的老男人同桌吃飯,就離開了。

    出來,沈鳶早就在門口等她了,笑着說:「我們館長讓我單獨招待你。」

    兩人同是考古專業,有共同語言,年齡又一般大,沒多久就熟絡了。

    當然,最主要原因是沈鳶性子活潑,自來熟。

    走着走着,蘇嫿收到沈淮的微信,問今天什麼情況。

    蘇嫿邊走邊給他回信息。

    突然,沈鳶眼睛一亮,捂着嘴驚嘆道:「哇,帥哥!我們館長陪着一個超級大帥哥,朝這邊走過來了。我的天吶,這長得也太帥了吧!」

    她手忙腳亂地摸摸自己的臉,整了整頭髮,又理了理衣服,用胳膊肘碰碰蘇嫿,「快幫我看看,我臉上的妝沒花吧?我的頭髮和衣服,還好吧?」

    蘇嫿正低頭髮信息,聽她這樣說,抬頭瞥了她一眼,說:「還行。」

    沈鳶臉紅了,「那帥哥朝我看過來了,還衝我笑,你說他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蘇嫿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

    男人是挺帥。

    年輕,英俊,身材高挑挺拔,皮膚冷白,骨相清貴立體,五官像雕塑一般精緻。

    一襲深色正裝,風度翩翩,氣宇不凡。

    但這帥哥是她快要離婚的丈夫,顧北弦。

    他的視線分明是看向自己的,而不是沈鳶。

    可能女人都喜歡自作多情吧,蘇嫿想。

    四目相對,顧北弦微笑着沖她略一點頭,同館長交談了幾句,大步朝她們走過來。

    沈鳶唰地停下腳步,手在衣服上用力地擦了幾下。

    蘇嫿也停下,微微納悶地看着她,「你怎麼不走了?」

    沈鳶兩眼發直,一個勁兒地盯着顧北弦,這會兒已經激動得顧不上回蘇嫿的話了。

    等顧北弦來到她們跟前。

    沈鳶搶先把手伸過去,熱情地說:「帥哥,你好,我叫沈鳶,鳶是老鷹的意思。很高興認識你,怎麼稱呼你啊?」

    顧北弦沒伸手去握,只淡漠地掃了她一眼,說:「我找蘇嫿。」

    沈鳶急忙挽起蘇嫿的胳膊,笑眯眯地說:「她是我好朋友,我們倆同年同月同日生,你找她找我是一樣的。」

    蘇嫿哭笑不得。

    沒想到沈鳶的性子這麼逗。

    顧北弦顯然沒什麼耐心同她周旋,直接抬起手,搭到蘇嫿的肩上,把她勾進自己懷裏,說:「中午一起吃飯?」

    「好。」蘇嫿應道。

    沈鳶傻眼了,「蘇嫿,你和這個大帥哥認識啊?他是你什麼人?他為什麼要摟着你?」

    蘇嫿莞爾,「認識,關係有點親。」

    夫妻麼,至親至疏,親的時候,親密無間,疏的時候,形同陌路。

    聽到關係有點親,沈鳶以為倆人是親戚,眼睛又開始發光了,剛要開口說話。

    顧北弦耐心已經消失殆盡,直接摟着蘇嫿揚長離去。

    沈鳶凌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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