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這是補償嗎?(1 / 1)
俊美的男人眉眼透着淡淡冷峻,沒有往日溫情脈脈的看着她,透着隱約的淡然還夾雜着一絲憤怒。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憤怒當中還有一絲幽怨
這
阮蘇再遲鈍也感受得出來,這男人好像在生氣。
渾身上下都透着「快來哄我」這四個字。
阮蘇有點想笑。
但是她忍住了。
坐到薄行止的身邊,她柔軟的小手兒拉住了男人的大掌,「行了,別生氣了。」
薄行止狹長的眸子斜睨了她一眼,好像在說,你就這一句話就沒事了?
就可以完事大吉了?
阮蘇沒哄過人,平時不管和別人交流的時候有多利落輕鬆,這會兒就有點尷尬。
「你到底怎麼了?」
「呵呵——」男人冷笑一聲,眼角一斜,唇角一勾,三分譏笑,四分不屑,還有幾分漫不經心。
那一瞬間,阮蘇仿佛看到了某個晚會上面大熱紅色高跟鞋大姐姐的演唱者。
她實在是憋不住,她就笑了。
「哈哈哈——下次別讓那大姐姐去唱紅色高跟鞋了,你去唱吧。」
這男的平時高冷俊美,那冷酷的樣子簡直就是漫畫裏面的霸總本總。
這會兒和她置氣的樣子讓她啼笑皆非。
「什麼時候領證?」薄行止不搭理她的調侃,繃着一張俊美魅惑的臉,單刀直入,開門見山。
他就想領個證,就這麼難嗎?
不是遇到這種事,就是遇到那種事。
太氣人。
「今天接了一個新病人,你也認識的。」阮蘇就將葉檀和君莫離夫妻的事情給薄行止講了講。
聽完以後,雖然薄行止心裏面嘔得慌,不爽。
可是人命關天。
尤其是君莫離這種人值得所有人去尊重。
但是他不是那種什麼事情都不懂的人,他懂。
所以他只能自己生悶氣。
他也是人,他也會生氣,會憤怒,會失落。
他自己難受了一會兒,就調整好了心情。
溫柔的目光落到阮蘇的精緻的臉頰,淡淡的笑開,「今天累壞了吧?」
阮蘇微愣, 這轉變非常快啊!
剛才他不是還挺生氣嗎?
這會兒就不氣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廚房給你留了晚飯,我去幫你熱一熱。」
說着他就起身朝着廚房走去。
幾分鐘以後,微波爐的聲音響起。
薄行止將幾樣精緻的小菜端出來,還有一碗粥。
「過來吃飯。」
阮蘇轉頭看向他,心裏泛着暖意,洗手去吃飯。
等到她吃完飯洗了碗結果一出廚房,就發現薄行止一直站在她的身後,目光專注熾熱。
她的心跳咚的一聲撲騰了一下。
薄行止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袍,頭髮還泛着濕意,發梢上的水珠滴落在男人精壯結實的胸膛上。這是一副令所有女人都無法控制的美男出浴圖。
男人的身材簡直堪比超模,不!阮蘇心中暗想,是比超模還要完美。
阮蘇低笑一聲,朝着他眨了眨眼睛,精緻的小臉兒微微蔓延上一絲緋色,「你這麼看着我幹嘛?」
擺出一副秀色可餐的樣子
薄行止笑了笑,頗有興致的目光瞅着她,好一會兒他才走到阮蘇的面前,湊到女子的耳邊,薄唇吞吐着灼灼的熱氣拂過她的耳廓,「因為我老婆,最好看。」
阮蘇腦袋嗡的一下熱血直衝腦門。
她兩隻小手撫上自己的臉頰,有沒有搞錯? 這男人講這麼赤果果的情話做什麼?
她再厚臉皮這會兒也有點招架不住。「我去洗澡。」
她衝到房間裏面,隨便挑了一件睡衣就衝進了浴室裏面。
壓根沒有去看自己挑的是什麼款式的
薄行止唇角的弧度一點一點的揚起,他的小女人,怎麼這麼久了,還是這麼可愛?還會逃跑?明明都老夫老妻了。他就喜歡她這股子靈動的感覺。明明在外面那麼強勢清冷,可是回到家裏面,她就變成了小嬌妻。
獨屬於他一個人的小嬌妻。
他慵懶的半躺到床上,隨手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登陸了微信。
謝靳言給他留了言,最近這小子一直在忙婚禮的事情。
「我蹭了厲家的風,找到了婚禮策劃大師z給我做婚禮策劃。這運氣太爆了。」
薄行止看着他這興奮的樣子,勾了勾唇,漫不經心的回了兩個字,「恭喜。」
此時的阮蘇走進了浴室裏面,利落的洗好了澡以後,就坐到了浴缸邊上覆面膜。一直磨蹭到半個小時以後,她才揭開面膜準備洗臉出去。
她擦乾身體伸手就去拿睡衣,結果當看清楚睡衣是什麼樣以後,她整個人如遭雷擊。
怎麼?
會這樣子?
她崩潰的瞪着手裏的睡衣,透明的蕾絲,白色薄薄的一片,那帖身的設計,近乎鏤空的款式,這分明就是一件十分具有情趣的那一種款式!
這男人什麼時候買了這種睡衣?
她剛才拿的倉促,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拿了什麼樣子的!
怎麼會是這麼性感的?
讓她怎麼穿?
她穿了以後絕對會比不穿對那個餓狼一樣的男人更加具有吸引力。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
「老婆,怎麼還沒有洗好?」
阮蘇又糾結了一會兒,心一橫,牙一咬。匆忙套上了這件睡衣,拉開了浴室的門。
她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鍾,馬上接近十一點。
她又看了一眼床上,又看向了門口,但是就是不看薄行止的臉。
薄行止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一身白色的蕾絲吊帶睡裙勾勒出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這蕾絲很薄,她整個身體都在這蕾絲睡裙裏面若隱若現,淡黃色的燈光灑落下來,落到她的身上,顯得迷離又誘人。
尤其是她剛洗過澡,白皙的肌膚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
有一滴調皮的水珠順着她修長的脖頸往下滑,最後緩緩滴進了她那胸前的曲線處
「為什麼洗了這麼久?」薄行止目光裏面仿佛冒着火,他喉結不斷的上下滑動,仿佛在刻意隱忍着什麼一樣。
「我我就是想泡一泡澡,又覆了個面膜。」阮蘇走到床邊,掀開被子的一邊就往上面去躺。
她剛好看到被薄行止丟到一邊的手機,手機屏幕還亮着。
上面是他和謝靳言的聊天記錄。
謝靳言:「我想要一個浪漫唯美的婚禮,最好是在海邊。妍妍挺喜歡大海的。」
薄行止:「海邊的確不錯,風景好。」
謝靳言:「厲家想要在中世紀古堡裏面厲宴北還想和我同一天辦婚禮。」
謝靳言:「可是妍妍想要的風格和厲家的有出入啊!」
謝靳言:「你說我現在怎麼辦啊?」
謝靳言:「哎,你人呢?」
薄行止並沒有去搭理手機上面不停發消息的可憐發小,而是不緊不慢的看着阮蘇,「老婆,你今天是為了補償我。所以就穿得這麼誘人嗎?」
他一步一步逼近阮蘇,女子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氣混合着她特有的女子清香,緊緊的縈繞着他。
他深嗅了一口,「老婆,怎麼不說話?」
阮蘇苦不堪言,她如果實話實說自己是拿錯的,估計等下慘的是自己。
所以她只好靠在床頭,笑得尷尬又僵硬,「是啊,夫妻生活嘛,總要有一點情趣。
薄行止攬着阮蘇的腰,鼻間是她身上獨有的香氣。「老婆,你如此這般,深得我心。」
他看着阮蘇的小臉,唇角笑意更深,薄唇悄然帖近她的臉頰,濕濕熱熱,大掌也如同靈巧的蛇一樣滑動。
阮蘇睫毛顫了顫,她想逃,但是薄行止卻輕易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臂舉過頭頂。
男人俯身而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他笑得一臉沒活,大掌仿佛點燃了無數火焰。阮蘇瞪着他那張邪肆的笑容,紅唇微抿,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的唇就堵住了她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面恢復了平靜,一片漆黑。
薄行止已經把燈給關掉,阮蘇在黑暗裏面發出一聲細細的低喘
太累了。
她的耳邊傳來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伴隨着他均勻的呼吸聲,她也緩緩的閉上雙眼,進入了夢鄉。
而此時的謝家,謝靳言捧着手機一臉幽怨。
「幹嘛去了?都不回我消息。」
*
清晨,陽光明媚,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空氣中飄蕩着清新的氣息,葉檀買了早餐剛剛回到病房,身後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她詫異的回頭,就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形,和一張熟悉的臉龐。
男人面容俊美中透着熟悉,大踏步的朝着她邁步而來。
他的限神中閃爍着激動還夾雜着一絲克制的想念,「姑姑,姑父生了重病,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葉檀神情怔忡的看着已經快步走過來站在她面前的葉厭離。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幾乎有些當機。
她有點不相信,「厭離,你怎麼在這裏?」
他怎麼找過來的?
「姑姑,你們太過分了,這麼多年為什麼不和家裏聯繫?」葉厭離並沒有回答葉檀,而是繼續反問。
君莫離也被吵醒了,他緩緩坐起來,就看到了病房門口僵持着的姑侄倆,輕聲咳嗽了一聲,「你們兩個打算一直在門口聊天嗎?」
抱歉,我做了一個小手術,所以最近都是在病床上碼字,所以更新有點少等我養好了身體給大家加更哈。很多女科學家都會被大家尊稱為先生,所以不要糾結於這個稱呼哈,就好像很多人都叫林徽因先生是一樣的道理。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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