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薄少又又又吃醋了(1 / 1)
「維爾遜,我很好。讀書都 m.dushudu.com」阮蘇淡淡的道,「如果不是你們黑手黨非要逼暗門,我也不會出面。這次的事情,按你們黑手黨制定的規定,現在地盤劃分由暗門說了算。」
「隱,早知道你和暗門有關係,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可能和暗門搶地盤啊!」維爾遜討好的笑着說道,「隱,我說的全是真的。哪需要你親自出門啊,你給我打聲招呼,一句話就能搞定的事情,你非要親自出面,哎喲,亨利這傢伙有沒有傷到你?如果傷了你,我一定狠狠收拾他。」
「憑他?還早的很。」阮蘇勾唇一笑,眼底自信的光輝幾乎灼燙所有人的心,讓人忍不住想要摘下她的面具,看看那面具是怎麼樣的絕代風華。
當然,沒有人敢。
林其已經和黑手黨的其他人在接洽地盤的事情。
而阮蘇則被維爾遜請到了休息室里。
那些觀眾們,全部不捨得離開,都盤桓在地下拳場裏,不斷的討論着隱香,不斷的討論着維爾遜。
「我從來沒有見過高高在上的首領,對任何一個人這麼討好過。」
「天啊!你們剛才看到了嗎?維爾遜簡直就是個引路的小弟,他彎着腰,伸着手,請隱香往裏面走。」
「對啊對啊,維爾遜在我心中的形象幻滅了。我的女神隱香比他更強大~!」
「我猜維爾遜這麼卑微,一定是因為隱香曾經打爆了他的腦袋。」
「哈哈!哎,對了,你們剛才輸了多少?」
「草!我輸了好多好多,我不相信她是隱香。」
突然,人群中爆發出一陣近乎瘋癲的大笑聲,「我發財了!我押了隱香,我贏了一億美金!從此以後,我可以買房買車,我老婆和孩子可以過幸福的生活了!」
那人大笑過後,緊接着痛哭出聲,竟然朝着阮蘇所以會議室的方向,撲通一聲跪下,重重磕了三個響頭。
「隱香,謝謝你!」
有人歡喜有人憂,現場的觀眾百分之九十都是輸家。
而當時直播平台上的那些大佬們,贏錢或者輸錢什麼的根本不在乎,他們只在乎自己的偶像隱香,是否安好!
薄行止只想知道,阮蘇究竟隱瞞他了多少東西。
她為什麼會有那麼不要命的打法。
她和亨利打架的時候,好像變了一個人,冷戾,兇狠,好像森林裏的孤狼。
這樣子的她,究竟經歷了怎麼樣的人生?
他不敢去想像。
他根本不敢去想,一閉上眼,腦海裏面全部是阮蘇不要命往前沖的樣子。
他的心臟抽抽得直疼,疼得他無法呼吸。
那個四年婚姻里,溫柔嬌俏的女人好像離他越來越遠。
好像只出現在過他的夢裏。
他現在甚至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和阮蘇結過婚。
那個連瓶蓋都擰不開,那個每次殺雞都需要他來的女人,真的是剛才在擂台上將一個拳王打得落花流水的女人嗎?
真的是同一個嗎?
她不是只會溫柔的沖他撒嬌,只會笑眯眯的迎接他回家的居家型小女人嗎?
她不是市第一醫院的外科第一人嗎?好好的當個醫生不好嗎?為什麼她會成為隱香?
她怎麼就突然變成了一匹野性難馴的孤狼?她怎麼就
薄行止一千個,一萬個想不通。
他一直等在會議室的外面,他想要知道,他想要親口求證。
半個小時以後。
身材高挑的女子,在眾人的簇擁之下,踏出會議室。
她依舊戴着面具,只露出嫣紅的唇,那雙犀利的眸子仿佛沁着一汪清冷的泉水。
「站住。」突然,一個暗啞熟悉的聲音,自角落裏響起。
阮蘇詫異的望過去,就看到會議室門口不遠處的陰影里,站立着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
薄行止?
他怎麼在這裏?
他剛才全部都看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都已經離婚了。
阮蘇莫名竟然有點心虛,好像做壞事被逮到一樣。
轉念又一想,她怕什麼?這不過是個前夫而已。她不認為薄行止會瞎到認不出來她。這男人之所至等在這,怕是已經認出來,準備興師問罪。
她勾唇一笑,嫣紅的唇如絢爛的薔薇花瓣,「薄總,有何貴幹?」
面具下的臉龐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薄行止卻無端有些惱怒,「你為什麼會在這?」
「哦,搶地盤啊!你也看到了,我搶成功了。」阮蘇回答得極其自然,那語氣仿佛是在談論着喝水吃飯。
根本就不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搏鬥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那個亨利他如果萬一,你有沒有想過,你會死的!」薄行止看着這個雲淡風輕的女人,就想將她按到懷裏,狠狠的打她的屁股。
讓她長長記性。
「薄總,你在關心我?」阮蘇挑眉。
對於薄行止這個前夫的陰魂不散有點煩。
婚都離了,幹嘛呢這是?
她才不會相信,這男人是對她有什麼舊情念念不忘。
他有多薄情,她最清楚。如果真不忘,這四年早愛了。四年婚姻,他倆都沒處出感情來,怎麼可能一離婚就有了?
騙鬼呢!
「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不要總是玩火。」薄行止被阮蘇噎了一下,自從離婚後,他真是不知道被噎了多少次。
「薄總,這是黑手黨的地盤,隱是我的貴客,我的好朋友。請你對她講話客氣一點。」維爾遜自然也將這個俊美的男人認出來,h帝國赫赫有名的薄氏集團的總裁薄行止。
聽說薄氏富可敵國。
薄行止冷戾暴躁的目光落到維爾遜臉上,就是這個該死的鹹豬手,剛才抱了阮蘇。
「我和她的關係,比你熟!」薄行止暴躁的開口,心裏酸極了。
他的話幼稚又暴躁,好像一隻爭寵的孩童。
他竟然想要阮蘇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不要被別的任何人搶走。
瘋了!
一定是瘋了!
阮蘇像看神經病一樣的掃一眼薄行止,這男人以前不是特別高冷嗎?那貴族范端得那叫一個足。
她啥時候也沒有見過他這麼暴躁過,他不是永遠高高在上永遠矜貴冷靜嗎?怎麼還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他竟然還會有不冷靜的時候?
好像自從離婚以後,薄行止也有那麼一丟丟的和以前不太一樣。
至少脾氣是暴躁了不少。這男人以前就好像是一枚冷玉,表面溫潤,內里疏離。好像沒啥人氣兒,好像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引起他的情緒波動。
對,特別像個紙片人。
維爾遜瞪了薄行止一眼,「我和隱可是過命的交情,我們惺惺相惜。」
一個只會賺臭錢的男人,竟然還想來爭寵?
隱香在維爾遜的心中,不僅僅是女神,還是他的偶像。
他不允許他的偶像被任何人這麼惡劣的語氣針對。
四目相對,暗潮洶湧。
兩個男人之間仿佛有滋拉拉的電流在瘋狂閃爍,誰也不肯退讓。
直到——
「首領,隱香大佬已經出門了。」
維爾遜的一個手下實在看不過眼,悄聲提醒。
兩個男人這才發現,正主阮蘇已經走出了地下拳場。
薄行止氣急敗壞的往外沖,可是等到他衝到公仔店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阮蘇剛好坐上了一輛路虎。
霸氣的路虎發動,後面跟隨着了數輛豪車,浩浩蕩蕩,氣勢驚人!
該死!
薄行止低咒一聲,都怪維爾遜。
他趕緊上了自己的車,追了出去。
一路狂追,最後那數輛豪車的目的地,竟然是機場。
摘下面具的阮蘇下了路虎,有一個黑衣男人則恭敬的幫她推着行李箱。
「老大,這次真是感謝你。」
「黑手黨不僅劃分給我們最大的地盤,還因此對我們兄弟們格外客氣。」
「對對,還承諾了許多利潤,還答應一起合作。」
「老大,你不知道,你真的霸氣側漏,哎喲,把亨利打的。」
「老大,你那麼高強的功夫,能不能教教我?」
以林其為首的幾個兄弟們,各種各樣的花樣彩虹屁吹個不停。以前他們真是瞎了眼,竟然把這麼美強拽的老大當成個弱雞。
他們恨不得自甩耳光。
「打住,別吹了。」阮蘇掏了掏耳朵,「有事給我打電話,和維爾遜的合作細節,由林其負責。到時候合同擬好以後,給我過目就行。維爾遜這個人不壞,只是有些時候會小心眼。至於米迪,一個跟班而已不足為懼。好了,要登機了。」
如果迷迪知道自己這個副首領竟然被說成跟班指不定會當場哭出來。
阮蘇接過行李箱,就往候機大廳走。
幾個大男人依依不捨的沖她揮手,被老大罩着的感覺真的好爽,好捨不得老大,老門主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
「老大,你一定要經常來意大利啊!」
「好。」
阮蘇說完瀟灑離開。
薄行止恨恨瞪着女人那窈窕的背影,該死的女人,竟然現在就要離開意大利。
竟然不坐他明天的航班回去!
這是嫌他昨天開飛機的時候遇上氣流了?
還是嫌他開飛機的樣子不夠帥?
竟然要坐其他人的航班。
他絕對不允許!
他邁開修長的雙腿,大踏步朝着阮蘇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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