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乾的勾當 真有意思(1 / 1)
龍族內
水訫宮
七王子龍柏急匆匆的闖了進來,大聲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四哥」
「七殿下,七殿下,您真的不能進去!!」
「四哥,出事了。」
「七殿下!!」婢女一路攔着,還是讓他闖進來了。
「慌什麼?」寢殿處的水晶珠簾被人用術法緩緩打開,露出貝殼般形狀大小的床榻出來。
床榻前,有一席落地而成的天然瀑布帷幔,只不過這瀑布像是被定格了一般,只停留在那半空中,未見一滴的水落下。
瀑布帷幔之後,兩人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
「四、四哥?!」龍柏看了一眼,就慌亂的轉過身去,捂起了眼睛。
他四哥真是的,大白天的也敢如此放肆。
「七殿下」其中一位女子,緊忙的繫上了自己腰間宮裙的絲絛,低身行了一禮。
龍柏捂着眼睛擺了擺手,示意她趕緊走。
女子腳步急忙的往外走去,臉上還帶着散不開的紅暈。
四王子龍郁有些不高興的樣子看着他,說道:「又來壞我好事。」
他正在興頭上呢,就被他給打斷了。
龍柏聽這話,氣的轉過身來,「四哥!這青天白日的,就你的宮門緊閉,見不得人!你以為父王他不知道你乾的這些勾當嗎!?」
「行了,你找我究竟是有什麼事?」龍郁不想與他攀扯這些事情,一面穿好衣服向外走去,一面與他轉移了話題。
龍柏跟上他的腳步,走向外殿,「我剛從人族回來,我有大事要說。」
龍郁的步子一頓,轉過身來看他,「人族?」
話落,龍郁看着一殿的婢女們,揮了揮手。
「你們先都下去吧,我有事要與七弟說。」
婢女們低身行禮,「宮婢們告退。」
殿門被拉開又被關上。大殿內,只剩他們兄弟二人在。
龍郁迫不及待道:「到底是什麼大事?快說!」
「鬼族的黑常將軍與白常將軍去人族了!」
「你說什麼?!」龍郁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我說的是真的!」龍柏急的不行,又說道:「他們不知為何去了人族,探查那惡疾一事!我想,出不了兩日,他們怕是就要查到你我的頭上了,四哥!」
他冷笑一聲,道:「他們鬼族還真的是夠清閒的啊,人族的事,他們也要插上一手?」
「哎呀,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發現婕椏的存在了!現在那白常與什麼鬼族的小殿下的,正在去探查婕椏被困人族一事呢!」
「該、死。」龍郁的眼神都跟着陰沉了下來。
人族惡疾一事他們管了便也罷了,如今竟還把精靈婕椏的事給牽扯了出來。
龍柏哭喪着一張臉,哭嚎道:「怎麼辦啊四哥,若是他們知道那惡疾一事,與那婕椏被困人族一事,是我們所為,閻王殿下豈不是要殺了我們?」
龍族低下頭去,沒有說話。
那日裏,他收到消息,說是妖族的妖王曼無妖殞落於天地間,魂飛魄散,再無生還的可能。
他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龍宮而去,四處追尋她的魂魄殘識下落,企圖吸收她僅有的幾分術法靈力。
但不知為何,他找尋的每一片殘識中,都沒有任何的術法靈力存在。
無奈,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正好遇上了那追尋魂魄殘識而來的精靈族婕椏。
他想着,或許能從她的身上得到曼無妖的靈力也未可知啊。
於是,他用龍族的至寶噬身鎖,將她困於人族的一隅之處,每日吸收她身上的術法靈力,為自己所用。
但是到今,已經有了快十九萬年了吧?他吸收的術法靈力竟不到十萬層,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惱羞成怒之下,便一直這樣囚困住她,未曾讓她的真身離開過人族一步。
龍柏急的就快原地打轉了,「四哥,你快想想辦法啊」
他緩緩的抬起了頭,看他道:「你方才說,那鬼族的小殿下也在?」
龍柏點頭,「是啊,我親耳聽到她們叫她曼珠,那曼珠一名,不就是魔族的主君大人給她起的小字嗎?」
「這件事,我們四海八荒,何人又是不知的?」
龍郁輕扯嘴皮子,冷聲一笑:「有意思。」
不久便是要舉行成人大典的人,如今竟出現在人族中,去查什麼人族受疾一事?
當真是有意思極了。
「四哥?」龍柏看他家四哥的臉色有些泛着冷意,不由的出聲問他道:「你想做什麼嗎?」
龍郁整個人的身姿放鬆了起來,抬腳走到一處溪水流淌的軟榻旁,緩緩的躺了下去。
「四哥」
他摸着空間幻化而出的一塊青碧玉的龍形狀玉佩,低沉:「她竟然身在人族,那後日的成人大典,便不必參加了吧。」
「四哥這是」
「困住她!」龍郁抬眸看了過來,眼尾深處藏着無盡的狠意,「讓鬼族的成人大典,成為一場徹頭徹尾的笑話,讓四海八荒的人,口舌他們鬼族上下,豈不快哉?」
龍柏一喜,高興的跑了過來,「好主意啊四哥!讓她留在人族,錯過成人大典!讓他們鬼族,在後日的大典上下不了台!我看他們還敢查下去嗎?」
「哈哈哈哈,這個主意好,這個主意我喜歡。」
龍郁嗤笑,「竟然你喜歡,那此事便交由你去辦吧。」
「好!」龍柏一口便應了下來,「此事便交由我去辦,四哥放心,我一定將此事給辦妥了。」
「去吧,我讓水露陪你同去。」
「水露?!」龍柏倒是有些吃驚,他四哥竟然捨得把他的老情人借給他?
這可是守護他四哥平安的一員大將啊,真是難得。
龍郁打了一個響指,便見一個女子輕輕推開殿門,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四殿下——」
龍郁指着她說道:「此番前行,你需得一切聽她的。」
「四哥?!」這話倒是讓龍柏有些跳腳了,「憑什麼我要聽她的?!」
她是什麼身份?他又是什麼身份?
他憑什麼聽一個小宮婢的話?就算這個宮婢與他四哥有不一樣的關係,也不能讓他這個身份尊貴的七王子殿下,聽她的吧?
龍郁臉色一沉,「她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怎麼,你想違抗我的意思?」
「四哥」龍柏有些不情不願。
「聽她的話,她會教你怎麼做的。」
「好吧。」他勉為其難答應了。
龍郁點了點頭,可是轉眼間,看到地下滴着血水的地面時,視線瞬間陰冷的看向了那沾滿血腥的手的人身上。
水露面色沒有一絲的變化,不卑不亢道:「敢爬主子床的東西,留不得,宮婢已經替殿下處理了。」
龍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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