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密謀什麼 出此下策(1 / 1)
鬼族地獄
無情殿內
天色大亮,日光直射而下,暖洋洋的灑在小糰子的大床上,舒服極了。
妙媛睡到日上三竿,才被翁仄給喊了起來。
「小殿下——!!」
「小殿下,起來學習幻靈了!!」
「翁爺爺?!」妙媛高興的赤足跑了出去,「您身上的傷好了?」
翁仄坐到一旁的桌案前,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才開口說道:「我啊,不想躺在床榻上,像個廢人一樣不能活動,我必須」
「嘶,」他喝了一口熱茶,被燙了一下,舌頭都麻了。
妙媛急忙伸手,將它給奪了下來,放在桌案上,「必須什麼翁爺爺?小叔叔在你那怎麼樣了?可好些了?」
陸輕中了昏昏草,足足躺了三日才醒過來。也不知道他身子如何了?成人之後,她就匆匆見了一面,還不知道有沒有恢復呢。
「他去十八層了,不知道與那罪君密謀什麼去了。」
「啊?」妙媛驚訝的坐了下來,「您的意思是說,小叔叔找白蘿蔔去了?」
「對啊」翁仄看着壺中的熱茶埋怨道:「這鬼仆怎麼回事?弄這麼燙的熱茶給你喝?」
「是我讓草芙特意送過來的熱茶,我還想拿着它泡果子喝呢。」妙媛從他面前奪過棕褐色的長壺,打開塞子,將乾坤袋裏,那從箐天淵帶回來的小果子,悉數放了進去。
「慜婆婆說了,這些果子酸酸甜甜的,泡起來很好喝的。」
「是嗎?」翁仄有些不信,「那我待會得嘗嘗。」
「好啊,」妙媛抬頭看他,「那翁爺爺您告訴我,他們密謀什麼呢?」
「我怎麼知道他們密謀什麼?」
翁仄輕嗤一聲,躲開她的視線,擺手道:「不知道不知道。」
「哎呀翁爺爺,您告訴我嘛。」妙媛拉着他的手臂撒嬌。
翁仄扭過頭去,「我真的不知道」
「您怎麼可能不知道?」
妙媛晃着他的手臂,央求着,「您肯定知道的,不然您怎麼會知道小叔叔找白蘿蔔去了?」
翁仄轉頭來瞪她,「我看見的,不行嗎?」
妙媛嘻嘻哈哈的湊向前來,小聲說道:「是不是有什麼我不能知道秘密?」
「哪有什麼秘密?」
「那小叔叔找白蘿蔔乾什麼?他們怎麼認識的?」
翁仄撇開她的手,板着臉說道:「小殿下要是真想知道,就應該去問陸妖君去。」
「現在呢,小殿下應當學習幻靈才是重中之重。」
「好吧,」妙媛撇了撇嘴,乖乖的翻出了法器幻靈,學習去了。
翁仄見她走了,眼疾手快的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熱茶。
當看着那些圓滾滾的果子冒頭滾出來時,他疑惑:「這東西真的好喝嗎?」
地獄十八層
玄字地牢
白衍下了床榻,鬼鬼祟祟的從屏風後探過腦袋去,就見那個女魔頭端端正正的坐在桌案前,一眼不眨的盯着他。
白衍:「」
「你有完沒完?」他滿身無力的走了出去,都不想再說話了,這些話他天天說,天天說,都說倦了。
「你這樣天天盯着我做甚?」
「我都說了,我不會出去的!不會出去的!你是聽不見嗎?」
孟茴冷眼看他,「我也說了,絕不會再讓你逃出去的。」
「我還怎麼逃?那天字地牢裏的出口都被殿下給封了,我現在連這座地牢都出不去,我怎麼逃啊?」
孟茴低冷:「管你如何,我終究是要看住你的。」
「那你也不用這樣看吧?」
就這樣天天盯着他,看着他,有的時候半夜爬起來了,她突然就在那裏坐着,真的很嚇人的好不好?
孟茴不理會他的叫囂,總之,她沒有公務處理的時候,她會一直坐在這裏,牢牢的盯着他。
白衍見她紋絲不動,氣的背過身去,抓着自己的頭髮發泄,「真的是」
這個女人要氣死他了。
等等?!
女人?!
白衍突然想到了什麼,忽然的轉過身來看她,眼裏明顯的帶着些不懷好意。
「你」孟茴皺起了眉頭,不懂他這個樣子是要做什麼?
就見他突然寬衣解帶了起來,絲毫不帶遮掩的。
「你幹什麼?!」孟茴嚇得蹭的站了起來,震驚的目光看向他。
白衍勾起了緋唇,就連眉眼都彎了起來,頭一次這麼佔據上風,也頭一次見她這麼慌亂,這感覺真的太爽了。
他一面解衣袍上的帶子,一面向她走去,「沒看出來嗎?本君要沐浴啊」
「你你你、你簡直是混賬。」孟茴連忙低着頭,捂着眼睛慌亂的跑了出去。
一邊跑,一邊小聲念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嘭,」牢房不知道被誰打開了,孟茴還沒出去,就撞一人身上去了。
她驚訝的放下手抬眸,就看見陸輕那瞠目結舌的樣子,不可置信的目光在他們之間穿梭。
「你們」
孟茴忙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就見白衍那慌亂的衣衫不整的模樣。她連忙解釋道:「不不不——」
「我、我打擾了。」陸輕連忙低下頭,轉身就走。
「不不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陸輕迅速的抬腳離開,「我走了,我走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不是你想的那樣,陸妖君!!」孟茴氣的不輕,回頭就見白衍那討人厭的樣子攤起了手,好像在說,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進來啊?我也不想的啊。
孟茴憤怒的大喊:「啊!!白、衍!!」
白衍撒腿就跑,拉着那已經出了牢房的陸輕,轉瞬就進了最裏面的一間天字地牢去。
「嘭」的一聲,地牢牢房的門被打開了,又在瞬間被關上了。
孟茴氣的下令道:「給本官看住了這座牢房,他若敢出來,鞭刑伺候。」
「鬼仆明白。」
裏面聽到聲音的陸輕,感到詫異極了,「你對她做什麼了,她這麼生氣?」
他在這地牢裏住的時間沒有三百萬年,也有兩百萬年了,倒也從未見過如此大發脾氣的孟茴大人。
白衍跑到桌案前喝了口水,累的不行的樣子道:「別說了,她已經盯着我有一個多月了。」
「她為什麼要這麼盯着你?」
雖說他是罪仙一枚,但是也犯不着孟茴大人親自看着他啊。
還…還差點晚節不保。
「嘶,」想到方才的那個畫面,陸輕就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真可怕,這兩個人。
「你幹嘛?」白衍沉着臉看向他,他那是什麼眼神?好像他是個變態一樣。
他只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好嗎?他也不想這麼做的,還搭進去了自己寶貴的名聲,他也很不容易的好嗎?
陸輕笑的意味深長,「沒什麼,看來你在這地牢裏面過的還挺好。」
白衍:「?!」
他看着像過的好的樣子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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