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奏樂飲酒、十息斬敵(求訂閱,二更)(1 / 1)
青天白日,一片黃雲滾滾而來。
所過之處,雖然看不見飛沙走石,但是那不時呼嘯而來的尖嘯之音,卻是沒有絲毫的掩飾。
「來者不善啊。」
這一幕,落在此時匯聚在庭院之中的一眾賓客眼中,皆是心中一沉。
不少人的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端坐在首位上的高泰河,繼而又看向了五火門的孫興。
雖然,種種跡象來看,那所謂的黃楓道人,與五火門並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在場的不少人卻知道,必然會五火門脫不了干係。
畢竟,近些年中,五火門過於囂張跋扈,若是有連雲宗崛起,怕是情況還要惡劣。
而高泰河此前雖然都與兩家打過關係,但是卻更偏向於連雲宗。
據不知名的小道消息,五火門在得知自己位於連雲宗之後時,臉色很是不好看。
黃雲越發的逼近,屬於築基期的靈壓,也是隨之而來。
霎時間,原本歡慶的典禮,宛如雷暴降臨一般,變得無比的沉悶和壓抑。
看到這一幕,高泰河的心中一沉。
待到,看見不少人的心思都浮動之際,而那位五火門的孫興還悠閒的飲酒時,便知曉必須要站出來了。
「在下高泰河,初來乍到,倒是不曾知曉黃楓道友之名。
不過今日之後,我高家會在這清河灣立足。
既然黃楓道友也是在這附近修行,不妨下來喝杯水酒如何?」
「水酒?」
聽到這話,滾滾黃雲散開,一名身形瘦弱的老者,目光俯視而下,嘿嘿一笑。
「你方才說我是道友,但你可知,能夠成為吾之道友者,必須要有一定的勢力。
看着你那杯水酒的面子上,老道可以讓你先出手。
若是你的實力入了老道的眼,今日便為你送上賀禮又如何?」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臉色一沉。
可是......
看着那高高在上的人,在場的賓客卻沒有一人,為高泰河開口。
本應該是同仇敵愾的一面,並沒有出現。
反而,一幅都等着接下來一分高下的情景。
「如何?」
見無人回話,黃楓道人嘿嘿一笑,帶着些許調侃道。
「想要在連雲山脈建立家族,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若是沒有本事的話,還是儘快離去。
好叫這喜慶之日,不至於變成那冬雪一般,遍地斑白。」
此話一出,滾滾黃雲之內嗡鳴之聲,頓時大作。
似乎一旦高泰河反對,便會有着一隻又一隻毒蟲,會從那滾滾黃雲之中呼嘯而出一般。
看到這一幕,高泰河的臉色一沉,就要的立刻出手。
可與此同時,一聲悄然之語,卻是傳遞其心頭,原本凝重的臉上,當即浮現出了一絲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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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乃是我高家立家大典,高某本願意以和為貴,和諸位一起和和氣氣。
但閣下口出卻狂言,隱含威脅之語,當真是找死。」
伴隨着此話的落下,高泰河一躍而起,直接凌雲登空,一把褐色的飛尺,化作一道靈光,環繞其左右。
「區區一個旁門邪修,也敢言滅家之語。
今日,高某便要讓你知曉,出來混是要講勢力的。
有些人,不是你這無名的小癟三能夠挑釁的!」
一陣低語,一聲厲喝。
眾目睽睽之下,褐色的靈尺在高泰河的頭頂,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便化作近百道。
「去!」
下一瞬,褐色的靈尺破空而去。
「好膽,竟敢辱罵老祖我。」
看到這一幕,黃楓道人雙眸變得血紅,座下黃雲滾滾而起,將呼嘯而來的尺光盡數的吞沒其中。
與此同時,一團生有利牙的黃蜂,從黃雲之內飛出,向着高泰河衝去。
頃刻之間,整個高家的上空,黃雲鋪天蓋地,道道靈光不斷地迸發而出。
兩者相持越過了十息的時間,於黃雲之內突然傳來一陣慘叫聲。
接着,漫天的黃雲,被一道尺光噼開。
一隻只猙獰的黃蜂妖蟲,在重重尺光的鎮壓之下爆碎成一團又一團的血霧。
與此同時,在場的眾人就看見那黃楓道人的右臂斷裂,臉色慘白的痛呼一聲,便裹起黃雲向着遠處快速飛遁而去。
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連一句狠話都沒有落下,便消失在了天際之中。
「讓諸位見笑了,接着奏樂!」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之中,高泰河一臉微笑的踏步而來,對着四方賓客拱手說道。
「老夫雖然年歲已高,但也不是些許雜魚能夠挑釁的。」
此話說到這後,高泰河的目光,不經意的掃了一眼臉色僵硬的孫興後,回到了主位上。
方一落座,他便感覺背後隱隱有一陣冷汗落下。
同時,接着大勝歸來的氣勢,看似目光掃過眾人展現威勢,實則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發生了何事。
可是,高泰河的心緒,在場的眾人卻不知道。
他們唯一知道的是,一位築基初期的修士,在十息的時間之內,險些被高泰河斬了。
築基初期的修士,在這位老當益壯的高前輩眼中都是雜魚。
那他們這些人,又算什麼。
一時間,眾人齊齊的看了一眼看似穩如老狗,實則坐立不安的五火門孫興之後,紛紛的向着高泰河表示了崇高的敬意。
此情此景,與之前無人敢為高家發聲的一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客氣,客氣,飲酒、飲酒。」
高泰河明知道眼前這些人都是偽善、不懷好意或者作壁上觀之輩,但是仍然滿臉春風的道。
不管如何,今日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有了今日的立威,想來某些人也不敢在隨意的針對他們高家。
畢竟,一個能夠隨時斬殺同階修士,且壽元不多的狠人,可不是誰都願意得罪的。
「快,將今日所有賓客的名單給我。」
待到典禮結束之後,方一書房之內,高泰河便連忙對着自家的兒子說道。
「我懷疑那位前輩,今日就在賓客之中。」
這話剛剛說完,高泰河又連忙反悔道。
「算了,不必去查了。」
「父親是怕惹那位前輩生氣?」
高義的目光一動,連忙問道。
「此前鬥法,究竟發生了何事,還是說,父親能夠在十息之內斬斷那道人一臂,是那位前輩在暗中出手。」
雖是疑問的語氣,可話語出口的一瞬,卻變成了肯定。
自家老爹有幾斤幾兩,做兒子的他,還是知道的。
「不錯,就是不知道那位前輩,現在會在哪裏?」
高泰河想起此前鬥法的驚險,心有餘季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