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零六章 大隱隱於市(1 / 1)
「一刻鐘之後,小狐發來信號,表示已經成功引出村里首富兒子,現在和村里首富兒子在車上。
我暗自欣喜,知道機不可失,小狐變化時間只有半個時辰,連忙拿出穿有生辰八字衣服的稻草人,用鋼針扎向稻草人的胸膛,就在這是,我突然靈機一動,連忙停下鋼針,改扎向稻草人的腳。
我的想法是他現在正在開車,如果腳疼痛難忍,必然會出車禍,那就不需直接殺死他,我的罪孽也輕一些,但用邪術害人也還是有罪孽的,事已至此我也認了。
剛剛扎到腳,我的腳卻一陣劇烈的疼痛,反噬,竟然是反噬,我大驚。
不可能啊,就算我元氣大傷也不可能反噬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還在金鐘罩裏面,這也不可能啊。
小狐的信號明明說他在車上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村里首富兒子身上還有辟邪的東西。
我突然想到一樣東西,千符衣,對,只有千符衣才能護住全身。
想不到,真想不到,他竟然會有這種寶物。
千符衣,顧名思義就是用一千種靈符繪製成的衣服,而且還要用道者的精血結煞才會有較強的法力。
一般只有有傳承的道者才會有這種寶物,而且還是非常的稀少。
我顧不得腳上的劇痛,身上都是冷汗,怎麼辦怎麼辦,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
堅持堅持還是放棄放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對方的來頭怎麼會這麼大,連這種寶物都有。
如果一直有這種寶物在身,我真的無能為力。
不怕你笑話,我那個時候的法力,跟現在是沒辦法比的,所以很多事情,真得很難做。
『一直有這種寶物在身,一直有這種寶物在身。』我喃喃自語,突然靈機一動,我既然能把他引出來,也可以引他脫下衣服,更何況是這麼熱的天氣。
小狐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辦法,她也懼怕千符衣,好的是村里首富兒子千符衣外面穿了衣服,否則小狐狸根本就進不了身,更別說引他出來了。
請其他的神也不行,這種寶物可以克制一切邪法,神都無法傷其分毫。
更何況我現在元氣大傷,更被術法反噬,請神這條路已經行不通了。
請神不行,我可以請人,對,請人。
我給小狐信號讓她帶村里首富兒子進賓館,同時叮囑她不可靠近村里首富兒子。
然後打電話給村里首富同村的村民,讓他通知村里首富的家人,尤其是村里首富兒子的老婆。
要說這個村里首富的兒子也真不是個東西,自己明明有老婆還在外面沾東沾西,敗壞人家良家女孩,就是同村的婦女就沒少被他糟蹋,否則他們家也不會如此的天怒人怨了。
明確說看見村里首富的兒子和連鎖酒店的哪個女孩去了某某賓館。
村里首富兒子和酒店女孩的事情,他們家早有耳聞,父母裝作不知,他老婆苦無證據。
一聽說此事,他老婆二話不說,急匆匆的趕去賓館,村里首富不在家,村里首富老婆怕出事,也跟着跑去。
這是一出鬧劇,一出家庭鬧劇,據說,村里首富兒子老婆趕到的時候,他正洗澡出來,連鎖酒店女孩,不,應該說是小狐正做在床上看電視。
然後他老婆開始發飆,去廝打小狐,村里首富兒子去攔阻,雙方廝打。
小狐乘機溜走。
在廝打中,村里首富兒子突然頭痛,猛然撞向窗戶,直接從賓館窗戶摔到大街上,剛好一輛大貨車經過,來不及剎車之下。
當他家人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個變形的頭顱。
然而這只是開始,因為村里首富兒子是扭打過程中摔下的,巧的是村里首富兒子的媽媽慌亂中看到的是她兒媳推他下去的,村里首富兒子老婆事發突然,自己都有些恍惚,回家更是百口莫辯。
村里首富和他大兒子聽說他家老小被老婆從樓上推下摔死了,回家二話不說對着小兒子的老婆就是一頓暴打,竟然失手把她打死了,這是他們平時驕橫慣了,不然也不會動手就打。
這下事情就大條了。
先是一天之內死了兩個人,接着是父子倆因故意傷人致人死亡,被拘留等待宣判。
這一下,本來是在本村權大勢大的一家人,現在只剩下孤兒寡母了。
然而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卻是我,從開始到結束只過去了三天,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然而哭或笑都還不到時候,事情還沒有結束,那個隱藏在幕後害我連續吐血和大傷元氣的高人還沒有浮出水面,這使得我坐臥不寧。
引用《投名狀》裏的一句話,他不死,我睡不着。」
「結果鬧了半天,法術沒能報仇,倒是一次抓小三的事兒,把那個村里首富的家給毀了,這說起來,也真是挺好笑的。」
韓晨搖了搖頭,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現實就是如此啊,人有時候,其實比鬼更可怕,我在家修養了整整三個月,三個月後,我備了厚禮去拜訪一位地師,就是俗稱的陰陽先生。
他平時幫別人看看墳地,哪家有喪事的時候,他穿着道士的服裝,念些聽不懂的咒語,不過也沒有人去認真聽。
因為這周圍就他一個地師,所以很是吃香,一有這事往往都是他到場,所以我見過他很多次。
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他念動咒語時,都是半眯着眼。
他面前放個盆,然後死者的家屬分別往裏面放錢,這個時候他半眯着的眼就會睜開,放的面值越大他的眼就掙的越大,這在當地已經成為笑柄,連三歲的小孩子都知道。
所以我也從來沒把他當回事,想不到他竟會如此厲害。大隱隱於市,此話果然不假。
見面之後,表明我是久慕先生大名,特來拜會。
他看到我後先是一愣,後又滿面堆笑,也不知是不是看到我手裏拎的不菲的禮物。
期間,我請教了一系列的奇門異術,他侃侃而談,我在後面大肆稱讚,不知是不是年齡大了喜歡聽順耳話,還是一直被別人當成笑柄的後遺症。
總之是相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說真的我對他的稱讚並不全是恭維之言,有些卻真真的發自內心。」
第四七零六章 大隱隱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