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我不知道她在哪裡(1 / 1)
段總得意的嘴角勾了起來,想到陸氏即將成為他的,那種高興的心情就油然而生了。
段總得意的嘴臉在手機的另一端充分的展現了出來,對於未來陸氏即將成為他的,他也有着十分的把握,雖然王玉雪沒有成功,還好他現在抓到了夏暖晴在他的手中。
陸子初在聽到對方竟然要求讓他交出陸氏企業的十公之一的股份時,心中一凜,這人絕對就是在自己的公司搞陰謀的幕後的主使者。
可是夏暖晴在他的手中,他卻不得不就範,就算是他要他整個的公司,他也願意給,他不能拿夏暖晴的生命來做賭注。
電話掛斷之後,陸子初深邃的眼中醞釀着黑色的風暴,腳踩油門一路急馳而過,旁邊的車子看到他飛快的速度也只能咋舌,紛紛給他讓出一條道路。
有的人也是看不順眼,可是在看到他車子後面囂張的車牌號碼時,那張開的嘴瞬間就閉上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對方也不是好惹的主,在沒有那個能力前還是閉嘴的好。
陸子初以飛一般的速度再次的開車來到了王玉雪的別墅,當那扇門打開的時候,他明顯的看到王玉雪臉上的驚訝,隨後一抹開心的笑容綻放在她明艷的臉蛋之上。
陸子初僅僅是掃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冷冷說道:「怎麼,看到我很驚訝!」
「沒,我沒有,我只是,我只是……。」王玉雪明艷的臉蛋之上掠過慌張的情緒,她沒有想到陸子初在拒絕了她之後,還會到她的家裏來。
側過身子讓開了一條道,陸子初高大健碩的身體移到了客廳之內,王玉雪也是剛剛洗過了澡,卷卷的粟色長髮還在滴着水,她身上的睡衣也濕了一片,胸前的風光也暴露了出來。
感覺到了陸子初打量的視線,王玉雪自信的挺了挺胸,其實對自己的身材她還是十分的有信心的。
「你怎麼知道暖晴的?」陸子初也懶的再與面前這個女人廢話,直接的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問題,深邃的瞳眸緊緊的索住她的,觀察着她的每一分的變化。
王玉雪不解的歪了歪頭顱,那修長的粉頸就暴露了出來,這是一個極具誘惑性的動作,嫵媚的眼中有着不解,一時未想起他口中的暖晴是誰,他又為什麼來找她問一個女人的名字。
「什麼暖晴,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王玉雪眨了眨眼睛,走到一旁為陸子初倒一了杯咖啡放到了他的面前,咖啡的香味瞬間就充滿了整個房間。
「哼,不要以為在我的面前裝糊塗,我就因為你是一個女人而不會對你動手。」陸子初向王玉雪的方向移了移,高大的身影讓王玉雪嬌小的身體整個的都處於黑暗之中。
感覺到了來自於身旁的高大的男子身上所傳來的寒氣,王玉雪終於後知後覺的想了起來,那個叫暖晴的女子就是她在段總的那幢破房子中看到的那個清湯掛麵的女子。
嬌艷的臉龐之上升起一陣冷笑,完美的紅唇也勾起了嘲笑的弧度,真是可笑!她淡淡的道,
「怎麼,陸總還打算對我動手不成,別說我不知道,就是我知道的話,你覺得我憑什麼要告訴你。」王玉雪的嬌軀緊緊的貼在陸子初的身上,吐氣如蘭,眼神卻無比的邪惡的盯着他。
「你有什麼條件,說吧。」陸子初在王玉雪的身體靠過來的時候,英挺的眉毛皺了皺,冷冷的眼中划過一絲厭惡,卻沒有躲開她的身體的觸碰。
「呵呵,陸總真是會開玩笑,我有什麼條件,如果我說只要你陪我一晚呢,怎麼樣?陸總能做到嗎?」王玉雪輕輕的在陸子初的胸膛上蹭了蹭,看着他的目光極具誘惑性。潔白的貝齒輕輕的咬着下唇。
陸子初深邃的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王玉雪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可是現在的他除了對着夏暖晴,別的女人他甚至連碰的欲,望都沒有。
「那算了。我自己也可以查的到。」陸子初冷冷的轉身就要離去,留給王玉雪的錯愕,是不可置信,還有的就是濃濃的不甘心。
「陸子初,她究竟有什麼好,我有哪點比不上她?與我相比,她也就算是一個青澀的黃毛丫頭,哪裏比得上我的風情萬種?」王玉雪不甘心的大聲的吼着,聲聲的控述伴隨着點點的晶瑩劃落她精緻的臉頰,如珍珠般滾落在了地毯之上。
「你見過她?」陸子初的身子一震,高大的身體瞬間就來到王玉雪的身旁,修長的手指揪住了王玉雪的睡衣的前領,他知道暖晴幾乎都不怎麼出門,王玉雪基本上也沒有什麼機會可以見到她。
也就是說她見到她的機會就只餘下了她被別人綁架走的那段時間裏,
看來面前的這個女人知道暖晴究竟被綁去了什麼地方?
深邃的眼睛冷冷的看着面前梨花帶雨的美人面,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憐惜,不禁想起了夏暖晴每一次在他面前的哭泣,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就吸引自己全部的心神。
每次看到她落淚,他的心也會跟着很痛,在明白自己的感情之後,他更是決定要好好的待她,不再看到她明媚的大眼睛中再流出一滴的淚水。
他要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之上最幸福的女人。
「你要做什麼?」王玉雪感覺到了陸子初眼神中的異常之後,她突然也很後悔剛才說出那樣嫉妒的話語,從而暴露了自己知道夏暖晴下落的事情。
當他看到他寧願自己去找,也不願碰她一分的時候,她的心就被嫉妒完全的佔滿了,在那一刻,她的心中有一個魔鬼正在張牙舞爪,迫切的想要跑出來,那些理智也瞬間就跑到了九宵雲外去了。
她最想看到的就是那個被他放在心上的女人受苦受難,明明什麼都不如她,憑什麼她得到了這麼的容易,而她卻要得到的這麼的辛苦,而且還在忍愛那樣的老變態的折磨,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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