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溫冉,我給你你想要的一切」(1 / 1)
小姑娘看似纖瘦,該長肉的地方卻是一點不少。
周祁梟不動聲色的將視線從左側那顆小小的紅痣下移。
衣服下面垂着一條條精緻的紅色流蘇。
流蘇末端串着細小的珠串,搭在纖細的腰肢上,要掉不掉。
隨着小姑娘緊張的呼吸,戀戀不捨的粘着細膩的皮膚墜下,碰在一起。
明明沒發出任何聲響,周祁梟仍覺腦子嗡鳴一聲。
他鬼使神差般的伸出手指捻過流蘇剛剛划過的腰部肌膚。
溫冉慌亂的扯住浴袍將自己裹住。
她不是選了第二個嗎?
男人這又是幹什麼?
溫冉惶惶然的瞥了男人一眼,見他正擰着眉頭看着自己的手。
那表情很古怪,一副手快過腦子的嫌棄樣。
看男人這樣,貌似對她仍舊不感興趣。
剛剛應該是不小心拉扯碰到的腰吧
溫冉捏緊衣擺,心中恐懼倒是散了不少。
可還沒想好要怎麼開口,那纏着繃帶的大手忽然壓在了她小巧的膝蓋上。
男人的手臂肌肉賁張,又用了一分力,沒弄疼她卻也讓她掙脫不開。
「溫冉,成了我的女人,我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周祁梟還沒色慾薰心,記得自己要試探溫冉。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原本想逼視她給她壓力。
可面前這張芙蓉面未着粉黛,眼裏裹着一層水霧。
好似誤入人間被驚嚇到的小仙女,讓人捨不得凶她半分。
他稍微柔和了面色。
手腕卻猛地被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攛住,緊的仿佛用了全部力氣。
周祁梟也沒惱,鬆開裹着她大腿的手,反手將她的手握住。
毫不費力的分開五指,和她十指相扣。
他知道剛剛說的話分量不夠,所以他低頭親吻仍舊泛着點紅的指尖時,給了她最大的誠意。
「現在說出來,既往不咎,無論什麼我都給你解決。」
這話就是明着暗示了,無論騙過他什麼,就算是間諜他都幫她擺平。
溫冉腦袋嗡嗡的,怎麼會這樣?
到底哪兒出了問題。
她可以拒絕嗎?
如果拒絕的話,會不會被扔在這兒?
她眼裏一片死寂,迫使自己點了點頭。
可終究沒忍住, 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
她不敢哭出聲,慌張的抬起手用力的擦着滾下來的淚珠,小聲的嘀咕:「對對不起」
溫冉眼淚滾出來的剎那。
周祁梟心底湧起的那點欲望也隨之被澆滅的徹徹底底。
連番試探,他算是完全清楚了。
小東西就算是瞞着他事兒了,但也絕對沒有想和他睡覺。
他突然撐起身體,冷笑一聲。
看着溫冉的神色複雜冰冷。
就算這小東西長得再勾人,再在他的審美上。
他周祁梟也不需要上趕子強迫女人!
想到這兒,他轉身下了床,拽起搭在床邊的浴袍隨意披上就往外走,沒有半分停留。
門砰的被甩上,溫冉才意識到男人出去了!
她猛地坐起來,眼裏的茫然轉瞬被驚恐代替。
她也顧不上換衣服,慌張的跳下床,腳腕不小心扭了一下也顧不上,裹着浴袍腳步踉蹌的往門口跑。
男人要是生氣不回來了。
那她怎麼辦?!
一拉開門,溫冉急的立馬向兩邊看去。
但哪兒還有男人的身影。
她緊張的用力揉了揉仍舊往外冒眼淚的眼睛,越擦眼淚越多,心裏就越害怕。
現在怎麼辦?
溫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忽然想到他們的車還停在樓下。
只要她到車裏
這麼想着,溫冉都沒意識到自己沒有穿鞋,正要往樓下跑。
忽然被人拽住了手腕。
尖叫聲卡在嗓子裏,她哽了一下。
「溫冉,你去哪?」
赤那!
溫冉聽到這個聲音,所有的驚懼不安瞬間消失,她如歸家的孩童般猛地轉身撲進赤那的懷裏。
赤那被撲的愣了一下,雙手懸在溫冉身側,想要將人摟住,又突然想起答應了頭兒不能明目張胆的挖牆腳。
她下意識左右看看,沒被人看見應該就不算明目張胆吧!
這麼想着,她將手壓在溫冉後背,輕輕的拍了拍。
乾巴巴的問了句:「怎麼了?」
腦子裏卻八卦活絡的很!
剛她看見頭兒穿着浴袍怒氣沖沖的下樓了!
難道她給小美人準備的「戰袍」都不能讓頭兒來興趣?!
臥槽!
肯定是這樣!
頭兒惱羞成怒才摔門而去的!
「我好像惹他生氣了。」溫冉稍微冷靜下來,就覺得自己撲到赤那懷裏太沒分寸了,急忙退出來,不好意思的垂下頭。
赤那沉吟一下, 又看了看左右。
她華語不太好,腦子裏篩了一遍,睡,干,上總覺得要是說出來得嚇壞面前的小美人。
擰着眉琢磨了好一會兒,才壓低嗓子問了一句:「碰你沒?」
溫冉不明白赤那為什麼問這個,但見她面色嚴肅,便快速搖了下頭。
她還是第一次和人討論這個,雖然覺得可能是正事兒,但仍舊羞的咬着唇不敢去看赤那。
自然沒看見赤那震驚的眼睛瞪大了一圈兒的樣子。
赤那心中的臥槽如泡泡機里的泡泡似的,噴的哪兒都是。
他們頭兒真可憐。
小美人也可憐。
她抬起手壓在溫冉肩膀,頗為凝重的安撫道:「這事兒箭在弦上了又不行,是個男人都會心情不好的。」
溫冉以為赤那說的不行,是說她掃了男人興。
她用力咬了一下唇,覺得赤那說的也對。
她既然都答應了要和他發生關係,還委屈的哭了。
男人肯定覺得她矯情。
但她當時真的沒控制住,不是故意的。
想到這兒溫冉急忙搖了搖頭,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再懊惱也沒有用。
得想想接下來怎麼辦。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赤那, 「赤那姐姐,那你可不可以帶着我去北區?我會當個透明人的,不會再惹羅曼諾夫先生一點。」
赤那卻沒有半分猶豫的搖了一下頭,一直過於機械的語氣難得帶了點歉意,「不行,我一切聽從頭兒的。」
意思就是,男人不同意,她就得被扔在這兒。
溫冉咬緊牙齒,很不想為難赤那,但眼淚又忍不住涌了出來。
她該怎麼辦?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