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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欺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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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事情都是有沉沒成本的。

    在明知不可挽回的前提下,許秋泛肯定要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但這份利益具體是怎麼樣的,許秋泛並沒有明確的預期。

    而在周岩給她畫了一張大餅之後,許秋泛的期望有了一個非常清晰的輪廓。

    哪怕需要時間。

    但心裏還是不可避免產生了一絲嚮往。

    公眾號的玩法她已經輕車熟路,無非就是通過發佈優質內容快速漲粉,然後通過廣告變現,誰的粉絲多,誰的流量大,誰的廣告收益就越多。

    許秋泛是公眾號的『內測』選手,自然也知道其中有多麼暴利。

    而且組建工會,不僅能自己賺錢,團隊成員賺錢了你也有分成,僅僅是短短的一個月,許秋泛就靠着這一套模式賺了足足三萬塊錢,甚至她都沒有拍多少軟廣,工會產生的收益佔了大頭。

    這也讓許秋泛深刻明白公眾號絕對會是搖錢樹,是暴利產業,原本她只是想周岩會給她傾斜更多的資源,卻沒想到周岩承諾以後可以讓自己親自管理這一暴利產業。

    既當裁判,又當運動員,只有她才有這個特權。

    哪怕心裏依舊有點兒埋怨周岩欺負了自己,但在這個時候,她的心態其實已經在快速轉變。

    畢竟身子都給周岩了,如果不能得到實際的利益,她不得虧死!

    如果譚馨知道了,肯定也會笑話她。

    「真的假的?」許秋泛不確定,看向周岩問道。

    周岩這會兒其實有點兒食髓知味,和許學姐只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就草草收場,其實他還是意猶未盡的。

    手覆住了酥軟,輕輕摩挲,一邊摩挲周岩一邊說道:「當然是真的,這種產業肯定得讓信得過的人來管理,如果你願意來,肯定再好不過。」

    「我是你的誰?」許秋泛冷不丁地問道。

    「學姐。」周岩笑了笑說。

    許秋泛聽到了不滿意的答案,眉毛微皺,略帶幽怨和質問的語氣問道:「就只是學姐?」

    「不然呢,你想要什麼關係?」周岩反問。

    許秋泛抿了抿嘴,心知自己說出來反而才會一文不值。

    但她不太習慣周岩這樣的態度,明明才剛把身體交出去,雖然有承諾,但也只是未來的承諾,她現在其實還是有一些空虛感的。

    許秋泛發現自己越來越控制不住心裏的情緒,很容易就會被周岩的話左右。

    這樣的變化肯定是不好的。

    但她又沒法改變。

    尤其是在這樣無名無分的『狀態』下,周岩還略有些放肆地『玩』自己。

    「不用想的太複雜,也沒必要弄的太複雜。」周岩說道。

    「你說的容易。」許秋泛還是耍起了小女生的性子,白了周岩一眼,忍不住繼續說道:「我都被你欺負了,你想怎麼樣肯定就怎麼樣了,反正我也沒辦法反抗什麼?」

    「你怎麼突然變得跟林黛玉一樣,這不像你許學姐。」周岩笑着說。

    許秋泛知道自己在周岩面前確實矯情了,但誰讓她剛剛失去了珍貴的東西,早就亂了分寸,她忍不住拍開了周岩放在自己胸上的手。

    「你還說,我只是來廈門玩,剛好看到你也在,來找你就被你欺負了。」

    「你不是特意來找我的?」周岩問。

    許秋泛被周岩看的有點兒心虛,不過她還是強裝鎮定地嚷嚷道:「我閒的啊,飛過來讓你...」

    周岩心道還真有這個可能,不過在『受傷』的學姐面前他不能說這話,只是笑着說道:「好了,事情都做了,我也不會不認,肯定會對你負責的。」

    「你都對幾個女孩說過這話了。」許秋泛略帶一點抱怨地說。

    「那肯定不止五個了。」

    「我就知道。」

    許秋泛一直以來對周岩的男女關係認知都比較模糊,現在聽周岩承認不止五個了,她的心裏就很不是滋味。

    有一種自己被當成貨物賤賣的感覺。

    「先不說這事了。」周岩直接攬過許秋泛的小香肩,讓她被迫往自己懷裏倒,一直她完全挨住,周岩才略微鬆了些力道。

    看着不太情願如小野貓似的許秋泛,周岩問:「想想明天去哪裏玩?」

    「去深城咯,周岩你不是說要去看看企鵝公司嗎,我正好可以陪你。」許秋泛說。

    「去深城挺遠,可以先去潮汕玩一天。」

    「都行。」

    「那現在呢?」周岩問。

    「什麼現在?」

    許秋泛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現在睡覺嗎?」

    「不然呢?」

    「要不..」

    「不要。」

    「我還沒說。」

    「鬼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許秋泛依舊處在被周岩欺負之後的心裏不平衡上面,哪裏看不出周岩的心思,但她不太想讓周岩得逞。

    「真不試試?」

    「不試。」

    周岩沒再猶豫,掰過許秋泛的肩膀,在後者嬌呼聲中讓她翻過了身子,白皙的裸背露在了外面,還有薄被輕輕遮住的雪白美臀。

    「周岩我說不要。」

    「我知道啊。」

    周岩按住了亂動的許秋泛,一邊起身一邊笑着說道:「我只是通知你。」

    許秋泛哪裏不明白周岩想做什麼,她掙扎着想要起身,只是下一秒,她就感覺周岩。

    「哼...」

    許秋泛臉蛋瞬間桃紅一片,連帶着小手也忍不住攥緊。

    她不願意,不願意啊,結果周岩又來強迫,上癮了是吧。

    哪怕心裏再抗拒,可周岩一直懟..一直懟...許秋泛終於認命似地閉上眼睛,感受着強烈羞恥下的酥麻刺激感。

    周岩沒想到許秋泛真心實意地跪了,頗為滿意。

    於是滿意之下,許秋泛徹底遭了殃。

    呀呀嗚嗚的。

    ...

    半夜,兩點。

    許秋泛睜着又困又清醒的深邃眸子,無比幽怨地看着周岩。

    「現在滿意了嗎?學弟。」

    在學弟這個字眼上她咬字咬的頗為清楚,帶着濃濃的強烈的情緒。

    深更半夜本來就容易發困,結果還要承受着周岩。

    她其實真的就沒有其他任何的心思,只想快點結束,快點結束!

    這又煎熬,又爽的感覺,太刺激她了,太折磨她了。

    可周岩就是不結束。

    一直持續到現在兩點。

    周岩當然知道時間不早了,但誰讓他還在興頭上,只能讓學姐委屈委屈受罪了。

    「大半夜的你給我弄睡不着了。」

    其實許秋泛對周岩說話一直保持一種『禮貌』,畢竟一開始都沒有『撕破臉』,現在更不可能撕破了,只能無奈認下的同時,帶上了一點對周岩的『屈服』。

    「秋泛。」

    「你喊我名字幹嘛?」

    「這樣喊有感覺。」


    「喊學姐。」

    「喊你學姐你有感覺嗎?」

    「有一點。」

    許秋泛鼓鼓嘴,她算是被周岩欺負的死死的,這樣找回一點體面,總歸聊勝於無。

    「睡得着嗎?」周岩問。

    「睡不着。」許秋泛嘟嘟嘴說。

    今晚的經歷讓她依舊有些做夢的感覺,可現實終究是現實。

    「睡不着要不去吃海底撈。」周岩問。

    「不要,晚上誰吃東西。」許秋泛搖搖頭表示拒絕。

    許秋泛隱隱感覺自己在周岩這裏丟失的面子找回來了一些,這當然不意味着可以騎在周岩的頭上拉屎。

    而是說她其實可以一定程度上『掌控』這個男人。

    「想喝酒了。」許秋泛說。

    「喝酒?」

    「嗯。」

    「那成。」

    酒店是有行政酒廊的,這個點其實已經關了。

    但誰讓顧客是上帝,周岩訂的是這家酒店最頂級的套房,自然也有酒店的金鑰匙管家隨時待命。

    周岩撥通了電話,說整一些洋酒上來。

    「好的先生,馬上安排。」清脆的女聲傳出來。

    不一會兒房間門口就有推車的聲音,緊接着就是敲門聲。

    「先生,都已經準備好了。」

    周岩把臥室的門關上,一路來到了房間門口,打開門之後就發現一個穿着西裝的女人推着小推車。

    車上有各種洋酒,還有冰塊和一系列調酒的東西。

    很顯然這是頂配的待遇。

    「先生需要我進去服務嗎?」

    「不用。」

    「好。」女人點點頭離開,周岩把酒車推進去。

    關上門之後,周岩一路推進了臥室里。

    許秋泛這會兒穿上了自己的粉色系睡裙,看上去青澀了很多。

    她坐在沙發上,看着周岩推進來的酒車,尤其是看到車上好幾瓶看起來就挺貴的酒之後,亦不由張了張小嘴。

    「免費的還是收費的?」許秋泛問。

    「收費的,這種酒免費的不得虧死。」

    周岩剛才可是直接『點購』了,訂的都是較有名的洋酒,價格不會便宜。

    「好哦。」

    其實喝酒真的需要氛圍感,這會兒周岩並不太想喝酒。

    但許學姐想喝,周岩也只能奉陪。

    「先開那一瓶?馬蒂諾還是..「

    「隨便,我又不懂。」許秋泛感覺周岩就是在自己面前裝逼,順帶炫富,她擺擺手說。

    周岩沒再說啥,開了酒之後用氣泡水開始調酒,之後加入冰塊和桔梗,很快一杯馬蒂諾冰藍被他製作出來。

    周岩給自己調了一下彩色氣泡。

    其實用這些酒調酒是一件較為奢侈的行為,一般原酒一瓶就好了,加各種配料,結果現在周岩反過來了,把這些價格保底幾千的酒一瓶瓶開出來,只為搭配出不一樣的顏色。

    周岩不懂調酒,他會的只是較為基礎的調酒步驟,甚至口味上不會有太多的差異,專業性不強。

    不過本來就是用來喝而不是用來看的。

    周岩舉了舉杯,示意許秋泛和自己碰一碰,許秋泛會意,和周岩碰杯。

    「幹了?」

    「幹了。」

    許秋泛難得心情不太美妙,選擇直接和周岩一上來就上強度。

    幹完了一杯之後,周岩給許秋泛續上。

    其實深夜喝酒較為傷身體,但難得有這樣的氛圍和調調,周岩肯定是不能浪費的。

    他和許秋泛坐近了一些,緊挨着她調酒。

    之後又是兩杯。

    這回是許秋泛舉杯,周岩碰了碰。

    不過在喝之前許秋泛還是問道:「不會喝醉吧?」

    周岩:「你肯定先醉。」

    「我不信。」

    「別喝太多,到時候發酒瘋。」

    「你說誰發酒瘋呢。」許秋泛沒好氣地說。

    她並不服氣,又像是和周岩賭氣似的,直接喝了一整杯下去。

    周岩覺得許秋泛是真的猛,喝這種度數的酒都不帶虛的。

    當然周岩有意控制了節奏,開玩笑是一回事,他並不想真的和許秋泛喝醉。

    凡事都要適度。

    「我要喝這個。」許秋泛指了指較大的一瓶還沒有拆封的洋酒。

    周岩二話不說直接給拆了,然後兌了氣泡水遞給許秋泛。

    許秋泛抿了一口:「唔,好喝的。」

    「話說周岩,這裏有沒有八二年的拉菲。」

    周岩聽到這話,差點沒嗆過去。

    別說這裏有沒有了,一瓶的話估計得三四萬,小妮子可能真造啊。

    不過周岩還是起身說道:「我問問吧。」

    他撥通了金鑰匙的電話,詢問一下有沒有八二年的拉菲,結果一打聽還真有,價格是三萬五。

    這對周岩來說自然是小錢,許秋泛要嘗嘗,就嘗嘗好了。

    安排。

    金鑰匙很快帶着拉菲過來。

    周岩沒點多,點一瓶嘗嘗鮮就行了。

    拉菲和洋酒不同,是紅酒,周岩索性讓女金鑰匙開完再走。

    金鑰匙小姐姐來到了臥室,把紅酒擰開,分別給周岩和許秋泛倒上了一杯,這才說道:「先生女士,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喊我。」

    「好。」

    「你的拉菲來了。」周岩對許秋泛說。

    「我嘗嘗。」許秋泛品了一下,砸吧着小嘴:「感覺沒什麼區別。」

    周岩也喝了一口,紅酒味不是特別濃,反而有一種果味,品起來醇香醇香的。

    只能說真的對得起這個名頭,可能貴是貴了一些,但拉菲嘗出來的味道,真不是其他的紅酒能比的。

    「還行吧。」許秋泛又喝了一大口,口不對心地說道。

    周岩知道可能是之前喝了洋酒的緣故,不過許秋泛這麼說,他還是有些無奈地說道:「姐姐你這樣我會心痛的,畢竟三萬多。」

    「嘻嘻,破費了哈。」許秋泛:「不過讓你心痛一下怎麼了,誰讓你欺負我。」

    「你還耿耿於懷吶。」

    「我記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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