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牛逼成績!丹尼爾的激動!(求訂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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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青竹口中很大度的杜雙伶此時正在邵市上火車。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第二天上午10點才到中大。
杜克棟和艾青對兩個女兒寶貝得緊,每次都要護送,這次也不例外。
「爸、媽,喝茶。」
張宣昨晚沒怎麼睡,就今早睡了2個小時,此刻困得很。
杜克棟知道他下午要見外國友人,趕忙催他去睡覺。
張宣沒推辭,而是找着機會把玉鐲子送給了艾青:
「媽,這是我在滬市逛街時買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艾青笑容滿面地接過盒子,打開,戴在手上,手腕轉了轉,頓時春風滿面地誇讚道:「好看!」
好看就好,張宣心裏也是跟着高興。
艾青開心地說:「你先去睡覺吧,等會叫你起來吃中飯。」
「好。」
臥室。
門一關,張宣一把抱過杜雙伶,腦袋湊在她臉上、脖頸間貪婪地索取。
杜雙伶溫情脈脈地注視着他,很喜歡他這樣。
半晌,張宣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從床頭櫃中掏出兩個紅色盒子。
杜雙伶驚喜地問:「兩個都是給我的?」
「對,你打開看看。」張宣說。
「嗯。」杜雙伶依言打開,下一秒柳眉輕揚,眉宇間充滿了喜色。
張宣問:「好看不?」
杜雙伶親他一口,「親愛的,眼光越來越好了。」
張宣攬着她的腰:「你喜歡哪一款?」
「這兩款都好看,都喜歡。」
說着,杜雙伶拿出幸福四葉草黃金耳釘給他:「幫我戴上。」
這種事老男人前生沒少干,熟門熟路戴上後,還贈送了一條龍服務。
感覺到耳垂處的濕潤,杜雙伶整個人都進入了一種麻麻痒痒的恍惚狀態。
許久過後,笑逐顏開地抱着他問:「親愛的,你不睡了嗎?」
杜雙伶霞飛雙腮,破天荒地輕輕呢喃一聲。
礙於外面客廳有人,兩人摟摟抱抱一會兒,最終還是分開了。
張宣睡覺。
杜雙伶出了臥室,進了廚房幫忙。
見她進來,鄒青竹打趣:「雙伶,你的脖子過敏了。」
聞言,正在洗菜的文慧下意識打量了一番杜雙伶,眼神在她嘴唇和脖子裏緩緩掃過後,停在了其胸口。
杜雙伶嚇了一跳,趕緊跑回了自己臥室。心想才被犁了一遍,就有印記了嗎?
文慧看笑了:「你這樣詐唬雙伶,小心她以後報復你。」
鄒青竹脅肩諂笑,快樂地嘴巴都合不攏了。
下午兩點過。
陶歌來了,一起來的還有企鵝出版社9人。
李梅的辦事效率很高,在中大外面酒店租了一層樓供這行人生活起居。
今天是開學日,當金髮碧眼的一行人走進中大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當得知這行人的身份和來訪目的時,更是掀起了一陣波瀾。
中大老生還好,早就被這位年輕大作家臣服了。
可來中大報道的新生不一樣啊,陪同的新生家長不一樣啊。
一時間各個新生報道處、各個新生宿舍,都在流傳着一則傳說。
見面必問:「聽說了沒,我們的學長又要出新書了。」
見面必回:「聽說了,真是了不起啊!」
中大校園這樣,中大外面也是不遑多讓。
羊城的媒體記者像是長了狗鼻子一般,聞風而動,不大功夫就來了30多人。
好在高校長給力,提前派人把這些長槍短炮都擋在了校外,告訴他們:
「現在正是三月創作的關鍵時刻,誰也不見,也不許任何人打擾。」
饒是如此,當天羊城的各大晚報還是在頭版頭條刊登了一則新聞:世界級大作家:三月的征服之路。
新聞報道誇誇其談,字裏行間滿是驕傲和民族自豪感。
甚至有個媒體,還用上了「西方來朝」的字眼。
外界沸沸揚揚,張宣沒理會。
陶歌和企鵝出版社的眾人也沒理會。
倒是杜克棟和艾青內心激動不已,這代表什麼?
這代表聲望!
這代表尊重!
兩口子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這麼心潮澎湃過。
就算當年買桑塔納都沒這種感受。
杜克棟這一刻想起了當初給艾青下瀉藥的光景。
心裏很是得意,暗道無心插柳柳成蔭,這一步棋走對了。
現如今杜家人已經不是活在他們自己的名聲里了,而是生活在了小女婿的璀璨光環下。
但杜家人很樂意。
尤其是在湘雅醫院工作的杜靜伶和伍瑞國體會最深。
因為張宣的緣故,兩口子在醫院裏人緣好到爆炸不說。
以前同事之間的小齷齪也是自動遠離了兩人,領導也是格外關照兩人。
每每這個時候,杜靜伶都會快樂地發愁:「要是雙伶跟張宣以後分開了,我們該怎麼辦?」
伍瑞國安慰道:「我看你這擔憂完全是多餘的。張宣和雙伶兩人的感情你又不是沒見過,不存在分手的可能。」
杜靜伶低聲開口:「我不是擔憂雙伶。我是擔憂張宣太優秀了,會有女人不顧一切地撲上來。」
沒想到伍瑞國沉思一陣就說:「其實這種擔憂也沒必要有。這個社會但凡優秀一點的男人,都會吸引到一部分女人。」
話題到這,兩口子互相瞅了瞅,聰明地不再往下討論。
只是杜靜伶心裏不可抑制地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雙伶還沒高考前曾告訴她,有女生追求張宣,讓她產生了危機感。
書房。
企鵝出版主編丹尼爾現在急不可耐地讓3個隨行翻譯開始譯文前面十萬字。
他要根據這十萬字對這本書的質量進行等級評判。
從而決定該怎麼措辭、該怎麼向出版社提供建議,建議出版社該動用何種級別的資源渠道?
不愧是全球超級出版社巨頭啊!
企鵝出版社的3個翻譯很牛逼,他們從事小說翻譯行業多年,其經驗之豐富、其專業性都超乎了張宣的想像。完全不是京城的茉莉能比的。
每次翻譯出現一點分歧時,只要張宣略微點出,人家馬上就能找到張宣契合的詞彙和表達方式,這讓老男人很舒服,很省心。
當然了,最關鍵的是更省時間。
3天後,丹尼爾興奮地跟張宣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sanyue ,你是超級天才!你是全球之星!我以後是你最忠誠的讀者!這書太棒了!」
尼瑪!這老外肚子太大了,寒磣人。
張宣謙虛地回答:「謝謝你的誇讚,後面更精彩。」
丹尼爾重重地拍了他肩膀一下:「我很期待,我很期待!」
其實老外如此激動,完全是在張宣意料中的。
由於前面有「霍比特人」和「魔戒」兩本史詩級作品在,已經在歐美成功開闢出了廣大的受眾讀者。
奇幻於歐美就相當武俠於東方,都是流傳在骨子裏的基因。
所以「冰與火之歌」能一下子get到丹尼爾的嗨點,是完全可以想像的。
當天下午,丹尼爾給企鵝出版社匯報了這邊的情況:nice!
簡簡單單地一個nice表達了一切。
得到如此高的評價,英國企鵝出版這台大機器立馬運作起來,開啟了全球宣傳。
下午。
陶歌推門走了進來。
張宣抬頭貓她一眼,繼續寫。
陶歌優雅地坐在對面,「姐剛從酒店過來,晚上籤出版合同。」
張宣說好。
陶歌繼續道:「企鵝出版社希望跟你簽長約。」
張宣笑問:「他們怕我後面跑路?」
陶歌解釋:「本來是不存在這種擔憂的,但他們對這本書的評價非常高。」
話到這,陶歌一臉古怪地盯着他:「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姐甚至有一種錯覺,他們對這本書的喜愛程度還在「發條女孩」之上。」
張宣說:「我信。」
陶歌不可思議:「你信?你不是說這書很難在高度上、銷量上超越「發條女孩」嗎?」
張宣告訴她:「「發條女孩」是純科幻。「冰與火之歌」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奇幻,體裁有很大區別,丹尼爾態度不一樣是能理解的。」
陶歌思索幾秒,懂了。
然後她問:「那你同意簽長約嗎?」
張宣反問:「我還有得選麼?」
陶歌認真地講:「確實沒得選,企鵝出版社的協議我看了,很有誠意,咱也不委屈。畢竟夫妻還是原配的好,能長久合作下去對大家都有好處。」
張宣認可這種說法,只有腦子傻缺了才放着這麼牛逼的出版社不用。
這事談完,陶歌又說起了另一件事。
她說:「我跟羅琳談過了,她願意跟你合夥開工作室。」
張宣問:「有多願意?你有沒有哄騙人家?」
陶歌笑道:「姐在你心裏是這種人?」
張宣說:「我只是單純地覺得,哄騙是最後的手段,也是最低級的手段。」
陶歌點頭:「放心吧,自古強扭的瓜不甜,我明白這個道理的。」
張宣問:「你們和華納影業接觸了沒?」
陶歌說:「接觸了,第一次見面雙方不歡而散。」
張宣驚訝:「不歡而散?」
陶歌說:「我故意的。」
聞弦知雅意,張宣明悟:「為了更好的籌碼?」
陶歌回答:「當然。」
張宣問:「下次什麼時候會面?」
陶歌回答:「此事我和羅琳商議過了,先晾一晾再說。
現在哈利波特的影響力與日俱增,這事我們不急,越往後拖就對我們越有利。」
張宣覺得在理,問:「哈利波特第二部賣出多少冊了?」
陶歌看着他不說話。
張宣暈了,「快說,別吊胃口。」
陶歌說:「叫姐。」
「哈!」張宣哈一下:「說好跟我正經的呢?」
陶歌右手放桌子上,支棱着下巴:「要是不正經,我進門就親你了。」
張宣斜一眼:「你又不是沒親過?」
陶歌說:「正是因為親過,才沒了遮羞布。」
張宣翻白眼:「多少?」
陶歌笑語晏晏:「8月份,哈利波特第一部賣出了1400多萬冊,第二部賣出了2300多萬冊。」
雖然早就知道哈利波特很厲害,衝出了宇宙的極限,但動不動上千萬萬冊,幾千萬冊,他還有是點懵。
忍不住問:「多少錢?」
陶歌說:「總共4644萬英鎊,換算成人民幣是5.57億。」
張宣先是頓了頓,然後重重出了口氣:「按英鎊算,我現在是不是也是億萬富翁了?」
陶歌說:「發條女孩從7月20到現在,44天一共賣出了1552萬冊,為你帶來了6673.4萬英鎊。
姐恭喜你,就算你在西方,你也是名副其實的億萬富翁了。」
聽到金錢的聲音,張宣很愉悅,可隨後又嘆氣道:
「我現在已經欠銀行20多億。要是再算上京城那邊,就接近40億了。
而三個商業綜合體的啟動資金也要差不多40億。
這...哎,他媽的我都這麼有錢了,卻還是個窮光蛋。」
陶歌笑道:「銀行的錢你不用急,反正是無息貸款,過個十年八年再還也沒事。
再說咯,能欠這麼多錢是本事,也是大爺。有姐在,銀行不會拿你怎麼樣,你怕什麼?」
這是實話,有這個大腿在,他確實一點不怕。
晚上,張宣同企鵝出版社正式簽了協議。
確認「冰與火之歌」七卷都會在企鵝出版社出版。
而企鵝出版也是投桃報李,提供了出版界最頂級的分成版稅20%,
別小看這個20%,放眼全球也沒有幾位作家能做到這一步。
就算發條女孩也都只有18%,
想像一下,假如「冰與火之歌」七卷全球累積熱賣一億冊,2%能造就多少錢?
5600萬英鎊!
這是一個大富翁的身家!
簽字儀式弄完後,雙方濃重地在一家西餐廳吃了一頓。
回到租房,躺床上的艾青還沒回過神,側身說:「感覺這一切都在做夢。」
杜克棟也一樣,宴席回來後就心思起伏不定。
他靠着床頭,一邊吸煙一邊感慨:「可惜旺成去得太早了,沒能享受到兒子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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