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4章,米見和希捷(求訂閱!)(1 / 1)
回到教師公寓,想都沒怎麼想,張宣直接上了三樓。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咚咚咚...
「誰啊?」鄒青竹的聲音。
「我。」
「名滿全球的大作家?」
「是。」
「雙伶家男人?」
張宣喊,「你要是再調皮,我就派人送你去威海。」
鄒青竹打開門,笑嘻嘻地表示:「那正好,我連路費都省了。」
張宣換鞋進門,打量一番:「雙伶不在你們這?」
鄒青竹回答:「不在,她和慧慧回宿舍了。」
張宣順嘴問:「你怎麼沒一起去?」
鄒青竹說:「我去了誰給你開門?」
這倒也是,他直接來到餐桌邊,一看,菜還有好多,豐盛。沒得說,他娘的都快餓死了,趕緊跑到廚房盛碗飯吃了起來。
等他吃了小半碗,坐在邊上的鄒青竹問:「蘇謹妤把你叫出去,沒請你吃飯?她怎麼會放你回來的?」
張宣一愣,抬頭問:「你看到了?」
「是啊,看到了啊。」
鄒青竹比劃下手指:「我男朋友的姐姐去香江旅遊,路過羊城來看看我,晚餐我是跟她一起在校外吃的,剛好遇到你和蘇謹妤過馬路,這也是我沒和你兩個老、兩個女、兩個....」
話到這,鄒青竹「啊呀呀」一聲,說不下去了,自己被她自己給繞暈了。
張宣眉毛擰成一團,感覺飯一下不香了,死死盯着對方。
鄒青竹掩嘴笑,連忙抱歉:「sorry,真真sorry,我剛才是口誤,說快了。」
張宣哪會信:「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鄒青竹裝傻:「什麼什麼時候發現的?」
張宣筷子頭敲了敲碗:「你既然敢說,就要敢認,我張某人沒有賊眉鼠膽的朋友。」
「嘖嘖嘖...」
鄒青竹連着嘖嘖幾聲,說:「臨近畢業了,我就是好奇。在文慧走之前,我特想問你一句:你真的就這樣放慧慧走了?」
張宣繼續吃飯:「你覺得我能有更好的辦法?」
鄒青竹搖頭:「我都替你想爛了,也沒想到好辦法,我感覺慧慧對雙伶存在一種內疚心裏。」
張宣嘆口氣:「能不能不要這麼聰明,能不能給點面子?」
鄒青竹說:「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揭穿你,我是真的特別特別好奇,很明顯雙伶和慧慧都知道彼此的心思,可就是沒鬧起來,這讓我很佩服,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宣問:「你想學?」
鄒青竹搖手:「我不想學,不過我以後可以充當你的潤和劑,額...不是給你當潤和劑,是給雙伶和慧慧當和事佬。」
張宣神棍地說一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你知道這說得是那座山?」
鄒青竹脫口而出:「泰山。」
張宣問:「文慧優不優秀?」
鄒青竹點頭:「非常優秀!」
張宣指指自己:「我優不優秀?」
鄒青竹再次點頭:「非常非常優秀!」
張宣說:「當成就達到我和文慧這個地步時,就相當於站在了泰山之巔,世界原本很大,可卻發現身邊已然沒有幾人,我們互相吸引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鄒青竹右手撐着下巴,嬉笑道:「繞了這麼多,就是想告訴我,你們眼光高,能入眼的異性不多了,高處不勝寒,所以本來是狼狽為奸的你們卻變成了秦晉之好,金玉良緣。」
張宣恬不知恥地說:「雖然狼狽為奸用得不好,但意思大差不差。」
鄒青竹:「......」
知道他臉皮厚,卻沒想到這麼厚。
不過隨即一想,要是臉皮不厚,也追不來慧慧。慧慧可不是那麼好追的。
看到他大口大口吃,鄒青竹問:「你怎麼這麼餓,蘇謹妤那麼喜歡你,不管飯?」
張宣隨便找了個藉口:「我們兩個都沒帶錢。」
鄒青竹沒那麼好忽悠:「就算沒帶錢,憑你這張臉到校外飯店隨便佘一頓,也不算個事情吧。」
嘴裏有食,張宣含糊說:「我想念你們的味道了。」
「咦!」
鄒青竹右手嫌棄地扇了扇:「你是想你家慧慧的味道了吧,不要把我拉進來當藉口。」
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但他不能承認啊,問:「她們去宿舍幹什麼?」
鄒青竹說:「我們寢室有人跟隔壁宿舍的女生打架,她們回去勸慰了。」
打架?女生撕逼?這個他感興趣啊:「為什麼撕逼?」
鄒青竹一臉困惑:「什麼叫撕逼?」
一時沒注意,詞彙超前了,張宣解釋:「就是手撕的意思。」
鄒青竹口快:「手撕...?」
最後一個字到了嘴邊都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隨後她的臉比猴子屁股還紅。
張宣語噎,說:「你別想歪了,就是人與人爭鬥的意思。」
鄒青竹告訴他:「好像是兩個女生搶男朋友吧,打起來了。」
張宣詫異:「都要畢業了,還搶什麼男朋友?」
鄒青竹說:「那個男生家裏條件好,可以安排很好的工作。」
原來是這事,他也不感覺怪異,女生為男生吃醋撒潑的事情他見多了,麻木了。
鄒青竹擔憂地開口:「你說雙伶和慧慧看完後會有什麼感受?會不會也打起來?」
張宣翻翻白眼,把碗一放:「我看你真是太閒了,給我裝碗飯吧。」
「哦,好。」
鄒青竹下意識拿碗起身,接着懵逼:「你吃飯,為什麼要我裝飯?」
張宣大爺樣子地道:「看過歷史片或者黑幫片沒?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
鄒青竹睜大眼睛:「你要殺人滅口?」
張宣說:「要麼把你變成自己人,要麼殺人滅口,你自己選?裝飯就是納降禮。」
「切!」鄒青竹進了廚房。
晚點杜雙伶和文慧回來了。
鄒青竹問:「誰贏了?」
杜雙伶和文慧相視一眼,搖搖頭:「都輸了。」
張宣插嘴:「怎麼都輸了?」
杜雙伶坐在他旁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說:「那個男生在外院還有一個女朋友,鷸蚌之爭漁翁得利,那個女生贏了。」
鄒青竹驚訝地合不攏嘴:「這麼厲害?在中大同時和三個女生有曖昧關係?」
這裏待不下去了,娘希匹的!這怎麼像在說老夫呢?
張宣趕忙找個要寫作的藉口跑路了。
那男人一走,門一關,三女人面面相覷一陣,文慧跟兩人打聲招呼後拿着換洗衣服去了淋浴間。
杜雙伶也跟着下了樓。
看到剛才還熱熱鬧鬧的客廳瞬間只剩自己一個人,鄒青竹哎喲哎喲地嘆口氣,暗道我這嘴快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
一個雙伶,一個慧慧,還有一個蘇謹妤,這不是標配的和三個女生曖昧麼?
不過鄒青竹稍後又想,張宣和蘇謹妤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進入6月份以後,時間過得很快,不過張宣的日子也非常充實。
上午寫作,中午練練拳擊,下午寫作,傍晚散散步,晚上繼續寫作,深夜隔山差五向陳清泉同志致敬,學學外語。
就這樣一晃兒功夫,到了6月25號。
「啊!...」
打個哈欠,張宣把筆擱下,揉揉有些發酸的手腕後,他開始統計數字。
不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
由於心無旁騖地創作,「人世間」精修版竟然突破了67萬字.
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6月份每天保持有1.3萬+的數字。
這就有點恐怖了。
他知道老賈同志以前手寫每天一萬多字,不間斷持續了一個多月,那時候非常佩服人家,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活着活着也成了這樣的牛逼人物。
不過這讓他生了警戒心,以後自己的子女取名絕對不能跟「深淺」有關。
「咱媽什麼時候過來?」地心探險交流討論活動結束後,張宣一把抱住杜雙伶,親她一口問。
「29號。」杜雙伶在他懷裏小幅度動了動,找個舒服的位置。
張宣伸手緩緩撫摸着她的後背,說:「明天早上我要去京城,那邊的第二期工程結束了,我過去驗一下質量。」
杜雙伶閉上眼睫毛,輕輕地說好。
過了會她問,「什麼時候回來?」
張宣說:「後天早上的飛機。」
聽完,杜雙伶又安靜休息了會,然後伸手圈着他脖子說:「親愛的,我還沒吃飽。」
「啊?我現在就去廚房。」
「老公....」
....
凌晨三點過。
杜雙伶有氣無力地說:「親愛的,讓我休息會。」
張宣抬頭看看窗外:「還一個小時就天亮了。」
「不要嘛...」
天毛毛亮,張宣洗個冷水澡就下了樓。
「在家好好照顧自己,有事打我電話。」
「嗯,你到那邊也照顧好自己,一定要按時吃飯。」
「好。」
同雙伶抱一抱,張宣轉身帶着趙蕾、劉雅菲走了。
雖然有點困,但還是強打精神趕去機場。
登機之前,張宣給李文棟打電話。
「老李同志,忙不忙?」
電話一響,李文棟就秒懂是什麼意思:「不忙,你什麼時候到,我來機場接你。」
張宣明知故問:「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要來京城?」
李文棟哈哈大笑:「今天北大舉行畢業典禮。」
張宣乾脆利落地說:「三個小時後見。」
李文棟回答:「成。」
掛斷電話,張宣給陶歌發短訊:你醒了沒有?
陶歌秒回:正在喝咖啡,還沒睡,有事就說。
張宣問:你熬夜?
陶歌:最近比較忙,說事。
見她不耐煩,張宣直接說目的:我今天去京城,你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你堂姐吃頓飯。
陶歌把手機放下,開始翻看最近的日程安排表,隨後去隔壁找老鄧。
「我有點事回一趟京城,這邊你多擔待下。」陶歌見面就說。
老鄧黑眼圈很重,似乎一夜沒睡,「這邊的局勢現在很緊張,每天千變萬化,你什麼時候過來?」
老鄧一開始拉陶歌過來,只是為了讓張宣安心。
同時也存有養一個吉祥物的想法,為今後國內投資鋪路。
可合作三個月後,老鄧發現陶歌的管理能力比他強了不止一截,整個團隊被她打理地井井有條。幫了他大忙。
就算他引以為傲的金融領域,陶歌的悟性、敏銳性和嗅覺也讓老鄧非常欣賞,現如今早已收起了當初的「吉祥物」心思,早已把陶歌當成了真正的合作夥伴。
陶歌說:「最遲後天過來。」
這時間段比老鄧猜得要短,於是痛快地答應道:「我去洗漱一下,馬上送你去機場。」
陶歌點頭,轉身回了自己房間,拿起桌上的手。
發短訊:姐等會坐飛機去香江,大概下午三點左右能到京城。
張宣:那下午見。
陶歌問:你是去找米見?
張宣回:對,今天她畢業。
陶歌問:那希捷你怎麼處理?
張宣直言不諱:需要你幫忙。
陶歌:姐又不是你保姆。
不該要臉時,張宣絕對不會要臉,打字:你是我姐。
陶歌退出短訊界面,起身去臥室換衣服、收拾行李。
可能是這幾年頻繁坐飛機的緣故,張宣發現除了爬升階段還有點頭沉、想嘔吐外,
已經不暈機了。
望向窗外,白雲飄過地平線不斷後退,在金燦燦的陽光下,張宣張開十根手指發呆
才見識了珠江的淡水,又要去渤海灣檢測鹽度,一天天的奔波忙碌,活得比狗還累。
真累,眼睛一眯,睡着了。
「老闆,醒醒。」
「嗯?」
「老闆,快到京城了。」
「哦…」
張宣迷糊中哦一聲,睜開眼睛就聽到了空姐語音廣播的聲音:女士們、先生們,飛機正在下降...
張宣看看手錶,剛剛8點過。
時間尚早。
拾掇一番,張宣問:「我臉上干不乾淨?人精不精神?頭髮亂不亂?」
趙蕾和劉雅菲默默注視着自家老闆,心裏很是佩服京城這位,和自家老闆相隔那麼遠,一年見的次數遠不如其她幾個女人多,但地位卻是最高的,時時刻刻牽動着老闆的心。
劉雅菲自覺資歷淺,沒搭話。
趙蕾中肯地評價兩個字:「挺好。」
挺好就好,快三個月沒見米見了,他的思念就像野草一般,瘋了一樣地長。
「你好像瘦了。」
機場,接機的李文棟第一句話就是這5個字。
「最近比較費神,確實瘦了些。」張宣如實說。
「去哪?餓不餓?要不先帶你去吃飯?」李文棟建議。
「不用,趕時間,先送我去北大。」張宣拉開車門就鑽了進去。
「米見不知道你要來?」
「知道,但我沒跟她說什麼時候到。」
路過一家花店時,張宣喊停車。
「老闆,這玫瑰花怎麼賣?」
「不要錢,送你。」從屋裏走出一個人。
聽到這話,張宣有點迷糊,下意識看向了裏面,頓時驚訝不已:
「龍百靈,你怎麼在這?」
裏面正是他的高中同班同學,龍百靈,也是魏仁傑的女朋友。
龍百靈揮手打招呼:「我已經畢業了,昨天離開地學校,這花店是我家裏開的,我現在沒事就在店裏幫忙。」
張宣問:「你家什麼時候搬來京城的?」
龍百靈說:「你知道的呀,我爸爸去的早,我是單親家庭,我媽一直陪我讀書的,我去哪個城市,她就跟去哪個城市。
這幾年她一直在花店做事,我看她蠻喜歡花,去年我就慫恿她開了一家屬於自己的門店。」
關於她爸爸的事情,張宣有所耳聞,好像是十多年前戰死了,龍百靈屬於烈士家屬,上面一直有照顧。
思緒到這,張宣說:「幫我拿一束玫瑰。」
龍百靈問:「你是送給米見吧?」
「對。」
張宣應一聲,問:「今天魏仁傑畢業,你怎麼不去北大?」
龍百靈說:「我媽有點事不在,我得守店。」
幫他弄了一束最鮮艷的玫瑰花,龍百靈拒絕收錢,「在京城的四年,我和米見親如姐妹,怎麼能要你們的錢,你們好事成了,回頭別忘了請我吃喜糖就成。」
見她這麼說,張宣沒再堅持,把錢收了回去。
只是走到一半時,他想到了龍百靈和希捷的閨蜜關係,立即調頭說:「老同學,還幫我拿一束。」
龍百靈有些驚奇他為什麼要買兩束?但畢竟這幾年見得少,雙方地位懸殊,倒是沒好多問,又幫他挑了一束玫瑰花。
一手一束花,張宣說:「今天大家都畢業了,晚上我們幾個一起聚聚。」
能和這位拉進關係,龍百靈求之不得,很高興地答應了。
立在門口看着車子離去,龍百靈有些發怔,心裏非常羨慕米見。同樣是女人,人家一出生就註定了這輩子受寵。
「百靈,你這是怎麼了?大早上的,怎麼在門口當起瞭望夫石?」隨着公交車停邊,一個精靈般的人從車上下來。
「希捷,你來了!」見到希捷,回過神的龍百靈小跑過去抱住她。
「撒手撒手,快把我的細柳腰抱斷了,我還沒嫁人呢。」希捷淺個小酒窩,一臉歡快的笑。
又抱了會,龍百靈才鬆開手,拉着她問:「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畢業典禮嗎?」
希捷解釋:「畢業典禮9點半開始,還有時間。媛媛姐今天要向一個男生表白,我替她買一束玫瑰花。」
龍百靈確認問:「你那學姐趙媛媛?」
希捷說:「是她。」
龍百靈匪夷所思:「她條件不差啊,還是京城本地人,她為什麼還要主動表白?男方條件很好?」
希捷幫着選花:「男方來自川省一個農村家庭,條件並不好,所以這些年一直不敢接受媛媛姐的感情。
今天媛媛姐生日,她覺得兩人年紀都不小了,打算捅破這層窗戶紙。」
龍百靈問:「那女方家裏會同意嗎?」
希捷說:「就是因為不同意,所以媛媛姐決定生米煮成熟飯再告訴家裏。」
龍百靈問:「什麼叫生米煮成熟飯?熟到那個程度?」
希捷歡快地表示:「生孩子。」
挑好玫瑰花,希捷把錢給她:「你媽病好些了沒?」
龍百靈把錢推回去:「好很多了,今天又去醫院複查了,估計再吃一個療程藥就全好了。」
「這是好消息,你媽病好了,你以後也不要這麼累了。」
希捷把錢放櫃枱上:「錢你拿着吧,我們倆你就別客套了。」
龍百靈再次把錢放她兜里:「你別寒磣我了,這花才值幾個錢。」
推拉一番,見希捷堅持,龍百靈只得說:「剛才張宣來買玫瑰花我都沒收他的錢,我們關係這麼好,你覺得我會收你的錢嗎?」
希捷不動聲色地問:「張宣?哪個張宣?」
龍百靈說:「還能有哪個張宣?我們高中同學。」
希捷甜甜一笑,一副八卦的樣子說:「你不提他,我潛意識裏都快把他忘記了,他這是去北大找女人?」
龍百靈點點頭:「我問了他,是去找米見。」
希捷心裏一頓,努力維持面上的笑容,「這位大作家還真上心,飛大半個中國來參加畢業典禮,米見好福氣。」
龍百靈附和:「是啊,我剛才還很是羨慕來着。就是有些不懂,他為什麼買兩束玫瑰花?」
希捷適時露出驚訝:「兩束?這是要拿花瓣炒菜嗎?」
龍百靈聽笑了:「人家是大作家,想法多,可能是有我們不知道的用處吧。」
希捷眼睛眯成了彎彎的月牙:「都說文人風流,買個玫瑰花就是同我們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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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不要養書啊,昨天的又被刪除了。
還有月底啦,月票砸過來啦,放我這裏生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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