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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
「你們縣令大人這會休息了嗎?」
夏蟬站在縣衙大門口,猶豫了片刻,對着門口的衙役開口問道
守門的衙役有些疑惑的看了夏蟬一眼,夏姑娘每次過來從來都是和他們打個招呼就進去了,大人的行蹤她比他們還清楚,怎麼今天還要問他們?
心裏雖然疑惑,還是連忙搖搖頭。
「大人剛剛回來,這會應該在書房」
夏蟬點點頭,轉身要往衙門走去,身後那名小衙役突然低聲提醒道
「夏姑娘,你等進去了要小心些,我看我們家大人剛剛進去時臉色很不好。」
夏蟬回頭沖衙役笑笑,道了謝。轉身進了門。跟在身後的聞鍾楠看了夏蟬一眼,笑道「你什麼時候將衙門的衙役都收買了。以你跟慕容曄的關係,就算你說了再過分的話慕容曄也捨不得怎麼着你的。」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還有,我鄭重其事的告訴你一遍,我與慕容曄就是朋友關係。別用你骯髒的思想來玷污我們純潔的友誼。」
「純潔的友誼?夏姑娘,你這話別說我不信,你去衙門裏隨便拉個人過來問問,看他們信不信。不是我說你,如果你對人家慕容曄沒有那意思,幹嘛大半夜的不睡覺,眼巴巴的跑來看人家啊。」聞鍾楠說這話時,眼裏閃過一絲厭惡。他最討厭口是心非,外表純淨內心奸詐不堪的女子了。
夏蟬停腳步,猛地回頭看向聞鍾楠,正好看到聞鍾楠眼裏那一閃而過的厭惡。臉色瞬間暗了來,冷聲說道
「一個沒參與過別人過去的人沒有資格對別人評頭論足。聞鍾楠你明明沒你表面看起來那麼無害。幹嘛天天帶着偽裝過日子,難道你不累嗎?是,我是不是好人,我也從來沒當着你的面承認過我是好人啊。而且我敢作敢當,你呢。除了會用犀利的語言評論別人,你還會做什麼。」
說完,夏蟬轉身大步朝前走去。留聞鍾楠一人站在原地久久看着夏蟬的背影發呆。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偽裝的很好。怎麼她會發現呢?
走到書房門口。夏蟬猶豫的抬起手瞧了瞧房門,許久才聽到屋內出來響聲。推開門走進去,只見慕容曄坐在桌前對着桌上的卷宗一臉沉思。連她走進都未抬頭看一眼
「將飯菜放到旁邊的桌子上就好了,等我會吃的。」
夏蟬一愣,他這是將她當成送飯的丫鬟了?撇撇嘴,繼續往前走。在快要走進慕容曄時,慕容曄突然抬頭。一臉不悅的吼道
「沒聽見本少爺說的話嗎?讓你跟我滾……」等慕容曄看清來人,沒說完的話卡在喉嚨間,望着夏蟬愣了愣,很快恢復神色();。「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聲音不冷不熱,讓人聽不出情緒。
「嘖嘖,慕容曄。你以前那謙謙君子模樣都是裝的吧。瞧瞧你剛剛罵人的氣勢,可不像是個生手。」夏蟬從一旁搬了個板凳做到慕容曄對面。將他面前的卷宗拿過來「你不是還沒吃晚飯嗎?趕緊去吃吧。我猜你現在應該午飯都還沒吃。」
慕容曄搶過夏蟬手裏的卷宗,看也不看夏蟬說道
「不用你管,你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夏蟬看了眼空了的手,抬頭不悅的看嚮慕容曄「慕容曄,你告訴我,我今天到底哪裏招惹到你了。若是我真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你告訴我改還不成嗎?你有必要這樣對我嗎?我來青陽縣是為了什麼,別人不清楚,難道你還不清楚嗎?眼看離皇上給的期限越來越近,今天又出了白劍眉的事情,京城那邊還不知道怎麼說呢,這個時候,你真的要和我鬧僵嗎?」真是氣死她了,活了兩世,她夏蟬什麼時候對一個人這麼遷就過,還是莫名其妙的鬧脾氣。尼瑪的,又不是姑娘,裝什麼可憐。
慕容曄打開手裏的卷宗,聽到夏蟬的話,停頓了。又繼續低頭看了起來。
「我沒有要與你鬧僵,我只是覺得我們如今需要保持距離。免得他回來了,看到咱們兩個現在這樣會不高興。」
「誰回來?我們怎麼了?慕容曄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她只是擔心他,怎麼就有這麼多事情和顧忌。
慕容曄看了幾頁,有些煩躁的合上卷宗,抬眸看了夏蟬一眼,起身走向窗前,打開窗子,深呼幾口氣。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底啞的嗓音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格外落寞
「還能有誰,除了你心中的那個人。還能有誰。夏蟬,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為什麼都這麼久了,你還能對他念念不忘。你當初那麼決絕的要與他合離,不就是知道你們沒有未來嗎?既然知道,為什麼還念念不忘,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他要回來了?怎麼可能?如今京城的局勢她雖然知道的不太多,可也明白,他這個時候離開京城,絕對不是一個好的決定。那他為什麼還要離開。他又為什麼要回來?夏蟬腦子裏一團亂,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地面。許久沒有出聲。慕容曄回身,看到夏蟬的神情,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最後乾脆大聲笑了起來。他還在期待,就在剛剛他還在期待。可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怕是根本就沒聽到他後面那些話吧。
笑聲將夏蟬的視線拉回,抬頭看了慕容曄一眼,快速走到他跟前,擔憂的說道
「慕容曄,你怎麼了。」剛剛發生了什麼嗎?
「我沒事,就是有些累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慕容曄轉身往裏屋走去,夏蟬站在原地,張了張口,最後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了書房。
剛剛慕容曄說的話她都聽到了,他話里的失落與難過她都懂,可是,她之前就說過,在愛情里沒有先來後到,沒有公不公平,愛了就是愛了。也許再重新選擇一遍事情會變得不一樣,也許還會像當初一樣。那些假設也都只能是假設。她如今還放不蕭大郎不是嗎?
今夜天色有些不好,整個天空都沒有幾顆星星,零零散散的掛在天空,顯得孤寂落寞。夏蟬慢慢的走在街頭,腦子很亂,心裏卻很清楚。聞鍾楠一直跟在夏蟬身後,眼裏的震驚久久不能散去。
之前他讓暗衛調查了她所有的事情,唯獨她與大皇子合離這件事情他沒有特別關注();。而是本能的認為,是大皇子在得知其身份後,覺得市井女子已經配不上他的身份才休棄的。沒想到竟然是她要求的合離。
這個女人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當初在大皇子落難時不離不棄,那麼辛苦的撐起一個家。卻無半點怨言。還過的比誰都開心。可她卻在自己的夫君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大皇子之後,不喜不悲的選擇合離。一般女子不是應該高興的收拾行李去享受榮華富貴嗎?還有慕容曄,青年才俊,當年的京城小霸王,如今卻能對一個女人百依百順。她卻一點都不稀罕。卻辛辛苦苦的在搗騰那賺不了多少錢的小酒樓。
「小蚊子,去喝酒去嗎?」夏蟬回頭看向聞鍾楠
小蚊子?聞鍾楠左右看了一遍,發現旁邊再沒其他人,確定她這話是在說自己,眸子微閃,一臉不樂意
「我姓聞。聽聞的聞,不是蚊子的蚊。」
「我知道,只是我忽然覺得你與蚊子很相似。都很煩人。」
「你…..」他什麼時候煩人了。就算有時候話真的有點多,那也是被她給氣的。最後還成她有理了。不過,算了,看在她今天心情不太好的份上,爺就不與她計較了。
兩人去了附近一家酒館,要了兩罈子酒,就着一盤花生米,喝起來
「小蚊子,你長這麼好看,你是遺傳了你爹的基因還是你娘的基因啊。你長得這麼柔美,我猜應該是遺傳你娘的基因多一點,對不對。」
酒喝多之後,夏蟬變得有些小話嘮。什麼都好奇,什麼都想知道。聞鍾楠第一次跟女人喝酒,也第一次見識到女人在喝醉酒之後難纏的本領。抬手拿開夏蟬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搶過夏蟬手裏的酒杯,起身一個用力將夏蟬扶起來
「你喝多了,走吧,咱們回家去。」
「回家?不,我不回家。我哪裏有家啊,在這裏我根本就沒有家。我的家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可是…..我再也回不去了」
聞鍾楠停步子,一臉疑惑的看了夏蟬一眼。見她一副快要睡着的樣子,腦子裏閃過的念頭轉瞬即逝。手上的力道加重,扶着夏蟬跌跌撞撞的往酒樓走去。想起夏蟬剛剛落幕的表情,想了想略帶生澀的安慰道:
「你家不是在蕭家村嗎?蕭家村離青陽縣很近的,你若想回去看看,明天一早就可以回去。」
「那裏才不是我家呢,我家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我回不去的,回不去的…..」
什麼地方很遠很遠,這輩子都回不去呢?難道她說的地方沒在景國?那她是哪裏人?怎麼來到這裏的。聞鍾楠眸光一閃,不對啊,照暗衛消息上的資料來看,她是土生土長的梁村人,從小到大沒離開過梁村才對。那她為什麼還說自己的家在很遠的地方……
「你的家不是就在蕭家村嗎?」聞鍾楠試探的問道
夏蟬搖搖晃晃抬起頭對着聞鍾楠翻了個白眼,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氣的聞鍾楠真想將她扔在大街上不管她。
「都說了那不是我家,不是我家。你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呵呵,我知道了,你是典型的花瓶對不對,中看不中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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