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七百五十五章 見死不救!(1 / 1)
「你到底想說什麼?」白髮男人再次看了看面前的易濕開口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易濕並沒有立即回答白髮男人的話,而是對着白髮男人說道:「我了解你,在你發現這顆凶星的時候,你就已經在打它的主意了吧?」
白髮男人瞥了面前的徒兒一眼,倒是沒有反駁易濕的話。
正如白髮男人最為了解易濕一樣,易濕也是最為了解他的人。
「但是你也不確定你能不能壓制這顆凶星對不對?」易濕再次說道。
「萬一……以後的你不能夠壓制他的話,那任由這顆凶星禍亂人間,這不是你願意看到的吧?」
白髮男人想了想,隨後便回答道:「確實有點不想看到。」
「既然如此,那你就應該先找到一個能夠穩穩壓制住這顆凶星的人才對,以防萬一嘛。」
白髮男人眼睛眯了下來,打量了面前的易濕一番開口道:「原來你是這個意思。」
易濕笑了笑,倒是沒有因為被白髮男人看出自己內心的想法而感覺到尷尬什麼的。
「反正我這也是為了以後有可能會出現的結果而擔心,你不是也在擔心這樣的一個結果會發生嗎?所以我就求到你這裏來了,現在他需要你的幫忙。」易濕再次回答道。
「那顆帝王之星,是張鴻才的兒子?」白髮男人詢問道。
易濕愣了愣,隨後便緩緩點了點頭。
這種事情,易濕即使想要隱瞞都是不可能的。
「不幫!」白髮男人果斷的回答道。
易濕臉色也變得精彩了起來,隨後便解釋道:「他是張鴻才的兒子,又不是張鴻才本人,你不去想這層關係不就行了?」
「我為什麼不去想?」白髮男人反問道。
「跟張鴻才有關係的人,我是不會幫任何忙的。」
「那個……」易濕想要反駁,不過看了看一旁湖邊的小屋子,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白髮男人也看了看那個方向,隨後便回答道:「我一開始可不知道她是張鴻才兒媳婦,後來才明白過來,這個不算。」
易濕再次瞥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嘀咕道:「我看你早就知道了吧?」
白髮男人眉毛揚了揚,顯然對易濕的這句話感到很不舒服。
易濕趕緊開口轉移話題道:「人家張鴻才也沒怎麼找你惹你啊,你老是跟他過不去幹什麼?」
「是他跟我過不去。」白髮男人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當初放你出去,就不該讓你接觸這小子的。在那之前我就知道這個張鴻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現在看來果然沒錯。如果不是你跟着他的話,現在的你早已經接過我的衣缽了。」
「接過你的衣缽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只能在這深山老林裏面待着?」易濕再一次撇了撇嘴。
白髮男人大怒,瞪了面前的易濕開口道:「愚蠢的思想!」
「反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都出世修行這麼多年了,還老是跟別人過不去,還跟別人的孩子較勁,哪有你這樣的?」易濕再次說道。
「為什麼沒有我這樣的?」白髮男人反問道。
「人就應該為自己犯過的錯誤負責,張鴻才現在是怎樣了我不清楚,不過既然能夠得知他孩子的下落,那就該讓他的孩子來承擔。」
「不是……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思想啊?」易濕也有些忍不住了。
「你這樣的想法完全不符合你的身份,而且當初就算是犯錯誤,那也是我犯的錯誤,與張鴻才何干?」
「誰讓你跟着他的?你應該是被輔佐的人物,而不是去輔佐別人。」
「人各有命,我覺得我就應該那樣做。」易濕撇了撇嘴。
「當初我還與張鴻才聯手將那些有野心的人給趕出去了呢,雖然我不是軍人,但是我還是得到了一些那些很多軍人都得不到的榮譽,這不比我什麼事情不做要強得多?」
「歪道理。」白髮男人揮了揮自己的袖子開口道。
「而且就算你一直惦記着張鴻才,你拿人家孩子出氣算是怎麼回事?你這也太小心眼了吧?」易濕再次開口道,竟然指責起自己的師父來了。
「我可什麼都沒做,我只是不會幫助他而已,這能算是我小心眼?」白髮男人倒是並沒有生氣,因為多年前他們師徒就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這當然算啊。」易濕點頭說道。
「見死不救不也一樣讓人覺得不爽嗎?你現在就是這樣的行為。」
「我確實不想幫他。」白髮男人再次瞥了易濕一眼。
「那你就當做做好事行不?反正你都幫過一次了,幫第二次不是一樣?我當做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發生,事情完了之後你還會是那個不幫助任何與張鴻才有關的人的世外高人。」
「哼!你以為你在這油嘴滑舌,我就會幫助他了?可沒有這麼簡單的事情。」白髮男人冷聲說道。
「那你有什麼條件你說出來吧。」易濕再次開口道。
「我不會提出什麼條件的。」白髮男人回答道。
「那好啊,如果你什麼條件都不提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易濕聳了聳肩膀開口道。
「而且我也不會幫。」
「……」易濕無語,這個老頭子就這麼難勸?
「你怎麼這麼固執啊?」
「這個問題你不是幾十年前就想清楚了嗎?還需要問我?」白髮男人詢問道。
「好吧。」易濕無奈。
面前的這個男人確實是固執到了一定境界,易濕很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看來不給他一點猛料,他是不會同意的啊。
易濕轉了轉眼睛珠子,隨後便對着白髮男人開口道:「這樣吧,如果你願意幫我這個忙,我就告訴你一個人的下落。」
「嗯?」白髮男人轉過頭看着易濕,顯然沒有立即明白過來易濕說的是誰。
「雖然你不曾出去找過他,不過我想你也很想要知道這些年那個人到底在做些什麼吧?」易濕開口道。
白髮男人的眼睛眯了下來,也沒有開口說話,不知道此時的他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