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四章 古今修真者相會(1 / 1)
不管如何,這也是古今修真者們在邪空的相會,卻是詭異地沒有後來者,這讓兩大空面的修真者們納悶,認為古老的傳聞不實。
白千道他們親眼見到一尊者痛哭不已,原來這大極空面的尊者,來自於五千萬年前,獲知自己所在的勢力早已被朝天宮所滅。
世事變化,世道無常,提前知曉後世的悲慘,為此痛心不已。
他如此痛苦,卻遭受朝天宮之人的嘲笑,早已湮滅的一個陌生勢力而已,大極空面已是翻天覆地,朝天宮領袖群倫都已近兩千萬年。
大虛空面的永淵宗很低調,因為絕仙樓的第一代老祖宗竟然這次顯現,受到其樓萬千之眾的膜拜,也讓永淵宗修真者們恐懼。
人的名,樹的影,這老祖宗傳聞中很兇悍,竟是能滅仙影,給其勢力起了個霸道的絕仙樓的名字。
這老祖宗就喚作絕仙昊帝,這次見到如此多的後代,大為欣慰,賞賜無數,這也是賜福緣給後代。
絕仙昊帝早已升仙,傳聞中在仙界也是了不得的仙,對仙們毫不屈服,大殺特殺。
白千道見到絕仙昊帝,突然失笑出聲,他竟然認識這人,或者說是這人的仙身的仙意。
絕仙昊帝就是曾在沉魚秘境奇林所見的仙王,原來他出生於大虛空面,是那個仙界的絕仙仙帝,果然是霸道,只是在仙林的那道仙意被白千道虐的很慘。
現在的絕仙昊帝自然不認識白千道,但瞥見他咧着嘴笑,心中頗為盛怒,他可是個霸氣之人,容不得別人嘲笑他,不管是不是如此,也是心中不爽。
他一不爽,絕仙樓的修真者們看在眼中,便對白千道怒斥出聲。
白千道還未出聲,周之玉三人奮力還擊,一時間雙方罵語不斷,斥聲如雷,亂成一團。
沒誰敢動手,就憑着罵聲不絕,來分出勝負。
好吧!對方人多勢眾,周之玉三人漸漸落與下風,被罵的上氣不接下氣。
周德元眼見天一宗也有弟子在附近,便向他們求援,卻是那些弟子個個還是冷眼旁觀。
白千道已是眾矢之的,我們不敢對他如何,但眼見他被罵,都是心中暢快,豈會助他。
白千道見此,擼起了袖子,準備親自上陣,他曾是市井小人物,雖然很少罵人,但見過許多市井的罵仗,還是學了經驗的。
就在他鼓足內腑之氣,雙目圓瞪,欲徹底抒發鬱悶的情緒時,就有人突然幻現在他身前,隨之傳來哎呦的聲音。
「真遭罪啊!這又是到哪裏了?」女聲隨之傳來。
「小妮子……」白千道驚呆,怎麼也不會想到失蹤的妹妹,竟然此時突兀地幻現在面前。
「哥,哥……」跌在地上的白雲妮,披頭散髮地爬起身,哭喊着撲入白千道的懷裏。
「小妮子……」白千道死死抱着白雲妮,喜不自勝。
兄妹相聚,喜從中來,一時罵仗都停下。
「你這是都經歷了什麼啊?」白千道見白雲妮渾身髒污,散發蓬面,心疼不已。
「我不知道,有個小崽子非要救我,就變出一個巨漢,舉着巨劍劈來,我就沒了意識。然後我就不停地落身到不同的地方,沒有多久就又會失去意識,去新的地點……哥,我很疲憊,摔的很疼,你救救我,我不想再離開你了……」
白千道驚奇於心,白雲妮這特殊的經歷,難道她也擁有類似時空珠的寶物?
「你是不是擁有穿梭時空的寶物?」
「沒有,我連空間袋都丟了,身上一無所有了啊!」
白千道伸手按向她,內視她的身軀,一切正常,可這是怎麼回事?
他皺眉,深覺不解,這已是超脫他理解的範疇。
此時,有個絕仙樓的尊者冷哼一聲,說道:「無恥小輩,被罵的一聲不吭,膽小,懦弱之極。」
白雲妮睜着大眼睛看去,再轉頭看向怒氣的白千道,問道:「哥,那老東西是在罵你嗎?」
周之玉連忙道:「是,他們是絕仙樓的人,與我們對罵有段時間了。」
白雲妮一擼有些殘破的衣袖,左手叉着腰,右手一指,喝道:「老東西,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敢罵我哥,我看你是活到頭了。看你那豬插鼻孔的樣子,就像沉積原料,丑的還出來見人,惡不噁心啊?問你有多醜,有多驢,你那驢臉拉多長的,非說自己是斑點狗,狗都比你俊多了……」
白雲妮的戰鬥力真不是蓋的,小嘴如機關槍一般,輸出都不帶停頓,把那尊者罵的一愣一愣,面色漆黑一片。
可是,絕仙樓人多,紛紛開嘴罵起來。
白雲妮絲毫不弱勢,在周之玉三人的助陣下,手指連點,氣勢縱橫。
白千道欣慰地看着妹妹,奇葩的妹妹腦子異於常人,罵架絕對是拿手的,太漲面子了。
戰鬥力異常強悍的白雲妮罵架,絕仙樓眾人被罵的漸漸還不了嘴,有些停下來,呆呆地看着那張一開一合的小嘴,不明白怎麼就停歇不了,這輸出力簡直是無敵了啊!
至最後,絕仙樓的人俱是歇聲,沉默起來,罵不過你,我們任你罵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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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妮越罵越興奮,是真的停不了了,手指點點,點到誰,誰就低頭,忍氣吞聲的樣子。
卻是,轉眼間,白雲妮就幻現無影,她又被神秘之力拽着穿梭時空去了。
因為罵陣,白千道都沒來得及細問,眼睜睜看着她消失,呆滯若悵。
妹妹奇異地幻現,又奇詭地幻沒,不知去了哪裏。
無敵罵神突然消失,絕仙樓的人詫異,又是蠢蠢欲動,欲再開啟罵端。
白千道不給他們機會,拉着周之玉三人離去,讓他們吃癟到底。
這就再次遇見花漾道人,這位撲通跪下,乞求饒命。
瞥一眼哭泣求饒的她,白千道一甩臉,直接飛過,與這等螻蟻,實在不想廢話。
周之玉冷笑着掠過,周德元和周溫書直接無視,此女已是信心崩塌,顏面無存,便是不殺她,她也是心魔深植,在修煉之途上難以有大躍進,等於是廢了,只會越拉越遠。
花漾道人呆呆望着他們的背影,目中陰毒和恐懼之色流轉,又是嚎啕大哭不已。
吳新瑤從旁邊的一個格子裏轉出,望着白千道的身影消逝,幽幽一嘆,再看一眼花漾道人,目光鄙屑。
待她離開,馬特維從遠處飛來,碧春宮尊伴在他身邊,其餘諸女已是不在。
他盯着吳新瑤的身影,目光複雜,有留戀,有痛楚,還有一絲憤恨。
碧春宮尊靜靜地看着他,他收斂神色,向她一笑,這一笑是陽光四射,魅力無限。
花漾道人看着馬特維,又是俯身拜下,哀求道:「特維尊者,我被那殺胚盯上了,救我……」
馬特維目中浮出一絲不屑之意,一甩袖,無情飛去。
碧春宮尊凝視花漾道人,搖了搖頭,心中認為自作孽不可活,卻是也不想說出口,打擊這個已很孱弱的心靈,跟着飛去。
某處,碧春尊者拜見一人,正是天棟昊帝。
天棟昊帝點頭道:「碧春,辛苦你了,馬特維有沒有異常?」
「沒有,只是我感覺他並不在意天一宗,而是為了新瑤宮尊才留下來。」
天棟昊帝沉默一下,嘆道:「五行位面出來之人俱是不可思議,又叛心很重,他或許有異心,我還是抱着一絲幻想,能感化他對我宗忠誠,現在看來,甚難啊!」
碧春尊者抿了抿嘴,說道:「弟子會爭取獲得他的心,讓他生不出叛離之心。」
「盡力而為吧!如果他們兩人背棄天一宗,還是毀滅為好!」天棟昊帝噓嘆一聲,似乎對此不抱希望,但已有毀滅馬特維和吳新瑤之心。
碧春尊者離去,那曾注視白千道的斜眼男人幻現,天棟昊帝對他俯身恭禮,竟是也呼老祖宗。
斜眼男人正是天一宗五百萬年前的老祖宗,是為維信昊帝,早已失蹤,卻是在五百萬年後出現在邪空集市里。
維信昊帝目色陰沉,說道:「距邪空集市結束還有四日的時間,或許異變在即,當有所防範。」
天棟昊帝點頭,說道:「我已經吩咐下去,所有尊者和宮師都在防備着……只是,老祖宗,真的會發生異變嗎?」
維信昊帝嘆道:「既然我知曉自己無故失蹤,還沒傳喻後世,一定是在邪空集市里遇難。邪空集市本就邪異,是我們所不能理解的,若有異變也很有可能。」
某處,覺力昊帝深皺眉頭,說道:「觀落塵,你認為會有什麼異變?」
觀落塵搖頭,說道:「這我哪能知曉,至少前兩次都沒什麼事發生,或許……」
「什麼?」
觀落塵遙望一處,目色深深,說道:「白千道這人頗邪,或許這異變會應在他的身上。」
那處,白千道正與一個古修真者在討價還價,欣喜地換得許多極品材料。
這可是千萬年前,大極空面的古修真者,也是個極品煉丹師,擁有的極品材料甚多,他也是用了好幾件靈寶,許多寶物才能交換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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