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百二十三章。副盟凝心等時機幫主爽邀張捕頭(1 / 1)
華峰走後,郭人傑就安排了一個人尾隨着華峰和遠豪。當然,這根本就逃不過華峰的眼睛,甚至連遠豪都察覺到有人跟蹤了,但華峰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遠豪就也默不作聲,待兩人向着開封的方向一路前行,一直騎馬到了黃昏時分。見到天色已晚,兩人便找到了一家驛站,在驛站中休息。而尾隨的那人見華峰兩人一路前進,中途絲毫沒有停留,便篤定兩人的確是要回誓江盟復命了,便也不在跟隨,原路返回信陽城,找郭人傑復命去了。
見那人走了,遠豪道:「副盟主,那人走了,咱們也回去吧。」
華峰道:「急什麼呢?萬一那人又折回來呢?」
遠豪沉下一口氣,道:「好吧。那就再等等吧。」
華峰坐在椅子上,閉眼沉思,說道:「不要急。萬事要學會等待。」
遠豪擔憂道:「我擔心我們走了,他們會對李兄弟不利啊。畢竟,他的武功,」說着,遠豪露出一副難言之隱的表情。
華峰道:「說吧,這裏也沒外人。」
遠豪小聲道:「不太像個樣子。說真的,不要說是盟中的脾氣不太好的幾位長老,就是我師父那好脾氣,看見他,估計都得臭罵他一頓。」
華峰語氣中帶些埋怨,道:「的確是這樣的。本就一直聽說,吟龍山莊的二少爺是個紈絝子弟,整天不務正業,遊手好閒。我還以為只是傳言,現在見到他,雖說禮教還像個樣子,可這武功實在不像個樣子。若不是我們還有事在身,我真想帶着他去洛陽問問他爹,怎麼教的兒子!平白的浪費了他的一身好天賦。」
遠豪道:「是啊。所以我們如果不在,以他的武功,怕是招架不住啊。」
華峰道:「你怎麼關心起他來了?」
遠豪道:「李兄弟這個人雖然做事魯莽一些,但是他心眼不壞,是個重情義的人。」
華峰微微一笑,問道:「對了,那天你在郭府,把他舉起是準備幹什麼呀?」
遠豪聽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啊?副盟主,你當時在啊?我本想把他舉起來,然後再丟出去的。可是,我好像太高估我當時的情況了。」
華峰道:「從你進到那個房間的時候,我就已經在附近了。半天不見你們出來,我都打算進去了。隨後,見你們倆慌慌張張的從裏面跑出來了,郭府和義陽幫的人也都圍了過來。」
遠豪帶些幽怨的語氣道:「副盟主,那您,也不來幫幫我們啊?」
華峰一挑眉,說道:「我就想看看,你們倆的身手。結果你是被郭人傑打了一個落花流水,他是被人打了一個倒地不起,我很失望啊。」
遠豪有些慚愧,說道:「對不起,副盟主,給咱們誓江盟丟人了。」
華峰道:「既然知道,你就趕緊去給我勤奮的練功去!」
遠豪道:「那今晚我們不回去嗎?」
華峰淡淡的說道:「等待也是一種修煉,做事先修心,心穩,做事才能穩。」.
遠豪道:「我知道了,副盟主。」
華峰道:「不過我還是得誇誇你,即使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你也沒有拋棄朋友。放棄任務的人是廢物,但如果連朋友都拋棄的人,連廢物都不如。」
遠豪聽後點點頭,說道:「這話說得好有道理。是誰說的啊?」
華峰臉色一窘,道:「咳咳。我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只是覺得很有道理,練功去!練功去!」遠豪便在床上盤腿打坐,修煉起心法來。
說那尾隨之人趕回信陽城義陽幫之後,已是深夜。此時,義陽幫的郭人傑和老張正在大廳之中喝酒,那人上前匯報,說道:「稟報幫主,那華峰和其弟子一路向北前行,唯有中午在途中休息了約兩個時辰,現在已經到了三百里外的驛站休息了。」
郭人傑聽後大喜,扔出去一錠銀子,說道:「行了,你下去休息吧。」那人捧着銀子,快步的離開了。郭人傑對着身旁的張福說道:「老張啊。不對,張捕頭!喝!」端着酒碗就給張捕頭敬酒。
張福推辭着,說道:「郭幫主,還喊我老張就行!哎呀,今天已經喝了不少了。」
郭人傑笑着說道:「今天是我張兄弟當上捕頭的日子,高興!」
張福心中對於昨日華峰大鬧特產鋪的事耿耿於懷,道:「郭幫主,昨日那事。」
郭人傑解釋道:「老張,我昨天就是一時生氣,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我怎麼會真讓你賠錢呢!」
張福聽後,心中壓着的石頭終於落了地,端起酒碗喝下,說道:「那就多謝郭幫主了!」
郭人傑道:「好說好說。不過,我也有事想麻煩老張你啊。」
張福一聽,謹慎了起來,說道:「說來聽聽。」
郭人傑愁容滿面,說道:「你也知道,自從姜知縣來了以後,這信陽城就到處戒嚴,當時是說為了抓劫匪,可現在這劫匪也抓住了,戒嚴還是沒有散去啊。」
張福疑惑說道:「其實,這也不礙郭幫主你的事呀。你幫派日常的物資運輸,人員流動只要按正常流程走就行了。」
郭人傑道:「這些都是小事,你也知道,我平日裏幫派會運輸一些茶葉呢。」
張福道:「哦。我這個我知道,那這樣吧,等明天,我給你準備個行程表,只要是我的人當差守門,你們只管派人運送東西,到時候,就隨便一檢,嘿嘿,就讓你過去啦。」張福對義陽幫做這種事似乎見怪不怪了。
郭人傑道:「那就多謝張捕頭了。」
張福饒有意味的說道:「這好處?」
郭人傑道:「放心,少不了你的。」
張福笑得合不攏嘴,端着酒杯道:「喝!喝!」在一片歡聲笑語之中,兩人結束了這頓酒局。送走張福之後,郭人傑就來到了那位黑衣使者的門前,敲了敲門,恭敬的說道:「使者,郭某有事相求。」
裏面傳出一個冷冷的聲音,「什麼事?」
「想請您幫我殺一個人。」郭人傑說道。
「信陽知縣?」使者說道。
「正是。使者果然冰雪聰明。」郭人傑說道。
「之前已經幫你們殺了一個知縣了,現在是打算讓我故技重施嗎?」裏面問道。
「都是為了聖主嘛。早日將東西給聖主送去,想必您師父也會很高興的。」郭人傑說道。
「好,我答應你。」屋內使者說道。
「那不知使者什麼時候行動,需要我幫您安排什麼嗎?」
只見門被屋內的黑衣使者打開,她此時沒戴斗笠,而是戴了一個詭異的面具,冷冷的說道:「不用,我今晚就行動。你把那知縣的體態特徵對我說一下。」郭人傑將姜知縣的體態特徵告訴這黑衣使者之後,這黑衣使者便從郭人傑身旁走了過去。這黑衣使者的動作很輕,甚至連呼吸都無聲無息的,從郭人傑的身旁走過時,郭人傑從她身上感受不到一絲活人的氣息。
黑衣使者飛入了縣衙的屋頂上,潛伏在上面,尋找着符合郭人傑描述的人。姜知縣此時正在房間裏辦公,覺得有些口渴,便伸手去倒茶喝。卻不想,壺中的茶水已經被自己喝完了,隨即喊道:「來人啊,給我打些熱水來!」喊完之後,沒有任何回應,看向窗外才發現早已是深夜,雜役應該都已經回家去了。姜知縣起身伸了一個腰,就準備出門自己去打些水來。剛打開門,一個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外,姜知縣被嚇了一下,定睛看去,問道:「老楊?你沒回家嗎?」
老楊解釋道:「今天有些事情,所以我要晚會回去。大人,您是要熱水嗎?我現在就去給您燒去。」
姜知縣看着老楊有些病態的臉,說道:「沒事,我自己來吧。你去忙你的吧。」姜知縣他並非養尊處優的人,平日裏自己也會做些雜務,打水燒水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老楊道:「我也就是等個人,反正等着也是等着,不耽誤的。大人您回屋吧,我去給你燒水去。」
姜知縣還是覺得些不好意思,這麼晚了,按理都已經是休息時間了,便說道:「這樣吧。我們一起去吧。我正好活動一下筋骨。」
老楊伸手說道:「好的。那大人您請。」
姜知縣走在前面,老楊緊隨其後,兩人拉着家常,姜知縣道:「老楊啊,我聽老陳說,你家在城外挺遠的地方的啊。」
「回大人,確實是有些路途,不過我也走習慣了。」
「你這麼晚回去,你家人不擔心嗎?」
「我家中,只有我一人而已。唉,妻兒,在十幾年前和我走散了。」
「你沒有去尋過她們嗎?」
「找過,可這茫茫人海,到哪裏去尋呢?」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相信會找到她們的,那正好。你今晚也別回去了,一會兒找個房間,就在縣衙住下吧。我看你年長我幾歲,就喊你一個老哥吧。」
「使不得,使不得,您是知縣大人,怎麼能喊我老哥呢?」
「知縣怎麼了?知縣也是人,人人平等,當官的就是給老百姓做事的,哪有貴賤之分。」
兩人聊着聊着就走到了水井邊,老楊正準備打水,姜知縣就搶先拿起了水桶,道:「我來吧。」
老楊只得站在一旁,看着姜知縣打水,說道:「那大人,一會兒我負責提水燒水啊!這您可不能跟我搶!要讓人知道了,該說我偷懶了。」
姜知縣回道:「好!」
就在姜知縣彎腰打水之際,老楊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徑直的朝着姜知縣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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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百二十三章。副盟凝心等時機幫主爽邀張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