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浪費子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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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一天的嚴小開真的感覺有點累了,這就準備早點洗洗睡了。
不過想到被蜈蚣咬傷的鄭佩琳,又放心不下,這就走到她的房間。
鄭佩琳正在房間裏教着嚴曉芯怎麼用手機上。
看到嚴小開進來,鄭佩琳抬眼瞅了瞅他,四目相對後又有些慌張閃爍,這又趕緊的回到嚴曉芯的手機屏幕上。
嚴曉芯卻很識趣,看見哥哥進來,趕緊的就道:「琳姐,我已經大概學會了,我回去試試,你和我哥聊吧!」
鄭佩琳吱唔着道:「我和他有什麼好聊的。」
嚴曉芯曖昧的沖兩人笑笑,自顧自的走了,走的時候還給兩人帶上了房門。
一見妹妹離開,嚴小開就急切道:「,趕緊的把褲子脫了!」
鄭佩琳當場傻了眼,好一陣才喃喃的問:「你,你要幹嘛啊?」
嚴小開哭笑不得,「我還能幹嘛?看看你的傷口唄!」
鄭佩琳忙搖頭道:「不用看了,已經好很多了!」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讓你脫你就脫,咯嗦那麼多幹嘛?」
鄭佩琳氣得不行,「凶什麼凶,讓人家女孩子脫褲子,你還這麼凶,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嚴小開哭笑不得,心說我讓你脫褲子又不是要和你幹嘛,用得着低聲下氣嗎?所以就道:「點兒,少咯嗦!以後留下了什麼疤痕,淋巴結火後遺症可別怪我。」
鄭佩琳有點惱的道:「留就留,有什麼了不起的,反正別人也看不到!」
嚴小開點點頭,「成,那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可是很累了,得去睡了!」
見他要走,鄭佩琳才急道:「回來!」
嚴小開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她。
鄭佩琳紅着臉低聲道:「讓你看還不成嗎?」
嚴小開這就走過來。
鄭佩琳卻像做賊似的朝他後面的房門指了指。
嚴小開好一陣才明白她是讓自己把門反鎖上,心裏不由好氣又好笑,只是看看傷口,又不是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用得着這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嗎?
不過最後,他還是去把門給反鎖上了。
鄭佩琳這才躺到了床上,紅着臉磨磨蹭蹭的將長褲脫了下來。
脫下長褲後,嚴小開又有些粗暴的扳開她的兩條腿一看,這才現她已經換了一條內褲,而且是極為保守的那種,連傷口也一起包住了。
嚴小開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幹嘛穿這種內褲?趕緊換一個。」
鄭佩琳羞羞答答的低聲道:「我總共就帶了那麼幾條,又沒時間出去買,剩下的都是這樣款式的了!」
嚴小開道:「那你就把內褲脫了!你這樣我沒法看。」
鄭佩琳嚇一跳,臉紅耳赤的低聲道:「不要行不行?
嚴小開面表情的看着她,那眼神顯然是在問:你說行不行?
鄭佩琳窘迫羞臊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聲音低得不能再低的道:「嚴小開,你就不能給我留點兒顏面嗎?」
嚴小開愣了一下,只好問:「那你說怎麼辦吧?」
鄭佩琳語凝噎。
嚴小開就出餿主意,「要不你去問胡舒寶借一條!」
鄭佩琳羞惱的橫他一眼,「這東西能借的嗎?」
嚴小開道:「萬一她有沒穿過的呢?」
鄭佩琳沒好氣的道:「這是穿沒穿過的問題嗎?」
嚴小開不解的問:「那是什麼問題?」
鄭佩琳:「……我問你,老公能借不?」
嚴小開啼笑皆非,借內褲和借老公是一樣的道理嗎?什麼邏輯啊?
最後他只能可奈何的道:「那算了,我不看就是了,但以後要是落下什麼病根,你可別怪我。」
鄭佩琳想了想,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算了!」
嚴小開疑惑的問:「算了?」
鄭佩琳又羞又氣又可奈何的罵道:「你不就是想讓老娘給你看嘛,老娘脫不就是了!」
說着,她竟然真的咬牙將內褲脫了下來。
嚴小開目瞪口呆,傻在了那裏。
鄭佩琳見狀,真想喝罵一句,到底要不要看,不看就滾蛋。可這個時候,她哪裏敢出聲,只能閉上眼睛裝死。
嚴小開愣了好一陣,這才來到床邊,坐到床沿上,雙手擅抖着去扳她的雙腿。
這一次,鄭佩琳的雙腿可是要比早上在山裏頭的時候夾得緊了,嚴小開費了好大的勁才十分不容易的將她的腿一點一點的扳開。
入目所及,鮮亮粉紅,盈盈的帶着雨霧水澤,同時還有股女人天然的氣息泌入鼻息……
震憾,心驚,激動,興奮,刺激,數不清的複雜情緒齊齊湧上心頭。
嚴小開呆看半響,終於忍不住在心內感嘆,這……恐怕就是別人說的粉木耳了吧!
鄭佩琳被迫張開了雙腿後,已經羞臊得沒臉見人了。
不過她也想開了,既然喜歡他,那就給他。
別說是張開雙腿讓他看,就算他真的要進來,自己恐怕也只能認了。
只是,等了好一陣之後,仍不見他有點半反應,這就悄悄的把眼睛張開一條線,現嚴小開仍痴痴的,一臉震驚的看着自己的雙腿間,心裏不由又羞又怨,真想喝問一句,你上輩子沒見過女人嗎?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嚴小開的注意力才轉移到她的那個傷口處。
毫疑問,採摘的那些草藥是管用的,傷口已經明顯有退腫的跡像,不過仍是紅紅的,傷口也極為明顯,不好好處理的話,那也是很容易炎的。
嚴小開就問:「藥是什麼時候摘掉的?」
鄭佩琳道:「晚上沖涼的時候!」
嚴小開皺眉道:「濕了生水嗎?」
鄭佩琳點頭。
嚴小開就罵道:「笨蛋,你不知道濕水會容易炎化膿的嗎?」
鄭佩琳撇了撇嘴,原本想應他,你不說我怎麼可能知道。不過這個樣子,她真的嘴硬不起來,只能咬牙什麼都不說。
嚴小開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到她的身上,然後就走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又回來了,手裏拿着個裝藥的小箱子,來到床前後,他就一把掀開了被子。
鄭佩琳的下身又一次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一點思想準備的她有些惱的道:「姓嚴的,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在你眼裏就沒有憐香惜玉這四個字嗎?」
「對你要那麼溫柔幹嘛?」嚴小開想也不想的應一句,隨後還加重語氣道:「你這種人,就不能對你這麼好!」
鄭佩琳瓮聲瓮氣的道:「那你管我幹嘛?」
嚴小開沒心沒肺的道:「我怕你在這裏出了什麼事,你爸媽會找我算賬!」
鄭佩琳氣得不行,刷地把被子拉過來,蓋到自己的身上,「你滾,老娘不要你管了!」
這回,鄭佩琳明顯是真生氣了。
嚴小開有些哭笑不得,原本也真想掉頭就走的,可又擔心她的傷口濕了水會炎。
沉默了一陣,終於放緩語氣道:「好了,別任性了。」
鄭佩琳用被子蒙着頭粗聲粗氣的道:「你別管我,滾出去!」
嚴小開故意的道:「那我可真走了啊!」
鄭佩琳刷地把被子拉下來,「你走啊!」
嚴小開又坐下來道:「好了好了,別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啊!來,我給你消毒上藥。」
鄭佩琳就嘰諷道:「不要臉,你不是要走嘛,還賴着幹嘛?」
嚴小開氣得不行,伸手就在她櫻紅的唇上打了一下,「除了嘴硬,你還知道啥!」
鄭佩琳被打得懵住了,因為那輕輕的柔柔的一下,很霸道又很溫柔,仿佛是被打到心坎上一樣。
嚴小開見她傻傻的看着自己,這就不再說什麼,也不管她願不願意,這就掀開被子,先是給她的傷口消了毒,然後事先已經準備好的自製草藥,覆蓋到她的傷口上,再次包紮起來。
不過做這些的時候,他的手卻顫抖得十分厲害,目光也忍不住的往那個地方瞧去,至於他的下面,早已經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後面的事情是怎麼結束的,嚴小開也很迷糊,因為他的眼前,飄來盪去的都是粉木耳,有好多次他都差點獸性大不管不顧的朝她的身上壓下去。
當他完全從失神中回過魂來的時候,卻現鄭佩琳已經穿回了褲子,正坐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嚴小開有些心虛的道:「怎麼了?」
鄭佩琳羞澀的臉上帶着凶光的警告道:「如果這事你告訴別人,我肯定會殺了你!」
嚴小開愣愣的反問:「我為什麼要告訴別人?」
鄭佩琳聞言也有些懵,是啊,他幹嘛告訴別人呢?但最後她還是兇巴巴的道:「反正你就不准和別人說,而且你也不准再去想!」
嚴小開哭笑不得的問:「我管得住自己的嘴巴,我還能控制自己的腦袋?」
鄭佩琳這下真話可說了,只能惱羞成怒的道:「趕緊滾,我要睡覺了!」
嚴小開只好離開了她的房間。
鄭佩琳則趕緊的從床上下來,把門死死的關上,但一顆心卻仍法自制的狂跳不停……
這一夜,鄭佩琳失眠了。
同樣,嚴小開也沒睡安穩,因為夢裏來來回回飄蕩的都是粉木耳,數的粉木耳。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悲哀的現,他的內褲濕了。
子,又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