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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8章裂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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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48章裂痕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剛才許夫人聽到暴發戶三個字如此激動!」

    對着許夫人默默點頭,秦淵忽然有些傷感,原來人人都有一些難以忘懷的事情隨時都會觸碰到脆弱的心靈!

    「額,原來剛才各位在聊在下的時候說出了暴發戶這個名號,怪不得許夫人看到在下拙劣的表現會如此激動……」

    有些不悅的撇撇嘴,李闕莨很清楚自己現在還只是個光杆司令,面前的這些人自己是得罪不起的,不夠心中的塊壘還是有的,李闕莨也不掩飾自己心中的不悅!

    「就是我說的,怎麼着吧,你為什麼會比我們秦門主回來的還晚,大家都餓瘋了,所以我才嚷嚷的,怎麼得吧?」

    看着李闕莨不爽的樣子,衛宣的心頭也是一陣惱火,指着自己面前盤子中的大塊骨頭,坦然的說道:

    「如果不是餓成這樣?這一盆骨頭能夠讓我啃出來嗎?」

    「失敬失敬,當時確實是一時疏忽,忘了這件事情了,對不起哈……」

    看到衛宣如此生氣,李闕莨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尷尬的笑笑,而秦淵則是有些不爽的看着衛宣,傲然說道:

    「衛宣,夏國公晚來就是我的主意,怎麼着?你還要連我一塊罵不成?再說了人家是有心去給自己的心上人買束花,這你也不爽,為什麼不拿兩塊饅頭填填肚子呢?」

    「額,原來是門主您的主意啊,那我沒意見了!」

    對着秦淵擺擺手,衛宣自認倒霉一樣的聳肩苦笑,而一直不說話的許安妮看到自己的乾爹竟然在秦門主面前如此乖巧,頓時呵呵的笑着,原本有些冷淡的氣氛頓時熱絡了起來,幾個人推杯換盞,順便逗逗小女孩笑笑,整個飯局總算是順利的完成了,不知道是不是眾人之間不可言說的默契,總之,直到飯局結束,都沒有人主動問起許夫人和許安妮到底同不同意這件婚事,而一直強顏歡笑的李闕莨則是默默不語,仿佛已經不在乎這件事情了一般!

    整個飯局吃完,已經是下午三點多,秦淵拖着疲憊的身軀,目送着許氏母子的離開,李闕莨的離去,心中有些悵然說道:

    「我怎麼感覺,這場婚事是要黃的節奏啊?」

    「我也是這種感覺!」

    攤開手站在秦淵身邊,衛宣的眼角也忍不住露出失望的目光:

    「沒想到啊,那個夏國公竟然如此拙劣,那也是太笨了點了吧,人家的第一印象就差了,後面想要找辦法彌補,也總感覺許夫人是在逢場作戲,擔心激怒你我,而不是擔心激怒夏國公啊!」

    「你知道就好,也不知道這第一印象是誰給添加過去的!」

    錢蘇子拎着自己的包走出來,看着面前的車水馬龍,有些不悅的對着衛宣說道:

    「以前是對我不尊重,現在是對別人不尊重,不管人家之前到底經歷了什麼,現在不是正大光明的夏國公嗎?可是你們誰把他真的當成夏國公了?大家都是人,言語中的輕佻誰都能夠感受到,無需遮遮掩掩,我這話沒錯吧?既然對人家不尊重,就別指望着會有什麼收穫了,雖然武力很重要,但是武力不能湊成一對美滿的婚姻!」

    「嫂夫人教訓的是……」

    衛宣默默的點點頭,望着面前的錢蘇子,還是有些鬱悶的說道:

    「可是咱就是這個脾氣,您說咋辦吧?以後我衛宣就不出來吃飯了?在公寓裏面和大家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多爽快,在這裏還要思索那麼多鳥事,唉……煩!」

    說着,衛宣也一挑手中的雙面開山斧,坐上自己的越野車就離開了酒店,而秦淵也和錢蘇子一樣無奈嘆息,那種費了半天勁兒卻連個毛都沒有得到的感覺確實讓人很是不爽,對於這一點,秦淵是深有體會!而讓他體會到這種憋屈感覺的,就是錢蘇子的父親錢韞棲!

    就在衛宣還在飯店裏面大快朵頤的時候,錢韞棲已經帶着自己的兒子站到了遊輪的甲板上,對着下面歡送的人群揮手,原本只是前來故地重遊的李平舉此時已經正式接任了固原刺使的大印,而榮升固原節度使的馬斌自然也是笑容滿面的對着錢韞棲揮手告別,本次最為失落的秦皇門沒有來一個人,而錢韞棲的女兒卻在和一個不相干的母女吃飯,絲毫不在乎錢韞棲的離去,這讓老人的心不禁有些失望。

    失望歸失望,等到回頭看看能讓自己絕望的錢繼風,錢韞棲的腦袋就感覺一陣眩暈,多年的老毛病讓錢韞棲無法乘坐飛機和鐵路,只能選擇最平緩的遊輪出行,而還坐在輪椅上的錢繼風則是在默默的祈禱,祈禱着明天的一切都能夠順利,讓自己丟人現眼的底片能夠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然後在自己的面前親自被燒毀!

    抱着各種各樣的心思,錢氏父子就這樣離開了固原城這片是非之地,而更多的是是非非還在不停的醞釀着,整個固原城就像是一個正在煮着熱水的灶台,隨時都有大水沸騰的那一天!

    「就此別過了?」

    「就此別過了!」

    望着李平舉疑惑的神情,馬斌堅定的點點頭。

    剛剛將自己的父親埋葬,馬斌馬不停蹄的就打算去鳴沙城赴任,這讓李平舉不禁疑惑,鳴沙城赴任有這麼重要嗎?真正重要的應該是聯起手來對付秦皇門才對吧!

    「這個傢伙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對着走上轎車離去的馬斌望了一眼,李平舉疑惑的思索着,心中也沒有答案,是馬斌已經覺得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還是說這個傢伙根本不在乎秦皇門的事情到底如何進展,只要當好自己的固原節度使就行了?


    望着錢韞棲遊輪離開的方向,李平舉的心中閃爍着無數的疑問,這個將固原城的敵對勢力凝聚起來的老人,這樣一走,整個固原城的攻勢還能不能發動起來,這一點都很難保證!

    「不行,我得去探探口風去,不然別人可以逃,我這個固原刺使可是哪裏也逃不了的!」

    搖搖頭,李平舉正要坐上車離開碼頭,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呼喚!

    「吳澄玉?你在這裏幹嘛?你不是當着財長的嗎?」

    望着身後出現在的吳澄玉,李平舉感覺這幾天這位新任的財長大人已經消失了一樣,如果不是出現在自己面前,李平舉覺得自己肯定快忘記他了!

    「是啊是啊……」

    對着李平舉尷尬的笑笑,吳澄玉一臉謹慎的看着眼前的李平舉,從背後拿出一個賬本,對着李平舉低聲說道:

    「刺使大人,如果您看了這個賬本要殺人的話,可一定不是在下的錯誤啊!」

    「此話怎講?」

    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吳澄玉,李平舉順手將面前的賬本拿到了手中,定睛一看,一股眩暈感頓時出現在了李平舉的腦海中,望着眼前的吳澄玉,李平舉一把將手中的賬本拍在了這個新任財長的臉上!

    「開什麼玩笑!」

    李平舉氣呼呼的大罵道:

    「堂堂塞上江南河套平原,西北數得着的富庶之地,竟然就剩下三萬兩白銀的庫存了,這銀子就算是放在武曲縣恐怕也不算是個大數目吧!你逗我呢!這才秋收剛過,庫房裏面竟然沒有銀子,你當我傻啊?」

    「刺使大人,小聲點,小聲點!」

    趕忙從地上將賬本撿起來,吳澄玉看着暴怒中的李平舉低聲說道:

    「刺使大人,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您老可要沉住氣啊,要是讓人知道我們的府庫裏面沒銀子了,那借固原城中錢莊的貸款可就要提前被催繳了,到時候府庫當中可能不單單沒銀子就,還要您倒貼錢呢!」

    「放屁!我他娘才來了幾天,你就要我這個新任刺史倒貼錢,沒門,做夢!」

    李平舉大聲叫嚷着,吳澄玉碰見面前這位爺,也是自認倒霉,只能低聲說道:

    「讓您看看這賬本,就是希望您能夠提高警覺,這裏真的不是說話的地方,刺使大人,移步吧!」

    「那什麼地方是說話的地方?」

    李平舉氣呼呼的卡着面前的吳澄玉,後者微微聳肩,對着李刺使小聲說道:

    「刺史府就好,刺史府就好,一切先回刺史府再說,不然讓外人看出了門道,我們兩個可是要遭殃的啊!」

    「好,聽你的,我倒要看看,是誰家的老鼠吃了我家的米!」

    李平舉的臉上露出一絲殺氣,吳澄玉微微頷首,心中大定,總算是將眼前的這位爺勸住了,這也算是功德一件!

    匆匆忙忙趕回刺史府,李平舉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當中,在外面跟進來的吳澄玉就「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李平舉的面前,帶着哭腔說道:

    「刺使大人,這件事情和小人真的沒關係啊!」

    「沒關係?」

    李平舉的眉頭一皺,猛然間從旁邊的擺架上面將一把寶刀抽出來,直接放在吳澄玉的肩頭,對着後者惡狠狠地說道:

    「你可是前任的代理刺使,你說你不知道,我才不信呢!」

    「我真的不知道啊,當時的財長可是馬熾胺馬大人,我這個小小的代理刺使甚至被逼到回武曲縣辦公,怎麼可能佔到府庫當中的一毛錢啊!」

    吳澄玉大喊冤枉,面前的李平舉倒是心中一橫,對着吳澄玉大罵道:

    「我不管,我也不管這錢是誰偷的,也不管這錢是誰拿的,我就是要讓我刺史府的府庫充裕起來,你是去偷去搶去抓去騙,我都不管,總之,我李平舉的府庫要滿滿的,朝廷的考核下來,我要分數高高的,我是下來鍍金的,不是來背黑鍋的懂不懂?」

    「額,可是您總得知道是誰偷的錢,這才好找他要不是嗎?」

    咧着嘴看着眼前的李平舉,吳澄玉的心都快碎了,自己問題還沒有說完,眼前的這位爺已經在要錢要糧了!

    「誰啊?你查出來了?你剛才不是說你啥都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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