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1 / 1)
「皇上駕到~」聲如洪鐘,繞樑三尺。
百官齊齊跪下叩,並齊聲直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聲音整齊劃一,響徹雲宵。
皇上走到主位上的龍椅坐下後便讓眾人平身。
然後便是百官主動上前獻上賀禮。
既然有他國使者在,作為禮儀之邦,禮讓自是不可少的。
所以都是先由他國使者率先上前。
這次東晉國來的人是諸葛信和安怡,他們獻上的是半人高的壽星公獻壽的和田白玉玉石擺件,整塊玉通透無暇,而且雕工上乘,栩栩如生,便是曉兒見了都眼紅不已。
半人高的和田白玉!安怡老公真捨得!不過聽說東晉國盛產美玉,想起自己家即將送上去的壽禮,她的心在滴血。
她一定得去一次東晉國!買多些劣質玉石放在空間養成!曉兒暗自握拳!
至於其它國禮品都是很具本土特色的,高麗國有高麗青瓷,高麗參,其它附近的國家有汗血寶馬或各種只有本國才出產的天才地寶,甚至有送美人的……
曉兒偷偷看了一眼皇上身邊的皇后,覺皇后一點都不受影響,依然淺笑嫣然。
果然能當皇后的都是有母儀天下的心胸的。
曉兒這是還沒知道皇上眼裏心裏都只有一個皇后,皇后這表現是因為皇上多年來給她的自信。
輪到倭國使者獻賀禮時他們獻上的賀禮居然是鐵炮!
曉兒見此物臉色沉了沉,這果然是來挑釁的!
但是在場的人除了曉兒卻是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曉兒想不明白,歷史到底哪裏出錯了,為什麼倭國現在就有鐵炮了!
鐵炮就是火繩槍,是現代步槍的直接原型!而在上一輩子,火繩槍在火器展史上有着里程碑的意義,伴隨着火繩槍的展,人類的戰爭由冷兵器進入熱兵器時代!
不過歷史哪裏出錯想來都沒有用,錯亂了便錯亂了!現在也只是一個雛兒,她還不怕!
上官玄逸的心思一直都是放在曉兒身上的,見她表情一變,這才看了一眼那賀禮,然後他皺了皺眉頭,這是什麼東西?
「陛下,這是我們國家新研製出來兵器叫鐵炮。我拿弓箭來作個比喻,弓箭的殺傷距離八十米,有效殺傷距離是四十米。那麼這鐵炮的殺傷距離是二百米,有效殺傷距離是五十米。這東西威力無窮,天皇特意囑咐我帶鐵炮來給陛下賀壽的。想來貴國還沒有這麼厲害的兵器!特意送來給陛下欣賞欣賞的,不知陛下是否喜歡這賀禮?」倭國使者臉上的笑容真誠,說出的話卻很欠扁!
大殿上的文武百官聽了這話臉都黑下來了!
這是什麼意思!來炫耀他們國家的兵器比自己國的厲害,這是來賀壽還是來挑釁的!
在狄紹維的老爹眼中,這可是**裸的喧戰!他拍案而起!
狄紹維忙拉住自己這個火爆脾氣的將軍老爹:「爹,稍安勿躁!皇上都還沒說什麼呢!伸手不打笑臉人。」
狄將軍冷哼一聲坐了下來。
曉兒聽了這話卻是不屑地看了一眼那火繩槍,這種火繩槍度太慢,打起仗來並不方便,或許射都沒來得及射出去,槍手便倒下了,所以並不值得受重用。
皇上也只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貴國君有心了。」
然後本朝的左丞相很有眼色的上前呈上賀禮,百官緊緊相隨……
各種奇珍異寶,精美擺件,珍稀藥材,名貴花卉,總之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曉兒看着某些朝廷命官相互較量,眼帶挑釁,暗暗搖了搖頭,不知這算不算是魚蚌相爭,魚滃得利。
這次萬壽節,皇上的小金庫收穫不少啊!
皇上好東西見慣了,再加上剛才倭國使者的一番話,看見這麼多好東西也沒有特別驚喜。
直至沈承耀上前:「皇上,這是小女偶然得來的寶玉和氏壁,微臣祝皇上壽與天齊,閔澤皇朝世代昌盛繁華!」
和氏壁!價值十五座城池的和氏壁!
在場的人除了諸葛信和安怡都變了臉色。
而諸葛信兩夫妻不變臉是因為這和氏壁還是他開舊貨鋪時賣給曉兒的。
昇平侯一介白丁怎麼會有這等――稀世之玉,天下奇寶。
就是現在皇上用的玉璽也只是藍田白玉雕琢而成。
荊山之玉,靈蛇之珠,這等寶物是可遇不可求的。
皇上拿着和氏壁不自覺脫口而出:
「歲月之精,墜於荊山,化而為玉,側而視之色碧,正而視之色白……好,昇平侯的賀禮深得朕心,賞!重重有賞!」
皇上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有了沈承耀這一塊和氏壁,氣氛又活躍起來了。
倭國是一個小國,不像閔澤皇朝地大物博,資源豐富,這等瑰寶自然是沒有的,在一邊看着只能眼紅,紅眼病犯了就想傳染他人,讓別人也不好受。
天皇可是還安排了兩位勇士來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的!
「陛下,天皇還特意派了兩位勇士來給陛下助興的,不知陛下可否派出貴國的勇士來和他們表演一場精彩的搏鬥?」
皇上看了一眼倭國使者,什麼時候輪到他來喧賓奪主了。
「不急,你們遠道而來,來者是客,還是先讓我們儘儘地主之誼吧。」
話落,皇上看了一眼身後的太監。
老太監一揮拂塵揚聲道「湊樂~」
一種打破傳統的音樂之聲響起,
一幅巨大的捲軸在地上慢慢鋪開,
悠揚的歌聲響起~
迎接另一個晨曦帶來全新空氣
氣息改變情味不變茶香飄滿情誼
我家大門常打開開放懷抱等你
……
二十位身穿飄逸紗裙的女子開始舞動起來~
……
不管遠近都是客人請不用客氣
……
隨着女子曼妙的身姿,衣袂飛揚,每一塊衣角落在捲軸中,潔白的捲軸上便會暈開五彩的墨跡。
……
閔澤歡迎你,為你開天闢地
……
畫意詩情帶笑意,只為等待你
……
場上所有人都被這畫面撼了,沒有筆,沒有墨,是怎樣作出畫來的?
真的只是靠那些衣袂輕輕在紙上一碰就留下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