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大戰序幕七(1 / 1)
單映雁目光落在媚魔身上,她的嘴角綻起一個淺笑的弧度,這名媚魔不要看她既漂亮又惹火,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床這樣的生活物品,她非常清楚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女魔。不過想到蕭哥哥竟然將這麼厲害的女魔當做修剪指甲的侍女用了很多年,她就忍不住想笑,蕭哥哥真是越來越壞了。
「玄土的人類嗎?真是令人懷念啊,我倒是想要見一見。」
單映雁這百年來除了那些從神朝過來的同伴外,就再也沒有見過其他玄土過來的人類了,心中也怪懷念的。
對於單映雁的命令沒有魔跟神質疑,數十年來她也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威信,雖然低調,但絕不是誰都可以觸犯的。
單映雁騎上自己的雪白深淵魔馬,在深淵魔馬很多,但是雪白品種卻非常稀少,而修為達到虛神之位的更少了。對於這頭雪白的深淵魔馬單映雁非常喜愛,它不同於一般的深淵魔馬給人邪惡狂暴的感覺,它看上去非常高貴,就像似一頭深淵魔馬中的貴族,渾身都透着優雅的氣息。
坐上深淵魔馬,單映雁還未驅動胯下魔馬,一隊身着黑色衣甲的女衛出現,她們都是她的親衛,全都是從魔女宮挑選出來,修為最低都是半步神座,最強一個甚至達到次神座。單映雁之所以從魔女宮挑選女衛,這倒不是這裏的女衛最專業,而是因為作為她的女衛必須深受蕭哥哥跟自己同時的信任才行,她們不僅僅需要保護自己,還要在適當的時候能夠服侍蕭哥哥。
單映雁這次過來的地方離傳承之地有上千里之遙,非常偏僻,一般人的神魔兩族不會來這裏,主要是這個方向不方便進入傳承之地。單映雁之所以出現在這裏完全就是為了佈置蕭戰交代的法陣,這次她可是帶來了他不少的美女戰偶。
雖然說是擋下了很多玄土人類,不過當單映雁看到時還是發現有不少神魔兩族存在,顯然都是一些對傳承之地有什麼妄想的傢伙。
單映雁沒有理會這些神魔兩族武士,她看向那些明顯穿着玄土服飾的人類。上百年的時間過去了,有過一面之緣的人未必能夠認出來,不過單映雁還是能夠看到一絲熟悉的感覺,只是她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見過。
既然見過,那就算是熟人了,單映雁從魔馬上下來,緩步朝着這些玄土陣營的人類走去。如今蕭戰成為太初魔主,無時無刻都在進行魔王禮儀的薰陶,作為他的老婆,單映雁這些女人自然也少不了這種禮儀轟炸。
單映雁相比當年剛進入深淵時漂亮很多,不過最大不同的還是她的氣質,緩步走來,那種雍容氣度,讓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種血統高貴,禮儀深入骨子裏的皇室出生的公主,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軍團的統帥。
「你們來自玄土陣營,不知道屬於那一重天?」
單映雁看到玄土的人還是有股親切的感覺,她的臉上不由露出淺淺的笑意來。
站在單映雁面前的人自然就是西門吹風一行,他們現實被她驚人的氣質震到,雖然西門家也是名門望族,歷史絕對悠久,但是跟單映雁表露出來的貴族修養還是有明顯差距的。西門吹風震驚過後,才吃驚的發現單映雁竟然是一個人類,他再度震驚起來,一個人類竟然成為一支太初魔殿軍隊的統帥,這可是非常少見的,更讓他吃驚的是單映雁竟然是虛神之位的可怕高手。
「我來自第九重玄土。」
西門吹風急忙施禮,雖然對方是人類,但現在可是太初魔殿統帥,天知道會怎樣對付自己。
單映雁挑眉道:「第九重玄土嘛,跟那個神廟算是一個地方過來的啊。」
西門吹風劍眉一跳,他不知道單映雁為何突然會提到神廟,不由道:「我們跟神廟不是很熟。」
單映雁有些驚訝的道:「你語氣中似乎對神廟有怨氣啊,難道跟他們是敵人?」
單映雁本來心想如果是神廟的人那就順手幹掉就是,反正這是太初魔殿乾的,不會有任何麻煩。不過既然跟神廟不合,那單映雁覺得也算是朋友了,語氣也有稍稍的變化。
西門吹風微微一驚,雖然單映雁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他還是感覺出對方語氣的變化,這讓他明白如果剛剛自己表示跟神廟很熟的話,說不定對方就下令將自己幹掉了。西門吹風背上竟是冷汗,雖然他是虛神之位的高手,但是單映雁似乎更強不說,這個女人身邊的女衛全都是半步神座以上,虛神之境的有數十個,更為可怕的是一個魔女始終冷冷的看着自己,讓他稍稍動彈一下都顯得艱難。
這是一個超越虛神之位的可怕女魔!
西門吹風不由在心中感嘆,真是不離開玄土不知道,虛神之位的高手在神魔陣營中原來都快要從地攤貨了。
「說來神廟的人當真可惡,不久還蠱惑我成為玄土盟主,結果一轉眼他們就跑了,而不久後太古魔域的人就追殺我們,要是下次見到神廟的人,我一定要找他們算賬不可。」
看着一臉憤恨的西門吹風,單映雁不由笑了,她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雖然神廟的聖子跟聖女是蕭哥哥的人,但這傢伙跟他們有仇,想來未來對神廟一定會有意見,暫時留他們一命也不是什麼難事。
「你們在這裏做什麼?」
西門吹風急忙道:「我們玄土一方還是太弱了,像這種傳承根本不是我們可以染指的,只想躲在一旁看戲罷了。」
單映雁目光掃過所有西門家的人,她笑道:「本來可以放你們走,不過既然讓我們遇到,那暫時只能讓你們跟着了,希望不要介意。」
西門吹風雖然不情願,但這個時候他哪裏敢說一個不字,對方看在大家都是玄土人類的份上沒有殺人滅口,他已經要燒高香了,要是還不識趣,那就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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