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4等着援軍(1 / 1)
修羅點了點頭「戒指是啟動守墓者信任的唯一憑仗,也是我們和主人派來的人,接觸的唯一憑仗,戒指的真假只有我知道怎麼判斷。∽↗,」
修羅嘆了口氣「看來主人是真的走了。」他整個人的眼圈當即又紅了,接着他起身,衝着我們鞠躬「對不起,今天的事情實在抱歉,對不起。」
說完,他自己轉身就離開了,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我聽見了修羅哭泣的聲音。
我躺在床上,深呼吸了一口氣,滿腦子都是戒指的事情,草泥馬的,我怎麼就沒有想到,琢磨了這麼久,也沒有琢磨到守墓人這裏,好痛,渾身上下都痛,轉眼之間,有些後怕,幸虧是第一個對我動手,如果是從那邊開始的話,那我們都完了……
回到活人墓,白珍盯着我「你的意思是說,虎耀的半個警衛營,和虎扶的半個警衛營,全都在吞噬山林被幹掉了,是那些守墓者乾的,還有他們自相殘殺的了?」
「要麼你以為,我們後來是怎麼緩過來的?」我衝着白珍笑呵呵的開口「虎扶和虎耀兩個人是怎麼反目成仇的?如果不是他們兩個的反目成仇,那殤勝和我們都完了。」
「你讓翟釗洋把兩伙人那會火拼之後的現場情況都拍下來了,是虎扶的人偷偷的幹掉了虎耀的人,所以你把這個視頻,偷偷的發給了虎扶,你發給了虎扶,卻沒有發給虎耀,其實就讓虎扶害怕,讓他覺得虎耀也知道這些了,所以他們兩個的內槓才會那麼快,因為虎扶害怕虎耀會提前對他下手,所以虎扶就開始提前準備了。」
「其實虎耀和虎扶兩個人自從拿了緬甸的政權那之後,虎耀就已經開始壓制虎扶了,因為虎扶畢竟勢力做大,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再好親兄弟,也不願意分享權力,其實我要是虎扶的話,虎耀拿了這權力,我就退出就好了,能獲得餘生的安穩,衣食無憂,只要把自己手上的兵權放了,那肯定以後高枕無憂。」
「你錯了,你王力這麼大的野心,如果你是虎扶的話,你一定會對虎耀下手的,虎扶也是權力**很強的人,所以對於虎耀突然之間對於他的種種限制,自然是不甘心的」
「但是這兩個人如果不是突然之間內訌的話,你們也不會得到喘息的機會的,真的。」
「那是肯定的了,江昱偉一個人肯定扛不住那麼兩個人,虎扶那樣做其實也是對的,他如果不早點表明態度的話,那到時候想反抗的時候可能都沒有機會了,所以他只能儘早的反抗,不過虎扶不平衡是正常的,兩個人一起豁出去打下來的天下,為什麼拿了天下之後,就要一切是他虎耀說的算,還要處處壓制虎扶呢?」
「因為拿了天下了,虎扶就是能威脅虎耀的最大兵權了,可是虎扶還不想放兵權,不甘心,其實到現在,我也沒有整明白,他們所謂的虎脈算是一個什麼東西,我們在那裏待了那麼久,也不知道虎脈是什麼,修羅自己也解釋不好。」
白珍瞅着我「虎脈,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種信仰,一種至高權的信仰,每一屆當權者,交替時候要互相轉交的物品,類似於咱們國家古代的傳國玉璽,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知道這些東西人,少的有限,只有他們那些最高層的人清楚。」
「或許你也清楚,只不過你不想說,不過我覺得,你肯定也不會說的,會騙過去吧?其實你大可不必這麼着急摘清楚,說自己不知道緬甸虎脈是什麼。」
我和白珍兩個人都沉默了,片刻之後,白珍抬頭看着我「接着說,後來呢?」
「後來?」我瞅着白珍「後來我們在那裏住了一個多月,修羅他們對待我們相敬如賓,因為在他的眼裏,我們是虎尚的忠心下屬,和他們一樣,所以對於周圍的所有機關,對我們都沒有絲毫任何的隱瞞,收留我們,對我們很好,他是一個蠻直接的人。」
「再後來呢?」白珍戲虐的看着我笑了「能不能,再把再後來的事情和我說一下。」
「再後來?」我靠在了邊上,把玩着白珍手上的手錶,表情有些壓抑「沒有什麼不能說的。」腦海當中,思緒萬千,場景重現,我和王龍,王越,三個人坐在一個房間裏面,三個人面前擺放着一些菜,還有一些酒水。
「地方找到了,離着這裏不是很遠,但是外面的機關有些難辦,可是如果有時間的話肯定可以搞定的,裏面的財富數量肯定會驚人的可怕,聽說前些年,剛剛整修加固過,所有的防盜設施,以及堅硬程度,都是這個世界上最牢固的,比金庫還堅硬。」
「在堅硬有什麼的,炸開他就是了。」我說完之後,邊上的王龍跟着搖頭「裏面有機關,這個機關是一個類似於自爆的機關,如果這個裝置啟動了,裏面的炸藥數量,能把裏面的一切都化為灰燼,我們什麼都拿不到不說,或許這裏還會毀,會把我們自己一起葬送進去,對了,史振夫怎麼樣了?」
「他就在附近藏着,我真的很好奇,他是怎麼藏到現在的,而且金庫的最開始的位置,是史振夫發現的,然後通知的白家豪,現在咱們主動也聯繫不到他,不管他了。」
「讓他這一身秘密就好好的藏着吧,不管他,先說咱們,怎麼接近金庫。」
「事情其實挺難辦的,修羅不會允許咱們接近金庫,如果咱們接近金庫,被發現了,那就麻煩了,只有白家豪自己能接近,咱們別人都費勁,不可能所有人一起消失的,而且就算是金庫打開了,我們怎麼把裏面的那麼多東西運走,他們不會看着咱們運走這些的,而且,之前也都和他們說過了,咱們是沒有地方去,所以只能再這裏。」
「他們以為咱們要和他們一起在這裏,守護寶藏呢,其實我能感覺到,就算是咱們想離開,他們都未必會同意,因為這裏面的事情,包括他們的存在,都是秘密,不能被外人知道,如果咱們出去的話,他們肯定也不會允許的。」
「總要有個解決的辦法,不能一輩子,都在這裏待着了,其實對付他們挺簡單的,他們幾乎沒有什麼社會經驗,腦子裏面唯一的東西,那就是進來的不能離開,進來的不能出去,守住虎尚的金庫,通過這些天的接觸我都知道了,他們都是沒有社會經驗的」
王龍說完之後,也沉默了,王越在邊上皺着眉頭,也一言不發,我也坐在邊上,三個人悶聲不語,其實大家心裏面都跟明鏡一樣兒,片刻之後,我笑了笑。
「那就動手吧,明天是個好機會。」這話是我說出來的,但是我知道,王龍和王越兩個人都說不出來這樣的話,而且,最主要的,殤勝也拖不起了,這樣拖下去,也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了「明天他們有一個聚會,是兩個月一次的篝火晚會,所有人都會集合到這裏,修羅已經正式的找到我,邀請咱們參加了,他們從來沒有邀請過外人。」
王龍眯着眼,王越皺着眉,其實我的心裏面也是確實不忍的,可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都已經這個樣子了,現在就算我們想走,他們也不會讓我們走了,如何呢?
我們三個人就這樣,你看我,我看着你,看了整整一夜,也沒有人說話了,第二天天亮的時候,王越才站了起來「這樣的事情,我一輩子也沒有做過,我做不出來。」
說完,他自己起身,轉身就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轉頭「我也不參與,你們決定」
王越這一走,所有的壓力都在我和王龍的身上了,王龍瞅着我「你說能不能留活口?」
我看了眼王龍,思索了片刻「頂多可能會麻煩點,但是我覺得,還是可以試一下的。」
王龍也沒有在開口,夜幕降臨,所有的人都圍聚再了中間的大廣場,算上我們,足足有一百多個人,大家開懷暢飲,稱兄道弟的摟在一起,喝酒,吃肉,他們有自己種的地,自己養殖的可以食用的牛羊,他們自給自足,他們唱着一些我們聽不懂的歌曲,我看着他們喝酒,整整持續到了天亮,我躺在地上,躺在人群當中。
我聽見了邊上的動靜,我睜開了眼睛,不在裝醉,接着,我站了起來,我看着周圍躺着的這數不清的人,抬頭看了眼另外一邊,王龍他們也都站起來了,都站在邊上。
白家豪在離着我們不遠的位置,無奈的搖了搖頭,所有人都已經昏睡過去了。
「行了,準備一些繩索,把所有人都捆起來。」一邊說,我們一行人,一邊就忙碌了起來,大家都拖着地上一個一個昏睡過去的人,他們喝的酒裏面,早都被白家豪偷偷的放上了**,基本都是三四個小時以後發作,根據人的體質,最快的,一個小時,加上所有人都在喝酒,就算有人睡過去,也沒有人會多疑,而我們,在喝酒之前,已經全都吃下了解藥,幾分鐘之後,彭剛過來了,看着我們「從他們這裏找不到足夠的繩索,還有手銬,能把這一百多個人都綁的結結實實的,控制好,然後接下來我們還要再足夠的時間裏面,照顧着他們,想辦法把消息傳出去,在等着援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