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指控地更是好生幽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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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可千萬別會錯意,我絕對沒有讓二房、三房的人來京城長住的意思!」
一聽明白丈夫話里的意思,欒宜玥越說越沒好氣,要不是防備着他的反應,她都想要回頭去狠睃他一眼!
「嗯,都說『聽老婆話會發達』,老公聽老婆的。小的肯定會將太座夫人的話,當成聖旨來執行!」
俯下頭,濮陽渠滿意地她粉紅的脖子吮了一口,滿嘴的甜言蜜語。
實話地講,他頭前聽到愛妻那賢惠的話時,還真怕她太過心軟和無私,無端給她自己添加負擔和麻煩!
這會兒講清楚後,他心緒更好,撫托着她的腮邊,蹭了蹭滑嫩的臉頰後,覺得不滿足,舔濡着她的唇角,一副食指大動的目光盯着懷中的小女人——
「你你別鬧!」欒宜玥嚇地差一點從浴缸里跳起來,果然在這種特殊的環境,男人說的話,就不能相信!
不能因為濮陽渠是軍人,就這般信任他!
她之前還一直在心中暗罵他是個『軍痞』來着,怎麼這會兒對他的防心就這麼低呢!
怕他真的動真格的,她眼珠子狡黠一轉,提出話題:
「老公,璩氏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你是不是要先讓人將她隔離?雖然不能休棄她,但就這樣子放過她,我還是不甘心,得讓我想想,暫時不許三房的人出現在她面前!」
還想夫養子孝、贍養善待她?做她的千秋大夢去!
「好,她身體剛解了蠱,慈澤醫院肯定不會現在就解禁開放,最少得再過三天,確定沒有任何疫菌隱患,院方這才會對外開放。老婆不用急,你慢慢想,手段要狠一點!」
男人修長的指骨沾着溫熱水,划過她細膩的肩胛,慵懶又戲謔的解說。
「哼…」欒宜玥被他的話哄地心舒坦極了,猛地被他這撩人的動作,身體本能地打了個寒顫,傾斜了身子,想離開他遠一點——
偏這浴缸看着很大,但是當他們夫妻倆人共用時,那再大也覺得小了。
「能跑哪裏去?」濮陽渠低沉垂問,許是不滿意她這躲躲藏藏的舉動,他輕輕一擺,就將她直面抵在浴缸壁上。
「哪哪有跑、我很乖!」欒宜玥幽深地倒吸了一口氣,避開他火辣的目光,略帶抽氣地反問:「對了,那個郎堂華如何了?找到沒有?還有、還有錢花枝呢?」
嘴裏雖然問着話,可是她的掌心已經只憑着本能攥緊他遒勁的肘臂,抬眸時,那瀲灩眸光在裊裊熱氣之下,如同在訴說着無盡的嬌媚柔情……
看在濮陽渠的眼中,簡直比眉藥還要強效!粗礪的大手壓抑地扣着她嬌嫩的腰肢,掌心的溫度比溫水還要高——
迴避的閃了下眼光,欒宜玥一想到璩氏,就想到與她切身相關聯的好些人物,明明腦代發白,可嘴裏卻一連串發出了好幾句的詰問:
「唔~,那鄒夢桐都病成這樣子,鄒鳳茜那個花痴老女人鬼混到什麼地方了?沒道理吶,這老女人,連親生女兒和親生父親得了疫病,她都沒有出現,為什麼能活到最後成為人生大贏家?」
天道肯定是在鄒鳳茜的身上,瞎了眼!
欒宜玥終於想到了,還有一個非賞最重要的人物,她擰起秀眉朝着身上的男人再度追問:
「還有,劉明念那個惡女人怎麼樣了?毀容沒有?」
她可是記得自己暈過去前,可是將之前設想的動作,一一行動到位的!
「女人,你故意的,嗯?」濮陽渠咬牙抵着她的鼻尖,瞄了眼受到誘惑而立馬反應強烈的下身,一副哭笑不得又寵溺的望着愛妻,沉聲愉悅反問:
「老婆,你一連串如機關槍似的問了六、七個問題,你讓我回答哪個?」
「你一個、一個回答!」欒宜玥無辜望着他,邊說邊抬高眸光不敢再亂竄地瞄了。
她心臟加速失率的脈搏,早就讓面前的男人熟知。只是倆人就是有一種心照不宣的契合。
濮陽渠難受並快樂着,居心叵測地提出要求:「一個回答,老婆讓親一個?」
「……」明知山有虎,她為毛還要偏要山中行?規矩誰定的?她當即不配合的挑眉反駁:
「我不,你不說就不說!哼、你總會有自願說給我聽的時候!」
「老婆,憋着還不給甜頭,老公會內傷的。」濮陽渠暗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人都在自己懷中了,他很有耐心的誘哄着。..
欒宜玥又不是真的只有二十二歲,已經不上他的當,很堅定的搖頭,她可是深諳他的軟肋在哪裏,當即委屈地嘟了嘴巴,望着他控訴:
「我還痛着…你能保證親了,你還能收地住勢嗎?」這男人的身體有多強壯,需求又有多強烈,她可是知道的。
這會兒她要是退一步,下一秒、她就會被他啃地一點兒渣也不剩!
「寶貝兒,真很痛?對不起,是我不夠溫柔。」
濮陽渠感覺到妻子害怕地戰慄,心中苦澀忙上前抱住她哄道,暗中已運轉能元調息,自覺平息自己旺盛的貪慾,暗惱自己差一點就精|蟲上腦傷了心愛的妻子。
沒辦法,在嬌妻面前,他是真的定力差。
誰也無法理解,禁慾十年後,他看到懷中的小女人,就跟看到個吸他精魂元神妖精似的,無時無刻不想將她拐到他的床上——
再重新佔有愛妻軟軟綿綿的嬌軀之後,他真無法理解,前世,他到底是怎麼當了十年的和尚……
現在,讓他一天不碰愛妻,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更別說一分別,就要一、兩個月了。
男人問地太直白,欒宜玥瞬間脹紅了小臉,心底想到在這時候,她萬不能心軟多言,要不然被男人知道她是在糊弄他,後果不堪設想!
冷不丁地打了個顫慄,她軟綿地捶了他一拳肩頭,「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的勁頭有多大,時間又長!」
後面那句,指控地更是好生幽怨——
濮陽渠擁着嬌妻,略帶疑惑思慮:他是知道自己時間有點長,可是說到會傷到,應該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