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拳頭硬,才是真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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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謝謝首長照顧!」李文衛立正站起來,感激地給首長敬禮。
他早就知道,上層有意讓他轉業——就算他的本職能力非常出眾,只一點,他的妻子在部隊裏實在是得罪太多人了!
就連他家大嫂、老娘、小妹全都被她得罪光了,直接聽到他這裏可以隨軍後,是哭求着他帶走這妻女!
「李連長,我們都是軍人,軍人的秉性是實事求是。但是下面,我要說的話,卻是我姑娘說的。」
李文衛一聽,還牽扯上首長的孩子,心裏一驚,倉皇的望向他。
「你不必緊張,我濮陽渠不會給你穿小鞋子,呵呵!」
濮陽渠先是笑着拍拍他肩頭,後用略為溫和又嚴正的說道:
「李連長,一個孩子的秉性,與她成長的環境有關。可是,當孩子已經學會『偷搶耍奸』時,就要正視這種陋習。
而我要說的是:今天早上,我姑娘就是摔倒在地上,被你家姑娘看到了,衝上前去搶我姑娘掉在地上的小零錢包,回家後,才發現不見了一塊錢。」
沒有妄加猜測,濮陽渠只是平述他從小珠寶嘴裏的話,看到李文衛臉都鐵青了,拍拍他的肩頭:
「李連長,我姑娘這種情況,不是第一個。若是你再不好好教導,相信我姑娘亦不是最後一個受害者。咱們是軍人,亦是同僚,這種事情對姑娘的名聲不好,我們就私下裏坦誠交待,至於要怎麼決定,就看你的。」
李文衛眼睛發赤,感激的敬過禮後:「是、謝謝首長維護!」
濮陽渠拍拍他的肩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看着李文衛那快速的步伐,濮陽渠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說了一席話,可能會給吳艷紅招來一頓家暴——這種敗家娘們,有時用武力解決一下,也未必全是陋習。
拳頭硬,有時候才是真理。
不管怎麼說,將自己的孩子教地刁蠻無理,還偷搶耍奸,這種妻子,要是換成了普通人家,直接就會被休了!
也就吳艷紅好命,嫁的是軍人,軍人對婚姻忠誠度高,若非是觸犯了道德和法律底限,一般都不會提倡離婚。
部隊還會出面勸和。
除了軍人婚事是較難解決外,也是因為家庭安定,才能讓軍人出外任務時,更為拼命和心穩。
濮陽渠本身就是男人也是軍人,看到吳艷紅這種奇葩,心裏亦是百般瞧不上眼。
花了二十分鐘,將李文衛的事情解決之後,濮陽渠整理好任務報告,親自交給了小宋讓他明天記得及時上交,他就小跑歸家。
回到家時,時間已經是十點半了。這個時間點,部隊也要熄燈了,也就家屬軍區這裏還光亮着。
濮陽渠走到自家大樓時,抬眼望向四樓,果然發現自家大客廳的大燈已經熄了,只余有一個小燈,帶着溫和的昏黃之色,能讓他覺得心安。
小心無聲的開了家門,燈光下,他一眼就注意到家裏的環境是乾淨明亮的,想到愛妻挺着個大孕腹還要打掃衛生,他心裏就有些不豫。
不過現在這條件,也不允許他多做,更別想說請什麼保姆啥的。部隊可不能有這種官僚、富商作風。
濮陽渠精神力已經檢查過,妻女都在各自房間裏安眠,濮陽渠將兩度門都小心的掩上,這才去了衛生間洗澡。洗完了,這才又打開兩間睡屋的房門。
他先是檢查了一遍家裏的實際情況,然後才取了最好的擦傷藥膏,給姑娘又小心的上了一道藥膏。
小珠寶睡眠質量好,被爸爸碰了手腳都沒有哼一聲,反倒因為傷口上再上了一層清涼的藥膏,讓她晚間睡地更好了。
濮陽渠滿意了,他才洗手回自己屋。先摸了一下自己的短髮,發現頭髮絲還沾着一些涼氣,他便撐着身體,側躺在愛妻身邊,借着陽台上射進來的月光,愛憐地注視着他的妻——
欒宜玥睡地極熟,並不知道此時丈夫就滿眼灼熱星光的望向她。
在濮陽渠的眼底下,妻子這柔和誘人面容,真的是讓他百看不厭。
大手將她隨意放在枕頭上的小手握里他掌心裏,這會兒妻子的躺位一向是左側,面容是向着自己,她也偏愛用這個姿態睡覺,聽說是這樣子睡可能更好的保護胎兒和孕婦。
濮陽渠知道後,也是在她睡眠中,大部分時間偏向左側睡,只有她脖子實在是睡一邊太久會累了,他才會幫着她調轉睡姿。
跟着他來到部隊,前後才五天,愛妻的手背和掌心上,又多了一些小細紋裂口,不算用銳器傷到,應該是被日常東西划過,因為不尖利,傷勢都不大,只是略略蹭破了皮。
矯情一點,當他看到妻子這剛剛養地好一些的小手,又因家務活而花了,他心裏就有些不平靜。
可時代是這樣子,他不能用十年後的處事辦法來解決問題。
而且,太過嬌弱,他的心尖兒也不喜歡。
他知道,她一直不喜歡依附誰,就算生活地再痛苦再辛苦,她一直以自己的底線和努力,好好的寬待孩子,寬恕別人。
唯獨,委屈了她自己。
如今看到妻子雖然還是會在意別人的眼光,但是她卻學會了先愛自己才去愛別人,這一點,他挺認同的。
就算妻子還是無意識的在排斥他,但同時,她亦很努力地在接受他,重新認識自己的不足,再努力改變她覺得可以改進的。
「老婆,有你在,真好~」濮陽渠舉起愛人的手,祈誠地吻住她的掌心,灼熱地氣息噴在欒宜玥手心裏,讓她睡地迷朦地睜開眼。
看到是丈夫,居然在握住她手心在吻、呃~舔?
「渠哥~」欒宜玥縮手不得勁,只能哀求的喚他。
好癢。
「老婆,對不起,吵醒你了。」濮陽渠湊上前,俯首親了親她上勾的嘴角,呢噥。
男人沙啞又低沉的迷人嗓音,在夜空裏帶着誘人心魂的暗沉。
「嗯~」欒宜玥半斂着眸光,對於他不吻她手心了,又改攻她唇瓣,心裏是哭笑不得——
反正,最終她就成了他床上的點心了?!
濮陽渠啄了一口,不滿足,長手一攬,將她軟香的身體更是摟進懷裏,尋着她的唇瓣吮吸,感覺到愛人咬着唇瓣,背脊都繃直了,他更溫柔地吻着她,讓她能感受到,他對她的愛慕和傾心……
老婆,我愛你,很愛。
吻地太久,欒宜玥的氣息不穩,才想張開口喘氣,又被男人察覺了,直接就撬開唇瓣來了個長驅直入,兇猛地嘬吮,從溫柔到兇猛,就象是一場蓄謀很久的吞噬……
欒宜玥哪受地住他的進攻,憋氣太狠後,一對小手很是用力地捧住他的俊臉,昂起小臉兒,拼命吸氣~
「呵呵~」濮陽渠低沉地笑了,吮着她的嘴角,轉移親吻的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