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桃山迎來桃花客(1 / 1)
西門慶吃了胡僧藥,大戰潘金蓮,血精如注,把持不住,一命嗚呼。魂魄出竅,放不下嬌妻美妾、萬貫家財,悠悠蕩蕩,難歸地府。偶遇時空亂流,穿越近千年,重生在了二十一世紀一個青年的身上。
他睜開眼睛,發現躺在一個山坡上,周圍是青青草地,微風輕拂,花香盈面,遠處山頭一片桃林,花開正艷。
前世的意識匯合到今生這個身體裏,陰差陽錯,他發現這個人也姓西門,叫做西門大慶。
按照王乾娘評價好男人的五字真言,潘、驢、鄧、小、閒,西門大員外可是樣樣具備。而今生這個西門大慶呢?
西門慶急忙審視這具身體,首先從第一個「潘」字開始。意思是要有潘安的貌。
還好,西門大慶這具身體,雖然稱不上是潘安的貌,但是身材魁偉,四肢雄健,再摸摸頭臉,覺得頭髮濃密,臉龐線條分明,應該也是一表人才。
第二個標準——驢。意思要有驢大的貨。
西門慶,不對,應該是西門大慶,急忙向褲襠里摸了摸。入手一團大鳥,似乎比前世的還大。這就放下一大半心來。
第三個標準——鄧。意思要像鄧通一樣有錢。
遺憾的是,西門大慶自小父母雙亡,靠給村長家裏放牛為生,可以說是真正的不名一文。
第四個標準「小」字就更不用說了,西門大慶簡直純潔的像一張白紙。別說「服小做低、花言巧語」的去勾引美嬌娘了,他連句正常的話都不會說。在某種程度上,實際就是一個傻子。
第五個標準——閒。這倒是十分吻合,西門大慶每天除了放牛,根本沒有別的事情可做,簡直閒的要命。
一番對比下來,西門慶對這具身體,整體還比較滿意。不管如何,活着真好啊。至於沒有錢、地位低下,那都不是事,憑他前世練就的精明頭腦,還愁不能累計萬貫家財嗎?有了萬貫家財,還愁沒有美嬌娘嗎?
想到這裏,他閉眼盤算着,應該怎樣去巧取豪奪,成為大財主,然後嬌妻美妾成群。想着想着,忽然感到一陣悲涼。覺得自己前世幾十年聲色犬馬的生活,像一場夢一樣,到頭來,又落得什麼下場呢?還不是英年早逝。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感覺。他不知道,這是西門大慶的意識在起作用了。因為西門大慶本是個憨厚耿直純真的傻子,與千年前花心、精明又狠毒的西門慶形成鮮明對比。
現在他表面上是西門慶的性格,但是潛意識裏又是西門大慶的性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雖然還沒有全部融合,但是從內到外,都已不是原來的西門慶了。
在他的腦海里,潘金蓮、吳月娘、李瓶兒、春梅、孟玉樓、李桂姐、吳銀兒這些嬌妻美眷的身影如飛花一般掠過;應伯爵、花子虛、蔡太師、翟管家、周守備、夏提邢、張團練等酒肉朋友也成了過眼雲煙,最後意識清晰的鎖定到八歲那年,到家裏來傳道的一個老道士身上。
早已湮滅在意識里的老道士,此時卻非常清晰。他見了西門慶,說要度化出門跟自己學道。對於學道的清苦生涯,西門慶怎麼會願意,自然是把老道轟出了家門。
那老道士十分惋惜的樣子,最後送給他大部捲軸,叫做《養心洗髓錄》。
這捲軸分為養心篇和洗髓篇兩大部分。其中養心篇又分為觀心、無我、自在。對於這些,西門慶自然棄如敝履。
洗髓篇分為三大部分,乃是基礎篇、進階篇、洗髓篇。
當時他父母尚在,逼着他攻讀,百無聊賴,他倒是將這些東西,都看了一遍。最後選擇了基礎篇里的兩套功法進行練習。
這兩套功法,分別是「如意拳」和「旋風金剛腿」,他學了些皮毛,才能欺行霸市。可惜沒學全,不然就不用被武松嚇得做縮頭烏龜了。
西門慶不知道自己重生之後,為什麼意識里關於這卷「養心洗髓錄」的記憶會特別清晰,反正百無聊賴,他便選擇養心篇中的觀心之法,隨意的修煉起來。
所謂觀心,就是見自我,觀本心。
風流雲散,在他「觀心」之下,前世今生的記憶悄然融合,不知不覺中,一個有多重性格的全新的人誕生了。西門慶這個名字,以及前世那些事情,如雲煙遠去,他的性格及一些認知留下來,成就了西門大慶。
「大慶,吃飯了。」一個柔美的聲音傳來。
西門大慶心中一動,知道是柳茹來了。
柳茹是村長的兒媳婦,是整個桃花村最漂亮的女人。在西門大慶心裏,她也是最善良的女人。因為所有人把他當傻子,看不起他,柳茹雖然也把他當傻子,但是並沒有看不起他,還經常來給他送飯。
春風拂面,柳茹的氣息像春風一樣,進入他的鼻子裏。他十分享受這種感覺,便裝作睡着了,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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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碎的腳步聲漸漸靠近,走了一大段山路,柳茹似乎有些體力不支,呼吸有些紊亂。她見西門大慶睡着了,便沒有打擾他。忽然感到一陣內急,看見旁邊不遠有一株花樹,便走過去小解。
她本來是個很拘謹的人,可是每次到這山上來,都會覺得一種莫名的放鬆。一邊小解,忍不住哼起了一段不知名的山歌小調。
耳邊傳來清亮的水聲,像山泉一樣,西門大慶忍不住睜開了眼睛,悄悄扭頭,看到柳茹蹲在花樹後面,牛仔褲退倒小腿,露出一片雪白之色。
白得耀眼,西門大慶心中一盪,腿間沉寂了多年的大鳥,一朝覺醒,快速充血,漸漸抬起了頭。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忍不住發出了悶哼之聲。
這悶哼之聲,像春雷一樣打在柳茹的心上,她顫抖了一下,像被發現了秘密一樣,急忙站起來提上了褲子。
可是看見西門大慶還是閉着眼睛,一動不動的躺着。她又放下心來,低笑着說了句「傻子」,將花格子襯衣掖到牛仔褲里,彎腰拾起旁邊的籃子,走了過來。
「大慶,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