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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六章 兔死狗烹,大帝無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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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寢殿之中。

    燭光搖曳。

    劉禪此刻正懷抱着一位美人,她便是少女李氏,這女子肌膚嫩紅如桃,眼神中閃爍着羞澀與純真的少女。

    他低頭看着懷中的李氏,她的眉頭微微緊皺,顯然是因為初次經歷人事而感到些許不適。

    劉禪心中稍有愧疚。

    畢竟方才他下手,可謂是沒輕沒重,對於一個初經人事的女子來說,可能確實這個過程並不是那麼享受。

    他輕聲問道:「疼不疼?」

    李氏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澀。

    劉禪的臉上露出了更加心疼的表情,他輕輕撫摸着李氏的秀髮,柔聲說道:「委屈你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柔情和歉意,仿佛是在為這場歡愛給李氏帶來的不適而道歉。

    然而,就在這時,李氏抬起了頭,她的臉上竟然生出了幾分滿足與嬌羞。

    她看着劉禪,眼中閃爍着崇拜和愛意,輕聲說道:「能得陛下寵愛,不知道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事情,如何能說是委屈呢?」

    她的聲音輕柔,臉上居然浮現出些許幸福的光彩。

    這傢伙,被賣了還幫別人數錢呢!

    膽子大是大,但是腦子卻不那麼好用。

    笨蛋美人啊!

    劉禪聽了李氏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點了點頭,說道:「你沒事就好,為了迷惑孫慮,之後你回去昭明殿與其他女子在一起的時候,可不能如此滿足,要裝作憤憤不平的樣子,你可知道?」

    劉禪盯着少女,面色稍有些嚴肅。

    李氏聽了劉禪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她重重點了點頭,說道:「陛下放心,為了大漢大業,為了天下百姓,小女子受點委屈,算不了什麼。」

    她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卻充滿了力量。

    況且

    方才的事情,再來一次,又有何妨呢?

    「還有,若是朕召見其他女子過來,你也莫要吃醋,都是為天下蒼生,你我都要受些委屈。」劉禪大義凜然的說道。

    少女咬了咬嘴唇,眼神堅毅得仿佛要入d。

    「妾身不會給陛下添亂的。」

    熱戀中的女子,果然智商減半。

    「你回去罷!」

    劉禪從床榻上起身,很快將衣物穿戴整齊,少女懵了一下,也當即起身穿好衣服。

    「妾走了。」

    少女依依不捨的看了劉禪一眼,這才緩步離去,但看他一步三回頭的模樣,活脫脫的一個熱戀中的少女。

    李氏走了,劉禪出了寢殿,當即看向門口的費禕,說道:「帶着朕的詔書去見孫慮,事情差不多了,也該給他打打雞血了。」

    你無敵了,不用怕,有朕在後面,伱給我沖就完事了!

    費禕點了點頭,說道:「臣下這便去。」

    劉禪看着費禕一臉敬佩的表情,便知道方才這傢伙肯定在門外偷聽了。

    沒想到你費禕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居然會幹這樣的事情!

    建業。

    原來的吳王府,如今王太弟孫慮已經是住上去了。

    孫慮,這位被命運推向風口浪尖的王太弟,本應是萬人之上的尊貴存在,卻因一樁樁駭人聽聞的惡行,成為了江東士民心中揮之不去的陰霾。

    抄家爽是爽,但若是日後要付出代價,那肯定是要用命來抵的。

    尤其是那場震驚朝野的「殺兄」事件,更是將他推向了道德的深淵,使之在吳國舊臣的眼中,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然而,對於這些世俗的眼光與評價,孫慮卻顯得異常冷漠,甚至帶有一絲嘲諷。

    在他看來,吳國已如風中殘燭,搖搖欲墜,那些所謂的「舊臣」與「名聲」,不過是過眼雲煙,毫無意義。

    他所追求的,不過是在這亂世之中,保住自己的富貴與權勢,哪怕這份權勢是建立在無數人的鮮血與怨恨之上。

    「哼,吳國都沒了,還要你們這些老古董的待見作甚?」

    孫慮常常這樣自言自語,嘴角掛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眼中閃爍着瘋狂與算計的光芒。

    「你們越是不待見我,我越是要活得滋潤,做個逍遙自在的富貴王爺,有我的一畝三分地,足夠了。」

    於是,他開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瘋狂行動。

    按照大漢陛下提供的名單,孫慮開始了一場場抄家滅族的血腥遊戲。

    每當夜幕降臨,江東的某座府邸便會被重兵包圍,隨後便是無盡的哭喊與絕望。

    孫慮親自監督每一場屠殺,他的臉上總是掛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仿佛這一切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場刺激的遊戲。

    在那些被抄家的貴族中,不乏姿色出眾的女子。

    然而,孫慮的審美卻異常扭曲,對於那些他認為「模樣不夠絕色」的世家女,他會先加以侮辱,然後再像賞賜一般,分給手下的士兵們輪流凌辱。

    每當看到那些女子無助的眼神和絕望的淚水,孫慮的心中竟會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快感,那是一種混合着權力欲望與病態滿足的複雜情緒。

    「哈哈哈,這就是權力!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孫慮在心中狂笑,他的身體因興奮而不自覺地顫慄着。

    這種變態的快樂,讓他徹底迷失了自我,也讓他在這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就此時,費禕帶着大漢皇帝的聖旨過來了。

    「王太弟孫慮接旨!」費禕的聲音在空曠的府中中迴蕩,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孫慮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呵呵。

    陛下的旨意到了。

    是要封我為吳王,還是有其他的賞賜?

    他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那雙充滿瘋狂與算計的眼睛,在這一刻竟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孫慮心中暗想,隨即大步流星地走向費禕,準備迎接那份未知的「旨意」。


    費禕手持詔書,目光深邃地注視着緩緩走來的孫慮。

    在這一刻,兩個同樣精於算計的靈魂,仿佛在無形中碰撞出了火花。

    詔書的內容,將決定孫慮乃至整個江東的命運。

    「孫慮,接旨吧。」費禕的聲音再次響起,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臣在!」

    見孫慮禮儀具備,費禕這才念出劉禪的詔書:

    皇帝詔曰:

    朕聞王太弟孫慮,為安定吳國舊疆,不辭勞苦,奮不顧身,雖蒙受譏謗,亦不恤人言,此誠忠勇可嘉也。然則,治國之道,在於得民心,若行事過激,恐致人心向背,非長久之計。

    朕心憂慮,特此十日後召見王太弟入宮,欲親聞其詳,細詢內情。望王太弟能坦誠相告,共商國事,以圖吳舊地之長治久安。勿慮前嫌,勿懷憂懼,朕必以誠心相待,共謀大業。

    欽此。

    孫慮伸出手,接過那份沉甸甸的詔書,心中卻是一片波瀾不驚。

    在這個亂世之中,他早已學會了如何用最瘋狂的方式,去守護自己的權勢與富貴。

    「臣領旨!謝陛下!」

    孫慮領旨謝恩之後,心中雖有忐忑,但面色依舊沉穩,緩步起身,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身旁的費禕。

    費禕乃是陛下親信,宮中的風雲變幻,他總能洞察先機。

    孫慮眼神閃爍,輕聲問道:「太僕,不知陛下召見我,除了詢問安定吳國舊地之事,是否還有其他吩咐示下?」

    費禕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緩緩說道:「太弟勿憂,你送來的那名女子,陛下甚是滿意,宮中上下也都傳頌着太弟的體貼與周到。或許,陛下此番召見,正是為了誇讚太弟的這份心意呢。」

    孫慮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心中的擔憂略微減輕了幾分。

    但他又想起近日來的風波,不禁眉頭微蹙,趕忙追問:「太僕,我還聽說,近日有不少朝臣上書參我,言辭激烈,更有一些士人在宮外聚集,請求面見陛下,陳訴我的不是。此事,您可有所耳聞?」

    費禕的笑容收斂了幾分,目光變得深邃,他低聲回應:「確有此事,不過太弟無需過於憂慮。陛下心中自有明斷,不會輕易受他人言論左右。你只要在陛下面前坦誠相待,將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吳國的安定着想,陛下定會理解你的苦心。」

    抄家便抄家。

    還搞出這麼多新花樣。

    明哲保身,豈不懂也?

    而孫慮聞言,總算是將懸着的心放下去了。

    「既是如此,那我便要抄更多的家,給陛下獻更多的美人!」

    十日時間,差不多可以將陛下給的名單抄個遍了。

    費禕見此人已經是摩拳擦掌的,便在後面說道:「若是十日之後,太弟能夠完成任務,這個吳王之位,便是非你莫屬了!」

    這一管雞血喝下去,孫慮果然滿臉通紅,鬥志更加旺盛了。

    「請陛下放心,名單上的人,我孫慮一個都不放過!」

    抄家的快感,殺人的爽利,折磨人的變態爽感,已經是讓他有些欲罷不能了。

    便是劉禪沒有說要繼續抄家,他也是停不下去的。

    「如此,我便回去復命了!」

    在接下來的十日裏,孫慮如同一位冷酷無情的執行官,手握那份沉甸甸的名單,穿梭於江東各大士族府邸之間。

    他的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江東士民的心弦上,每一次抄家的命令下達,都伴隨着一陣驚恐與絕望的顫音。

    對於那些確實心懷異志的士族,孫慮毫不留情,一律押至建業東市,於眾目睽睽之下斬首示眾,鮮血染紅了青石鋪就的街道,也染紅了江東的天空。

    而那些罪不至死的,雖倖免於一死,卻也難逃家破人亡的命運——家產悉數充公,女眷被送往教坊司,男丁則被關進建業獄中,等待着未知的命運。

    一時間,江東大地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吳王太弟孫慮,這個本就名聲不佳的人物,如今更是成了眾人眼中的惡魔,每日裏,彈劾他的奏章如雪片般飛來,堆積如山,似乎連宮廷的每一個角落都被這股憤怒與不滿所充斥。

    在這風雨飄搖之際,大漢皇帝劉禪,終於是接受了顧雍與張昭兩人的求見。

    這兩位,一位是江東士族的代表人物,一位則是歷經三朝的老臣,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憂慮與焦急,眼中閃爍着淚光,仿佛整個江東的命運都壓在了他們的肩頭。

    顧雍,這位平日裏溫文爾雅、從容不迫的智者,此刻卻顯得異常激動。

    撲通~

    他雙膝一軟,跪伏於地,雙手顫抖着捧起一封奏章,聲音哽咽:「陛下,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孫慮之行,已至天怒人怨,再任其發展,人心將蕩然無存,魏國定會趁虛而入,我江東百年基業,恐將毀於一旦啊!」

    張昭緊隨其後,同樣跪倒在地,他的聲音中帶着無法掩飾的悲憤:「孫慮此人,喪心病狂,視人命如草芥,抄家所得資財,他竟貪墨七成,僅三成上繳國庫,此等行徑,其心可誅!陛下,若不速速制止,江東恐將無寧日矣!」

    兩位老臣的言辭懇切,字字泣血,劉禪聽罷,面無表情。

    若繼續放任孫慮胡作非為,不僅江東將陷入動盪,連大漢的安危也會受到威脅。

    時候到了。

    現在,也是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

    於是,他緩緩起身,親手將兩位老臣攙扶起來,目光中透露出堅定與決心:「二位愛卿請起,我這便將孫慮召見過來,還江東一個朗朗乾坤!」

    孫慮殺兄,又抄家無數。

    現在孫家的恩遇,已經被孫慮糟蹋得差不多了。

    以前這些士族聽到孫家,心中多少會有些感情。

    但是現在她們聽到孫家,估計恨不得將孫家抄家滅族了。

    多少士族,因為孫慮,而家破人亡,這十日來,東市的人頭滾滾而落,就沒有停下來過。

    充入教坊司的女眷,更是將教坊司充滿了。

    被下獄的人,幾乎是將建業獄給填滿了。

    而被送入宮中的女眷,已經是超過百人了。

    要知道,這百餘人,都是姿色上佳的,平日裏要娶選,都可以稱之為百里挑一的姿色。

    結果孫慮直接送入宮百餘人之多。

    由此可見。

    孫慮的罪過,可謂是罄竹難書。

    至於劉禪過河拆橋

    抱歉。

    作為一個皇帝,自然是要無情的。

    兔死狗烹,鳥盡弓藏。

    只能說,你孫慮沒看穿啊!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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