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斂財之術,後宮嬪妃!(6300大章!)(1 / 1)
第522章 斂財之術,後宮嬪妃!(6300大章!)
搞錢的方法有很多,對於皇帝來說,更是如此了。
畢竟有權力在手,還怕沒有錢?
權利權利,權與利是相輔相成的。
有了權,利會追着你過來。
但有權力要搞錢,搞到儘可能多的錢,那還是要看自己的能力的。
好在劉禪的老祖宗,已經給他示範過了。
這個老祖宗不是別人,正是漢武帝劉徹。
提起漢武帝,很多人想到的是他北擊匈奴獨尊儒家的霸氣,或是刻薄寡恩功臣難以善終的冷酷。
但其實相比於其他皇帝,漢武帝最突出的優點不是政治和軍事,而是搞錢。
不客氣的,說在搞錢這方面漢武帝屬實,走在了中國所有皇帝的前頭,堪稱皇帝里的財神爺。
現在劉禪缺錢,自然是要跟老祖宗取取經了。
「這便是武帝時的卷宗?」
少府董允當即說道:「只存這一些了。」
長安多次兵禍,被燒了好幾次,最終剩下的東西,也只剩下一點點而已。
恰好,其中還真有武帝時期搞錢相關的卷宗。
劉禪當即拿上來仔細學習。
無論在哪個年代,搞金融永遠都是「割韭菜」的最佳選擇。
作為後世人,劉禪自然是知道其中的暴利。
通過搞金融成為億萬富翁的,比認認真真搞實業成為億萬富翁的,要多太多了,也要簡單太多了。
尤其是在大A,已經有一套穩定的割韭菜模式了。
便是老美都因為金融來錢快,而使本國經濟脫實向虛。
對此,劉禪深有感悟,而已經埋在茂陵的漢武帝應該也是深有感悟的。
畢竟金融割韭菜,就屬他割得最狠了。
在漢武帝繼位之初,大漢市場上流通的貨幣類型其實相當複雜,有三銖錢,五銖錢,還有八銖錢。
沒辦法,由於西漢初年民生凋敝,政府也沒有多少精力鑄錢的現實狀況,因此無論是呂后還是漢景帝,都鼓勵民間自己鑄錢,以緩解市場上貨幣不足的情況。
等到漢武帝繼位後,中央有錢了,再加上那些強大的諸侯王,也基本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中央手裏的銅礦也多了起來,於是乎,漢武帝就決定統一天下的幣制改鑄五銖錢!
然後就狠狠地收割了一波老百姓!
漢武帝規定,兩枚三銖錢可以兌換一枚五銖錢,可是一枚八銖錢卻也還是只能兌換一枚五銖錢。
這明顯就是搶錢嘛,要知道這裏的銖可都是重量單位。
而金屬貨幣的價值,肯定不是看面值,而是看重量。
老百姓自然不願意,可漢武帝也有辦法。
漢武帝要求以後朝廷再向老百姓徵收口賦、算賦,統一隻認五銖錢,其餘的錢幣通通作廢沒收!
但這還沒完呢,除了統一銅錢外,漢武帝還別出心裁地推出了白皮幣和白金幣。
所謂的白皮幣,就是漢武帝用關中特產的白鹿的皮做成的貨幣,在經過漢武帝的官方認證後,一尺方長的白鹿皮就價值40萬個五銖錢!
相當於後世的銀票,還是那種只能單方面兌換的銀票。
為了保證這種明顯坑人的貨幣可以發行下去,漢武帝明文規定,凡是地方上的諸侯中卿,前來長安朝見天子的時候,都必須用白皮幣作為貢品。
也就是說,這些諸侯們花了大價錢從中央這裏買來了白皮幣後,還得再將白皮幣送給中央,真是左手倒右手,錢財就到手啊!
雖然說這個做法比較缺德,但好歹坑的都是大戶,還可以理解。
但是白金幣就真的噁心普通人了,白金幣說白了就是銀圓。
白金幣的定價相對好一些,一枚白金幣可以兌換3000個五銖錢,並且同樣也有一系列的配套措施,確保那些大戶明知道這玩意是個坑,還得往裏跳。
不得不說,如果漢武帝生到現代的話,估計也能做一個金融大鱷。
「這白皮幣倒是有可取之處,但是這個白金幣,怕就不太行了。」
金融收割財富,劉備之前在成都鑄造的值百錢,便是其中之一。
這方面,對劉禪來說,已經是沒有太多可以借鑑的了。
少府董允聽到劉禪這番話,不敢多說一句話。
這白皮幣要是用了,怕是那些諸侯,世家得罵娘了。
劉禪拿起另外一卷卷宗,仔細閱讀起來。
除了銀元改革之外,漢武帝還有另外的斂財「小妙招」。
貨幣改革收割財富的方式雖然來錢快,但是貨幣這玩意事關國家命脈,即使是漢武帝也不敢玩得太過頻繁,因此,在沒錢的時候,漢武帝還得再想想別的辦法。
首先,還是吃大戶。
公元前112年,漢武帝打着那些地方上的列侯進貢,給自己的黃金純度不夠為由,一次性就砍掉了106個列侯的爵位!
很多列侯由於交不起漢武帝的罰款,不僅丟掉了祖傳的爵位,甚至連家產也被充公了。
靠着這一招,漢武帝不僅為西漢砍掉了100多個侯爺的負擔,而且還狠狠地咬了一口肥肉。
當然了,這些權貴的錢要撈,窮鬼的錢,漢武帝也沒落下。
公元前114年,漢武帝發佈了算緡令,要求財產達到了十萬錢的商人主動向朝廷登記自己的財產,並且上交約6%的財產稅。
當然了,無論在什麼時候,你指望商人老老實實地交錢,那是不可能的。
為此,漢武帝還充分發揚了人性本惡,以利相交的法家精神,出台了配套的告緡令。
即,如果有哪個商人故意向朝廷隱瞞自己的財產,逃稅漏稅,那麼只要你將這個商人舉報了,就可以得到對方的一半家產!
另外、漢武帝的時候打下了大片疆土,為了能夠充實邊疆,漢武帝又下令,凡是那些被舉報隱秘財產的人,全家去邊疆定居,既能夠收割他們的財富,還能夠往邊疆充實人口,實在是一舉兩得啊!
結果就是,朝廷吃了個盤滿缽滿。
根據史書記載,通過這些相關法律,光是奴婢一項就高達上千萬之巨,至於沒收的土地,也達到了上億頃,至於其他的東西,比如說糧食錢財更是不可勝數!
當然了,負面影響也是有的,那就是中產之家幾乎涼涼,民間商業也受到了重創。
也正是通過對民間商人重拳出擊的方式,使得漢武帝成功的將鹽鐵酒的經營握到了朝廷手裏,在漢武帝走後,大漢每年的財政收入約為一百八十億五銖錢,而其中有2/3就來自鹽鐵!
只不過,需要注意的是,漢武帝敢這麼玩的原因在於,他任用了桑弘羊,構建了一套堪稱古典版的計劃經濟體系均輸平準。
通過這套體系,當時的西漢朝廷對社會經濟擁有着遠超其他朝代的控制力,由政府主導的商業,在民間商業衰弱後,迅速填補了市場空白,維持了國家經濟的穩定。
現在的漢國這麼玩,怕是不太行。
最關鍵的是,現在並非是大一統的時代,劉禪若是壓榨豪強,百姓,怕是他們要揭竿而起,即便不揭竿而起,暗地裏和魏國吳國勾結,那是免不了的事情。
「文偉以為,這武帝之法,如今可施用下去?」
費禕現在是太僕,掌皇帝的輿馬和馬政。
與董允都是貴為九卿。
聽到劉禪的問題,他面露猶豫之色,還是說道:「賣官鬻爵、算緡告緡、幣制改革、均輸平準、鹽鐵專營,這是武帝朝的斂財手段,最後武帝不也頒佈罪己詔,證明這些方法都不是對的。」
「難道每一個都是錯的?」
劉禪眼神直勾勾的看向費禕,後者終於是鬆口了。
「鹽鐵專營,臣下覺得,或許還可以施行。」
鹽鐵是生活必需品,更是暴利。
官府理應壟斷。
「賣官鬻爵是絕對不行的,雖然短時間能獲得不少資財,但財出於身,必取之於民,長久下去,怕是會民怨沸騰。」
說到賣官鬻爵,武帝做得還是不如靈帝來得徹底。
武帝詔令民得買爵及贖禁錮,免臧罪。以及置賞官,名曰武功爵,級十七萬,凡直三十餘萬金。諸買武功爵至千夫者,得先除為吏。吏道雜而多端,官職耗廢矣。
畢竟漢武帝是搞出了武功爵,賣的官也只是吏,也就是幹活的人,縣令這種的他可是不賣的
而靈帝是三公都可以賣。
朝廷公卿名位高但油水少,一千萬錢一個;大的州郡名位低可油水豐厚,兩三千萬一個;一般的縣五六百萬一個。
可謂是明碼標價。
當然
靈帝還是有這麼一點點限制的。
靈帝賣官,並不是有錢就可以當官,此時和明清公開賣官鬻爵是不同的。
漢靈帝賣官,是任何一位朝中官員,只要收到了任命書,就要按照品級和職務的油水多少,繳納錢財。
那些能夠買到官職的,都是原本就有資格當官的人。
這樣一來,既可以保證國家官員隊伍不至於太爛,又可以讓天下官員轉型成漢靈帝的打工仔,讓漢靈帝的腰包更鼓些。
當然,那些貪官們上任之後,會十倍百倍地撈回本。
虧本的事是沒有人做的。
賣官鬻爵的壞處在此處,劉禪自然也是不會用的。
最起碼,沒到絕境之時,他不會用。
消化完『老前輩』們的的斂財手段,劉禪大致上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下詔令:即日起,鹽鐵官營,凡私自開採鹽井,鑄造鐵器者,以死論罪!」
在劉禪身側,有宦官當即記錄下來。
「下詔令:即日起,清查天下戶口,若有藏私者,重罰一半家資。」
「下詔令:即日起,丈量天下田地,若有忤逆者,殺無赦!」
劉禪說了一連串的詔令,身後的秉筆太監手上的筆都快冒火星了。
「先不急將這些詔令發出去,先讓丞相府,尚書台去參詳參詳,給出意見!」
給丞相府,尚書台,還是要有基本的尊重的。
畢竟是他們去幹活。
作為大領導,劉禪的一句話,下面可是要跑斷腿的。
事先通氣一下,準是沒錯的。
畢竟富國強民,是劉禪現在要幹的事情。
怎麼讓錢財流動起來,是現在最迫切的事情。
說到讓錢財流動起來,這個時代的厚葬風氣,讓劉禪很是惱火。
他娘的,辛辛苦苦賺了這麼多錢,結果大半都埋到地底下了?
這樣國家怎麼發展?
「再寫個號召天下人薄葬的《終令》。」
看到秉筆內官一臉為難的樣子,劉禪將他手上的筆毫奪了過來,親自書寫詔令:
「朕承天序,嗣奉洪業,兢兢翼翼,夙夜匪懈。緬維孝道,實乃百行之先,厚葬之風,殊乖本旨。蓋聞生者有生之理,死者有死之歸,生死之常,何可過哀?世人多以厚葬為德,薄葬為鄙,然富者奢僭無度,貧者破產以從,皆非所宜也。
昔漢文帝以恭儉仁愛稱,其遺詔亦以薄葬為主,不欲以重服久臨以傷生民之志。此誠明君之盛德,可為後世法。今朕欲效法先賢,振揚淳風,特頒此詔,號召天下百姓薄葬。
凡我臣民,當知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厚葬無益於死者,反有損於生者。故自今以後,喪葬當從簡樸,勿以奢華為尚。令到之日,皆當遵奉,不得有違。
佈告天下,咸使聞知,朕意如此,其各遵行無忽。
欽此。」
可惜這話不是劉備說出來的,若是可以讓劉備薄葬,以身作則,那自是最好的。
不過想到關羽張飛以及那些臣子們的看法,劉禪便絕了這個心了。
這個薄葬,看來得從他開始,現在他能勸一個是一個。
到時候看有沒有出頭鳥,敢頂風厚葬的,我讓伱整個家族一起葬到地底下去。
以儆效尤。
甚至還可以出配套措施。
比如薄葬的,家族子弟升官會更順暢,厚葬的,家族子弟升官會緩慢,甚至官途阻塞。
「呼~」
吐出一口氣將詔令吹乾,劉禪看向左右,詢問道:「這個詔令如何?」
左右聞之,一個個都吹起了彩虹屁。
費禕當即起身,對着劉禪拱手行禮,說道:「陛下此詔,真乃英明之舉。薄葬之風,既合孝道之本,又能節儉民力,實乃利國利民之良策。」
董允亦是上前,恭維道:「陛下所提漢文帝之遺詔,正為前賢之明鑑。今陛下效法先賢,必能振揚淳風,使天下百姓歸心。」
宦官黃門丞黃皓更是上前,一臉諛笑的看向劉禪,諂媚道:「陛下所提漢文帝之遺詔,正為前賢之明鑑。今陛下效法先賢,必能振揚淳風,使天下百姓歸心。」
這個黃皓,正是那個被陳壽評價為『祗死後,皓從黃門令為中常侍、奉車都尉,操弄威柄,終至覆國。』的太監。
但將滅國之罪給一個太監身上,這純純是屬於是背黑鍋了。
聖明之君下,便是宦官再霍亂,也不至於滅國。
蜀漢之滅,豈能歸罪於一個太監身上?
劉禪知道歷史上的故事,還用黃皓,很簡單。
一是這傢伙會來事。
諂媚之臣,各方面都將劉禪侍候得服服帖帖。
二是也警醒自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他現在雖然做了皇帝,但不可因此就得意忘形了。
那棵老歪脖子樹還站在皇宮後邊,天天盯着你們呢!(霧)
「恭維的話少數,實事多干。」
奉承的話雖然好聽,但聽聽就好了,當真就大可不必。
「隨朕出宮罷!」
新年的第一日,劉禪得在長安露露臉,刷刷存在感。
過年過節給官員發賞,給軍將士卒發賞,籠絡人心。
而在劉禪要出發的時候,守門太監匆匆而來。
「陛下,太后聖駕,皇后鳳鸞已至長安城外!」
太后到了?
皇后到了!
也就是說,他在成都的那一干妻妾子女,終於是到長安了。
長安城外。
車隊綿延數里。
長安城外,天低雲暗,一片肅穆氣氛。
太后吳氏、皇后與眾皇帝妃嬪的鳳鸞車隊緩緩駛出,因先皇帝大行,整個車隊沉浸在深切的哀思之中。
車隊前行,白綾飄飛,如同一片片悲傷的雲朵,在空中搖曳。護衛軍士皆身着白衣,頭戴白冠,面無表情,更顯莊重。
太后與皇后等皇室成員,更是披麻戴孝,身着粗糙的麻衣,腰系草繩,以示對先皇帝的深切悼念。
「母后莫要傷心了,皇帝大行,正要母后為天下做表率呢!」
太后吳氏身着粗糙的麻衣,那原本細膩如玉的肌膚此刻被哀思掩蓋,腰間緊束的草繩,頭上戴着用白麻編成的孝帽,幾縷銀絲從帽檐邊垂下,隨風輕輕飄動,更添了幾分滄桑。
在得知劉備大行之後,她便痛苦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現在到了長安,在路上平靜的心境又沸騰的起來了。
「皇后有心了。」
漢代的後宮制度,等級分明。
西漢初立,因秦之稱號:皇帝之妻稱皇后,妾皆稱夫人。並立八品(該八品也是沿襲秦時之制):皇后、夫人、美人、良人、八子、七子、長使、少使。
漢武帝時增加婕妤、娙娥、容華、充依,各有爵位。
漢元帝時又創昭儀,僅次於皇后;時後宮已達三千人,除皇后外,以下定製十四等:
昭儀,視丞相,爵比諸侯王。
婕妤,視上卿,爵比列侯(第二十等爵)。
娙娥,視中二千石,爵比關內侯(第十九等爵)。
容華:視真二千石,爵比大上造(第十六等爵)。
美人,視二千石,爵比少上造(第十五等爵)。
八子,視千石,爵比中更(第十三等爵)。
無涓、共和、娛靈、保林、良使、夜者,均視百石。
十四等之外,還有上家人子、中家人子,皆視斗食。
除此以外,還有過諸姬、長御、材人、待詔掖庭、中宮史、學事史等名目。
經過三公九卿,各方討論,皇后的人選,定為張飛長女,關銀屏則為僅次於皇后的昭儀。
其實劉禪心底里是想要立關銀屏為皇后的,但一想到關銀屏的那個性子,皇后要幹的事情,其實挺多的,她或許沒有這個性子。
加上之前劉備明面上說過,未來椒房殿的主人必是張氏。
遂讓張佩蘭為皇后。
其實劉禪這麼多女人,能作為皇后的,也就兩個而已。
一個是張佩蘭,一個是關銀屏。
至於像是孫魯育,祝融公主,甄宓這些的,那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漢國這幫臣子,不會讓吳國女成為皇后,也不會讓異族成為皇后。
「這都是臣妾本分要做的事情。」
皇后張氏身着雪白的孝衣,那麻布雖粗糙,卻在她身上流露出一種別樣的清雅,仿佛是冬日裏的一抹初雪,純淨而冷艷。
張佩蘭的美貌,本是劉禪後宮中的絕色,此刻雖然佈滿了哀傷,卻依然美得驚心動魄。
那雙眼眸清澈而深邃,如同秋夜的寒星,閃爍着堅定與柔情的光芒。眼角處那淡淡的淚痕,不僅沒有損及她的美貌,反而為她增添了幾分惹人憐愛的柔弱。
皇后與皇帝並稱雙聖,也是有許多本職工作要做的。
首先,作為人妻,她要相夫教子,恪盡內人之責。
其次,她要以身作則,統率後宮,為皇帝處理好後院。
最後,作為第一夫人,母儀天下者,還要輔佐皇帝,把握好國事與家事之間的微妙平衡。
「關姐姐,你在想什麼呢?」
皇后張氏心念自己皇后的職責,自然不能冷落了後宮的姐妹,遂轉頭看向關銀屏。
關銀屏身穿孝服,素白如雪,仿佛一朵盛開的白蓮花。孝衣貼身,勾勒出她健美的身姿,雖無華麗裝飾,卻難掩其英氣逼人。
她懷中抱着一個肥嘟嘟的嬰孩,那小傢伙臉蛋紅潤,雙眼緊閉,正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
關銀屏低頭凝視着這個小小的生命,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微笑,手指輕輕撫過嬰孩的臉頰,那細膩的觸感讓她心中的悲傷稍稍緩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由心而生。
「郎君.陛下若是見到『小霸王』,應該會很開心吧?」
在前年劉禪的辛勤播種之中,後宮眾人基本上都中標了。
張佩蘭與關銀屏都生了一個男丁。
老大是皇后所出,真可謂是嫡長子。
劉備親自取名劉嗣,小名承乾,對這個嫡長孫,可謂對其給予厚望。
老二則是昭儀關銀屏所出,一出生便有九斤重,要不是關銀屏身子好,小命說不定都折在這傢伙身上了。
二子的名字,也是劉備取的,取名劉璿,因滿月抓周的時候,一手抓到了霸王槍,小名小霸王。
對於自己不是皇后,關銀屏倒是沒什麼所謂。
在她看來,與其一輩子在宮中,不如出外領兵作戰來得暢快。
當然
現在有了劉璿之後,她的心境,便又不一樣了。
很快,長安城門近了。
遠遠的便,便可看到皇帝儀仗。
以及皇帝儀仗下的那個人。
關銀屏望眼欲穿,小心肝都快蹦出來了。
近一年未見心上人,你知道她這一年來是怎麼過的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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