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必須嫁給我(1 / 1)
被薄行止救不僅有震驚,內心還有點甜是怎麼一回事?
阮蘇甩了甩頭,將思緒趕出去。墨子閣 m.mozige.com
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得想辦法弄清楚,當時把媽媽賣到山村裏的一男一女是誰。
媽媽很明顯根本沒有出車禍,而是被賣了。
既然沒有出車禍,那妹妹又去了哪?難道也被賣了?當時妹妹還那么小
一想到自己的媽媽和妹妹也放正在某個角落裏正在遭受着苦難,阮蘇就坐立不安,內心充焦灼。
可是,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她究竟要從何找起?
茫茫人海,找一個人不容易。
又不像現在,只要通過她的黑客技術,查到對方的活動軌跡,就能找到對方在哪裏。
那麼多年前的人和事,哪怕有軌跡,也早就被時間沖淡,根本無從找起。
阮蘇嘆了一口氣。
隨着眾醫生和護士們走出了會議室。
阮芳芳也被開除,一起開除的還有沈家父子。
醫院再次重歸於平靜。
只是阮蘇前腳剛到辦公室,後腳薄行止就跟過來。
她還沒有來得及關門,男人就抬起大長腿,卡到了門口,硬是不讓她關上。
「薄總,你要幹嘛?」
話音剛落,阮蘇纖細的肩膀撞到門板上,疼痛襲來,她忍不住低呼了一聲,「啊——」
薄行止一手握着阮蘇的肩,一手掐着她的腰。
隔着一層薄薄的白大褂布料,感受着她細軟的腰肢。
他忍不住呼吸一緊,哪怕早就熟悉她的身體,卻依舊忍不住再次感嘆,她怕不是水做得吧!
柔軟得令人驚嘆。
阮蘇後背緊帖着門板,被男人大掌握着柔軟的腰線,她扭了扭身子,有些惱怒,「薄行止,你別以為你變成了醫院的大股東,就可以為所欲為。」
薄行止俊美的面容上勾起一絲薄笑,笑聲在胸膛微微震動,黑色襯衣下的肌肉也隨之緊繃出性感的線條。
薄唇輕啟,漫不經意的開口,「老婆,我什麼也沒做作 ,你緊張什麼?」
她哪有緊張!阮蘇有點無語,她只不過是剛才被按到門板上有點痛!
「你剛才叫的那一聲,真是撩人又曖昧,你瞧瞧我的兄弟都起來了。」
男人不等阮蘇說話,就慵懶又邪惡的道。
阮蘇忍不住朝着他的小兄弟看去
薄行止完美剛毅的下巴剛好抵到她的脖頸處,充滿磁性的低笑聲自他的唇中溢出,「老婆,需要我脫掉衣服讓你好好檢查一下嗎?」
這個神經病!
阮蘇抬腳就要踢他。
薄行止一把抓住她的腳踝,用力往前一拉,她身體柔韌性極好,竟硬生生被他拽成了一字馬。
「老婆,這麼迫不及待想要表演這麼高難度的姿勢?我如果不配合,那不是太對不起你?」薄行止勾唇又笑。
「薄行止,你今天的人設是流氓嗎?」阮蘇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道。
這男人俊美不凡,勾人之極。
尤其是他的脾氣陰晴不定,讓人無法琢磨。
明明以前他在婚姻里是個清冷高貴的貴公子。
現在的他,流氓不要臉, 冷酷狂傲外加暴躁。
阮蘇想要縮回自己的腳,可是被他握得死緊,根本掙不開。
她只好想辦法去推他,這男人的胸膛結實得跟塊板磚似的,她抬手,一掌朝着男人胸膛劈過去。
卻被他另外一隻大手攔住,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老婆,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勾引我?」薄行止邪惡的勾唇,挺傲的鼻尖蹭上她的鼻尖。
阮蘇這才反應過來,她剛才一掌劈過去的時候,手指頭勾到了他的扣子,男人握住她的手的同時,她的手指竟不小心撩開了男人胸前的兩顆扣子。
男人性感的鎖骨頓時暴露在空氣中,肌理分明的胸膛若隱若現。
雖然說倆人以前是老夫老妻了,但是阮蘇依舊克制不住的有點臉紅。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男人卻握得更緊,一臉無恥的說,「老婆,既然你這麼想摸,我自然不會小氣。」
薄行止捉住阮蘇的手,就按到他的胸膛上。
阮蘇只覺得自己的指尖傳來男人肌膚滾燙的溫度。
燙得她心尖都在發顫。
「老婆,摸摸這裏。」薄行止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阮蘇臉蛋通紅,見過無恥的,但是像這種無恥加不要臉的,她還是頭一次見。
以前她怎麼不知道,這男人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她雙眸赤紅,幾乎失去理智,抬腳就要踹他。
誰想摸他?
鬼才會想摸他!
薄行止看起氣得小臉通紅的小女人,深邃的眸子裏飄過淺淡笑意。
他突然用力托住阮蘇的腰,將她抱了起來,高大的身形往前一壓,一擠,厚實的胸膛緊緊帖上女人的嬌軀。
而阮蘇則羞恥的雙腿夾住他的腰。
這樣的姿勢契合又曖昧,親密又無間。
彼此之間緊密相合。
幾乎沒有縫隙,除了隔了薄薄的衣料。
男人清冽的氣息就縈繞在她的鼻息間。
阮蘇被男人托抱着,雙腿還夾着男人的勁腰,她完全無法動彈。
她有些羞惱的仰頭,朝着男人看去,結果就看到男人那雙深邃的眸子,仿佛是一汪漩渦,可以容納一切。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透着危險,俊美異常的臉上帶着一絲邪惡的淺笑。
阮蘇抿了抿唇,用平靜的語氣說,「薄行止,我還有工作,請你放手。」
薄行止低眸,薄唇落到她的唇上,輕輕一啄,女人身上淡淡幽香竄入鼻尖,他湊過她的耳邊,慵懶的嗓音帶着一絲調笑,「叫我一聲老公,我就放了你。」
他炙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阮蘇忍不住偏了一下腦袋,避開男人那性感的唇,她臉色不悅的瞪着他,「離婚了!你只是前夫。」
薄行止臉色頓時變得陰鷙一片,修長冰涼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將女人精緻透白的小臉兒抬起來。
冷冷的勾唇,「阮蘇,早晚有一天,你還會被我扯進戶口本。」
男人挑住她下巴的手指加重力道,眼底變得冷酷冰寒,「阮蘇,不要試圖逃開我,我說過,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太太。」
在男人迫人的氣勢 下,阮蘇抬眸望着他,這男人不僅有狂躁症,還是個神經病,妄想症。
妄想着她還能嫁給他!哈哈哈!講啥國際笑話呢?
他真為以自己牛x哄哄,比鈔票還要吸引人?
嫁過一次還想嫁第二次第三次?
想得美!
她扯了扯唇,一臉嘲諷,「你是霸道總裁,講幾句霸道的話就真以為我明天還會乖乖回去跟你扯證?」
「阮蘇,難道你想嫁給別人?是不是那個面具男人?他究竟是誰?」薄行止眼底浮現暴躁。
阮蘇幾乎已經忘記了這男人是個自大的狂躁症患者。
只是她從來不知道,她的話會刺激到這個男人。
「放手啊!我想嫁誰和你有關係?我就是嫁給任何男人,也不會嫁給你。」阮蘇煩躁的說,她和他之間明明沒有感情,說得難聽點,各取所需。
他死纏着她不放,究竟要幹嘛?
尤其是她現在心情很煩,很亂。
她現在只想查出來媽媽和妹妹的下落,對於感情的事情,她沒有一點興趣。
她真的沒空在這裏和薄行止糾纏。
男人的眼神越來越狂躁,隱約有怒意在流竄,仿佛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
瘋狂的朝着女人席捲而來。
阮蘇還沒反應過來身子陡然間騰空而起,男人抱着她大踏步朝着她辦公室的休息室而去。
砰的一聲。
男人一腳踹開薄薄的門板,將她重重丟到床上。
高大健碩的身形傾刻壓下。
將她牢牢按在懷裏,禁錮在臂彎之中,她踢着腿掙扎,可是男人的力氣極大。
暴怒的唇碾壓般的啃咬着她的紅唇。
夾雜着無邊的怒意,帶着懲罰性的吞噬一切的氣勢。
阮蘇羞憤的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卻被男人瞬間捉住雙手,壓制到頭頂固定。
他吻得越來越深,越來越狂暴。
那狂野的男性氣息充斥在空氣中,仿佛要將她撕碎,揉爛。
阮蘇嗚咽着承受着男人的進攻,在這個強勢的男人面前,她發現自己竟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她身上薄薄的白大褂被男人撕爛,一縷一縷的掛在身上,看起來狼狽又誘人。
裏面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是藍色的牛仔褲。
白色的t恤緊緊的帖着她的嬌軀,曲線玲瓏有致,誘人之極。
薄行止被她深深的吸引。
猩紅的眼眸中帶着狂暴的渴望,如同一頭困獸一般,死死的盯着她。
粗喘的呼吸響在空氣中。
「阮蘇,你這輩子都逃不開的,你只能是我的。」
男人霸道又強勢的發表宣言。
「薄行止,你根本就不愛我,我也不愛你,你只不過是因為習慣我和你生活在一起。現在離婚了,你不適應罷了。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內心!」
阮蘇無力的說道。
薄行止深邃的眼眸透着堅定的光茫,「我的內心我很清楚。」
他要這個女人!
他要定了!
這輩子非她莫屬!
看着女人被他啃咬得紅腫的唇,他的薄唇再次落下。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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