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最疼的始終是他!(1 / 1)
眾人一回頭看到江心宇,頓時忍不住起鬨。599小說網 http://m.xs599.com
「啊!阮小姐的男朋友江總!」
「江總!請我們吃糖啊!」
「江總,我們阮小姐可是棒棒噠!你也太有眼光了吧!」
江心宇有點尷尬他和老大可真就是上下屬關係,真不是情侶。
薄行止剛好帶着宋言走到後台門口,遠遠的就聽到這些演員們的起鬨聲,頓時俊臉漆黑。
剛才是江心風,現在是江心宇。
怎麼都是姓江!
該死!
一個個的這些男人都跟眼睛粘在小女人身上了一樣。
他心底極度不爽。
俊美的面容上泛着陣陣寒意,踏進後台。
男人高大的身形一出現,眾人只覺得後背一涼。
好好冷。
怎麼好像有種冷氣突然降到零下的感覺?
這也太冷了吧!
本來很熱鬧的氣氛也變得僵硬凝滯。
阮蘇瞟了一眼沉着一張臉的熟悉男人,她挑了挑眉,「薄總,有何貴幹?」
「送你回家。」
男人充滿磁性的嗓音如同上好的大提琴一般,散發着誘人的醇香。
但是這並沒有香到阮蘇,她掏了掏耳朵,勾了勾唇,眼神泛着一絲散漫,「不好意思,江總和我順路。」
李子站在暗處,心裏暗自生恨。
阮蘇這個女人真是賤人,她究竟是怎麼找到宋家艷的?
宋家艷為什麼會在關鍵時刻出現?
她百思不得其解。
現在倒好,宋家艷出現了,晚會圓滿成功。
霍少追究下來,她一定會受罰。
李子姣好的面容上都是陰毒。
該死的,她現在怎麼回去交差?
之前她還一直洋洋得意的向歐陽杏匯報說宋家艷沒來。
想到霍寂涼的手段狠毒李子情不自禁為自己的下場擔憂
*
薄行止眼睜睜的看着阮蘇上了江心宇的車。
他壓下心底的怒意,想到某度上說的,不能總是強迫她,要順着她,她想做什麼,就讓她做什麼。
可是!
這麼放任下去,讓她和其他男人單獨在一起。
他怎麼心裏這麼不爽。
他現在有點懷疑某度上面那種情感大神講的話都是狗屁,一點也不可信。
他咬緊後槽牙,對坐在前面的宋言道,「訂99個花籃。」
宋言有點蒙,「送到哪?」
「送到市政大廳門口。」
於是
第二天江城早報又有了一個頭版頭條。
神秘人士將99個巨大的花籃全部送到了市政大廳門口,並且全部都是送給阮蘇的,慶祝阮蘇將江城晚會舉辦得如此圓滿。
「神秘的追求者,真是讓阮小姐的追求者感覺到壓力倍增呢!畢竟,這麼大手筆的肯定是非富即貴。」
這是江城早報新聞稿的原話。
阮蘇看着這報道,心生疲憊。
不用猜也知道,這肯定是薄行止那個神經病做的。
要不要這麼高調?
阮蘇輕揉了一下眉心,眼角餘光就掃到梁黑梁白兩兄弟,在那裏扭扭捏捏的你推我,我推你。
阮蘇瞧一眼倆人,「跟個大姑娘似的,幹嘛?有事就快說。」
「老大是這樣子的,有關阮氏裝修公司」
「我們前幾天」
「說重點。」阮蘇坐直了身子,放下手中的報紙,看向兩兄弟。「不是讓你們查阮氏的把柄嗎?怎麼?這麼多天過去了,還沒有進展?」
「有,有的。」梁黑趕緊說道,「就是本來想着昨天匯報的,結果我們倆忘記了。」
「既然有進展,就把所有的證據提交給有關部門,法律是公平公正的。」阮蘇淡淡的道。「既然鑽了法律的漏洞,那麼得到應有的懲罰也是天經地義。」
「是,是,我們現在就去辦。」兄弟倆趕緊一溜煙的跑走了。
*
休息了半天,中午的時候阮蘇親自做了午餐,送到醫院。
這兩天一直在忙晚會的事情,都沒有好好在醫院陪奶奶。
她還沒有踏進病房,遠遠的就聽到一陣吵嚷聲。
她忍不住皺眉,加快了腳步。
「這裏的東西都這麼好,你敢說阮蘇那丫頭片子沒錢?」是阮新華的聲音,他態度極其粗暴的瞪着王秀珍。
王秀珍身子哆嗦的縮在病床上,「這些東西都是小薄給換的。」
「小薄是誰?你騙鬼呢?這哪來的小薄?」阮新華惡聲惡氣的說,「我不管,你必須問阮蘇要二百萬。她當醫生那麼出名,給大佬看個病就收不少錢,她會沒錢?」
王秀珍痛心疾首的望着凶神惡煞的兒子,「新華,小蘇掙錢不容易,你能不能不要逼她了?」
「媽,你怎麼能這樣子呢?你也太偏心了吧。新華的公司這兩天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好幾個合作都黃了,這資金鍊眼看着就要斷了。好歹是你的新生兒子,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現在全家能救新華的只有阮蘇,她能夠讓你住得起這麼高級的病房,她會沒錢?」李美杏聲音尖利的說道。「孫女能有兒子親嗎?你連自己親兒子都不管?」
王秀珍眼角擒着淚水,「你們別逼我了!小蘇她沒錢。」
「我就是有錢也不會給你們這種白眼狼。」
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自病房門口響起。
病房裏的三人都朝着門口望去,就看到阮蘇正提着飯盒站在那裏,她一身冰藍色的連衣裙,秀麗的面容美得驚心動魄。
她神情冰冷的踏進病房。
然後將飯盒放到床頭柜上打開,「奶奶,我親手給你煮了排骨湯,你嘗嘗。」
她直接無視了這阮氏夫妻這對無賴。心中有點怪異感,怎麼阮新華現在就開始公司出問題了?明明證據還沒有提交。
奇怪。
王秀珍看着阮蘇,嘆了一口氣,然後對那對夫妻說,「你們回去吧。」
「媽我們和你說的事,你記得考慮一下啊!」阮新華暗示的看一眼王秀珍,拽着不甘心的李美杏離開。
李美杏自從上次的事情以後,就有點怵阮蘇。
也不敢多說什麼,趕緊灰溜溜的走了。
「小蘇你爸都是被那個女人帶歪了,你也別怪他。」王秀珍怕阮蘇怨恨兒子,她想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你爸他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阮蘇直接打斷了王秀珍的話,「奶奶,你何必要為他掩飾,就是因為有你這樣子總是替他掩飾的母親,他才會現在被養成了白眼狼,沒有任何感恩之心。」
遲暮老人的眼淚順着眼角滑下,「我是我對不起你。」
阮蘇講了剛才的話以後,看到奶奶的眼淚,又有點後悔自己講話太沖。
想到奶奶從小對自己的養育,她只好無奈的說,「對不起我的從來不是你,是我爸。」
她端起排骨湯送到老人手上,「不說了,喝湯吧。」
她長吐了一口氣。
心裏有點難受。
剛才李美杏的聲音再次浮現耳邊,「孫女能有親兒子親嗎?」
她突然想到了前段時間她看過的一個新聞。
一個癱瘓老人,被親生兒子活埋了,但是兒子要因此入獄的時候,老人還出來為兒子求情。
她好像忽然就明白了,為什麼這麼多年,無論她怎麼提出來接奶奶一起住,奶奶總是拒絕她的原因。
無論她和奶奶有多親,但是阮新華始終是她的兒子,母親對兒子無私的愛,永遠不會停止。
也許在奶奶心中最愛的永遠是阮新華吧。
王秀珍喝了一會兒湯以後,放下碗,有點為難的看了一眼阮蘇,「小蘇你爸的公司最近好像真的不太好。」
「奶奶,你是想向我替他要錢嗎?」阮蘇的心臟,一點一點的往下墜落。
二百萬對於她而言,就如同指縫裏漏出來的一滴沙。
然而,經由王秀珍的嘴巴里說出來,她的心如同被刀割一樣。
阮新華和李美杏從小如何虐待她的,王秀珍都清楚。
可是就如同她說的,那始終是她阮蘇的爸。
就因為有這一層血緣在,自己就活該要被他們這無恥的一家人吸血嗎?
王秀珍看出阮蘇的臉色有點難看,她心尖顫抖了一下。
她知道阮蘇一向最聽從她的意見,也和她這個奶奶最親。
她實在是不忍心傷阮蘇的心,可是兒子現在又在難處,她又不忍心看兒子被人追債。
她最終嘆了一口氣,什麼也沒有說。
薄行止帶着宋言進來的時候,敏感的覺察到病房裏的氣氛有點異樣。
宋言將大箱小箱的補品營養品給放下,趕緊站到門口待命。
阮蘇正心煩,看到他更煩。
「你怎麼來了?」
「小薄幾乎每天都在探望我,你忙的時候,也是他來和我聊天解悶。」王秀珍趕緊替薄行止開脫。
薄行止讚許的看一眼給力的奶奶。
「奶奶,今天身體怎麼樣?」
王秀珍為了緩和氣氛,看一眼阮蘇,又看一眼薄行止說,「挺不錯的,小薄啊,就是你別再花錢了,我這裏的補品已經夠多的了。」
她專挑好聽的說。
阮蘇有點驚訝。
薄行止竟然每天都來看奶奶?
這
這男人什麼時候這麼閒了?
她看一眼薄行止,正對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那深邃的目光仿佛黑暗裏的一束幽光。
讓人忍不住被吸引進去。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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