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章將這女人放在眼裡(1 / 1)
李東順打量了一下簡七七以後,目光落到了阮蘇身上,他一向瞧不起女人,覺得女人的存在就是男人的附庸。
他身邊圍繞着不少女人,都是在依賴着他而生存。
他皺了皺眉,目光陰冷的盯着阮蘇,這女人長得美則美矣,可惜,就如同馬蜂一樣會蜇人。
他看得出來,宋言和簡七七都是以阮蘇為首。
他也將阮蘇給認了出來,薄行止的老婆阮蘇,前段時間還上了綜藝,聽說名氣挺大。
那又如何?
他心裡冷笑,既然這女人敢出來動他的人,那麼他就會讓這個女人知道什麼是代價!
他非常想要給劍門一個下馬威,也很想狠狠收拾一下阮蘇,但是現在時機還不怎麼成熟。
他正在修煉聖界給他的功法,等他修煉成功,到那時,玄學界還不是他說了算?
李家這兩年表面上不聲不響,但是卻偷偷的欺壓了不少家族。
誰讓他們和聖界有聯繫呢?
他早就不滿足於李家的那個地盤,他想要稱霸玄學界!
所以他早早就歸順了聖界,從聖界也學到了新的功法。
他自認自己再修煉一段時間絕對能夠匹敵薄行止。
至於阮蘇?呵!一個女人罷了。
還能掀起什麼風浪?
「阮小姐,可否看在我李東順的面子上,把這幾個不懂事的手下給放了?他們幾個我以後一定好好嚴加管教。」李東順嘴上說着這種客套的話,心裏面卻想着過幾天就怎麼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阮蘇先給弄死。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阮蘇,「要不這事兒就算了?都是手下的人不懂事,不聽話,惹了阮小姐生氣呢!」
宋清荷聽到李東順給了台階下,趕緊扯了扯阮蘇的衣袖,「阮小姐,要不我們就算了吧……打也打過了,我們也沒什麼事……」
「是的啊,我們走吧。」玉燕兒這會兒也不哭了。
阮蘇沒有理會她們幾個女人,只是紅唇微勾掃向李東順,「你的面子是什麼東西?我可沒見過。」
「讓我放人?不好意思,不行。」
李東順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但是其實他已經八十多歲,平時哪一個不是各種在他面前拍馬跪舔?現在這個女人竟然直接不給他面子!簡直欺人太甚!
並且李東順是一個非常注重面子的人,
現在聽到阮蘇直接不給他面子,他幾乎懷疑自己幻聽了。
現在除了那些和劍門交好的小門派小家族以外,就李家獨大好嗎?現在的李家可是僅次於劍門的好嗎?
李東順心裏恨恨的,他惡狠狠的盯着阮蘇,眼底瀰漫着怒意,「你敢再說一次?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和我李爺說話!」
阮蘇冷着一張俏臉,杏眸里都是冰冷,說出來的話沒有半分溫度,「我管你什麼爺,在我阮蘇面前全部都得給我趴着!」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你以為你老公是薄行止,我就會怕你?你一個女人算什麼玩意兒?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放開他,可別怪我一會兒不客氣!」李東順認為不就是一個女人?要多少沒有?
一個女人也敢在自己面前這麼囂張,真的是太可笑了!
他現在就得好好的虐一虐這個女人,讓她知道一下這是一個以男人為尊的世界!
「你信不信,別說是你,放眼玄學界,誰都不敢這麼和我說話。」阮蘇眉梢微挑,俏臉上布上寒霜。
李東順聽到阮蘇的話以後直接就笑了,心裏覺得阮蘇真的是被吹捧得太過了,所以才會這麼瘋。
他之前表面閉關,但是偷偷的在聖界學習,所以對於阮蘇的能力認為就是誇大其辭,並不覺得阮蘇真的有什麼實力。
一個花瓶而已,被吹捧了幾句天才,就真以為自己是天才了?
他可是在聖界偷偷學習過的男人!他除了沒有挑戰過薄行止,這麼多家族門派,他可是都是能夠打遍無敵手了。
就是薄行止來了,他也有信心和薄行止一戰!
李東順突然大笑,一副聽到了什麼笑話的樣子,「你不給我面子是吧?那好!我今天就教你做人,別以為你老公是薄行止,就自己真是天下無敵。你要是不放!你身後的那幾個娘們兒就休想離開半步,全部都給我把她們的手給剁了!」
猥瑣男在聽到李東順的話以後立即變得非常激動,「李爺,剁了這幾個娘們的手,讓她們哭死!讓她們疼死!」
玉燕兒在聽到李東順的聲以後,臉色一白,有些害怕的看着阮蘇
就連宋清荷也有點害怕,「阮小姐,不用給我們出氣了,我們現在就走好不好?
李爺他……他很厲害的!」
她小聲附到阮蘇耳邊,「聽說他和聖界有牽連,聖界會給他撐腰的……」
玉燕兒這會兒只想着走,她們玉家不是什麼大家族,全靠着平時和宋家打好關係才賴以生存。
如果因為她一人,惹了李家……到時候她怎麼回家交待?
聽到她們的話,宋言忍不住笑了,那笑容充滿了譏諷和冷然。
要知道太太是因為她們幾個才去得罪這個李爺的,現在她們倒好說什麼趕緊走。太可笑了!
林少奶奶看着嚇得不輕的這兩個女人,她臉色也有點發白,但是她還是選擇站到了阮蘇身邊,「阮小姐,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出頭,但是……這李爺如果真的很可怕的話,要不,咱們還是找我爺 爺吧,我叫不了他,你叫他,他肯定會來的。」
她深知自己在林長生心裏面沒有什麼地位。 ??
李東順聽到這幾個女人在那裏勸阮蘇的話,不由的開心起來,「趕緊給我放了他!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着他還故意秀出來了自己的劍!
他也是主修的劍,一把長劍破空斬出,直指阮蘇。
這個女人在看到自己的劍以後肯定會怕得不行。
哈哈!他心裏面十分得意。
「有種的話,來打一場!阮蘇是吧?我不和你這個女人動手,就和他來一場怎麼樣?男人和男人的對決也算公平!」
他還在興奮,但是下一秒鐘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只見阮蘇已經從宋言的手上奪過那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猥瑣男的嘴巴裏面將一根粉色的東西直接掏了出來,然後猥瑣男悽厲慘叫一聲!
那粉色的東西直接就「啪」的一聲,帶着血腥氣甩到了李東順的臉上。
李東順的臉因為這力道極大的粉色東西瞬間就紅腫一片,如同饅頭一樣鼓了起來。
猥瑣男悽厲的慘叫聲幾乎把房頂都給掀了,與此同時另外一道痛呼也自李東順的嘴巴裏面發出來。
等到他看清楚那個粉色的東西以後,他臉色頓時一變。
是舌頭!
竟然是猥瑣男的舌頭!
寂靜!
驚駭!
所有人都震驚了,被這一幕嚇得屏住 呼吸。
只
見阮蘇的手上還握着那把匕首,上面猶帶着幾滴鮮血。
她面無表情,仿佛割了一個舌頭不過是吃飯喝水一樣平常。
宋清荷幾個千金小姐雖然說出去歷練過,也修煉過,但是這麼血腥殘忍的事情,還是頭一次見。
她們頓時覺得以前自己那小打小鬧的歷練簡直就是太小兒科了。
李東順這會兒也震驚了,他沒想到阮蘇竸 然說一不二直接就動手。
「你,你,你竟然真的敢割了他的舌頭,你……你反了天了!」
阮蘇面無表情的將匕首還給宋言,「一個舌頭而已,先不說他之前欺負我朋友,還罵我是賤人,我只割 了他舌頭已經算便宜他了。」
「啊——啊——嗚嗚——」猥瑣男現在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沒有了舌頭他就成了一個啞巴,嘴角都是鮮血,痛得他幾乎要暈過去,只能發出這種嗚嗚的聲音,悽慘可憐的望着李東順,期望對方可以救救他。
李東順看着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猥瑣男,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地上的猥瑣男此時已經痛得幾乎要暈過去,他寧願自己暈過去算了。這種痛楚實在是太痛苦了。
其他圍觀這一場衝突的酒吧裏面的顧客也都嚇得臉色發白。
李東順活了八十多歲,雖然現在他保持着四十多歲中年男人的樣子,他還沒見過這麼冷靜割了別人舌頭的女人。
這手段比一個男人還要殺伐!
他瞪着阮蘇,好像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什麼可怕的存在。
惡魔,她就如同一個惡魔!
他以為一個女人不就是個花瓶,哪怕有點境界也是花拳繡腿,他完全沒有把阮蘇放在眼裏。
結果……這女人竟然這麼狠辣。
他現在心驚得有點突突突,他的臉現在還在疼,腫了!
腫得老高,被猥瑣男那根舌頭給打的!
感受到周圍大家的視線,李東順覺得自己真的是太丟臉了,竟然被阮蘇拿舌頭給打了。
太氣人了!
他心裏憋着一股火氣 ,還有恨意。
他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女人!
他越生氣就越冷靜,這女人看來不是那種花瓶女人,自己以前真的是小看了她。
現在他才終於肯正視阮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