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章誰愛輸誰輸!反正我不給他輸血(1 / 1)
又有一個女教授聲音輕緩的說,「不如問一問商少,讓他隨時準備着獻血?我看他和總統父子情深的樣子,他肯定會答應的。」
「說的不錯。」院長點了點頭,「等散會了以後就去問一下商少吧,畢竟是親生父子,獻血這么小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拒絕?」
「只是這次的手術,不知道該由哪一位來主刀?」又有一個醫生看了看大家說道,「畢竟他是總統……」
如果萬一有什麼差池的話,那責任可不小。
可是如果治好的話,那就是總統的主治醫生。
這頭銜也挺誘人的。
但是人的本能就是趨利避害。
所以眾人猶豫了一下以後,各位手術室的醫生都紛紛表示,「我可能不行,我一想到他是總統我就害怕。我就下不去手。」
「我也是,我最近手術排得特別滿,可能沒有時間給總統做。」
「聽說薄少脾氣非常壞……要不,讓阮醫生來做吧?她是總統的兒媳婦,自己一家人一切都好說。」
有人說着說着就將話題引到了阮蘇的身上。
這人剛一開腔,就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贊成。
「說的不錯,阮醫生和總統算是一家人。」
「對對對,一家人做手術才會更加的安全。我們這些外人就不要插手了吧。」
一個老教授還語重心長的對阮蘇說,「阮醫生啊,要不……你看看這手術就由你來做吧!你技術好,醫術也過硬,大家也都推舉你來做。」
好像這是什麼天大的好差事大家都沒有要,然後送給阮蘇一樣的語氣。
阮蘇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了一眼這個老教授,她漂亮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院長也猜不透她心裏在想些什麼,但是他畢竟是領導,不可能去強迫阮蘇,只是側面的說,「阮醫生你考慮一下,如果你覺得不合適的話,也可以不用做,這大家都好商量嘛。」
「我做。」阮蘇淡淡開口,依舊面無表情。「我知道大家心裏面在想些什麼,不就是一個搭橋手術嗎?算得了什麼?」
至於這麼退避三舍?這麼害怕?好像它是個燙手山芋?
對於她而言,四個橋的也不算什麼。
又不是沒有做過這種手術。
聽到阮蘇清冷的嗓音,鏗鏘有力的回答她做。
頓時在場所有的醫生都悄然鬆了一口氣。
> 有些關係好的還會彼此對視一眼,暗自竊喜。太好了,她要做啦!
畢竟總裁家的少爺們可都惹不起,萬一真有個三長兩短。
手術這種事情,誰又能夠保證百分百不會出醫療事故呢?
「事情既然決定了,那咱們就散會吧。大家各司其職,一定要好好為患者服務。」院長又象徵性的講了幾句總結的話以後,大家就陸陸續續走出了會議室。
阮蘇也起身往外走,院長見狀趕緊追上她,「阮醫生。」
阮蘇回頭,一臉沉靜的看着院長,「還有事嗎?」
「哦,是這樣子的。你也別往心裏去,大家都知道你醫術高明,一把手術刀玩得非常棒,所以才會推薦你。」院長害怕她心裏有情緒,趕緊寬慰她。
畢竟……他非常不想失去阮蘇這個活招牌。
阮蘇的醫術那可是比醫院很多醫生都有名氣,很多非富即貴的患者都會打聽阮蘇,想讓阮蘇來為他們主刀或者是診治。
「搭橋而已,別說四個橋,就是再順手個腎臟移植,或者是心臟移植都沒有問題。」阮蘇神情淡淡,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有什麼任何的不滿反應。
這是她早就料到的結果。
她又不是廢柴到連這種手術都做不成的地步。
「那就好那就好。」院長看她是真的無所謂,這才放寬了心。
阮蘇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副院長悄悄的站在院長身邊說,「她真的沒事?」
「你們也太小瞧了她,沒聽到她說嗎?四個橋不算什麼。小意思而已。這個阮蘇還真是挺讓人佩服,年紀輕輕醫術了得。哎!你們啊!別光是算計別人讓別人做手術,還是得趕緊提升一下自己的技術才行。」院長恨鐵不成鋼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群醫生,「這個月考試加一次!我看你們知不知道努力!」
「不是吧?院長?要考兩次?」
「是的啊?太嚇人了吧。」
「要緊!天天手術排那麼滿,根本沒有空學習啊!」
眾人一片哀號聲。
眾所周知,醫院裏面的醫生護士幾乎每隔一兩個月都要學習,要考試。總之醫護人員們非常的辛苦,每時每刻都要
提升自己。
他們才是真正的學到老的那個群體,什麼時候退休了,什麼時候不用考試了。
尤其是有些醫院還會將考試成績當做你效績的一部分,那就更加需要努力學習。
阮蘇直接去了總統所在的icu,他出了急診室以後就被送進了icu。
直接拿了總統的病歷看了以後,她就對護士說,「準備安排手術。明天上午九點。」
「呃——阮醫生,這麼快嗎?需要通知家屬過來簽字的吧?」小護士蒙蒙的看着她,這也太雷厲風行了吧?
現在整個醫院都傳遍了阮醫生要給總統做手術的事情,大家都很好奇她究竟要什麼時候做。
還以為她會要拖幾天呢!
「明天商少或者是薄行止會過來簽手術同意書,這件你不用擔心。」阮蘇說着就又病歷交給她,「做好術前準備就好。」
「好的好的。」小護士也不敢多言,只好答應。
阮蘇安排好了手術各方面的事情以後,就離開了醫院。
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回了葉家,剛一進門就聽到蘇靜懷脆生生的童音。
「乾爸!再拋高一點!」
阮蘇無奈的搖頭,這小子就愛讓薄行止拋高高。
上次在火鍋店裏面他受了傷,後背燙了一大片,還是堅持拋高高,可把阮蘇好一番心疼。
幸好上了幾天藥以後,燙傷漸漸痊癒,後背也沒有留下什麼大的疤痕。
聽到腳步聲,父子倆同時朝着門口看過來。
就看到一個纖細的身影出現在客廳門口,蘇靜懷歡呼一聲,從薄行止的懷裏跳下來,朝着阮蘇撲過來。
「乾媽!」
阮蘇一把接住他,將他抱在懷裏,「在家裏有沒有乖?」
「那肯定的啦!」蘇靜懷笑嘻嘻的直往她懷裏鑽。
晚飯是在葉家吃的,宋家艷已經出了月子,整個人身體恢復得不錯。
畢竟有住家月嫂,還請了私教專門幫她產後恢復身體,不管是氣色還是身材都恢復得出人意料的好。
葉厭離晚上也回來了,看到阮蘇他非常高興,「小蘇,這幾天你在h帝國可真紅。」
阮蘇謙虛的說,「都是節目組炒出來的熱度,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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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葉家的晚餐十分豐盛,蘇靜懷吃得津津有味。
阮蘇將明天要給總統手術的事情告訴了薄行止,說完以後她又添了一句,「他也是rh陰性血,明天如果需要輸血的話,你做一下準備吧。」
薄行止冷哼一聲,「他兒子多的很,不差我一個。讓商凌霄去給他輸。」
「現在不是你和他治氣的時候,在大局面前你該顧的面子還是要照顧。」阮蘇瞧了他一眼,好像只要一提起總統,他就氣性格外大。
之前究竟在總統生病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一點也不想照顧這個面子。」薄行止冷冷開口,「他不配讓我去輸血。」
「孩子還在呢!別給孩子樹立不好的意思。」阮蘇皺了皺眉,提醒薄行止注意影響。
葉厭離也打圓場,「好歹還是你親爸,這血緣關係是跑不了的。好了好了,飯桌上不說這種事,吃菜吃菜。阿止,你嘗嘗這個蘑菇燉雞腿,還挺不錯的。」
薄行止沒有再說話,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和阮蘇吵,更加不想因為總統那種破老頭兒和阮蘇產生分歧,破壞夫妻間的感情。
不值得,沒必要。
蘇靜懷一看餐桌上氣氛不太對勁,也不敢說說笑笑,只是一個勁的悶頭吃飯。
吃完飯以後,薄行止並沒有離開而是和阮蘇一起回了房間。
剛一進門男人的鐵臂就牢牢禁錮在她的腰間,沙啞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她耳廓響起,「老婆……你是不是想要和我吵架?」
阮蘇橫了他一眼,「我才懶得和你吵。」
男人的薄唇輕輕摩挲着她的耳朵,呼出來的熱氣讓阮蘇敏感的後背一僵。「別這樣……」
「那要哪樣?」薄行止喉嚨里溢出撩人的笑意,「是這樣嗎?」
他一口咬上她敏感的脖頸處,雪白的脖頸上頓時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
「薄行止……你先答應我明天給他輸血,更何況只是準備,他也不一定會用得上……」阮蘇在男人的懷裏掙扎了一下,可是卻沒有掙脫他的鉗制。
「如果你知道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就不會這麼勸我了。」薄行止深邃的眸子默默的盯着她那雙清亮的雙眸,薄唇準確無誤的銜住她的紅唇。
阮蘇想要問總統做了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所有的話語全部都被男人悉數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