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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遠走高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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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花男人一時呆在自己的屋子,自己之女人跟人走了,一時心情之不好,放眼天下亦是絕無僅有。一時只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裏,不住地喝着悶酒。

    而好花,跟着這少年走了不久,兩個人這便進入呂鎮,權且住在一個破敗的屋子裏。這呂鎮位於好大一片沙漠之包圍中,清一色的土坯屋子,雖然牆體剝落,加上大風之侵蝕,下雨天更是令人擔心會否就此垮塌。

    不過,呂鎮的老屋子,雖然是相當之低矮簡陋,可是結實着呢,任何之狂風,想吹倒這些看上去破敗不堪的土坯屋子,一時似乎並無可能。一條小河蜿蜒着流過呂鎮,這是條黃色的河了,河面上不時泛起一隻小舟,漁夫搖櫓而歌,歲月日子倒也不錯。

    呂鎮此日相對較清靜,因為並非是趕集之日,少年與好花住在一個簡陋的屋子,此時望着窗外,亦不知為何,心緒相當之蒼涼。而一位歹徒追殺着一位大漢,此大漢一陣風似的過去,轉眼之間便已然是不見蹤影。

    少年與好花就此住在這麼個破敗的屋子,而少年這便在屋子裏高興得手舞足蹈,看着少年的這個樣子,好花心情不舒暢了,以為其為人之不正經,簡直到了令人髮指之地步。此時想起了自己的男人,雖然是較比這少年,風流不如,可是為人之正經,那在荒村是有名的。

    一時之間,對此少年亦起了鄙薄之意,而當此少年欲與自己同床共枕之時,這便以剪刀自衛,一時凜然不可侵犯,儼然聖人一般,令少年對之亦是覺得索然無味。少年見好花如此不識趣,一時也是不敢對之如何,只是坐在窗前,開始打扮着自己的樣子來了。

    少年的頭髮已然是梳洗得這麼筆直光滑了,可是仍舊要不住地洗着,梳理着,這令好花一時頗為不悅,作為農村人,何來這麼多的講究,一時對之甚是感到害怕,如此不正經之人,要是不慎遭了他的暗算,這便會非常之可恥。不過還好,少年見好花無語地坐在窗前,不住地望着前方,一時知道她尚且想不開,這便並不敢得罪。

    她們之住在這個簡陋的屋子裏,一時等待着開往東方的大車,只要上了大車,那麼便可能永遠離開荒村,離開生養自己的這片土地了。可是,不知為何,好花一時捨不得離開,那怕這片土地是如此貧瘠,依然對之戀戀不捨。風起了,一片之塵土中,不少樹葉隨風飄起,而走過門前之行人紛紛捂上了自己的鼻子。

    好花對此少年是喜歡的,對自己的男人是厭惡的,可是因為自己的男人,在荒村的人們看來,那簡直是位聖人呀。而自己怎麼可以這麼對待聖人呢?

    正於此時,少年湊上前來了,在好花的手上摸了一下,只是摸了一下下,這好花就相當之不自在,這不是耍流氓嗎?簡直了!見這好花如此憤怒,少年一時知道她心裏尚且過意不去,只好是坐在一邊,默默地抽起雪茄來了。

    而看着少年抽雪茄的樣子,覺得這根煙可能相當之貴,一時鄙薄其為人這不會過日子,這麼貴一支煙,要是自己的男人,才捨不得抽呢。在這節儉方面,少年又不如自己的男人之甚了。

    好花這便走出去了,想在呂鎮看看,而呂鎮的人們,一見了好花之出現,紛紛尾隨着,真的好想一睹她的芳容。見呂鎮的人們如此,好花一時也不見怪,畢竟自己的美,在荒村是有名的,就是放在呂鎮,依然可以說是人見人愛。

    如此過了幾天。

    這一天又是個趕集的好日子,好花與少年走出了那個破敗的屋子,在呂鎮大街上散步,隨便看些風景。大街上不少少年對好花那可真是趨之若鶩,有人甚至故意走過其身邊裝着摔了一跤,往這好花之身上湊了一下,能碰一下好花的身體,一親其芳澤,此亦可以說是人生之一大幸事也。

    不過,因為有少年之呆在身邊,其他的男人一時不敢過於放肆,否則以少年的心性,此亦是不好惹的,屆時弄出事來,也不是個事。少年拉住了好花的手,在呂鎮大街不住地走着,過往的人們,對這天造地設之一對,紛紛表示着自己的驚訝與讚嘆。

    更有不少女人,看見好花有這麼個好男人,可是自己的男人都是什麼呀,一時不住地哭泣着了。當時就有不少女人,因為覺得自己嫁給了一個醜惡的男人,本來亦不覺得怎麼樣,尚且以為美女就該嫁給醜男人的。


    如此活了一大把年紀,此時在呂鎮趕集,突然發現並非如此,美女也可以與少年攜手,於是立馬撞死在呂鎮一塊石頭上了。而好花,亦以為如此下去斷然不是個事,怕將會出更多的大事,一時不敢出屋門,只是住在這土坯屋子裏,與少年耳鬢斯磨,朝朝暮暮。

    可是,這天,好花發現一位老人悄悄地出現在自己的屋子門前,見好花如此,一時脖然大怒,家門之不幸,於此為甚矣。「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東西呢?」老人家這麼對着好花哭泣着。

    好花可能不知道,自從她跟一位少年走了,在其父親的屋子門前,不時有不良少年出沒,似乎想逮到一個機會,也與好花有一腿。當然,作為父親,誰願意自己的女兒受到如此對待呢,這便不時呵斥着,可是有一天就碰到一個十分之不講道理的壞人。

    當時,好花的父親因為看到那個壞人在自己的屋子門前撒尿,便吼了一聲,也可能是嚇着了這位壞人吧,一時不得氣出,這便把這好花的父親扛了起來,又重重地扔在地上。使老人家一時只有出的氣,而沒有入的氣了。

    不僅如此,老人家在荒村的日子也可以說是不好過到了極點了,本來是正經不過的一個人,可是只要不小心碰了誰家女人的手,其實那也是迫不得已的。因為當時那個女人走在一個懸崖邊,不知為什麼,突然就感覺到頭暈,一度有倒下之危險,可是這一旦要倒下去了,摔落懸崖,其後果將是不堪。

    老人家生性善良,怎麼能見死不救呢,這便拉住了那位女士的手,可是這麼一來,讓別有用心的人看到了,以為這老人家想圖謀不軌,想牽那位女士的手,因此之故,也不聽家人之勸告,脖然大怒。當然,這要是一般之人,那也另當別論,可是這老人家可是好花的父親,而好花之為人,那是名聲相當之臭,幾乎可以說是不正經的代名詞。

    可是這樣一個女人的父親,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當然也好不到哪兒去,這便操刀在手,也不問什麼是非曲直,立馬朝着這好花的父親的屋子走去。此去,看到了好花的父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便把老人家的一根手指剁下來了。

    而老人家聽說自己的女兒尚且住在呂鎮,這便趁着這天趕集,也上了呂鎮,來看看自己的女兒。老人家的手指尚且包着紗布,一時半會兒可能也好不了,無法勞動,這便想問自己的女兒要些錢花。

    可是看到自己的女兒一時與這少年手牽着手走在呂鎮大街,一時非常之憤怒,而對於那個剁掉自己手指的壞人,也並不抱怨了。一切都怪自己啊。

    好花看到自己的父親走過來了,一時掙脫少年的手,而與自己的父親想說說話了。可是好花的父親似乎並不待見自己,縱使是自己給他作揖磕頭,說盡了好話,而自己的父親一時並不領情,反而是不理不睬的樣子。

    「爹!」好花叫着自己的父親。

    「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呀?!」好花父親一臉之嚴肅,不與好花相認了。

    好花的父親此時在離去之時,惡狠狠地瞅了那個少年一眼,啐了一口濃痰在地上,這便悄然離去。少年面對這突發之情況,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想不與好花相好了吧,可是這好花之美擺在那兒,一時如何能夠割捨呢?

    少年此時拉住了好花的手,這手有些寒冷,可是摸上的話,漸漸溫暖起來了,一時少年相當高興,這便甚至想抱住了這好花了。可是好花抵死不從,正於此時,聽見屋門外有人敲打着屋門,尚且不知是何人來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好花的男人,也不知聽誰人說了,這便火速上了呂鎮,拿刀在手,說好花要是不跟自己回去的話,這便立馬死在她的面前。好花一時也是沒奈何,看了看少年,看來此生與此少年的緣份只能是到此為止了。

    好花跟着自己的男人又復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了。而荒村的人們,對於好花,亦是見了面就要恥笑,甚至有人不住地詢問着她與少年在一起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壞事。對於人們的質疑,好花一時也只好是三緘其口,並不敢多說什麼,而自己的父親,因為自己此次之跟人,甚至已然是不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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