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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上吊自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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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夏天之後,除了仍然想不起自己的臥底身份之外,戴家郎基本上已經全面恢復了記憶力。

    期間,他和紀文瀾約會過幾次,可每次也只局限於摟摟抱抱,最大尺度就是紀文瀾含羞帶臊地用手幫着他瀉火,但卻始終對最後一道底線嚴防死守。

    當然,肚子裏的孩子已經不能做為拒絕男人進一步索取的藉口了,此外,隨着時間的推移,她懷孕的謊言很快就會被揭穿。

    於是,在一次幽會的時候,她一臉沮喪地告訴戴家郎一個不幸的消息,在一次追捕一名罪犯的時候,可能是活動的過於劇烈,結果孩子沒了。

    戴家郎本來就知道懷孕只不過是紀文瀾編出來的謊言,所以聽了這個消息之後倒也沒有「悲痛」,反而勸慰紀文瀾想開點,要不了多久,他肯定還會給她種上的。

    沒了孩子,紀文瀾只能另外編了一個理由,這個理由就是讓戴家郎兌現買房子的承諾,並且打算在新買的房子裏才願意重新奉獻自己的身子。

    戴家郎聽了忍不住竊笑,他明白這是紀文瀾無奈之下找的最後一個藉口,等到房子買好之後她也只能乖乖就範了。

    可紀文瀾明顯是故意在拖延時間,直到花了一個多月,她才看中了一套一百四十平米的房子,並且還是期房。

    這就意味着等拿到房門鑰匙起碼還要三四個月,再加上裝修的時間,戴家郎和紀文瀾「洞房花燭夜」的時候起碼在半年之後了。

    戴家郎只能心裏罵幾句賊婆娘,好在他也並不是太着急,這種忍耐好像也能給他帶來快感,何況除了最後一道底線之外,他已經有了不少突破,嚴格說起來,紀文瀾基本上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不過,雖然戴家郎仍然沒有想起自己的臥底身份,但紀文瀾已經開始公開跟他談論案子上的事情了。

    這就難免會牽扯到一些細節和人物,戴家郎對此表現的非常小心謹慎,他明白,如果他連一些細節和並不是太熟悉的人物名字都回憶的起來的話,說不定會讓紀文瀾質疑自己為什麼偏偏單獨回憶不起臥底的身份。

    比如,在最近的一次幽會中,等戴家郎躺在那裏享受完紀文瀾的服務之後,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據紀文瀾介紹,年後的某一個周末,周玉冰綁架的嫌犯之一李冬梅在服刑監獄裏趁着獄警不注意上吊自盡了。

    戴家郎想得起周玉冰綁架案,但不可能馬上就想起李冬梅,紀文瀾只好把李冬梅在周玉冰綁架案中的角色和地位介紹了一遍。

    戴家郎這才敢於參與評論,並且斷定李冬梅肯定死於鄧家之手,因為這明顯是對李冬梅出賣鄧老大和鄧老二的報復,憑着鄧家的人脈,想在監獄裏殺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紀文瀾卻認為還存在另外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李冬梅也有可能死於周繼堯之手,因為只要李冬梅活着,她就有可能把周玉婷甚至周繼堯扯出來,所以,他們選擇了殺人滅口。

    「難道你們當初就沒有預見到這種後果?現在人死了一個個都成了時候諸葛亮?」雖然戴家郎跟李冬梅並沒有什麼交往,可聽說她莫名其妙地死在監獄裏,仍然感到一陣憤憤不平。

    紀文瀾好像也沒話可說,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們也是鞭長莫及,總不能給一個罪犯派保鏢吧,不過,前幾天監獄長被拿下了,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他跟李冬梅的死有直接關係,但他確實存在違法亂紀的行為。」

    戴家郎遲疑了一會兒說道:「那你們應該也預見到鄧老大和鄧老二也有可能會莫名其妙死在監獄裏吧?

    你不是說周玉冰的案子是周繼堯和周玉婷兩個人暗中策劃的嗎?既然周繼堯的目的是想讓鄧家絕後,那肯定不會僅限於把鄧老大和鄧老二送進監獄。」

    紀文瀾點點頭說道:「我們確實有這方面的擔心,不過,鄧俊吉通過關係把鄧老二送到了二道河的一所監獄,他應該已經採取了防範措施,有人要想對鄧老二下手恐怕也沒這麼容易。」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想想也真可笑,一個人去坐牢以後,居然還要自己負責安全,好像那些獄警都是吃乾飯的。」

    紀文瀾嗔道:「這只是極個別現象,這些人本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比如鄧老二看似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實際上暗地裏做了不少壞事,說起來比鄧老大還要壞。

    說起來,當年發生在半農山莊的慘案跟他有脫不了的關係,俗話說,淫人妻女者,自己的妻女也會被淫,殺人者自然也逃脫不掉被殺的命運。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所以,我們也沒必要替這些蒼蠅感到遺憾,這只不過是他們的宿命而已。」

    戴家郎坐在那裏怔怔說不出話來,心想,按照紀文瀾的邏輯,那周繼堯遲早也要死於非命,難道他還能改變自己的宿命?


    如果他逃脫了,那些死在他手裏的亡魂怎麼能夠安息,一想到這些亡魂還包括自己的養父,戴家郎心裏頓時就忍不住一陣糾結。

    紀文瀾現在的工作就是儘量跟戴家郎扯工作上的事情,一邊喚起他更多的記憶,即便不能喚醒他的記憶,也可以為今後的工作做點鋪墊。

    「對了,記不記得你曾經托我幫你查過一個拆牌號碼?」紀文瀾問道。

    戴家郎只是楞了一下,馬上就想起了上次螞蟻拍下的那個車牌號,當時楊雨晨上了這輛車,開車是個男人,並且楊雨晨在上車之後好像還跟這個男人親了一下。

    「查車牌號?我記不起來了?什麼車牌號?」戴家郎一臉茫然道。

    紀文瀾嗔道:「我怎麼知道是什麼車牌號,不過,我確實找人查了一下,這輛車是二道河那邊的,車主名叫徐文成。

    我讓人了解了一下,這個徐文成今年還不到三十歲,本市一家公司的總經理,這家公司的名稱是光華科技有限公司,好像是從事風能和太陽能方面的生意。」

    「既然是本市的公司,那為什麼車牌卻是二道河那邊的?」戴家郎不解道。

    紀文瀾搖搖頭說道:「那我怎麼知道?你是在哪裏看見這輛車?」

    戴家郎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想起來了,說起來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這輛車好幾次來到我的公司接一名員工,所以引起了我的主意。」

    紀文瀾盯着戴家郎哼了一聲道:「我明白了,這個被接走的員工如果不是楊鈺就是楊雨晨吧?」

    戴家郎撒謊道:「你猜的不錯,確實是楊鈺,你想想,楊鈺是我公司的總經理,我不得不關注跟她交往的男人的來歷。」

    紀文瀾哼了一聲道:「楊鈺是單身,難道你還管得了別人跟什麼男人交往?該不會是自己在惦記着楊鈺母女吧?」

    戴家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我要為自己公司的安全負責,查查她跟什麼男人交往也很正常。」

    頓了一下問道:「難道你就沒有查查這個徐文成有什麼背景?」

    紀文瀾嗔道:「我又不是你雇的私家偵探,我總不能為了你的醋意去查人家的祖宗八代吧。」

    頓了一下,盯着戴家郎小聲道:「你與其為了爭風吃醋把精力花在徐文成身上,還不如好好琢磨一下那天在電梯裏發生的事情呢。」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你們警察不是一直都在查這個案子嗎?你們都查不出一點名堂,難道我靠琢磨就能琢磨出誰是兇手了嗎?」

    紀文瀾低聲道:「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有懷疑過喻後紅?我看過你的手機,你是在掛斷喻後紅的手機之後給我打的求救電話。

    如果你對她這麼信任的話,為什麼沒有向她求救,很顯然,在那一瞬間你產生了懷疑,畢竟,你那天晚上是去找她的,並且有人提前在那裏佈下了陷阱。」

    戴家郎擺擺手說道:「那你倒是想多了,我之所以捨棄她轉而向你求救,完全是因為你是警察,而她只是個弱女子。

    試想,在那種情況下,她除了報警還能幹什麼?所以,我也沒必要在那種時候浪費時間,乾脆直接給你打電話豈不是效率更高?」

    紀文瀾遲疑了一會兒,說道:「雖然你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可你畢竟是在去跟她約會的時候收到了突然襲擊,作為警察肯定會第一個把她列為懷疑對象。

    比如,會不會是她泄露了你的行程,會不會是她被什麼人收買,或者乾脆會不會就是她直接策劃了這場襲擊。」

    戴家郎不等紀文瀾說完就打斷了她,問道:「動機呢?」

    紀文瀾盯着戴家郎問道:「這就要問你了,你們在一個公司工作難道就沒有一點矛盾?」

    都建立在質問道:「難道為了一點矛盾她就不惜殺人?」

    紀文瀾哼了一聲道:「那就難說了,我們又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案子,由於妒忌,利益之爭,感情糾紛,甚至為了在上司面前爭寵都有可能鬧出人命,你敢說你們之間沒有這些因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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