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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只因多看了一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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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合一大章)

    螞蟻估摸着戴家郎已經把照片看完了,「只能拍到這裏了,我不可能追到電梯上,不過,我查看了一下,他們乘坐的電梯最後停在了12層。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是什麼時候拍下的?」戴家郎驚訝地問道。

    螞蟻一臉得意道:「前天,自從你上次讓我注意一下這婆娘的行蹤之後,我只要有時間就跟蹤她。

    不過,這女人也確實耐得住寂寞,下班之後回到家裏基本上就不會在出來了,也沒有看見她跟什麼人約會,搞得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似的。

    前天中午,我剛把車停在公司門口就看見這婆娘一個人急匆匆從公司出來,我原本也沒打算跟着她,畢竟她白天都有業務。

    可問題是,她如果出去辦業務的話,一般都會開停在地下車庫的公車,並且也不太可能一個人出去,起碼會有司機。

    而那天開的卻是停在公司門口的私家車,她只有下班的時候才會開這輛車,很顯然,她提前下班了。」

    戴家郎好像實在聽不下去了,打斷螞蟻說道:「太囉嗦了,說重要的事情。」

    螞蟻笑道:「我不說清楚你也聽不明白啊。」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反正我就跟上她了,結果一路跟到了機場,然後拍下了這幾張照片,雖然我還不敢肯定,但那個小男孩很有可能是他的兒子。」

    戴家郎盯着那張地下停車場的照片仔細看了一會兒,說道:「她帶着孩子回了公寓?」

    螞蟻搖搖頭說道:「這不是她住的那套公寓,而是另外一個高檔住宅區的公寓,名叫紫東苑。」

    「從年齡上來看,這個老女人難道是喻後紅的母親?」戴家郎猜測道。

    螞蟻說道:「多半是母女兩個,奇怪的是她為什麼不跟自己兒子住在一起呢?並且一直都沒有發現她去過紫東苑。」

    戴家郎沉吟了一下說道:「也許,這個女人帶着孩子一直住在外地,前天剛剛回來。」

    螞蟻說道:「也有可能,但不管怎麼說,喻後紅應該不希望有人看見那個孩子,所以,只要你把這幾張照片交給董事長,即便整不死她,起碼也要讓她掉層皮。」

    戴家郎順手就把螞蟻手機里的幾張照片給刪除了,沒好氣地說道:「怎麼?難道我讓你查她就是為了報復她嗎?」

    螞蟻楞了一下說道:「那是為什麼?這婆娘一直跟你過不去,給她點顏色看看也正常,否則她在你頭上拉屎拉尿呢。」

    戴家郎警告道:「難道你忘記我的話了嗎?凡是我讓你辦的事情最好爛在肚子裏,我還不至於小肚雞腸到去報復一個女人。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這個女人是什麼來歷,至於她在外面是不是有男人,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更不會去周繼堯面前多嘴多舌,你最好也管住自己的嘴。」

    螞蟻笑道:「這還用得着你吩咐?」

    戴家郎表揚道:「你小子倒挺專業,這照片拍的不錯。」

    螞蟻笑道:「咱們在部隊是幹什麼的?這點事也就是小兒科。」

    戴家郎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還有一件事情交給你去辦,這件事辦好了,我有獎勵。」

    螞蟻笑道:「哥,什麼事情你儘管吩咐,說獎勵就見外了。」

    戴家郎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去二道河打聽一個名叫王奎的人,他家住在雲埔,眼下家裏只有一個老母親,名叫肖淑琴,你就以我的名義去找她,她問你叫什麼的話,你就說叫戴家郎。」

    「冒充你的名字?你想知道什麼?」螞蟻疑惑道。

    戴家郎想了一下說道:「我想知道他老子的墳頭在什麼地方,不過,你要悄悄打聽,不能引起任何人注意。」

    螞蟻吃驚道:「你找人家老子的墳頭幹什麼?難道這個王奎是你的仇人?你該不會去扒人家的祖墳吧?」

    戴家郎罵道:「你他媽的就是好奇心太重,別忘了好奇害死貓呢,我讓你去打聽,你只管打聽好了,即便扒人家的祖墳也不會讓你去動手。」

    頓了一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條,說道:「把上面這幾句話背下來,然後去見王奎的母親肖淑琴,你就說在看守所跟王奎關在一起,他讓你來看她,然後把這幾句話背給她聽。」

    螞蟻被搞得一頭霧水,一臉狐疑道:「哥,我都被你搞糊塗了。」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我巴不得你糊塗,省的節外生枝,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然後豎起耳朵聽聽肖淑琴說些什麼,回來學給我聽就算完成任務了。」

    螞蟻疑惑道:「可我壓根沒見過王奎,他母親要是問起他的事情怎麼說?」

    戴家郎擺擺手說道:「你放心,她母親不會問你王奎的長相,你只要告訴他,你跟他曾經關在一個號子裏,你只不過是去替王奎傳幾句話。」

    螞蟻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什麼時候去?」

    戴家郎說道:「明天就去,不過,我派你去二道河可是有公事,剛才說的只是我的私事。」

    「公事?什麼公事?」螞蟻不解道。

    戴家郎說道:「你到二道河之後先去一趟工程總指揮部,然後找副總指揮丁家振,就說我要看二道河工程所有用無人機拍攝的視頻,讓他們拷貝一份。」

    「就這事?」螞蟻疑惑道。

    戴家郎點點頭,說道:「就這事。」

    正說着,戴家郎手機響起了短訊鈴音,急忙掏出來一看,只見短訊上只有一句話,晚上七點半,蓮花路天天飯店208

    「蓮花路那邊好像沒有什麼像樣的餐館啊。」戴家郎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螞蟻楞了一下,說道:「那條路好像在城東吧?挺偏僻的,怎麼?有人請你在那裏吃飯?」

    戴家郎怔怔地楞了一會兒,然後看看手錶,遲疑了一下說道:「去蓮花路。」

    蓮花路確實是一條小街道,並且挺偏僻,戴家郎要不是以前開過出租車,還不一定找的到。

    沿街都是一些小店鋪,生意很清淡,夜幕下也沒有多少行人,不過,沒走多遠就看見了天天飯店,一棟二層的破舊小樓,連招牌都快掉下來了。

    螞蟻低頭看看門面,笑道:「哥,哪個窮朋友請你來這種鬼地方吃飯啊。」

    戴家郎也一臉疑惑的樣子,說實話,楊鈺雖然不是大款,可在二道河也算得上是個有錢人,好不容易來一趟南召市,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吃飯呢?

    何況,還是請了自己這個客人呢,難道自己在她眼裏只配在這種地方吃飯?也許,她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跟她在一起。

    「把車停在這裏,你自己找個地方吃飯去吧,我要在這裏見個人。」戴家郎吩咐道。

    螞蟻雖然跟戴家郎是表兄弟,可已經適應了馬仔的角色,他猜測戴家郎有可能在這裏偷偷見什么女人,自然不好把自己帶在身邊,所以倒也沒有怎麼在意,嘴裏卻抱怨道:「不會讓我等太久吧?」

    「等不住就自己滾蛋。」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

    螞蟻諂笑道:「我這不是開玩笑嗎?」

    戴家郎看看手錶,還有十分鐘才七點半,不管還是拉開車門鑽了出去。

    螞蟻見戴家郎走進了餐館,於是把車停在了餐館對面的一個空曠處,然後自己找地方吃完飯去了。


    餐館裏的一樓只擺着四五張小桌子,一道窄窄的樓梯通往二樓,破舊的櫃枱後面坐着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在低頭玩手機。

    晚起的袖子露出胳膊上的刺青,看上去不像老闆,倒像是一個打手,雖然已經到了吃飯時間,可樓下卻沒有一個客人。

    看見戴家郎走進來,男人並沒有像老闆那樣招呼客人,而是盯着他打量了一下,才問道:「吃飯嗎?」

    戴家郎皺皺眉頭,說道:「208,約好了。」

    男人扯着嗓子大聲道:「英子,208 的客人來了。」

    從廚房裏跑出來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順手從一個收納箱裏面拿出一套餐具,沖戴家郎說道:「跟我來。」

    戴家郎心裏再次泛起了嘀咕,他實在搞不明白楊鈺為什麼要選擇這麼一家破舊骯髒的小飯店請自己吃飯,就算怕被人看見,也完全可以找一家條件稍微好一點的,難道她壓根就不是一個講究的人?

    不過,等戴家郎跟着英子來到二樓的時候,馬上就驚訝的合不攏嘴,跟一樓相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

    只見一條二十幾米的走道上鋪着實木地板,牆上掛着一幅幅西洋美人光屁股油畫,頭頂的水晶燈熠熠生輝,房間雖然不多,可每扇考究的仿紅木房門一點都不比高檔賓館來的遜色。

    英子帶着戴家郎來到了208房間,並且推開了門走了進去,戴家郎沒想到竟然還是一個小套間,外面是一個小會客室,裏面的房間擺着一張大餐桌。

    一進門就看見楊鈺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看見戴家郎進來也沒有站起來,更沒有想像中的熱情迎接,只是打量了他一眼,看看手錶,淡淡地說道:「你倒是挺準時。」

    戴家郎還以為楊鈺是出於女人的矜持呢,倒也沒有太在意,笑道:「我先前還奇怪你怎麼會選這裏吃飯,上樓一看才知道別有洞天,你是怎麼找到這種地方的?」

    楊鈺淡淡道:「雖然是小地方,卻也是自家的產業,這裏實際上並不招待外面的客人。」

    戴家郎一愣,驚訝道:「這棟房子是你家的?聽說這一帶也要拆遷,如果拆着的話起碼要補償好幾百萬吧。」

    英子在裏面擺好餐具,泡好了茶,出來問道:「大姐,可以上菜了吧。」

    楊鈺點點頭,站起身來說道:「拿瓶酒來。」說完,又沖戴家郎說道:「沒有別人,就我們兩個,進來坐吧。」

    戴家郎怎麼看都看不出楊鈺請自己來這裏是為了見個面吃頓飯的意思,反倒像是找自己來這裏要談什麼事,仔細琢磨一下,又想不起她跟自己有什麼好談的。

    「楊姐這次來南召市是辦事還是專門來玩的?」戴家郎在餐桌旁坐下以後試探道。

    楊鈺盯着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我說是專門來找你的,你相信嗎?」

    說實話,要不是楊鈺比戴家郎大上十幾歲的話,她這句話聽在男人的耳朵里有可能會被誤解為一種曖昧的暗示,可戴家郎很清楚楊鈺根本沒有那個意思。

    「這麼說楊姐今天叫我來是有什麼事了?」戴家郎乾脆把話挑明了。

    楊鈺好像在手機上跟什麼人聊微信,埋頭打了幾個字,這才抬起頭來說道:「不錯,今天請你來確實不只是為了吃飯,本來早就想來找你了,一直沒有抽出時間,這才拖到了年後。」

    正說着,英子端着一個打托盤走了進來,把四個菜和一瓶酒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一聲不吭地出去了,還伸手關上了房門。

    戴家郎把幾個菜掃了一眼,倒不是一般的家常菜,酒也是5度的五糧液,只是楊鈺冷冰冰的樣子讓他沒了喝酒的興致,說道:「既然楊姐找我有事,那就不妨直說,這酒不喝也罷。」

    楊鈺沒有理會戴家郎,自顧拿起酒瓶在兩隻酒杯里斟滿,然後說道:「飯還是要吃的,反正也不着急,咱們不妨邊吃邊談。」

    說完,端起酒杯說道:「你在二道河請我吃過飯,又幫了我不少忙,說實話,這個人情我都一直沒有顧上還,這杯酒就算是我敬你的。」

    戴家郎只好端起酒杯,笑道:「沒必要這麼客氣,我也沒幫上什麼忙。」說完,見楊鈺把一杯酒幹掉了,於是也只好把酒喝乾了。

    楊鈺又把兩個酒杯斟滿,然後拿起筷子撿點菜放在嘴裏慢慢咀嚼着,一雙眼睛卻一直打量着戴家郎,看那樣子就像是在審視一個人。

    戴家郎笑道:「楊姐,我們雖然不是很熟,可也算是朋友了,有什麼話你儘管說,你這麼盯着我,我可喝不下去。」

    楊鈺冷冷說道:「朋友?你覺得我們是朋友嗎?」

    戴家郎一愣,隨即有點尷尬地說道:「我這是交淺言深了,如果楊姐覺得我們不算朋友的話,那我也沒話說。」

    說完,為了焊接尷尬的氣氛,摸出一支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又說道:「我是個爽快人,楊姐今天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沒必要拐彎抹角的,既然楊姐不把我當朋友,我也絕對不會熱臉貼冷屁股。」

    楊鈺點點頭,說道:「那好,既然你是爽快人,那你就實話告訴我,你刻意接近我們一家人究竟有什麼目的?」

    戴家郎一愣,隨即嚇了一跳,本能地以為楊鈺會不會是發現了自己的臥底身份,否則,怎麼會這麼問。

    「楊姐,我實在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怎麼刻意接近你一家人了?我跟你認識不過是一種巧合而已,怎麼談得上刻意兩個字?」戴家郎眯着眼睛盯着楊鈺說道。

    楊鈺哼了一聲道:「巧合?你先是和周繼堯去看了我父親,然後在蘆秀梅那裏打聽我家裏人的情況,後來又編出什麼看守所找人的鬼話,利用蘆秀梅跟我接觸,這難道還不算費盡心機嗎?」

    戴家郎怔怔地楞了一會兒,最後盯着楊鈺問道:「你直說好了,你究竟懷疑我什麼?」頓了一下,又此地無銀三百兩似地說道:「你該不會懷疑我看上了你的女兒吧,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楊鈺盯着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端起酒杯淺淺地抿了一口,說道:「如果你真是因為看上我的女兒才刻意接近我的話,那我倒是佩服你的勇氣。

    當然,沒有哪個男人見了我的女兒會不動心,你也許有這份念想,但你接近我的目的絕對不是為了我的女兒。」

    戴家郎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說道:「那好吧,如果你非要狐性多疑的話,我也沒話說,我倒想聽聽你究竟懷疑什麼?」

    楊鈺一雙眼睛忽然變得冰冷無比,盯着戴家郎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瞞不住我,你接近我的目的是因為我弟弟,換句話說,我弟弟的死跟你也有關係。」

    戴家郎一聽,吃驚的合不攏嘴,怔怔地楞了半天,失聲道:「你說什麼?楊姐,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楊鈺瞪着戴家郎哼了一聲道:「你看我像是跟你開玩笑嗎?」

    戴家郎吃驚道:「你弟弟跟我有什麼關係?他是怎麼死的難道你自己還不知道?」

    楊鈺大聲道:「我當然知道,你雖然沒有親自動手,但你卻一直在暗中監視着我弟弟的一舉一動。,實際上他被殺的那天晚上你就躲在暗中監視,難道我說錯了嗎?」

    戴家郎頓時說不出話來,腦子裏馬上想起那天晚上躲在楊鈺家大門口偷看的時候,楊雨晨偶爾朝他這邊看了一眼。

    當時他以為院子裏亮着燈,而自己卻在門外的黑暗中,所以楊雨晨應該不會看見自己,即便看見了也不一定會認得出。

    現在看來,楊雨晨有一雙夜貓子一般的眼睛,不僅看見了自己,還把自己認出來了,怪不得楊鈺會懷疑到自己頭上呢,很顯然,楊雨晨已經把這件事告訴她了,這下可是有嘴也說不清楚了。

    「楊姐,你自然有理由懷疑我,但我發誓,你弟弟的死跟我毫無關係,事實上,你心裏應該很清楚是誰殺了他。」戴家郎只能一臉誠懇地說道。

    楊鈺哼了一聲道:「我心裏自然有數,殺他的人最終都不會有好下場,實不相瞞,你今天如果沒法證明自己的清白的話,就別想從這裏出去。」

    戴家郎一陣愕然,馬上想站起身來,可沒想到接連試了幾下都沒有成功,雙腿就像是棉花般軟的沒有一點力氣。

    操,已經着了她的道了,賊婆娘,那個英子肯定在自己的酒杯里搞了名堂,難道她真敢殺了自己?

    戴家郎頓時意識到楊鈺為什麼要偷偷摸摸通過短訊跟自己聯繫了,原來是給自己擺了一場鴻門宴呢,很顯然,她這是要替楊毅報仇的節奏,難道自己會成為第一個?

    媽的,怪不得樓下那個男人看上去像是打手,應該是真正的打手,這個地方說不定是楊東方的秘密窩點呢。

    想到這裏,戴家郎脊背上已經冒汗了,說實話,他可以不相信楊鈺敢殺人,可楊東方就難說了。

    「楊姐,你讓我怎麼證明自己的清白?」戴家郎故作鎮定地說道,一邊偷偷試探着挪動兩條腿,居然一點力氣地使不上,心中忍不住大駭。

    說實話,雖然在二道河的時候跟楊鈺有所接觸,但對他們一家並沒有多少了解,但做為楊毅個楊東方的姐姐,難說她不會殺人,何況還是為自己的弟弟報仇呢。

    「很簡單,你必須給我一個經得起推敲的理由,否則,你就難逃其咎。」楊鈺似乎已經察覺到戴家郎的藥效已經發作了,坐在那裏不慌不忙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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