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暮色森林(1 / 1)
測試廣告1 從那天開始幾乎每晚我都會做夢,有時候知道是在夢裏,半夢半醒的知道自己的處境,和只能無能為力的承受即便不想不願但是依然會出現的各種壓力和恐懼。書神屋 m.shushenwu.com
我知道自己睡着了但是又沒完全睡着,這叫我感覺白天的精力越來越不足,甚至有天困到白天根本無法睜開眼睛,也不想吃飯就想昏睡。
直到有一天我被人在路邊撿到,只是他們沒有撿我,只是撿了我身上的錢,武器裝備還有我的馬。
當我醒來的時候一隻野狗正在我臉上聞來聞去。我的醒來把狗嚇一跳,它跳着閃開了。我從地上爬起來,發現自己竟然是在路邊。
陰沉的天空讓我分辨不出現在究竟是什麼時間。甚至看着周圍的環境叫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死了,摸了摸身上檢查了一下發現並沒有傷痕後我真是懷疑是不是到了死人才來的冥界。因為我確實找不到馬了,武器裝備什麼都沒了,只有死人才會這麼無牽無掛的吧。
我看向那隻野狗,它綠油油的眼睛盯着我,但是我並沒有從它的眼睛裏看出更多的東西,它應該不是想吃我。
砸吧砸吧乾乾的嘴巴我嘗試着從地上爬了起來肩膀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上下軟塌塌懶洋洋累呼呼的一點都不想動彈。
那隻狗看我站起身來卻並沒有走遠,依然扭着腦袋看着我。我感覺口渴想喝點水,但是周圍哪有水呢?它知道哪有水麼?我看着狗這麼想。或許這玩意隨便找個水坑都能喝水吧,哼喝了也不會得病!
我沿着路慢慢往前走着,現在腦袋裏還是昏昏沉沉的。直到我看到了不遠處有光亮,是人!
我朝着那亮光快步走了起來,我需要幫助!
那果然是人,一群騎着馬的人。他們看到了我然後朝我走了過來。當我被他們包圍起來後一個人說話了,「這不就是剛才路邊那傢伙麼?他沒死!」
剛才他們才洗劫了我不久。
馬上的人舉着火把,「殺了他?」一個人說道。
沒人接茬,所有人都看向了其中的一個男人。
「你是幹什麼的?」那個男人歪着腦袋問道。
「我是從暴風城逃出來的。」我說。
「哼」周圍的人發出了不信的嗤笑聲。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男人說道。他應該是這群人的頭。
「我是兄弟會的人。」我說。
這句回答沒有再讓他們哼哈的對我不屑。
「怎麼證明?」男子淡定的說道。
「我是艾德溫·范克里夫的兄弟。」我說。
我看到了周圍的人再次看向他們的頭。
「哼艾德溫沒有兄弟。」他說。
「兄弟會裏皆兄弟。」我說。
「你是個不高明的騙子。」他說着一扯韁繩,「殺了他。」說着他就撥轉馬頭。
這話音剛落我一個俯身鑽到了馬的身下,沒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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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思考,不需思考。
那匹被我鑽到身下的馬感受到了我,上面的人驚呼着想要躲開,但是我已經從馬的身下鑽了出來,我拽着馬右側的馬鞍上的帶子從馬身下躥出來,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馬上那傢伙肋部的衣服。
使勁一拽,那傢伙本就擰着身子被我直接拽了下來。
要不是馬擠在一塊我還真不好下手,但是他們此時被我鑽了空子,想要撥轉馬需要好幾秒鐘,而在他們調整好馬準備對我動手的時候我已經抬腿伸腳將地上那位踩暈過去了。
俯身撿起地上的劍我擋下了馬上那位朝我劈來的一擊。等他再次舉起劍來的時候我已經貼了上去,往側後方一閃並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馬並沒有那麼靈活,而騎在馬上的他被貼上去的我搞得劈砍的方向變得很彆扭。
這一下只劃傷了我的胳膊表皮,切割的深度完全可以忽略。然而我的劍卻從他斜肋部直接捅了進去。
馬上那人大叫着摔了下來,而扭動的摔落的身子別住了我手的劍。我使勁往外一拽,劍尖傳來的感覺就是這傢伙估計活不成了。
連殺兩人讓這群傢伙咆哮起來。
我現在沒法翻身上馬,但是剛才拽下那人的時候確實驚到了他的坐騎。那馬沒有站起來而是撂了個蹶子,馬身子猛的一抖給了我機會。
摔下來的那人的腳穿進了腳蹬里,我一把拽住鞍橋,那馬直接跑了起來。我緊跟兩步竄出去兩米遠,而地上的那位被一起拖走了。
起步受到了累贅拖拽的馬跑的並不快,這讓我有足夠的時間翻身上馬。但是背後的人也不傻,他們緊跟了上來。
我騎在馬上,只有一隻腳蹬能用,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左邊這隻腳蹬用好了我能再殺一個人,用不好拖在地上的下一個人就是我。
馬的右邊拖着一人我能明顯感受出重心的不穩,於是我掛在了馬的左邊來了個鐙里藏身。我儘量讓馬貼着路的左側不讓後面的人有機會抄了我的左邊,但是從右邊貼過來的人現在明顯就是想置我於死地。
地上的那個傢伙被踩了幾腳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他是鐵定活不成了,右邊貼過來的人開始砍刺我的馬。
而馬被砍到之後不再沿着路跑而是鑽進了旁邊的林子。
我一抬頭看到前面的樹竟然擦着我的後背過去叫我心中大駭,我趕忙翻身坐在了馬背上。
剛坐上我就感覺到了身後傳來的馬蹄聲和極有可能朝我砍來或者捅來的劍。
我往馬背上使勁一趴,扭臉回身看,身後那傢伙剛才果然朝我砍了一劍。我猛一拽韁繩,這一下使的勁真是不小,馬直接被我拽倒了。
從馬上滾下來的我心中大喜,是的!在馬上我太被動,但是到了樹林裏,一旦有了樹我的生還希望就大的多。
從地上滾了幾圈我爬起來朝一棵樹後面跑去。而朝我湧來的那群土匪在這樹林裏的衝鋒會被樹抵消大半。
即便是兩個人左右包夾朝我衝來我也會因為有樹的保護和支撐而躲過好多次攻擊。可我不會給他們機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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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有手裏的劍還有地上的石頭。
一邊打一邊跑,很快這群傢伙被我打的放棄了戰馬朝背靠着大樹的我跑來。見狀我瞬間高興壞了,一旦他們開始下馬步戰我的機會就更多了。
邊打邊跑,邊跑邊打。我印象中這麼拖死了十七個人。等剩下的那些人眼看身邊人越來越少也就開始了逃跑,只不過我並不想放過他們。
剛才嘴賤說話的那倆已經被我結果了,我抓住一個逃跑沒成功的傢伙之後將他打暈了過去。將他褲子脫下來捆起來之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審訊他。
將地上的死人身上的物資收集收集,我得先包紮傷口。
左臂中了一刀,左肩膀一刀。左肩那一刀只是劃傷,傷口並不深。左臂那一道傷口皮開肉綻。背上挨了一刀現在只是感覺黏黏糊糊的,動彈起來有點疼,但是也沒那麼疼。
包紮完後腦子感覺還是暈乎乎的,我用劍直接捅進了他的大腿上,使勁一擰。他醒了過來,尖叫着醒了過來。
在這種地方審訊簡直不要太舒服,我不怕他喊,他最初是求饒,然後是憤怒,憤怒到最後又變成了求饒。
然後我問話就變的非常簡單。我相信他此時說的都是實話。
他告訴我兄弟會的人確實潛伏進了這裏,他們原本就是一夥土匪,兄弟會的人來了之後他們本想拿捏他們讓他們俯首稱臣,但是兄弟會的人完全不給他們面子。
而我問到兄弟會的人在哪時他說到處都是,尤其是在布萊特伍德附近,以及靜河兩岸。我問他這是出來幹什麼了,他說剛劫掠了前面的一個村子。
很誠實,但是我不想讓這個誠實的傢伙繼續存在於這個世上了。我讓他自己走,直到回到了剛才被劫掠的村莊。
那十幾戶農民看到滿身是血的我跟那個雙手被反綁的土匪嚇得不敢動彈。我將那個男人一把推倒在地,那個男人磕頭如搗蒜一般哭喊着求饒。這群農民才反應過來神來。
農民們看着那個被捆的土匪並沒有表現出更大的憤怒,我有點疑惑的看着他們,他們告訴我這群土匪有三十來人,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我告訴他們樹林裏還有他們的屍體,你們或許可以取回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
男人們去樹林裏找屍體,女人們則把我迎進屋裏後幫我洗漱包紮。我怎麼睡着的不知道,但是當我再次醒來卻感覺仿佛過了很久很久,中間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還是那斷斷續續的一個聲音對着我說話。
房屋裏的柴火發出輕微崩裂的響聲,屋裏很安靜。我不知道這是白天還是夜晚,歪頭看了看周圍,屋裏一個人也沒有。
我動了動手指,身上還有知覺。深深吸了一口氣我感覺腦袋似乎沒那麼暈了,我翻了個身,背上不痛了,胳膊也不痛了。我捏了捏皮開肉綻的左臂,似乎是長好了。
從床上坐起來,我這才聞到屋子裏有種奇異的味道。就在這時屋門被推開了,一個小傢伙扶着門站在門口瞪着兩隻大眼睛望着我。
然後他忽然扭頭就跑大喊着:「他醒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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