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威利(1 / 1)
想找到白天那個胖子且做到完全悄無聲息是不可能了,畢竟這裏沒有胖子家庭住址的記錄,而且我是真的不想再多耽誤些時間,所以從人嘴裏套出話來就是最簡單的方法。不過讓我出乎意料的事是當我出現在那個胖子家裏的時候他正跪在我的那柄斧頭面前,而斧頭上那隻眼睛也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抓起斧頭來的時候那眼睛轉向了我,說實在的讓它看一眼真的感覺心裏很不適。趕緊把那斧頭包起來,我看向跪在地上的那個胖子,一腳將其踹倒在地後他也沒有任何別的反應,看他那個樣子顯然他已經瘋了。這傢伙估計看到我那柄斧子心生好奇,只是沒想到這玩意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我蹲在他面前問他威利在哪,他沒有反應,只是眼神呆滯地自言自語,我從一邊抄起酒壺,發現裏面還有酒,抓住他的耳朵扯過他的臉來就把酒壺懟到他的臉上去了。
深色的液體從酒壺裏流出來灌進他的嘴和鼻子裏,他被嗆到了,終於他緩過來神來,他驚恐地看着我嘴唇也哆嗦了起來,完全沒了白天那種驕傲的樣子。從他嘴裏問事情就簡單多了,他是官僚,官僚的命比普通士兵的命要金貴,他很惜命。
他說的並不多,他知道的顯然也極少,此時我不相信他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別的沒問出來只有告密的人果真是威利這件事讓我很是詫異。我不能理解!不敢相信。
找到威利的時候他正在睡覺,不能說這個傢伙沒有警惕性,而是我技術着實是過硬。他手裏的火槍還沒有被擊發的時候,我已經抓住他的手腕直接把它掰斷了。
下了他的武器,我將嚎叫的他一拳打暈了過去。我可不想因為他的哭喊再把衛兵再招來。
將他捆好之後我用水將他潑醒,他一看到是我之後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崩潰了,他被塞住的嘴巴里發出了嗚咽的聲音。我沒有說話,而是將他褲子脫掉之後匕首伸進了他的兩腿之間,用刀尖挑起那副小叮噹之後我發現他的臉都白了。
「說吧。」我看向他。
他使勁搖頭。當他想要尖叫起來的時候我將沾上血的刀尖立在了他的面前。
他哭了。
「說吧。」我盯着他的眼睛,然後取下了他嘴裏塞的東西。「如果不說我可以直接殺了你,沒有你這件事或許就此打住,亦或許依然會被我查個水落石出。」
「別殺我!別!」他祈求道。
「你如果再廢話我可以直接讓你變成一個比廢人更廢的人。」我說:「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
「比爾!比爾!我說!別這樣!我也是有苦衷的!」
「希望你的苦衷能讓保住你的下體。」
我將匕首再次戳到他的兩腿之間後他說得如此的迫不及待。「我說,是是……是……是現在國王已經找到了艾德溫的老巢,他們……他們……要將艾德溫和迪菲亞連根拔起。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這樣。」
「你撒謊。」我咬着牙往裏一使勁。
「啊!啊!啊!我沒撒謊!我沒!我沒有!」他趕忙說道。「西部的地盤現在雖然還沒動,但是很快就會丟掉了,快了!我沒有撒謊,現在迪菲亞真的要完了,國王這次來真格的了!」他說:「在艾爾文地區我們的人被抓得幾乎剩不下幾個了,現在軍情七處的眼線多到令人髮指,他們到處搜捕我們的人,除非離開暴風王國到他們找不到的地方或者死的一乾二淨否則一定會被他們找出來,我就是被他們抓住了。」
「你是投降,不是抓住。」我說:「如果是抓住,你不可能睡在床上。」
「我……我……也沒辦法,我……」
「你告發了不少人,包括我。」我說:「你還真的是轉身當了狗之後兢兢業業地為他們服務了,你什麼時候背叛的?」
他哭着說:「我……我只是……我真的是剛來到這裏沒幾天,我是……我也沒辦法,我想活着!」
「來了就投降了對麼?」
「不是……不……我……我也不想這樣,但是你……你真的是……你跟他太像了,我以為你是來殺我的。」
「這邊的人也都是你出賣的對麼?」
「不是,我沒說!在我被抓之前赤脊山這邊的迪菲亞兄弟就被抓乾淨了,我是最後一個。」
「你是最後一個?呵呵,你確實是活着的最後一個。」我說。
「我真的沒有出賣他們!我……真的以為你是來殺我的。」
「這麼說你是逃出來的對麼?」
他點頭。
「為什麼?」
「國王來真格的了,比爾,這次不是鬧着玩的!國王親口說的。」
「你放屁!」我說:「我剛從國王那出來。」
他吃驚地看着我。
「你騙不了我,你老實交代,否則明早在監獄的一定是你。」
「你是國王的人?」
「你說不說!」我冷冷的說道。
「我……說!我……假借任務然後逃走了。」他說。
「什麼任務?」
「我們的人被抓得很厲害,已經有不少網絡陷入了癱瘓狀態,艾德溫下了命令,我們準備搞大動作,全國統一的行動,我就是借這事跑了。」
「什麼大行動?」
「艾德溫要復仇。」
「什麼大行動!」我揚起手來準備扇他的臉。
「地精創造了一種大殺器,一顆就能毀滅一個村莊,十顆就能讓一個鎮子變成廢墟。」他說。
「然後呢?」
「這件事被泄露了。」
「怎麼泄露的?誰泄露的?」
「不知道!」
「嗯?」
「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就不會冒這個險了!」他一臉苦瓜像。
「製造成功了嗎?」
「還沒有。」
「還沒有?」
「還沒有,快了,這件事讓艾德溫極其震驚,他說他身邊出了叛徒,前段時間迪菲亞內部關於這件事進行了大清洗,我猜測是軍情七處搞的鬼,一定是他們。」
「國王下令抓捕你們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被國王知道了,於是就在全國進行了抓捕,軍情七處的人其實很早就掌握了我們的一些信息,但是我們的網絡很複雜,他們無法直接找到更高層,也無法找到艾德溫的藏身地。」
「你在撒謊。」
「我沒有撒謊!」他大驚失色。
「軍情七處都能將這件事透露出去報告給國王了,怎麼會不知道艾德溫的藏身地?」
「知道了!他們應該知道了!」威利說:「現在西部地區正在秘密集結軍隊,很快就會有軍隊對礦坑進行掃蕩。」
「你還知道什麼?」他的眼睛並不敢直視我。
「我……我只想活命。」
我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往後一拽,他的喉結就露了出來。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我說。
他的眼神里一下子就充滿了恐懼,「繼續說。」
「我……我沒什麼好說的了。」他的眼睛能瞬間流淚的技巧是真的厲害。
「你怎麼知道國王真要動手?」
「軍隊……」
我使勁一扭他的耳朵,他的耳朵被我轉了一圈。
「疼!疼!」他咧嘴。
我將匕首架到了他的耳朵上,「咱們先從這裏開始吧。」我說。
「是格里安,他告訴我的,是他。」他趕緊說道。
「他是誰?」
「」格里安·斯托曼,我認識這個人,他告訴我的。」
「我他媽的問你這人是誰!」血流到了我的大拇指上。
「啊!是是……是他,他是西部荒野人民軍的指揮官!」
「西部荒野……人民軍?」
「原本西部荒野的治安武裝,是一個民間團體。」他說。
「他怎麼知道的國王的事情?」
「現在軍隊正在哨兵嶺集結,他是人民軍的高級將領,他知道……他說的,他告訴我的,就是他告訴我讓我趕緊跑。」
「他為什麼告訴你?」
「我……我……我們倆有交情。」
「你們怎麼會有交情?」
「我救過他的命……」
「說!說完!」我使勁一扯他的耳朵,有了破口就很容易將傷口撕開,血流出來了。
「我說!」他求饒道:「很早以前這傢伙也是個混混,在鐵石鎮,很早之前我救過他一命,那時候他什麼都不是,就是個屁!但後來他參軍了,這傢伙竟然如魚得水般地升官發財,然後我在他升官發財的道路上提供了一些幫助。」
「什麼幫助!」
「最初迪菲亞兄弟會在西部的勢力是非常大的,為了扶持他,我們會把一些其他幫派當餌,讓他出面擺平來獲得初步地位,有錢能使鬼推磨,後來他就藉此升官。」
「他是你們在西部的內應?」
「不是……不,他不是。」
「你怎麼不說實話!」我前後一晃,我感覺只要我再使勁一扯他的耳朵一定會被我撕下來。
「他真的不是!他是我的私人內應。」
「艾德溫知道他麼?」
「不知道,這件事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對他有恩的!」
「他告訴你讓你趕緊走?」
「是的,他說最近就要收網,現在不走以後誰也走不脫。」
「軍隊什麼時候動手?」
「我不知道,他說快了。」他說:「而且……據說國王……調集了……幾支精銳中的精銳,據說是軍情七處的馬迪亞斯.肖爾親自指揮的,他們會直搗黃龍……取下艾德溫的首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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