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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王者歸來 88 瘟疫之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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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亡靈天災真的回來了!

    離開安多哈爾之後我見識到了什麼叫萬物凋敝!真的是萬物凋敝!

    這片土地徹底死了!死的相當的徹底!當我來到費爾斯通農場,當我路過達爾松鎮,沿着大路一直往東到了蓋羅恩鎮之後我是越來越擔心,越來越覺得失去了希望。讀書都 www.dushudu.com

    你要是質疑我說這就失去希望了?是因為你沒看見!你沒看到那個讓人震驚到絕望的畫面!

    當年跟着阿爾薩斯充當其爪牙的時候,我從不因為自己看到更多的行屍走肉而感到震驚,甚至我會為身後越來越多的亡靈士兵和一眼望不到頭的隊伍而感到開心。但是現在絕對不是!

    農田荒蕪……啊!那不是荒蕪,有些地方被數不清的亡靈踩得甚至連草都沒了!你說得有多少數量的亡靈?

    哈,當然了,地上的草全都枯死了,樹也死了,樹上的葉子半死不活大多已經枯黃,完全失去了生機,但是這裏是下雨的!並不是不下雨!

    這還不算,這裏的動物……讓我詫異至極!

    它們也全都變成了……行屍走肉!

    熊,鹿,狼,野狗,甚至兔子!它們腐爛但是還能行動的身體充滿了攻擊性!這裏的一切都瘋了。

    而那些大的鎮子裏……得是有怎麼樣兵力的軍團才能踏平這裏呢?那些有皮的,沒皮的,斷了胳膊的,甚至沒有下半身的死屍都活了!它們站在那裏,就像被風吹動的狗尾巴草一樣輕輕地搖晃着。

    那個數量和密度我是絕對不敢闖進去的。

    可這還不算什麼!沒錯,你沒聽錯,這也不算什麼!最要緊的是我不知道從哪來的巫妖!原本就那麼幾個,頂多是有一些侍僧,可是這些鎮子裏出現了想阿拉基一樣的巫妖,它們在鎮子外的農田裏建造祭壇,還有……一口口冒着煙的大鍋。那綠色的灰色的煙霧輕輕地飄散在空氣中,爬到樹梢聞不到什麼味道,但是站在地上的時候就能聞到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

    不光是在費爾斯通農場,達爾松鎮的所有農場,蓋羅恩鎮的所有農場都有這種大鍋。我也知道那指定不是什麼好玩意,但是我只能說很抱歉,我無法靠近!

    如果在西威爾德見到的這些還不夠讓人震驚的話,那麼在跨越索多里爾河之前就能感受到什麼叫更加絕望,越來越絕望。

    那已經不是單純的凋零了,而是純粹的死亡和……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那裏的生物!那純粹就是……我感覺我要瘋了!

    索多里爾河上有兩座大橋,大橋西邊的土地是西威爾德地區,我深深地記得當年我還在這個裏跟十字軍打過的仗,但是當年河西邊的土地跟河東邊還沒有區別,可當我就要到河邊的時候就能看到東邊的天空顏色跟西邊都不一樣了。

    那種腐敗的淡淡的紅色跟朝霞朝陽夕陽餘暉是完全不同的,那種顏色就像一種淡紅色的霧霾,就像下那種泥點子雨之前天空忽然發黃髮紅的顏色非常相近,總之,那種顏色非常……髒!

    這個詞一點都不假,因為還沒到河邊就問道了空氣中一種發霉的味道!那種味道就像潮濕腐爛的地下室里木頭,紙張,麻袋之類的玩意散發出來的氣味,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空氣里沒有屍體腐爛的味道。

    天空是淡紅色的,土地……則完全是棕紅色!

    棕紅色,不是燃燒平原上那種紅色,而是一種失去了光澤和生機,貧瘠的那種乾枯了的紅色。這裏死的比西威爾德更徹底,地上幾乎是寸草不生!我記得當年從這裏走的時候這裏還是鬱鬱蔥蔥,但是時至今日這裏地上沒有了草,樹上的葉子全變成了枯黃,徹底的枯黃,葉子上附着這一層紅色的跟灰塵一樣的東西。

    這也算不得什麼,主要還是……那些動物們。

    再怎麼說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我見過龍,巨龍!能馱着我在天上飛的巨龍,我見過猛獁象,見過維庫人,高大的維庫人,見過它們的馬,見過龍骨荒野里大到讓我覺得是假的龍的骨頭。

    但是……這裏的玩意……完全不符合常理你知道麼?

    你見過比馬車還要大的蛆麼?

    馬車?馬……加上車。四米多長!還是蛆!在旱地上爬行的蛆!這四米多長的蛆還是常見的,我還見過比這大至少一圈,得有六米多的蛆,那圓滾滾的身體比我個子都高!

    那玩意張開口器之後即便是已經見過無數噁心畫面的我都感覺有點接受不了了!那嘴巴跟它的身體一樣……粗……呃,大!就是它身體多粗,它的嘴就多大!反正我感覺張開嘴一口吞下兩個我是綽綽有餘,三個也一點問題沒有!

    它的嘴巴兩邊那白色的不知道是牙呀還是什麼的玩意也不是上下生長的,而是左右跟對開門似的,而且還不是一層,從嘴裏吐出來的那個跟吸盤一樣的玩意我想起來就覺得一陣反胃,那充滿粘液的口腔讓我無法想起滿是蛆蟲的糞坑是啥樣的,我只想到了那液體得是個什麼味道呢!

    當然我絕對不會想聞聞或者嘗嘗,更不會想到那口腔里會不會很潤滑!反正當我仔細看到那玩意之後我很長一段時間都感覺身上不舒服。

    蛆麼……蹲在滿是蛆的糞坑上拉屎的時候,那些玩意會慢慢的在地上爬,它們在粘稠的屎漿里翻滾,從幾百條蛆下面奮力翻上來,然後被後面的蛆再蓋到下面,那個場面你應該沒見過。

    但是那些幼小的蛆翻滾的時候似乎行動不是很快吧!可在這裏就不一樣了!要不是我馬跑得快一直跑就被它給吞了!那玩意在陸地上跑得非常快!應該叫蠕動得非常快!

    這是一個,另外還有兩個出了奇得大,蝙蝠,還有……那個是叫狼還是叫狗啊!

    蝙蝠的翅膀展開四五米也是得有了!小一點的三米左右。你知道晚上在野外有多嚇人麼?我點燃篝火之後卻爬到了樹上過夜。那些狼一樣的玩意身上的毛是暗紅色,或者叫黑紅相間。而且體型超過了我見過的所有狼,即便是在艾爾文森林見到的那隻被稱作「啜泣者」的巨大野狼也比不過它們,反正比馬稍微小一點吧!

    不用說別的,光這些玩意這片土地上就不可能存活多少人!

    而在我經過達隆郡附近的時候見到的景象更是超出了我的想像,原來我以為瘟疫是導致了這個地方成了這個樣子,但是見到那些玩意之後我發現我錯了!

    那些蘑菇或許才是!

    達隆郡北部地區有一座山,在我從那路上走的時候就看着這個地方的天空顏色跟別的地方不一樣,北部的天空更紅一些,原本以為是看錯了,但是那天夜裏下雨了。下雨了也就沒法生火,但是我不想這樣,最後我找了個稍微能擋雨的地方蹲着了,雨淅淅瀝瀝地下了一夜,結果第二天早晨太陽出來之後我驚奇地發現我躲雨的地方周圍竟然長出來了一些蘑菇!

    你知道突然長出蘑菇來我多驚訝麼?

    驚訝,然後是驚喜,覺得有意思,可是很快我就發現了問題,這些小玩意長的滿那都是!太陽出來之後這些玩意竟然很快就微縮了,以我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到了平常根本就不好察覺的大小。而且那玩意的顏色跟土地的顏色真的是非常相近!

    向陽地方的蘑菇枯萎的最快,而背陰地方的則不然,它們枯萎的沒那麼快,而在有些很背陰的地方,比如我躲雨的地方有些蘑菇竟然長的還很好!

    開始我只是好奇為什麼會一夜之間長出這些玩意來!但是當我看到那些蘑菇萎縮之後從菌蓋上飄散出來的淡紅色孢子體的時候我驚訝極了,然後趕緊往後躲!

    昨夜一夜的雨讓天變的好多了,這種藍色的天讓我心情大好,但是當我看到北方那片天依然是紅撲撲的之後,我決定前去看看,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我的心就懸了起來!

    那是一片山谷!山谷確實很幽深,而且還有水源,但是山谷內外無不長滿了那種蘑菇,有些背陰地方的蘑菇長得那叫一個大!跟桌子差不多大小得比比皆是,而且這玩意扎堆長,你能想像出那個山谷里從上到下,山谷山崖山底長滿蘑菇是什麼樣子得麼?

    而且那些個蘑菇無時無刻不再往外散發着那種淡紅色得孢子粉。而這還不是最噁心的,那裏竟然也有亡靈天災的士兵,只不過那些玩意的身上也都長滿了這種蘑菇!

    一看到那些臉上身上長滿蘑菇的樣子我真是打了個寒噤!那樣子相當噁心!要多噁心就多噁心!我趕緊摸了摸我的臉,看了看身上,從頭到腳摸了個遍,在發現自己身上沒有長蘑菇之後我趕緊騎上馬離開了這裏,跑的越遠越好。

    接下來的幾天我才發現,原來那些落在地上,樹上,樹葉上的淡淡的紅色的玩意不是灰塵,而是蘑菇的孢子!

    我不喜歡這個地方,這裏跟我當年的印象已經截然不同,當年鬱鬱蔥蔥,綠樹成蔭,安靜而祥和,可是現在可倒好,完全沒有了當年的一點影子,現在露出的來的地面完全就像被剃了毛的綿羊。

    路過的所有村莊沒有一個村莊是好的,這裏或許比西威爾德更慘。伊森利恩說達里安在聖光之願禮拜堂那,雖然不是很清楚那地方在哪但是沿着大路走我感覺應該不會很難找。

    當年在達隆鎮發生過一場戰鬥,一直到考林鎮這邊,但是現在從這裏走我忽然發現考林鎮這邊被腐蝕的程度似乎要遠遠超過別的地方,原本我記得這裏沒有那麼多溝壑的,可是現在從這裏過溝壑又深又寬,被蟲子啃咬過的木頭跟這片大地上的溝壑太像了,而且這些溝壑讓這個鎮子好多地方都塌陷了下去。

    這個景觀只讓我想起了在諾森德時候穿過的蛛魔的地下王國,亦或許就是地下煤礦發生了坍塌導致了地面的下陷。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別的理由導致了這麼大片土地的塌陷。

    考林鎮變得非常難走,我從鎮子外面想繞過去,但是鎮子裏的亡靈士兵還是發現了我。繞過鎮子之後就是一馬平川,我不緊不慢地騎着馬跑,身後則是窮追不捨的亡靈士兵,在發現追趕上來的數量不多的情況下我選擇了解決掉它們。

    而在我的戰錘掄過去砸碎它們腦袋的同時那淡紅色的粉塵也從它們身上飄了出來,我趕緊閉住口鼻,不呼吸我也是沒問題的,於是屏住呼吸將幾個亡靈永遠地送走了。可就是在我砸死最後一個收起戰錘準備轉身地時候忽然發現那些屍體邊上閃過了一個人影,它們全都是這樣,一閃即逝!

    我以為我看錯了,可是當我警惕得靠近的時候一個人影真的胡現在了我面前,我驚訝地連連後退,順手就把戰錘又拽了出來。可是當我仔細看那些人影的時候只能隱約看到大概是這麼個人影,可那究竟是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

    它們一動不動地站着,那些幾乎透明的,若隱若現的影子就這麼站在它們自己的屍體邊上。我趕緊上馬,然後又扭頭看了它們一眼,這個玩意有點瘮人,於是我選擇了趕緊離開。這種事不懂可以問,可以以後再問,現在這時候我感覺還是算了吧。

    過了考林鎮之後路邊的路標告訴了我去聖光之願禮拜堂的路,斯坦索姆的名字依然在路牌上,只是那個名字被人用刀刮過,還是可以辨認出來的。而另一條路則是指向了提爾之手和海文郡。

    我開始策馬飛奔,前面就是聖光之願禮拜堂!據說那是一個聖地!

    我的馬再次成為了一個老大難問題!是的,這玩意絕對不能讓活人看見,而且還是我騎着的!

    聖光之願禮拜堂背靠着大山,說實在的即便在這蕭瑟而淒涼,充滿凋零氣息的地方我對那個建築依然充滿了崇敬之情。

    首先就是那個地方很高!背靠的那個群山連綿起伏且不說,那山真的很險峻。在大山的襯托下那個禮拜堂的建築風格非常硬朗。多個尖尖的塔尖感覺很精神,而那黑白兩色相間,尤其是以黑色為主,白色襯托下的巨大建築顯得很肅穆,建築上的窗戶還是很大的,雖然不耀眼的陽光照在上面竟然還有反光。仰望那座建築後我將我的馬兒拴在了樹林裏。

    這個地方竟然還能勉強看到太陽!我一邊沿着路往上走一邊看着西邊的茫茫林海還有發紅的西邊天。當然沒走多遠就被路邊冒出來的人給截住了。

    「我是來找達里安·莫格萊尼的。」還沒等那人開口我擺了擺手趕緊說道。

    那人警惕得打量着我,「你叫什麼?」

    「比爾·麥克斯。」我說。「呃,你們這裏的指揮官叫什麼?」我問。

    他皺着眉頭打量了我兩遍,然後掏出勺子吹了起來。尖銳的哨聲很刺耳,周圍的樹林裏竟然一下子飛起來好多鳥,很快有好幾個人跑了過來。那個身着銀灰色戰袍的傢伙戴着頭盔,他打量了我一下後問「怎麼了?他是誰?」


    「比爾,他叫比爾·麥克斯,前來找……達里安·莫格萊尼。」那人說。

    聽完匯報那人又打量了我一遍,「找他幹什麼?」

    「你是達里安麼?」

    「你不認識?」

    「我上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是個小孩子。」我說。

    「你找他幹什麼?」

    「你是達里安?」

    「我不是。」

    「我找達里安。」我說。

    「前來聖光之願禮拜堂,請把武器卸掉。」他說。

    「你們不是十字軍吧。」我按在武器上的手沒有動。

    「卸掉武器,你就可以進去了。」他瞥了我一眼。

    「你們這裏的首領是誰?」我問。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瞪着眼睛看着我。

    「能告訴我麼?」我儘量說得溫柔些,清風細雨些。

    「達里安不在。」他直接扔下了一句,然後轉身就要走。

    「嘿!」見他要走,我趕緊叫住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他沒有理我而是轉身走了,「不要讓他進入聖地!」

    看着他傲慢的樣子我有點生氣了,但是跟他動手一個是不值得,另一個就是可能會惹麻煩。咬了咬牙還是算了吧。

    「我一個是來尋找達里安·莫格萊尼,我想問問他父親是怎麼死的。另外一個我在路上發現了一些亡靈的動向,我要匯報。」我朝他喊。

    那傢伙停下來了腳步,然後轉頭瞥了我一眼,「卸掉武器。」

    我輕輕吐了口氣,然後將身上的武器拖拿了下來交給了身邊的人。這群傢伙看到我從身上卸下這麼多武器的時候一個個都呆住了,而那個戴頭盔的傢伙也是被我拿出的一把有一把火槍而震驚不已。

    我拍了拍身上。「現在可以進去了吧。」

    那傢伙擺了擺頭示意我跟着他,就這樣我被帶進了這座傳說中的聖地。

    這裏說是個禮拜堂,但是禮拜堂周圍也有不少建築,雖然是開放式的但是這地方被稱作是一座大修道院也合適。

    靠近之後才發現這裏也修建了工事,並且在修道院東邊還有一大片房屋,看樣子像座軍營。

    我被帶進了那座大教堂,此時的大教堂裏面還有很多人,我被示意在門口等待他去稟報。沒一會那傢伙快步從聖壇右邊的耳房那走出來,然後朝我走來。「我們首領要見你。」他說。現在跟我說話的態度發生了很大的轉變。

    「把我的武器給我帶過去。」我對他點了點頭。

    當我們穿過聖壇旁邊的耳房來到這座教堂的後面,走過一個通道來到後院的一個房間後我驚訝的發現站在那的那個人我認識。

    他那帶着眼罩的臉我是永遠都不會忘記。

    他那稜角分明的嚴肅的臉在看到之後一下緩和了下來。「你竟然還活着!」他那一隻完好的眼睛盯着我。

    「為什麼你也這麼說?」我皺了皺眉。

    「哼!」他這才微微笑了笑,然後從桌子後面走出來站在我面前,「還有誰說過麼?」

    「賽丹·達索漢,伊森利恩……嗯還有一些個傢伙。」我說。

    他看我這個眼神有點意味深長,那瞥了我的那一眼叫我感覺……似乎不大好。

    「怎麼?」我直接問了出來。

    「你最近見過賽丹?」他轉身去倒酒。

    「見過。」

    「在哪?」

    「安多哈爾南邊,冰風崗附近。」我說。

    「烏瑟爾的墓在哪。」他倒了兩杯酒,端起了一杯遞給我。「是吧。」

    我點點頭。

    他沉默了一下,「你是從哪來?」

    「從……暴風王國。」我說。

    他看我的眼神里有點疑惑,但是他繼續說道「這麼遠?你怎麼來的?」

    「走。」我說,「還有騎馬……」我笑了笑。

    「那也夠遠的。」它說「但是我記得……你跟……阿爾薩斯……」他欲言又止地盯着我。

    「是的。」我說。「我跟了他一段時間。」

    「那阿爾薩斯呢?」他問。

    「在北方,這片大陸的更北方,跨過大海那裏有一片大陸。」我說。「他就在那。」

    「他死了麼?」

    「當然沒有。」

    「那他在那兒……幹什麼?」泰羅索斯眯了眯眼。

    「他……陷入了沉睡。」我說。

    「沉睡?」他皺了皺眉頭。「什麼意思?」

    「他已經……成為了那片土地的新主人,也是所有亡靈天災的主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陷入了沉睡。」

    「你確定是陷入了沉睡?」

    「我確定。」

    他將自己手裏的酒杯放在了桌上然後抱着膀子看着我說「那你怎麼回來了?」

    「他的力量在減退。」我說,「已經不能控制我們這些人的心智,當我發現自己竟然跟他在這種地方的時候我選擇了回來。」

    他點了點頭。「現在出現的大批的亡靈天災士兵是怎麼回事你知道麼?」

    我也點了點頭,「知道!」

    他的眼睛裏閃過了一道光。

    「這也是我來找你們的一個原因。」我說。「克爾蘇加德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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