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見首領的弟弟(1 / 1)
上午十點的時候,陳凌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身體的不對勁,體內的暴龍蠱徹底甦醒了。它甦醒的一剎,一股強烈的灼熱燃燒到血液里。
啊!陳凌陡然睜眼,痛哼一聲。手一下將沙發皮抓的破裂。
體內的血液越來越沸騰,陳凌的身體的溫度高的駭人,不一會兒,臉頰滾燙,全身皮膚都成了紅色。這也是虧了他如今修為太高,可以承受得住這樣的猛烈。換了常人,早已掛球了。
即便是如此,隨着體內的血液滾燙。陳凌也痛到了承受不住的地步,目眥欲裂!
暴龍蠱這個瓜娃子似乎根本不知道它自己力量有多麼霸道,還在不停的散發着熱度。
越來越燙,越來越熱!
陳凌眼看就要被爆體,便在這時,他腦子裏靈光一閃。將龍玉含進了口裏。
平時龍玉的冰涼之氣都很緩慢,但這次卻快的駭人。在暴龍蠱的灼熱下,它的冰涼之氣如一場驟降的雷雨,瞬間侵襲陳凌身上每一個細胞。
吼!陳凌這才鬆了口氣。
敲門聲響起,卻是傳來空姐急促的聲音。大概是陳凌的叫聲驚動了空姐。
「我沒事。」陳凌覺得身子舒服了不少,這種熱度已經可以承受。便對外面的空姐回答道。
誰知道,盡職盡責的空姐已經開了門。空姐推開門便看見陳凌姿勢怪異,臉頰潮紅····
額!空姐是個二十多歲的小美女,見此狀況,馬上也尷尬了。這不很明白的事情嘛,這位先生竟然在····臉頰潮紅不是最好的證據嘛!欸,媽呀!空姐心想。這帥哥又有錢,又帥,幹嘛要這樣捏?窘迫的空姐尷尬的退出了頭等艙,並且向陳凌說了聲對不起。
陳凌心跟明鏡似的,知道自己被誤會了。但他也來不及去想別的,他在沙發上坐好後,閉上眼靜靜體會暴龍蠱。
暴龍蠱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是沒有思維的。它算是一個丹田儲存器。能將人體的精血轉化為火焰真氣!
暴龍蠱的正式甦醒,陳凌立刻感覺到了與它已經血肉相連。暴龍蠱現在就像是自己的丹田,裏面的真氣多少,一清二楚。
陳凌凝神,就如搬運氣血一樣。心意一動,暴龍蠱中的真氣立刻隨着氣血之力涌動。
陳凌有內視的本事,真氣就像是一團淡黃色的東西。外面被淡黃色的氤氳包裹,經過血脈時,整條手臂立刻血紅起來。好燙好燙!
吼!陳凌一掌隨意揮出。暴龍真氣激射而出,一團明黃色的火焰出現。
出現一瞬便即熄滅!
明黃色的火焰啊,親····
陳凌幾乎不敢相信,對火焰有知識的都知道。火焰呈現明黃色,是最弱的好不好。
而且撲騰那麼一下,一點力道都沒有。
估計連一塊木板都燒不燃,更別說是對付高手了。
陳凌有點傻眼了,連忙繼續凝神搬運暴龍真氣。接連揮出兩掌,這次陳凌有點凶,狂猛的運起暴龍真氣。真氣遇到空氣立刻撲騰出明黃色的火焰,跟用酒噴火一樣的壯觀。
但是實際威力等於零!
陳凌陷入沉思,暴龍蠱被傳的這麼神奇。不可能是這種廢蠱?難道說,暴龍蠱本身就是一個圈套。是沈默然設計的一個圈套?
陳凌後背忍不住流出冷汗,隨即便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暴龍蠱的幾次發威都差點令自己死掉,這也證明了暴龍蠱的霸道。第一次,暴龍蠱因為受傷,沒有甦醒。所以自己才僥倖活了下來。
而剛才,如果沒有龍玉的鎮壓,現在自己也被暴龍蠱焚體了。
陳凌吐出了龍玉,身體內的冰涼之氣便消失,而暴龍蠱也沒有繼續發威。身體徹底恢復了正常,陳凌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暴龍蠱正在自動的吸收精血,循環精血。
像塵姐她們,都要依靠自身的修為來幫助龍蠱來修煉真氣。所以才有九重真氣這個說法。
但陳凌現在終於發現了暴龍蠱的特別之處,它自己會無時無刻的修煉。並且吸收精血,然後吐出,循環。並不傷害自己的身體,似乎····是在做一個變化。讓自己的精血慢慢能夠習慣它所帶來的威壓。
陳凌腦子裏靈光一閃,隨即想到了一個巨大的可能性!
暴龍蠱是所有蠱中唯一的公蠱。一眾母蠱都沒有智慧,所以全部聽從首領身體裏的蠱母所控制。
而暴龍蠱卻是有自己的智慧,所以它不受蠱母控制!
它會自己進化!
想通了這一層,陳凌的心情頓時大好。他相信,隨着時間的推移,暴龍蠱一定會發揮出屬於它獨有的耀眼威力來。
伊爾庫茨克的天氣也明朗起來,尤其是這個城市,山林面積大,又環海,所以空氣格外的清新。陽光明媚時,在伊爾庫茨克,會讓人聞到醉人的花香。
伊爾庫茨克唯一的缺點就是不安全,軍閥有幾個,管理部門混亂。時常發生犯罪事件,但是法律根本管不了。遭殃的只有老百姓。
於下午五點,陳凌到達伊爾庫茨克!
陳思琦與幾名保鏢開車前來迎接陳凌。一上車,陳思琦就抱住了陳凌的胳膊。這次陳凌的意外,讓小妮子格外的珍惜哥哥。
陳凌攬住她,心中一陣疼惜。
開車的是一名憨厚的士兵,海外華人。現在乃是天縱的出色戰士。他在開車時不忘回頭對陳凌道:「陳大哥,你是我們華人的驕傲,也是我們每個天縱戰士心中的驕傲!」原來,他們卻也是看了陳凌在沙漠的一戰。
當他們知道,那位超級英雄就是學校的陳凌時,那裏還不引起巨大轟動。陳凌赧然一笑,卻不好多說什麼。
回到熟悉的公寓裏,葉傾城做好了一桌豐盛的菜餚。
一家三口很久沒在一起了,當中所經歷的事情,想想卻有些滄海桑田的意味。
吃過飯後,陳凌將許晴給兩人買的禮物拿了出來。葉傾城與陳思琦欣然接受,陳凌看的出。對於許晴,葉傾城不是討厭,只是心裏的芥蒂始終無法消除。
晚上,洗過澡後。在臥室里的床上,陳凌終於可以完全的擁住葉傾城美麗年輕的嬌軀。
一場激烈的歡愛過後,葉傾城將頭埋進陳凌懷裏。她低低的道:「我始終沒辦法做到和晴姐跟你住一塊。」語音里充滿了歉意。她又道:「陳凌,以後我們就這樣好不好,你想她了就去北京,想我了就到這邊來。」
陳凌知道這事急不得,只能柔聲答應,道:「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葉傾城眼裏閃過喜色,她長鬆了一口氣,主動向陳凌送上熱吻。
這些天她心裏很是愁悶,怕陳凌提出要回國。要她和許晴在一起。無論許晴有多麼好,但要她面對面的跟許晴在一起,想着這個女人也是陳凌的老婆。她就覺得有種說不出的酸澀。
可是如果陳凌真的提出來,她又做不到任性的拒絕。已經失去了一次陳凌,也深深的明白,自己所愛的男人的心意,她無法再任性的拒絕了。
當以為陳凌死了的那一刻,葉傾城就知道自己已經愛陳凌愛到沒救了。
隨後,兩人又吻在了一起,濃烈稠密。
再一次的激烈的歡愛後,陳凌擁住葉傾城柔美的嬌軀。
「我們一定還會有孩子的。」陳凌握住她的柔夷,知道她其實一直很在意那個孩子的流產。
葉傾城嗯了一聲,這樣的幸福時刻,她不想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當初恨他,可在他躺那兒一動不動時,葉傾城也明白了一件事情。
是因為,那是他的孩子。所以自己才會那麼在意,而當沒有陳凌時,什麼孩子,什麼對她來說都沒有絲毫意義。
葉傾城忽然想起什麼,道:「對了,貝仔最近是不是跟你鬧意見了?」
陳凌怔了一下,道:「怎麼了?」
葉傾城卻是不想破壞他們隊友之間的關係,隱瞞道:「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他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以前他挺陽光的,現在感覺他看人的眼神有些····滲。」
陳凌微微一嘆,道:「說起來貝仔也是重情的人,就是太偏激了一點。」當下便將當初在太虛幻境的事情說了。至於林嵐,陳凌沒有多提,一來不合適。二來太過難受。只是模糊的交代林嵐確實是出了意外。
林嵐的死,葉傾城她們早已知曉。包括歐曼麗也是知道的。
歐曼麗跟林嵐關係最好,到現在還處在傷心之中。葉傾城與陳思琦也神傷了好一陣子。
陳凌接着講了貝仔與白吟霜的事情,最後白吟霜的死,導致了貝仔恨上了所有的隊員。
葉傾城為貝仔的事感到傷心遺憾,但更多的是擔憂。道:「要是你們下次執行任務時,貝仔還一直恨你們,搗亂,那你們豈不是很危險?」
陳凌吻了下葉傾城的唇,淡淡一笑,道:「放心吧,我們會注意的。如果他一直不消除成見,我不會讓他參加任務的。」葉傾城想了想,終還是沒講自己的是因為貝仔告密,而去的北京。
如果這樣一算,萬一陳凌把孩子失去的帳算到貝仔頭上。他們的隊伍會更亂。葉傾城寧願相信陳凌會睿智的解決一切。因為她也提了醒,陳凌不會大意的。
第二天是周末,歐曼麗也休息。陳凌提議帶大家一起去山林里野炊。當是給他自己放鬆,也是多陪陪葉傾城和陳思琦。
這個提議,自然一提就通過了。連學校的負責人,左臨這個標準軍人也表示感興趣,要一起去。後來陳凌才聽葉傾城悄悄說,左臨喜歡上了歐曼麗。兩人之間似乎有些對路。陳凌知道後為歐曼麗歡喜,因為左臨這人是很不錯。 這一天,陽光下,大自然的山裏風光中,和煦的清風吹拂。辣烤雞翅,烤玉米棒,烤魚,等等。大家圍着烤架不亦樂乎。
後來,陳凌和左臨一起釣魚。幾個女孩子倒了飲料,或是在太陽底下看書,或是曬太陽。愜意之至,歐曼麗也開朗了許多。
左臨穿着軍裝,很是筆挺。他這人很正派,說話做事一板一眼很講規矩。不過對陳凌,他是由衷尊敬佩服的。
兩人釣魚時,左臨看着三個女孩子在十多米外。估計是聽不到兩人說話,於是左臨開始向陳凌請教。「陳凌兄弟····」這傢伙還沒說話,臉就先紅了。
陳凌啞然失笑,就知道他是想請教泡妞經驗。果然,左臨道:「陳凌兄弟,你說這個情況,曼麗總是不冷不熱的,她是不是討厭我?」
陳凌看了眼後面的歐曼麗,歐曼麗今天也穿的是休閒紅色外套,牛仔褲。很青春靚麗····她像是感覺到了左臨和陳凌在討論她似的,紅着臉,給陳思琦和葉傾城各倒了一杯牛奶。
對於歐曼麗,陳凌可沒覺得她算是自己的女人。那次是個例外,自己也不可能跟她有什麼。況且,左臨這傢伙不錯。兩人很配,所以陳凌當下就道:「怎麼會討厭你呢,我看她每次看你都有些臉紅,這就是少女懷春,懂不懂?」
「真的?」左臨驚喜至極。
「左哥!」陳凌道:「今年快三十了吧?」
左臨點頭。不解陳凌幹嘛這麼問。
「談過幾次戀愛?」陳凌問。
「這個···這個嘛!」左臨有些尷尬。
陳凌嘿嘿一笑,道:「得了,肯定沒談過。」左臨連忙解釋道:「我入伍早,後來犯事了,逃到國外。這不是一直沒撒機會和時間嘛。」
陳凌確定這傢伙是戀愛白痴後,就更加肆無忌憚的忽悠,道:「你看,連歐曼麗對你有意思你都沒看出來,這說明你三十歲沒談過戀愛是有原因的。左哥,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再這麼木訥老實下去了,不然將來一輩子就得靠手解決了。」
左臨臉一紅,他發現跟陳凌接觸久了。就知道陳凌骨子裏很悶騷,不是什麼老實正經人。
「咳咳!」左臨尷尬的咳嗽,道:「陳凌兄弟,咱們說正經的,我對曼麗是真喜歡,你可別坑我。」
陳凌攬住左臨的肩膀,道:「你看我像是那種坑自家兄弟的人嗎?」一臉大尾巴狼的笑容。左臨老實的回答,道:「像!」
陳凌翻了個白眼,道:「我跟你分析分析你家麗麗的心態。」
這一句你家麗麗,讓左臨心裏美滋滋的。陳凌暗笑,道:「你看,你家麗麗,獨自從泰國過來。在這邊沒有親人,她再怎麼樣都是女孩子。女孩子到了陌生的環境裏,肯定會很警惕,矜持。你家麗麗你也看的出來,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兒。」
左臨連連點頭,道:「嗯,她當然不是。」
「正經女孩兒家,即使喜歡一個男人,也不會主動,對不對?」陳凌循循善誘。
左臨又點頭。
陳凌道:「所以啊,既然她喜歡你,不好意思開口。你也喜歡她,也不好意思開口,那這樣不好意思下去,再不相愛你們就老了。」
「可是,萬一她拒絕怎麼辦?我不想跟她朋友都做不成。」左臨猶豫道。他始終覺得陳凌像在騙他。
陳凌不屑一顧,道:「男子漢,大丈夫。死都不怕,還怕被拒絕。她在這兒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你看多可憐。烈女也怕郎纏,你就厚着臉皮去纏她。為了終生幸福,左哥,這事你得厚着臉皮。當初我就這麼追我老婆的,不信你去問她。」
左臨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我做不來,我寧願去死。」
陳凌看這招不行,便道:「那就再出另一招,我告訴你,曼麗一個人在天縱,心裏很脆弱。脆弱有一個好處,就是容易攻破,容易被感動。這樣,你打個電話回學校,找幾個要好的兄弟過來,向曼麗劫色,然後你挺身而出,打跑他們。順便為了救你家麗麗受點傷。這樣她肯定感動,聽我的,准沒跑。」
「這招好像很老套!」左臨道:「電視劇里都用濫了。」
「這你就不懂了,左哥,為什麼會都用這老套的招,因為管用啊!再說你看起來老實巴交的,歐曼麗那裏會想到你也會這麼陰損啊!到時候,你中個槍,流點血,她還會懷疑嗎?」陳凌壓低聲音,眉飛色舞的道:「左哥,我跟你說,你這有先天優勢。你看伊爾庫茨克這地方,多亂啊,出現點土匪是多正常的事情。你要這樣都追不到歐曼麗,我看不起你。」
左臨還是有些猶豫,這傢伙一輩子都正直無比,哪裏幹過這樣的事情。陳凌繼續誘惑,道:「想想吧,左哥,是想因為膽小,一輩子用手解決。還是無恥一點,以後抱着你家麗麗暖炕頭,還有大胖小子圍在身邊?考慮清楚。今天是難得的機會,不然在學校里,你都演不出這戲。天時地利人和,不泡到歐曼麗,你得被天打雷劈!」
左臨一咬牙,關鍵是陳凌這小子太會蠱惑人了。他拿出手機打了電話,交待幾個小子,一定得化妝好,演專業點。掛了電話後,左臨對陳凌道:「陳凌兄弟,可是還有個難題。你那麼變態····有你在,我那有機會英雄救美。」
「什麼叫我那麼變態啊!」陳凌特鬱悶,覺得左臨是肯定故意損他的。
「這個好辦!」陳凌決定紅娘做到底,想想歐曼麗被自己帶了過來。一個人確實可憐,以前還有林嵐陪着。現在林嵐也不在了,就算為了林嵐,也得給歐曼麗張羅個對象不是。「我帶我老婆去兜兜風,四處逛逛。我妹就留在這裏,這事,連我妹也瞞着。也逼真一點。」
左臨有些激動,只差沒拍陳凌的肩,說聲好兄弟了。
「淡定,淡定,別自己演砸了。」陳凌交代。
隨後,陳凌趁歐曼麗和陳思琦不注意,悄悄的給葉傾城發了個短訊。他自己已經上了軍用吉普車裏。
葉傾城巴不得獨自跟陳凌一起,當下也悄悄的跑到了車上。等陳凌和葉傾城開車離開後,歐曼麗和陳思琦方才發現。陳思琦氣惱的道:「重色輕妹,重色輕友的兩個傢伙,太可惡了。」
陽光明媚的穿透這片寬闊的樹林,林間的道路邊,綠草茵茵。
陳凌跟葉傾城說了自己的餿主意,葉傾城顯得很感興趣,笑道:「這個不行,我一定要回去看。我們躲樹上怎樣?」
陳凌卻是有壞心思,跟葉傾城那麼久,每次做都是規規矩矩的在床上。今天這好天氣,他想嘗試下野戰呢。當下當然不答應。
「可是····」葉傾城狡黠一笑,道:「你不怕真來幾個土匪,真把她們給劫了。你看電視裏經常都這樣陰差陽錯的演的。萬一左哥還以為是演戲,一下陰溝裏翻船了,怎麼辦?」
陳凌本來還沒覺得什麼,等葉傾城這麼一說,突然心裏打了個顫。世事往往就有些說不清的陰差陽錯,萬一他們真因此出事。那自己豈不是要自殺了?這個不行,不能冒險,得守着。若是一語成讖太可怕了。
「好吧!」陳凌無奈,葉傾城嘻嘻一笑。這個時候的她,她的快樂單純,人也開朗。一點也不像那個清冷的小龍女。
陳凌和葉傾城開車開到一處比較遠的地方停下車,然後陳凌背着葉傾城躡手躡腳返回。鳥兒在上空盤旋,唧唧咋咋。幾年後,當葉傾城被幽禁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獨自一人回憶起今天的一幕,仍然會泛起會心的笑容。
是她的苦難,也是她的幸福!這一生,她不曾因為愛上陳凌而後悔。
陳凌背着葉傾城,手在她渾圓滾的臀部上作怪,讓葉傾城紅着臉,粉拳輕捶。她的香味兒那樣的好聞,讓陳凌覺得幸福無比。
樹林間,還有紅色的楓樹。踩着落葉,迎着午後的陽光,他們兩,就像是一副美麗的畫卷。
找好看戲地點,陳凌讓葉傾城抓緊,然後他靈巧的攀爬着樹杆,三下五除二便上了樹杈。然後葉傾城便靠在陳凌懷裏。
左臨的專業隊伍在半個小時後到達,表演的確實逼真。幾個經過化妝,戴了假髮的傢伙,表現的跟痞子流氓似的,嘻嘻哈哈的要非禮歐曼麗和陳思琦。
並且對左臨很不屑的辱罵!
左臨勇敢的站出來,一番苦戰。痞子們當然打不贏左臨,如果打得贏就太假了。最後一痞子拿槍瞄準歐曼麗。生死剎那,砰····左臨奮不顧身的擋在歐曼麗身前,並且把歐曼麗撲在了地上。
好像還吻了下歐曼麗的臉蛋,模仿的很意外。這傢伙看起來老實,真正施行起來,尼瑪很會隨機應變嘛!
左臨肩上中槍,本來沒事,卻故意擠壓出鮮血來。左臨隨即殺氣騰騰的站起,幾名混混連忙變了臉色,撂下狠話,逃跑。
再然後,歐曼麗看見了左臨中槍,驚呼,感動,等等各種心痛,包紮。
戲碼完美完成,當然,要這兩個悶葫蘆就這麼快在一起也有些不可能。倒是陳思琦有些嚇壞了,拿出電話似乎要撥打。
「快關機!」陳凌連忙拿出手機,同時對葉傾城道。兩個壞傢伙都想撇開陳思琦,當下快的不像話的關機。
隨後,陳凌悄悄帶着葉傾城離開。
陳凌一路尋覓野戰的最佳場所,最後找到了一處茂密的叢林。葉傾城感受到陳凌欲望,她矜持,不肯。但耐不住陳凌的哀求,最後只得半推半就。
新奇刺激,是兩人心中的感覺。樹叢中茂密,可以看見外面。
葉傾城本來還放不開,但是在陳凌的熱吻下,漸漸的也有些迷失了。最後,由葉傾城坐在陳凌上面,衣服未脫。
兩人都有些心慌,倒是高點來的格外的快。完事後,陳凌幫葉傾城整理。葉傾城想起自己的荒唐,有些惱恨的捶了陳凌一拳。陳凌嘿嘿而笑。
陳凌與葉傾城開車回到野炊的地點後,葉傾城有些心虛。陳思琦怨怪陳凌,說剛才有多危險,要不是左臨大哥英勇。你們兩就看不到你們可愛的妹子了。
陳凌和葉傾城演戲全套,又是自責,又是關切。
歐曼麗本來有些狐疑,可是在看到左臨的傷後,就覺得有一絲的懷疑,都是對左臨的正直的褻瀆。
夜晚,陳凌和葉傾城盡情歡愛。葉傾城也想有孩子,所以兩人毫無顧忌。
日子就在這樣的平淡,卻幸福中一天天度過。
這些天裏,陳凌也一直在勤練無始訣。體內的暴龍蠱依然在孜孜不倦的修煉,進化。從未停止過,陳凌可以感覺到暴龍蠱的進步。似乎有這麼一種趨勢,全身氣血再向暴龍蠱匯聚,然後經過暴龍蠱的過濾後,這些氣血開始呈現淡淡的明黃之色。
陳凌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和驚駭。他知道沈出塵的情況,她的雪龍蠱里專門產生真氣,每次修煉,都需要自己調動,給龍蠱里注入精血,轉化為雪龍真氣。
但平時,與全身氣血毫不相干。
而這暴龍蠱,有種要將所有氣血跟真氣融為一體的趨勢。如果真的這樣下去,將來有兩種可能。第一,自己被暴龍真氣爆體而亡。
第二,全身氣血與真氣完全融合,合二為一。一拳下去,氣血即是真氣,真氣即是氣血。那種威力,恐怕不敢想像。
葉傾城在陳凌的灌溉下,越發的明艷動人。歐曼麗和左臨在十天內,已經越發的眉來眼去了。左臨有此私下裏,親自向陳凌表示感謝。說將來要是跟麗麗結婚了,一定要好好感謝陳凌這個大媒人。
陳凌看着左臨的淳樸,有種衝動,想將當初無奈救歐曼麗的事情說出來。最後,他抑制了這種衝動。因為如果左臨一旦不理解,對歐曼麗來說,將是沉重的打擊。
人生,本來就沒有那麼完美。有很多善意的謊言,反而會讓世界變的美好一些。這些事情,不管是自己教左臨損招泡到歐曼麗,還是自己當初破了歐曼麗第一次,以解她的媚毒,都不該公諸出來。
所以,陳凌鄭重交代了左臨。永遠不要讓歐曼麗知道,這次的英雄救美是一場演戲。
這一天晚上,陳凌收到了沈出塵的電話。
「陳凌,基地下了任務,但這次有些意外,沒有直接說。而是讓我們全部到基地里去匯合。你明天搭最早的航班到洛杉磯。我們也會隨後趕到。」
陳凌心中一凜,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基地這次似乎很神秘····「好的,塵姐!」
陳凌跟葉傾城和陳思琦說了即將到來的任務,頓時公寓裏充滿了一種離愁別緒,種種不舍。
或許,兩女是怕陳凌會如上次出現意外。她們已經不能再承受那樣的打擊。
夜裏,床上。葉傾城格外的熱情,主動。甚至用小巧的嘴幫陳凌來了一次。
一夜抵死纏綿,第二天一大早。左臨和葉傾城,陳思琦。開車送陳凌前往機場。
依依惜別,擁抱,分別!
下午三點,陳凌已經飛躍了六千里的路程。出現在洛杉磯的國際機場。
洛杉磯的繁華,時尚,與伊爾庫茨克是兩個極的分化。
這讓陳凌有種從中國的八十年代,忽然飛躍到二十世紀的感覺。
陳凌先去了基地,在基地里開了一輛車。四處的逛了逛,於下午五點,到機場接了沈出塵,朱浩天,貝仔。
沈出塵依然是一身白色運動服,紅框墨鏡,時尚高貴。
朱浩天見到陳凌,激動不已。
就算是貝仔,也有些激動。他眼中的冷漠消失了很多,似乎又恢復了從前那個貝仔。這一點讓陳凌由衷的感到高興。
沈出塵道:「離基地規定的時間還有一天,我們先去見一個人。這個人是道左介紹的,他以前是基地的執法隊成員。後來犯錯,被首領震廢了全身經脈。道左跟他是朋友,所以我們可以向他問一些東西。說不定可以明白那天救陳凌你的,到底是不是首領,還有如果他是首領,首領救你的目的何在?」
陳凌三人都是一驚。大家上了車後,陳凌啟動這輛在基地不要錢弄來的豪華雷爵,並問沈出塵,道:「塵姐,地址在哪兒?」
紐約屬於環海城市,而沈出塵所說的那個人。就住在海邊。
一路開過去,紐約的馬路寬闊,乾淨。泡桐樹掩映在大道兩邊,夕陽映照,時尚的歐洲男女,車輛穿梭。濃郁的異國風情鋪面而來。若是來此旅遊,定會有大好的心情。可以去重金屬酒吧,可以去海邊,可以在環海公路上盡情馳騁。還可以去迪士尼樂園觀光,總之,對於不缺錢的陳凌他們來說。有着無限的可能。但是命運往往就是不如人願,他們有錢,卻沒有時間。並且時刻要把命放在腰帶里繫着。
陳凌開着車,旁邊的朱浩天似乎與陳凌相同心思。朱浩天一邊看外面的風景,一邊道:「塵姐,陳凌,等我們將來不需要面對造神基地。解決了沈門,我們全部一起來個環球旅遊。」頓了頓,道:「不過冒險就不必了。」眾人都笑,確實不需要冒險了。這輩子冒險冒噁心了。
沈出塵也有些悠然神往,她這輩子不需要愛情,但有這麼一群夥伴陪着,卻也是不枉此生了。
只是刻意的不去想基地所帶來的恐懼,不去想沈門的恐怖,那就一切都會安樂。
貝仔看着外面,似乎出了神。
到達港口時,已經是夜幕降臨。海風吹拂,漫天的星辰如梭。
沿着港口往前走,是許多的海邊別墅。這兒的漁業發達,不過都是一些美國人做老闆,僱傭員工,成立公司。製作好後,向市場輸入,甚至出口。並不像國內的某些地方,還是很老的一套,一個漁村,曬網打漁。
別墅群也很漂亮,四周的風景做了優化。是專門為修心養性的富翁提供的。裏面開車開不進去,眾人停了車,便步行而入。
本來陳凌以為在基地的福利很好,這位執法隊成員雖然被廢,但是首領還是給他安排了海邊別墅。誰知道卻都不是,按照地址一路走向縱深處,終於見到了紐約的另一面。一排排的低矮房屋,簡陋,破舊。有很多流浪漢,賭徒就住在這兒。
最後,沈出塵按照記號,在一家黑漆漆的破房子前,找到了最終目標。
窗戶上的玻璃也是破的,真讓人懷疑這兒有沒有人住,是不是年久失修了。
沈出塵也有絲疑惑,但是這兒又確是道左滄葉交代的真實地址。當下,沈出塵用尊敬的語氣,一邊敲門,一邊用中文道:「裏面是苦竹老前輩嗎?」
「進來!」好半晌後,裏面傳出一個蒼老的聲 音。
沈出塵當即推開門,屋子裏沒有燈光。月光照射進來,可以看出裏面的陳舊,簡陋,還佈滿了蜘蛛網。
撲鼻而來的是一種騷臭味,應該是尿液!
這裏的環境,讓沈出塵一眾心中驚訝之極。
陳凌一眼看到了上方床上躺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是老人,衣衫襤褸,露出了半條大腿,以及肩膀。他的膚色暗黑色,卻是因為常年未洗澡而造成的。
老人雙眼昏黃,臉上滿是皺紋,蒼老的不像話了。
「您就是苦竹老前輩?」沈出塵有些不敢置信,但語氣卻依然尊敬。
老人是典型的中國人,他轉頭掃視了一眼沈出塵一眾人,半晌後,才道:「你們是誰,來這兒幹什麼?」
「我叫沈出塵,是道左滄葉介紹我們來找您,想請教您一些事情。」
「道左?」苦竹努力回憶了一下,方才道:「我想起來了,他曾經試圖幫我擦拭身體。不嫌我老頭子髒,嗯,也算是我老頭子的朋友了。」至始至終,苦竹都沒有坐起來。很明顯,他的全身經脈被廢,已經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出塵一眾見他想起道左,不由都鬆了口氣。雖然屋子裏臭味難聞,但沈出塵他們這幾人都不是一般人,自也不會露出一點嫌惡之色。
「前輩,我們是來自造神基地。」沈出塵道。
苦竹垂下眼眸,道:「老頭子我看出來了,你們身上應該都是龍蠱,算是基地重點培養的人才了。」
沈出塵一眾微微意外,沈出塵贊道:「前輩的眼力讓晚輩佩服。」
苦竹自嘲一笑,道:「難得,難得女娃子你如此人物,對我這個老廢物還有如此的尊敬。可見你是個能成大事的人。你們大老遠來找我老頭子肯定是有事情要問,問吧,只要老頭子我知道的,我會告訴你們。」
沈出塵面上閃過喜色,當下道:「多謝前輩。」頓了頓,道:「前輩,您可曾見過首領其人?」
「他?」苦竹眼中閃過悽厲之色,哈哈一笑,道:「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他是我的大哥,你說我見過他沒有?」
「什麼?」眾人皆驚。
「首領是您的····親大哥?」沈出塵一眾不敢置信的是,首領會對自己的親弟弟如此的殘忍。太殘忍了,像餵豬一樣的餵。
苦竹目光掃視眾人,隨後落在沈出塵身上,道:「你心裏一定在想,我到底是犯了什麼樣的大錯,才會讓我的親大哥如此對我?對也不對?」
這一點確實讓沈出塵好奇!
所以沈出塵並沒有隱瞞,答道:「晚輩確實很好奇!」
「因為,因為我說了一些話。」苦竹眼中閃過刻骨的痛苦,隨即痴痴的道:「世上根本就沒有仙道,大哥,我們有通天的本事。何必不去放開心胸,享受這世間的尊榮,要來追求這虛無飄渺的東西。人生苦短,百年之後,我們同樣不過是黃土一呸!」
「然後·····」沈出塵心中打了個寒戰。何止沈出塵,就連陳凌他們心中也起了寒意。
苦竹道:「然後他冷淡的看着我,隨後將我筋脈全部震斷。吩咐其餘的執法隊員,找一個狗窩安置下我。不許死,不許動。他要讓我看着,看着他成就仙道。」
陳凌一凜,道:「這麼說來,附近有執法隊在監視?」
苦竹語氣恢復了淡漠,道:「放心吧,對於基地的成員,執法隊不會阻止你們來見外。」
陳凌道:「難道執法隊不怕我們會對你不利?」
苦竹輕蔑一笑,道:「借你們十個膽子,你們敢嗎?」
陳凌語塞。因為苦竹說的沒錯,但凡跟造神基地扯上關係,自己這一群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朱浩天沉吟道:「因為一句話,而將自己的親兄弟如此對待。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首領對自己的仙道缺乏信心呢?」
苦竹多看了眼朱浩天,隨即低眉道:「你這話在老頭子我這兒說說也就罷了,如果敢在首領面前說,你現在已經成了死人。」頓了頓,道:「不是他對仙道缺乏信心,而是他····他的大勢是天道。他說有仙道,誰若敢逆他,就得接受懲罰。他的性子與大勢融合,無情無性。他自己定下的規矩,他自己也會遵守。你們不能將首領看做是一個人,看作是天地應該準確一些。以這種心態去揣摩他,就會看出他做事的目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