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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幹什麼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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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雖這麼說,程越生臉上卻是一副相當滿意、下次繼續的表情。

    顧迎清臉上佈滿不正常的潮紅,眼淚止不住地流,眼神有種溺水後剛被撈起來的迷茫和後怕。

    她攤在他身上,手無一絲力氣,像某種布偶娃娃的肢體,被他握着親完手背親指節,最後把白皙纖細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讓她搭着。

    顧迎清哭聲漸小,花了許久時間平復,眼神空洞地盯着某處,高強度之後的賢者時間過於漫長,她安靜地窩在他懷裏,不時抽鼻,肩頭會隨之輕顫。

    被子已經沒法蓋,程越生抬腳勾過床尾的單薄被單蓋在二人身上。

    問她:「餓不餓?想吃點什麼?」

    他嗓音恢復如常,帶着幾分事後倦懶,估計是心有愧疚,刻意放柔了語調,顯得有些不自然。

    顧迎清咽了下喉嚨,閉上眼:「不想吃。」

    她雖累,但還是強撐着去洗了個澡,卻總感覺怎麼洗都洗不乾淨,耗了許久。

    程越生晚上沒吃飯,打電話叫人送餐來。

    等餐間隙,他擠進淋浴間,還算規矩地沖了個涼,只在收尾時抓住人接個小吻,調個小情。

    程越生抽煙時等來餐,下樓開門。

    沒一會兒上來,顧迎清蜷在床上蓋着床單,他手裏拎了杯鮮榨果汁,「真不吃飯?」

    顧迎清說不吃。

    「喝點,」他把果汁遞給她,似笑非笑說,「補水。」

    顧迎清不想說話,賭氣地翻了個身,背對着他。

    果汁被他放在床頭,顧迎清聽見他下樓吃飯去了,她這才起來捧着果汁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又去刷牙,再回到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只是不算沉。

    空調打得低,她皮膚有些涼。

    沒多久聽到洗漱間傳來動靜,再之後,背後貼上來個人,胸膛暖暖地煨着她,她才逐漸昏睡過去。

    感覺沒睡多久就又被鬧鐘吵醒,她還聽見程越生在洗手間邊刮鬍邊打電話。

    「誰點頭給他撥的款?」

    「誰?」聽他語氣好像很意外。

    沉默了會兒,她聽他嗤了聲:「許安融居然不知道這事?」

    顧迎清頓時清醒,撐起來了些,豎着耳朵,盯着浴室方向。

    程越生抹了把下頜的泡沫,跟電話那頭的人說:「你再查一下趙南川死之前有沒有類似的資金進出嗯,其餘的等我回來再說。」

    沒了聲音。

    顧迎清聽到那個名字,心臟好像被狠狠揪了一下,她再看着滿床荒唐,聞着自己,像是已經被他醃入味兒,揮之不去他的氣息和痕跡。

    自厭情緒來得極其猛烈。

    程越生出來,見她已經醒了,還呆在那裏犯傻,問:「怎麼了?」

    顧迎清搖搖頭,又背對着他躺下去。

    程越生在她背後站了會兒,不知道想到什麼,上前把人翻過來,俯身扣住她的下巴,板着臉,眼神陰沉地審視着她。

    顧迎清被他捏得有些痛,看見他這樣的眼神,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心裏不是滋味,生氣又難掩委屈:「幹什麼你?」


    程越生二話沒說,將人親得神思迷離,三魂不見七魄,摟着他不鬆手,這才舒坦了些。

    「我等下要去趟時寧能源總部,晚上再回南江。」

    「嗯」

    程越生換了衣服下樓,李方長已經等着。

    出門時,程越生看見扔在玄關處那個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白色女士小包,想到什麼,從皮夾里抽出張卡,拉開小包拉鏈扔進去。

    顧迎清睡了會兒回籠覺才起來,收拾地上的

    衣服時,發現不僅腰封壞了,裙子背後沿着拉鏈幾乎被撕裂成兩半,變得跟破布一樣。

    什麼野蠻人。

    臨近中午時分的飛機,顧迎清跟同事一起去機場。

    在機場自助值機時拉開包找身份證的時候,在東西不多的包里,一眼看見有張陌生的銀行卡,她奇怪,拿出來一看,正面印着卡主名字。

    後面同事見她一直沒動作,伸頭來看,顧迎清連忙把卡翻了個面,扔回包里,慌亂地點了點機器。

    同事提醒:「身份證。」

    「哦,對。」顧迎清又重新翻包,找到卡包,抽出身份證。

    上了飛機,坐到自己位子上,顧迎清往後陷入座位里,才重新打開包拿出拿出那張卡來瞧。

    什麼意思呢?

    嫖資麼?

    她嘆了口氣,把卡塞進卡包最裏層。

    南江的空氣沒州港那般濕潤,才五月中旬,一下飛機,便感受到鋪面而來的燥熱,暑意已經蠢蠢欲動。

    顧迎清回到家裏,金玉吟托她買了些東西,她問金玉吟是想要親自來拿,還是她叫同城閃送送過去。

    金玉吟說今天下班自己來拿。

    顧迎清本想補覺,但腦子裏靜不下來,索性到書房準備畫畫。

    收拾書桌的時候,摞在一起的書雜亂無章,什麼美術史,敦煌壁畫,各式修復類書籍都堆在一起,其中夾雜幾本財經類書籍,每本都用各色的標籤貼做了標註。

    她看見那本《手把手教你讀財報》,心思瞬游。

    收拾好,在牆上固定好宣紙。

    顧迎清做夢都想再弄一張大桌子,可以鋪在上面畫畫,就像以前爺爺城南的家裏,二樓畫室正中間的那張紅木桌。

    可惜以前的別墅早就賣掉,爺爺現在也再沒那個精力伏案作畫。

    正要準備調中國畫顏料,顧迎清回憶了一下要畫的海和山,似乎還是油畫更好。

    又支畫架,換了釘着畫布的畫框,調油畫顏料。

    之前替國內最大手遊商畫的遊戲人物海報上線之後好評不錯,有玩家喜歡她的畫風,她微博漲了不少粉,她接商畫的價格也見長,價格上去了,她就適當減量。

    而且她還要花時間應付公司的工作,減量也是為了有更多時間畫自己想畫的。

    中國畫跟油畫差距較大,她平常油畫也畫得少,跟油畫專業的畫手不能比,純屬偶爾心血來潮,隨便畫畫。

    畫到天色變暗,顧迎清想着金玉吟要來了,擱了筆和畫盤,洗乾淨手。

    門外門鈴響起,顧迎清還覺得奇怪,金玉吟怎麼沒提前給她發消息,結果一推開門,門縫裏擠進來個小蘿蔔頭。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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