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妖艷的毒(1 / 1)
「我擦,白天書和阿強爺真的沒有誇大其詞,這兩個沒文化的,只是說黑長直和冰山美女根本不足以形容霽雨的美麗啊!」嚴重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了起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現在電視影視劇上美女更不在少數,雖然已經有些模式化,大多一副蛇精臉,像一條流水線上下來的樣子。┡
但嚴重也算是閱片眾多,經過霓虹國不在少數的老師的洗禮,此刻見到霽雨的相貌,仍是忍不住的驚艷。
霽雨的等級也很高,比嚴重的等級還高上一級,已經是四十七級,現階段,這樣的等級,絕對是在眾多玩家中名列前茅,可想而知,霽雨絕對不是個如花瓶般存在的妹子。
「小雨,回來了。」冰川天女微笑着說道,,完全無視了站在不遠處的絕對囂張的一大幫子人馬。
「恩。」霽雨輕輕的點了點頭。
「天女姐姐,怎麼這裏搞得那麼大陣仗啊?讓人家心裏有點慌哦。」妖艷也扯開了蒙在臉上的絲巾,慵懶而柔媚的聲音傳了出來,展現在嚴重眼前的卻是和霽雨截然不同的另一種美麗,彎彎的柳眉,堅挺小巧的瑤鼻,豐潤的柔唇之上,潤紅的唇色嬌艷欲滴,平添了幾分嫵媚性感,如同凝脂般的肌膚嬌嫩如水,透着引人遐思的紅暈,眼波如流水,明明是一副很清純的相貌,卻帶着一股完全與之相反的妖嬈風情,直讓人多看幾眼,便會心神失守,目眩神迷。
還沒待冰川天女回答,絕對囂張幫會人群里跳出一名玩家,卻是擺攤賣寂寞,指着冰川天女罵道,「你們幾個臭女人,到底想怎麼樣?我們可不是來這裏看你們幾個賣騷的!」
擺攤賣寂寞剛挨了一記耳光,此刻跳出來喝問,只想在最終幻想面前撈回點印象分,卻不知道最終幻想心裏面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這個蠢貨,就看不出來形勢麼,還敢跳出來大吼大叫的。
嚴重臉一沉,正想出手教訓下這個出言不遜的混帳,冰川天女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笑道,「不用管他們,讓小雨和妖艷處理就好了。」
「喲,這位小哥火氣很大嘛~~」妖艷儀態萬方的走了過去,臉上露出了個嫵媚勾人的笑容,竟然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
看着妖艷風情萬種的樣子,擺攤賣寂寞也是心中一盪,正想說點什麼,妖艷笑容不改,仍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樣,縴手卻閃電般一下扼住了擺攤賣寂寞的脖子,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擺攤賣寂寞雙手抓住妖艷纖細的手腕,腳在空中不斷的蹬着,想掙脫開來,妖艷的小手看着纖細柔嫩,卻如鐵鉗一般將他緊緊扼住,怎麼都掙扎不脫。
「我們姐妹敘舊,幾時輪到你在邊上唧唧歪歪的?你算老幾?」妖艷的聲音還是那麼慵懶誘惑,但說出的話語卻是囂張至極。
「臭女人,放開!」幾個極度囂張幫會的幫眾拔出兵刃就沖了上來。
妖艷輕笑了下,白嫩的小手在空中輕描淡寫的一揮,只見空氣中似乎出現了一下氤氳,空氣似乎波動扭曲了一下,衝上來的幾個玩家就一聲悶哼,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開去,臉色瞬間變成了一片青灰色,顯然是中了劇毒,忙不迭的從懷裏取出解毒藥一把送入口中。
被妖艷掐着雙腳離地不斷掙扎的擺攤賣寂寞也是一聲悶哼,整個臉變成了一片妖異的黑色,手無力的垂下,雙腳也不再蹬動,嘴邊一絲黑血汨汨流下。
妖艷隨手一擲,把擺攤賣寂寞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樣丟在極度囂張眾人面前,擺攤賣寂寞剛一落地,就化作一片白光消散,也不知道妖艷是在什麼時候下了毒,而且這毒性猛烈如斯,只這一下功夫,就取了擺攤賣寂寞的性命。
服了解毒藥的那幾個極度囂張幫會的幫眾臉色一陣青白變幻,帶着驚恐的神色,雙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嚨,七竅鮮血流出,倒在了地上,瞬息間,就化作了一片白光散去,竟然一個都沒有能存活下來。
一言不合,直接殺人,妖艷下手的果斷也讓嚴重心中一凜,尤其是妖艷殺人之後,仍是面色不改,臉上仍掛着那勾魂攝魄的媚笑,似乎剛剛出手殺人的並不是她一樣。
「你!」最終幻想也是大驚失色,退後了兩步。
「你敢隨便殺人!」雲捲雲舒一聲怒吼,甩動鎖鏈,流星錘在他手中飛旋了幾圈,一下如流星趕月般擊出,在空中出一陣急促的尖嘯,直取妖艷高聳的胸口。
妖艷嫣然一笑,對襲來的流星錘渾然不在意,只因她知道,這看似兇猛凌厲的流星錘絕對碰不到她分毫。
一柄巨劍出現在妖艷的身前,只是一揮,如同拍蒼蠅一樣,襲來的流星錘就從哪裏回到了哪裏去,被打回去的度比飛過來的度還要更迅捷凌厲。
「噗!」倒卷而回的流星錘正轟在雲捲雲舒的胸口,將他打得踉蹌倒退了幾步,胸中一甜,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雲捲雲舒他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的流星錘還會反襲回來,猝不及防下,被這一擊直接轟成重傷,委頓在地。
出手的正是霽雨,身形一動,約有三指寬的巨劍一橫,就架在一旁呆立的最終幻想脖子上,最終幻想頓時噤若寒蟬,猶如受驚的鵪鶉一樣,望着架在脖子上的利刃,絲毫不敢動彈。
「放開我們幫主......」站在最終幻想旁邊的一個幫眾一聲怒喝,還未說完,就見到銀光在眼前一閃,他的脖頸一下裂開了一道慘烈的口子,鮮血如泉井噴而出,整個頭顱像沒有骨頭連接一樣直直向後倒下,和脖子形成了一個角度詭異的扭曲,化作白光消散。
竟然是秒殺!
這一幕恐怖的景象雖然只是一瞬間,也給人很大的視覺衝擊,反倒是挨了這一劍的玩家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只是喉間一疼,眼前一黑,就到了復活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