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一章(1 / 1)
冰凌王等人也不平靜,看着葉楚身後的生靈。筆神閣 bishenge.com這太過震撼了,葉楚居然連這種生靈都能抓到手。冰凌王自信無敵,但也只能敗對方。妄想擒住對方,也絕對不可能。可現在……
他甩了甩頭,心中驚訝葉楚是如何做到的。眼睛中冒着光芒,他自信葉楚能做到,自己也能做到。因為他自認無敵,葉楚不會強過他。葉楚能主抓到,肯定是有技巧。
只要得到技巧,自己說不定也能抓到這樣的生靈。
龍華皇子神情卻陰冷至極,之前就不是葉楚的對手,再讓他得到這種生靈,怕要戰葉楚就更難了。
龍華皇子望着傷痕累累的葉楚,突然身影爆射而出,一掌向着葉楚身後抓了過去,想要抓走少年至尊級生靈。
他藉助着古水,距離自己的極限只差一線了。要是得到這種生靈的古水,達到極限不是問題,自己能成就少年至尊,那時候再藉助自己的血脈,真的可以無敵同階了。
「你敢!」晴文婷沒有想到龍華皇子說出手就出手,看着他度快如閃電,面色陰沉到極致,怒吼爆射而出。可他距離葉楚很遠,遠不如龍華皇子方便,無法擋住對方。
龍華皇子此刻已經很強了,距離少年至尊的層次都只差一線。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抓向葉楚的身後,為葉楚擔心。
這一抓而去,很快就到葉楚葉楚的身後。龍華皇子大喜,要把少年至尊級的生靈奪到手中。
就在他的手要抓到人形生靈時,一拳擋住,直接轟在他手臂上。一聲巨響,龍華皇子被震的倒退數步,面色蒼白,震驚的看着葉楚。
葉楚居然在眾多生靈的圍攻下,還有心力擋住他的偷襲。
「小人而已,雕蟲小技上不得台面。」葉楚看着對方,嘴角滿是不屑之色,一拳轟退對方,沒有繼續出手。此刻晴文婷也趕到葉楚身邊,擋在了葉楚身前,冷眼看着龍華皇子。
葉楚把最後一波生靈解決,望着群雄生靈廝殺成一片,也微微鬆了一口氣。要不然數萬生靈圍殺他,任由他有滔天之力,也難以扭轉。
他手指點動,止住了自己流淌的血液,一些珍貴的藥物信手抹在身上,把那些觸目驚心如同蛇遊走的傷口覆蓋,這才轉頭看向晴文婷,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走出了那一步?」
潔白的牙齒配合滿臉的血液,顯得十分詭異。但如此笑容卻感染了晴文婷,點點頭道「僥倖成功了!」
晴文婷和冰凌王交手,險象連連。差點就被他重創,但正是因為如此威壓,讓她走出了最後一步,達到了極限。而達到目的的她也沒有和對方再次戰下去,廝殺而來,見到了這樣一幕。
「你真的如願了!」晴文婷對着葉楚說道,「這種至寶,不比聖液差,從某方面說,比起聖液還要珍貴。」
葉楚笑了笑,兩者沒有可比性。但這東西的珍貴卻毋容置疑。
「這麼大一隻,到時候分點給你!」葉楚的話讓晴文婷那張絕美的臉綻放出璀璨的笑容,笑的甜美無比,讓人驚艷。
「現在,先把我身下的這些屍身的血液給收集起來,都是寶貝啊!」葉楚看着自己身下的無數生靈屍身,對着晴文婷說道。
晴文婷點頭,出手為葉楚收取着血液。
……
葉楚和晴文婷在收取血液,其他的修行者在瘋狂的廝殺。葉楚沒有貿然出手煉化少年至尊級生靈,這種生靈想要煉化要花大心思。
群雄和生靈廝殺,生靈極為兇猛,即使有着幾萬修行者合力出手,他們也藉助着古淵特殊,滅殺無數的修行着。
這一處血流成河,生靈和修行者不斷的減少。數萬生靈被滅殺後,修行者也死傷大半,餘下萬人不到。
看着這一幕,葉楚心中也寒。不愧是禁地,進入的數萬修行者只餘下這些人了。還不知道將來會碰到什麼東西。
生靈被滅殺,四周一片安靜。只有刺鼻的血腥味,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滿地的屍身,血染大雪,極為慘烈。
無數人都死靜的望着面前的一幕,都為面前的慘狀而心寒。禁地的恐怖,這時候他們才感覺的到。這還是因為此次前來的頂尖強者眾多的緣故。
要是沒有葉楚,沒有冰凌王等人,他們能活下的人還會更少。
「這就是禁地嗎?我現在能明白為什麼每座禁地都是白骨累累了。這真的是奪命之地。」
「數萬修行者啊,群雄來臨,就踏足這雪地,就死了大半,餘下萬人不到。」
「……」
眾人都沉默,都望着那些屍身,看着雪上的鮮紅和金色血液。
「咦……」
晴文婷突然驚了一聲,目光看向一處。這讓葉楚順着她目光看過去,現修行者屍體的血液居然沒有因為寒冷而凍結,反而汩汩而留,從屍身中流淌出來。
這些血液流淌到雪地上,染紅雪地。但要是細心的去看的話,會現雪地居然在吸收着血液,任由流淌多少血液,雪地都吸收進去。
雪地吸收血液本也不奇怪,可它給人的感覺是在喝水一般,被雪徹底吸收。
「怎麼會這樣?」
葉楚也驚訝,這很是反常。雪地居然能喝人血液,這是什麼原因。
在古淵中碰到的神奇之事很多,葉楚雖然驚訝,可是卻也沒有過多的去探求。只是看着修行者的血液不斷的流淌而出,最後這個修行者徹底的變成一具乾屍。
血液流淌而出,數萬修行者的血液流淌而出,真的可以匯聚成河流,但都徹底被雪地吸收。生靈的金色血液,也流淌出來,他們滲透到雪地中,卻沒有被雪地吸收,只是不斷的下流。
很多修行者也現了這點古怪,都疑惑的看着雪地。他們都騰空而起,甚至有人遠離雪地,開始倒退了起來。因為這有些詭異,經歷過剛剛的廝殺,他們對古淵已經敬畏到極致了,生怕又有什麼險地出現。
而想什麼,他就來什麼!